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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嚴厲的批評了她。
「這個沒有可操作性,以前沒有人做過。」我說。
「我們要敢為天下先。」莫沫萌著大奶對我說。
「我找馬德彪問問。」我受不了萌著大奶的莫沫,找機會逃走。
馬德彪回復:」說了多少次,我們只是扣動扳機的那個人,至於誰當子彈誰當槍管誰當彈簧那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馬德彪的「槍管理論」我不折不扣的執行了下去——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我們把這篇公告發到我們能夠掌控的渠道。最終,除了我們的官方網站還有個要錢不要命網盟的廣告推送——這個廣告商可能是窮瘋了,迷藥、槍支、k粉什麼都敢推送,我們這種尺度的也沒什麼問題——其餘公開頻道全部被封禁,甚至還收到了警告郵件。
雪萊也幫忙聯繫極樂世界看能不能在主頁掛一些廣告或者置頂廣告。我不同意。
「我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同色qing網站有業務往來和利益輸送,這是要進去的節奏啊。」
「你放心大膽的發。網警那邊早就打好招呼了。」雪萊盯著電腦,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打。」我還是覺得這麼做不太好。「
「那你覺得怎麼做比較好?」雪萊把頭轉向我。我知道,一旦他轉頭,意味著這些事情他很重視。
「我們繼續那個買套套送邀請碼的活動啊,反正我們要的只是銷量,至於怎麼賣出去的沒有誰會過問。反正私下邀請碼也是陽光下的陰影,大家見怪不怪。真的查到我們這裡,我們也好有個說法。「
「虧你還大學畢業,邏輯一塌糊塗。如果讓條子抓到,他們首先會問我們從什麼地方批發的邀請碼,然後會問我們知不知道邀請碼是幹什麼用的,最後告訴我們因為我們教唆未成年人瀏覽黃色論壇要把我們放進看守所吃灰——這可比利益輸送還要嚴重。給你打個比方,最近反腐非常厲害。受賄的官員一個一個都被拔出蘿蔔帶出泥,然後又拔出更大的蘿蔔。可是,你聽過有哪個行賄的傢伙被抓了還是被判了?」」也有可能是他們的名氣沒有受賄的那些官員大。從宣傳教育的角度,這樣做可能更有道理。」
「還有一點。極樂世界的廣告位一個月也不過幾萬塊,但邀請碼市場可能有上千萬的規模。你覺得誰那麼好心會把那些生錢的數字販賣出來?肯定有內鬼,說不定就他們高層默許的。高層負責發碼,層層批發到市場。那些只能看不能參與討論的會員就會想著法子去買。他們花錢買來的號碼動不動就被高層隨意封號。這樣他們就又可以賣邀請碼了。邀請制度本來是一道門檻。現在卻變成了交易。那既然是交易就會有莊家和賭徒。我們不要做賭徒。有件事情,我一直瞞著。現在跟你說。其實那次買安全套送邀請碼的活動,極樂世界的某個高層就已經通過非官方渠道要求我們要收斂一點。這些人的手段不知道你有沒有見識過。你動了他們的奶酪,他們敢殺你全家然後拋屍到山上喂野狗。」
「這不是黑社會嗎?」
「我們國家哪有黑社會,有民主傳統的國家才有。有健全的法律體系才有黑社會的溫床,因為黑社會可是按照契約精神建立的講規矩的組織。也就是說,只有市場經濟足夠發達,這些組織才會建立。但是我們自己開色qing論壇,一起把網絡色qing業這個蛋糕做大,他們是不會動用黑社會手段的——在他們看來,這是和極樂世界平等的市場主體。他們是講規矩的。」
「他們高層都在海外,算是跨國犯罪吧——我們可都在國內,身份信息可還和公安局的電腦聯著網呢。」
這讓我想起了我在高中補習時候遇見的一個人。這個人很瘦,像是在風中搖擺的枯葉。在廁所學著像大人一樣抽煙的時候,他告訴我其實是他是某數字**論壇一個分站的站長。
「那個論壇不是被絞殺了嗎?「我抖了抖尿,說。」那天我搬個小板凳坐在電視前吃肉。我看新聞說我們站被搞了,一口腱子肉噎得差點進了醫院。那幾天我成天提心吊膽,我媽還以為我因為沒考上大學抑鬱了。唉,就差10萬塊就能到日本了。就差十萬塊!「
想來這種惆悵和村上春樹每年都被提名卻一直是別人獲獎的心情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這麼想,我反正是這麼想。
「你害怕了?」馬德彪揚起他高貴的頭顱,彷彿即將光榮赴死的烈士,彷彿一眼就看出我是個從徹頭徹尾還沒斷奶的膽小鬼。這種語氣與其說是輕蔑的調侃,不如更進一步,像是在宣戰:「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怕什麼!「好吧,我確實害怕了。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沒有膽量就沒有產量。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沒有膽量就沒有產量。」雪萊接下話茬,「我們就是要和他們建立比較密切的關係,像松鼠和松子一樣。吃到他們上癮,欲罷不能。我們要打入他們內部,把他們的組織形態盈利模式社區構成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後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