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黎明破曉前,愛在空山新雨後,愛在春風化雨前,愛在秋分瑟瑟後
「在女人生氣的時候你只要強吻她就行了。」
臨回學校前,偉大的中國成人用品未來的導師、我們前進路上的指路明燈馬德彪同志把我堵到廁所門口時,語重心長的忠告我。
如果時間能夠倒轉,我就掐死他。
回到我被打了一巴掌的時空——一場秋雨一場寒的學校外筒子樓陰暗角落處。quorra像教訓孫子一樣眼淚婆娑的召開「訴苦大會」。
「你的病呢?你的從幾米高土坡摔下去然後骨折、腦震盪和大腦異常放電呢!」
「我可以解釋……」
「啪!」一巴掌。
「你買的安全套呢,你不是在青島賣成人用品嗎?」
「這個事出有因……」
「啪!」一巴掌。
「青島火車站誰跟你住的小旅館?」
「你怎麼知道……」
「齁……原來你真跟婊子睡覺了啊!」
「我跟婊子睡覺管你什麼事?你是誰啊?你是我的奶茶還是吸管啊!」
「你再說一遍!」quorra揚手要打,我抓住她手腕用了加籐鷹的力氣甩開。
「我們是朋友……」她說,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不,是狒狒的屁股。
「我怎麼感覺我們是網友!從我們恢復聯繫,我們總共見了三面,加上這次!我是男人!都這麼大人了誰閒的沒事跟你做朋友,老子想跟你做炮友!」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在她面前自稱老子,好像老子這個詞是什麼不能觸犯的禁忌一樣。
「炮友……」quorra破涕為笑,「你怎麼不早說呢。哈哈哈……我就是打算千里送b來的。」
幾個小時後,我在七天的白色床單上嚴厲斥責了quorra這種不愛惜自己聲譽的言論和行為。
quorra在塗腳指甲油。類似緞面的胸罩貼著結實的膝蓋,一條腿上穿著長襪,另一條裸著。其實單看側臉還挺好看的,尤其那雙眼睛,如果拿拍攝av片的環行閃光燈照一下簡直可以拍羽田愛的步兵片了。
「你說說你,明明不能做逞什麼能?」quorra嘲笑我說,「我都沒喊疼,你疼個什麼勁。」
「我給你看個東西。」我跪在地上抓過她一隻手。我抬頭看她,屋頂的燈光透過她的綿軟如絲的發線灑落下來——呸,用逆光拍照果然比磨皮工具還要讓人體會受騙的滋味。
我低下頭拿張紙蒙住她的一根手指。
「手指彎曲。」
「幹什麼?」她配合我做著動作。我用手固定那張紙。紙的頂端剛好蓋住她中指的第二根關節。
「想想它現在是我的老二,縮在皮裡。」」流氓。「」然後我看到你脫衣服,我們舌吻,然後可恥的硬了——你把手伸直。「
對,紙破了,她的中指像剛從洞裡探出頭的貓鼬一般可愛,可惜沒有留指甲。」不用這麼飢渴吧?「」搬花的時候折了,以為我像你。「」總之那張紙的感覺就是我那兒疼的感覺。「我循循善誘道。
「其實……大姨媽來了,所以情緒有些不好。」
「你白天就用一塊?」
「量不是很大……」
「這怎麼行!衛生棉一定要三個小時換一次。時間長了細菌呆在這麼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會得意忘形的!」
「你怎麼會懂這些!」
「戴白白告訴我的。哦,就是那個和我睡火車站的女的。上海人,比較放得開。」
「你這情況——真的假的?能嗎?」quorra好奇的問。
「當然不能了。戴白白勵志要在成人用品行業有所建樹。我呢,作為從業人員也有必要普及正確性知識。結果那一夜我們就在小旅館徹夜長談了。相見恨晚呢。」
她還是不信,我就掏出手機拿聊天記錄給她看。
「你們在聊這些——你可從來沒和我談過這些。我以為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失落,我不知道為什麼。
「跟你說了多少次,別看你每天傻逼呵呵的,其實內心裡還是個小姑娘,我看得出來。」
「你一直把我當朋友?」quorra問。
「咱們是發小啊,親。」
「那我們還上床……」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索性就實踐一下吧。反正我作案工具也有毛病。」
「不去割了?」
「當我找到真愛的時候。」
「騙誰?哪兒還有真愛?我們這代人不都是在首富兒子的微博下面留言』老公操我』的主兒嘛。女的發騷男的發飆。還真愛?」
「有啊,能把我迷到願意為她在小二上動刀的地步就是真愛。」
「我們不算?」
「我們?姐姐,你覺得算嗎?我們大概在那段時間已經從友情直接跨越到親情了好嗎?你說的,我們是朋友。」
「我們還是當網友吧,好歹給我留點幻想。」她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穿衣服走人。
「幹什麼去?」
「聽你的,買衛生棉去。」然後就再也沒回來。
我還打算打個飛機什麼的——我這張賤嘴!
「兄弟,你真不爭氣!」我拉開內褲朝裡看了看。
唉。
「傻孩子,b皮過長就帶套子啊。潤滑度不夠還可以單獨買潤滑劑。送上門的隧道,你火車就敢熄火!」馬德彪教訓我說。
那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安全套還有這功效。
「不光如此。**會分泌腺脂,b皮b莖了這些腺脂就排不出去,時間長了就會形成b皮垢。這樣會讓婦女得婦科病的。正確使用安全套還可以阻斷細菌交叉感染,艾滋病都能防。」雪萊說。
那一刻,我對自己從事的行業更加尊重了。
「極樂世界那邊如何?」我問。
「正等你回來呢。之前你寫的那些東西全都不能發。」雪萊說,「廣告植入太硬了。這個論壇審核非常嚴格,第一次寫這個你一定要誠惶誠恐的問自己:第一次評論,好緊張啊,有沒有潛規則,用不用脫啊,這該怎麼說啊,打多少字才顯得有文采啊,我寫這麼好會不會太招搖啊,寫得這麼深奧別人會不會看不懂啊……好激動啊,怎麼才能裝成經常評論的樣子……」
我默默打開我的論壇客戶端,發現這居然就是我自定義的回復小尾巴。我真佩服這哥們,我寫的我都記不住,而他居然能背得下來。這讓我想起一大幫在微信圈發互聯網思維的學者專家們。這幫孫子可能打字都不利索,還談互聯網!我非常不屑。但是現在我還是會對他們的工作表達敬意——他們能背下來啊,真好!
「哥,你的論壇小尾巴是什麼?」我問雪萊。
「是馬克吐溫說的一句話。」雪萊若有所思。這位英國詩人和美國文豪的奇異旅程就這樣開始了,不過事實證明那是瞎掰。
「不要試圖玩弄一個女人的心,因為女人心只有一個,而且還很脆弱。要玩就玩她們的奶吧,有倆呢~~——馬克吐溫。」他說。
馬克吐溫說過,「如果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就說是馬克吐溫說的。」
這個文痞!
「別bb了,趕緊幹活。馬沙吉走的這幾天成交量是0。」
0和1的區別,真是雲泥之別!!
好了,我不貧了,我幹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