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林蕭對衛婧確實有點兒感興趣。
這種興趣,不僅僅是因為她長得不錯,而且腿長胸猛,更重要的是因為,她是林蕭遇到的第一個拉拉。
對於這種跟正常情況有些不大一樣的女孩兒,林蕭顯然有點兒研究的心思,所以才會跟她說了這麼多話。
若是換了一般的情況,到了這個份兒上,林蕭多半兒就要做出決定了。
無論林蕭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其實都不是什麼難以做出的決定。
「怎麼樣,成不成都給句痛快話啊。」衛婧站了起來,在林蕭面前扭了幾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完美身材,然後靠近他用手在林蕭身上輕輕地拂過,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看,這其實是很難抗拒的誘。惑呢。」
「咳咳。」林蕭咳嗽了兩聲兒,有點兒哭笑不得的感覺。
說起啦,他對於衛婧這個自封的拉拉,確實有點兒興趣。
或者說是林蕭對於拉拉的成因,有點兒想要研究的想法。
對於她們這種情況,確實有很多種成因。
比如說有些是因為外貌和生活習慣的問題,如果打扮成男孩子,可能會比打扮成一般女孩的形象好看得多,更容易掩飾自己的外貌缺陷,也受到更多人的歡迎和愛慕。
事實上,很多人都是難以抗拒這種特殊誘。惑的,人都喜歡和接受自己的群體在一起,而且男裝明顯比女裝好看太多,受到眾多同性的歡迎。
但是她們一般也會喜歡男性,如果因為性格太過獨。立,或是事業和學業方面太過成功,在男性面前已經失去了女性被保護被寵愛的條件,也很容易成為拉拉。
就像是衛婧這種情況,實際上她的性格較比較強勢一些,對於這樣的情況,無論外貌如何,都比較有自我主義思想,比較**,都很霸道。
想要將衛婧這種拉拉給掰直了,難度係數確實是比較大的。
不過,林蕭對此倒是很有興趣,他倒不是像是試試自己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而是覺得讓衛婧從拉拉的道路上,重新回歸正途,應該也算得上是在積攢功德了。
林蕭想了一下,然後就伸出手去,用手指在衛婧的耳垂上面,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雖然衛婧沒有躲閃,但是林蕭很清楚地感覺到,衛婧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就炸了起來,顯然她對於這樣的接觸,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林蕭見狀就笑了一下,「衛小姐顯然還沒有準備好,今晚我要是真的跟你發生點兒什麼情況,那是有點兒強人所難了。所以,先欠著吧,你那十幾個億也放不在我的眼裡面,還是自己留著做嫁妝吧。」
聽林蕭這麼一說,衛婧頓時就有些驚喜道,「這麼說,林公子是同意幫忙兒了?」
衛婧確實有點兒驚喜的感覺,畢竟她知道這事兒不好辦,若非如此的話,孟大治也不會求到她這裡來,而且也答應了她的任何條件。
從這方面來講,孟大治是寧肯放棄跟衛家的聯姻,也是要解決這個水土不服的問題的。
對於這一點,衛婧看得很清楚,所以她連和孟大治做掛名夫妻的興趣都沒有,因為孟大治這人的人品怎麼樣先不說,至少他是那種為了前途,可以不顧其他一切的人,並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看你這麼拼,如果我不答應,也有點兒太不近人情了是吧?」林蕭笑了笑道,「不過,他那個情況確實比較複雜一些,如果不是我出手,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給他解決。」
對於孟大治那個毛病,林蕭確實是有自信的,別人不可能治得了這病。
就像是以前孟老爺子那樣,同樣是水土不服的毛病,雖然找了無數的名醫,卻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治得好他,畢竟這病是先天性疾病,或者能有辦法緩解症狀,卻沒有人可以根治。
若是換了以前的話,就算是林蕭想要治好孟大治的毛病,也得下比較大的力氣,好在是他最近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在提升,雖然沒有達到肉白骨生死人的境界,但是要讓斷肢重生什麼的能力,基本上已經實現了。
以他現在的能力,去解決孟大治水土不服的毛病,完全能夠手到病除。
只是林蕭心裡面也清楚,只有把這事兒表現得比較複雜一些,才能夠顯得他在這件事情當中,付出得比較多。
否則的話,他治的太容易,人家衛婧怎麼肯既花錢又獻身呢?
「這個我相信,如果有別人能治得了這個病,他也不用這麼求人了。」衛婧對於林蕭的話,倒是深以為然。
畢竟,有些問題確實很容易理解,只要仔細想一想孟家老爺子當年的事情,那麼對現在孟大治所遇到的問題,就能夠看得很清楚了。
「你也吃點兒東西唄,這麼貴的菜,不吃了怪可惜的,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鬼子賺錢就是狠啊……」林蕭倒是胃口不錯,將面前的這些菜品都吃了個差不多,一瓶十五年的茅台酒,也喝了個乾乾淨淨,讓旁邊兒看著的衛婧有些震驚。
大概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能像林蕭這麼面不改色直接就乾掉一瓶陳年茅台的人物。
雖然說最近網絡上經常有人直播自己喝好幾斤白酒什麼的,但是事後都證明這些完全都是造假的,喝下去的那些基本上都是白開水,真正能喝酒的人是有,但是一兩斤就夠意思了,十斤八斤的那絕對是在搗鬼。
但是衛婧看林蕭這種喝酒的做派,就有一種感覺,或者林蕭喝個十斤八斤的白酒,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林公子你能喝多少白酒?」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就不好說了,如果是好酒的話,多多益善,不需要封頂,如果是爛酒就算了,喝一口都嫌多。」林蕭的回答也很乾脆,但是並沒有說他的酒量究竟有多大。
畢竟,兩個人的關係也就是這樣子,不能說是很熟悉。
如果不是韓妃在其中牽線搭橋的話,林蕭也不可能來見衛婧,自然也不可能談到這些很私人的事情。
不過今天這頓飯吃過了之後,或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要有很大的改變了,畢竟衛婧可是答應了,要拿身體來換取林蕭出手為孟大治醫治的機會,這樣的話,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就發展到了一種比較曖昧的程度。
這個時候,外面推拉門響,經理走了進來,有些客氣地打了個招呼,然後跟衛婧說道,「小婧,嚴秘書長約人談事兒,你看是不是能幫個忙兒?」
林蕭抬頭看了看經理,發現也是一位女士,年紀大概有三十左右,長得也不錯,有些精明幹練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跟衛婧挺熟悉的,不然也不可能在他們沒有吃完之前,就提出這樣的要求。
畢竟,在客人沒有吃完之前就要攆人走,一般的商家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即便是有理由這麼做的,一般也會提出給客人一定的補償,不然的話,真沒有什麼人會給她面子。
「梅姐你這麼做就很不厚道了,我接待的這位可是重要客人,你們嚴秘書長見了,也不可能攆人的。」衛婧看了經理一眼,有些抱怨地說道。
「原來是貴客啊,是我莽撞了,不過今晚上突然爆滿,我又只跟你比較熟……」經理梅姐有些無奈地表示道,不過她很快就看了林蕭一眼,顯然想要看看衛婧所說的這位貴客,究竟是何方神聖。
畢竟她從來沒有看到衛婧帶著年輕男子來過這裡,不免就多了幾分好奇心。
當然了,比起這個好奇心來說,她更糾結於怎麼給嚴秘書長找個位子,畢竟在這塊兒地方做生意,最注重的就是官場上的關係,而嚴秘書長確實能夠在這方面影響到她的生意。
「原來不是日本人開的店啊。」林蕭倒是沒有發表什麼言論,只是有些好奇地說了這麼一句。
「日本料理,也不一定是日本人才能做的。」衛婧回答道,然後就問道,「林公子你看,要不就幫個忙兒?反正我們也吃完了。」
這種事情,在衛婧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畢竟她沒有必要因為這事兒就故意為難經理梅姐,她好歹是這邊兒的會員,平時受到的優待也不少,而且藉著這個平台,也跟不少的官員們談過生意。
像這種會員比較少的高端會所,其實主要就是為政商兩界的大人物們,提供一個可以安安靜靜談事兒的平台而已,如果因為這麼一點兒事情,失去了這個會員的資格,這是划不來的事情。
「看你了,我是無所謂的。」林蕭點了點頭,他對於這事兒真的沒有什麼態度,也沒有好奇心去關心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想要佔這個位子。
畢竟剛才他也注意到了,店裡面只有四個包間,兩人位的包間也只有他們這裡一個,所以這邊兒自然就是非常搶手的,總是有人在等這個機會,也可以理解。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談妥,推拉門就又被人給拉開了,兩個挺胸疊肚的中年人,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嗯?」這麼一來,衛婧的臉色就變得有點兒不大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