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沛琪因為找了張紫瑤和蘇紫菡兩個美女主持人,在同學們眼裡的地位一下子就提高了許多,大家紛給表示,他們在結婚的時候,也要楊沛琪把這兩個美女主持人請來,這讓楊沛琪可是有些頭疼了,不答應不好,既然能幫席昌金,似乎也不能不幫其他的同學,而幫了他們,那回頭豈不是要欠張紫瑤和蘇紫菡兩人很多人情?到時候可就不好還了。
還好李春霞這時幫著打圓場,說請人實在不是很容易的,還要看人家有沒有時間等等理由。
這些事,大家倒是能夠明白,總算是給楊沛琪開脫過去了。
因為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都有事情忙,所以也就各自離開去幹自己的那一攤事兒了,楊沛琪則是因為請來了張紫瑤和蘇紫菡兩個美女主持人而得到了大家的優待,沒有再給他安排其它任務。
無聊之下,楊沛琪就在酒樓外面的小廣場上散步。
一輛黑色奔馳s600從外面開了進來,速度相當快,車在拐彎時踩了一腳剎車,駕駛員有些張狂的探出頭來斜瞥了楊沛琪一眼,楊沛琪也冷冷的回望了一眼對方,轉過頭,沒有理睬對方。
奔馳一射就衝了出去,但隨即就是一腳剎車踩下來,然後掛了一個倒檔,猛然倒了回來,車子靠得相當近,距離楊沛琪所站的地方幾乎只有一米不到,一個滿臉躁動和驕橫的男子凶狠的盯著楊沛琪,顯然是對剛才楊沛琪表情的不恭感到不滿。
副駕上還坐了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正在小心的用眉筆畫著眉。
男子惡狠狠的看著楊沛琪說道:「小子,你哪來的?在這裡幹什麼?」
楊沛琪心裡歎氣。平靜的看了一眼對方,沒有搭腔。這傢伙顯然想要在女孩面前顯擺一下威風。可為什麼非要讓自己來當襯托背景呢?
對方頓時勃然大怒,猛然推開車門,車門邊緣差點就撞到了楊沛琪。也就是楊沛琪的反應快,一閃身避開了,否則絕不可能倖免。
楊沛琪倒是躲開了砸過來的車門,但是在楊沛琪避過之後,那車門卻是一下子撞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發出「匡當」一聲悶響。
楊沛琪皺了皺眉,而對方更是心痛無比。奔馳s600也算是豪車了,對於對方來說本來珍愛無比,卻沒想到在暴怒之下碰撞了一下,雖然只是車門邊緣,但還是增添了對方的怒火,探手就劈胸揪住楊沛琪衣襟,欲飽以老拳。
被對方劈胸這一揪,楊沛琪也有些怒意上湧。這傢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二話不說就要打人。自己就坐在這裡既沒招惹誰,也沒得罪誰,真正飛來橫禍。
既然對方如此崇尚暴力,楊沛琪也就不客氣。抬手按住對方揪住自己胸部的手掌,用力往下一按,「哎喲」本來就沒有啥力道的對方立馬慘叫一聲。身體也一下子躬了下來。
看著那張呲牙咧嘴的醜臉,楊沛琪很想給對方一記響亮的耳光。但是想想這傢伙多半也是哪家紈褲子弟,今天自己又是來參加老同學婚禮的。所以也不像把事情弄得太大,所以也只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狠狠一推對方,冷聲道:「滾!」
被楊沛琪用力一掀,痛得眼淚都快落下來的男子身子斜靠在自己車上,揉弄著自己的手腕,禁不住尖叫起來:「馬勒戈壁的,真特麼反了,今天讓你走出黔州,老子就不姓陳!」
「你姓啥子你得去問你媽媽,別在這咋咋呼呼。」楊沛琪也惡狠狠的站在對方面前,猛然做了一個擴胸運動,一把扭住對方的頭髮,「你特麼想作死,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對付這種傢伙,你只能表現得比他更暴力,才能起到暫時性遏製作用,這傢伙看樣子也不蠢,應該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真的還要上來尋死,那楊沛琪也就只有勉為其難的給他一個深刻教訓了。
被楊沛琪這猛然一揪一嚇,那個乾瘦年輕男子臉色雖然依然凶橫陰戾。但是看到楊沛琪強健的身體和剛才貌似有些專業的手法,就知道自己要硬頂,絕對是吃虧的份兒,好不容易掙扎脫身,卻沒有再敢撲上來。只是冷冷的走到一邊,使眼色示意坐在副駕上的女孩子趕緊打電話。
楊沛琪也有些頭疼,這傢伙顯然是地頭蛇,真要找一幫混子來找事兒,自己還只有報警,只是席昌金今天結婚大典,弄不好就要影響到人家的好心情了。
「你特麼還不滾?」楊沛琪能先把這傢伙攆走再說,「你信不信我把你這破車給砸了?!」
見楊沛琪一副要四處找磚頭的模樣,乾瘦男子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他陳進興什麼時候在黔州碼頭上受過如此冤枉氣,而且還是被一個不知來歷的年輕人這般欺凌,若是這樣灰溜溜走了,只怕自己以後想起這件事情來就得要吐血。
「小子,這會兒你可以得瑟,但是待一會兒,我就要讓你後悔你媽把你生到這個世界上來。」乾瘦男子實在按捺不住,躲在汽車另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黔州城裡敢對我陳進興說這話的,你特麼是第一個,不管你是誰,一會兒爺爺就要讓你跪在爺面前舔爺的腳趾頭。」
楊沛琪正想說話,宿舍大門外已經響起了一連串的喇叭聲,原來是有幾輛車駛入院子裡,卻被這輛奔馳s600堵在了通道上。
「誰特麼的把車堵路上,懂不懂規矩啊?」
「草泥馬,開輛奔馳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還是咋的?」
「好狗不擋道,這當在這裡是幹啥?要顯擺拿到廣場上去,別在這兒!」
這些人都是席家的客人,如今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他們卻被堵在了這通道拐角處,而且這輛奔馳s600還太不講規矩,人站在車外打電話,就是不把車道讓出來,這不
是故意找茬兒麼?
本來就被楊沛琪的一唬一嚇弄得七竅生煙的乾瘦男子在聽到這外邊來車上的這些人的一陣亂罵,更是氣血往上衝。他不敢和楊沛琪叫板,因為這傢伙一看就是一個愣頭青,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這些能夠自己開車的,肯定都是在黔州混得不錯的。而在黔州的上流圈子裡,誰不認識他陳進興陳二少?居然還有不知死活的敢來挑釁?
乾瘦男子氣得眼珠子亂轉,四處尋找,猛然間瞅著路邊花台裡有板塊火磚,一個箭步直奔花台,順手拾起火磚就向那當先那輛魔都大眾狠狠砸去,嘴裡罵罵咧咧的叫道:「臥槽你媽!一個破大眾,老子叫你得瑟!」
「匡當」一聲,火磚狠狠的砸在了魔都大眾的引擎蓋上,頓時一個大坑凸現出來,濺起的磚渣四處濺射,一塊斷裂開來的磚渣更是迸濺在大眾的前擋風玻璃上,還算好,大眾的前擋風玻璃質量還算不差,只砸出了一個白點。
「啊!」所有在場人都驚得叫了起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如此囂張放肆,竟然因為幾句話發狂而砸車,這簡直太過瘋狂了。
開車的是席昌金的一個同事鄭天德,而這輛魔都大眾是他跟老婆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才挪用買房子的錢買來的,卻沒有想到竟然在第一次把車開出來就發生這種事情,肝膽欲裂之下,跳下車來,就要上去狠揍這個癲狂的乾瘦男。
「天德,別忙!」就在這個時候,席昌金的聲音卻是在酒樓的門口響了起來。
鄭天德是席昌金最要好的朋友,他如今開著車來也是去幫席昌金接一位家裡的長輩來參加他的婚禮。他是在接到鄭天德的電話,說是接著那位長輩到了後,才趕過來的,卻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不管怎麼說,這車都是幫自己去接客人的,這樣被人爆砸,無論是誰窩在心裡那股子怨氣都要讓人爆炸,即便是把眼前這個王八蛋打個半死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對席昌金來說,他卻難以做到,因為這個砸車猥瑣男他卻認識。
陳進興!
這個紈褲怎麼會把車堵在這裡,自己好像和他並沒有什麼瓜葛,更談不上什麼過節,他為何要這般羞辱自己?
已經跳下車來準備狠揍對面這個乾瘦青年的鄭天德被趕過來的席昌金拉住,忍不住嗥叫起來:「昌金,你拉著我幹什麼?這個王八蛋把車都砸了,看我打死這個王八羔子!」
「二少爺,我沒得罪你,為什麼砸我的車?」席昌金黑著臉問道。
席昌金知道這個陳進興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他跟黔州另外的三個紈褲合稱「黔州四害」,要說他做了多大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似乎也說不上來,但是這傢伙卻是惹事兒不大,但影響不小,多半都是一些尋釁滋事的流*氓行為,不是聚眾鬥毆,就是發酒瘋滋事,要不就是耍流*氓調*戲婦女,在黔州這個圈子裡也是臭名昭著。也就是楊沛琪這些年極少回黔州,即使回來,也是匆匆來去,這才不知道他陳進興這麼一號人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