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出國留學、旅遊時,特別忌諱擺譜顯闊。旅遊的時候,如果是旅遊團也還好,有經驗的導遊不會帶你進入比較危險的區域。但如果是自助旅遊,走到一些陌生的地方,你左背一個相機,右跨一個dv,脖子上套著金項鏈,手腕上戴著勞力士,想不被搶都難,畢竟窮得過不下去的人是什麼地方都有的。
眼前這個鸚鵡頭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暴發戶代言人,一身的名牌不說,勞力士都是限量版的,至少也在幾十萬美金以上了,再加上耳朵上面穿了五六個耳洞,接滿了鑽石飾物,楊沛琪很能夠相信,如果有歹徒遇到他,肯定是二話不說,一刀先把耳朵給割回去,至少拿起來比較方便,一顆一顆地摘下來的話,不僅費工夫,還容易丟落。
花不完的錢,用不完的精力,追求不盡的刺激,精神上的空虛,直接造就了新西蘭的留學生颮車黨,有跑車不希奇。有車沒有跑,有跑沒有改,有改沒有隨,都不算是有型。買跑車的大有人在,改裝跑車的也能排成長龍。粗排氣管,混輪加速器,動力方向盤,合金輪,全包圍,隨意聚眾颶車,速度在一百公里的限速區更是超過了兩百公里。
除了飆車之外,賭博、**小色*情、嫖敵之風也在華夏留學生中也很嚴重。
由於在國內對於這火問題問題比較避諱,華夏的留學生們一來到比較開放的新西蘭社會。就產生了難以控制得諸多類似問題。年輕人對這個方面沒有很多經驗,而且興趣濃厚,再加上某些方面的誘*惑。就直接造成了他們的墮落。同*居的例子也不少了,花錢去搞的人也很多,更有不少人為此染病。去按摩院看一看,就發現好多都是學生。
在三年前的2009年,一本真實記錄新西蘭留學生生活的小說《夏天的聖誕——留學新西蘭的男生女生們》引起巨大轟動,很多人將之歸功於小說中酷似《遺情書》般大膽的性*愛描寫,及對留學生放縱淫*亂的生活內幕的曝光。
小說在新西蘭留學論壇轉帖後。一些留學生對作者的大膽描寫表示驚詫,稱之為:「一本絕對不能叫國內父母看到的留學小說。」以作者央視某編輯的話說,小說是對從2000年到2004年間新西蘭留學生群像的真實描繪。堪稱小說中的黑鏡頭,和平時代的《安妮日記》。
與人們平常在電視和媒體報道中所看到的,為了追求勵志效果而過於陽光不同,這部小說所反映的一些留學生的生存狀態因為過於真實而令讀者感到震驚。甚至不願相信。認為這些都是作者為了吸引眼球虛構出來的。
對於此問題,該編輯解釋說:「這本書就是想要說一些真實的事情。國內人們對外界的認識大都是通過媒體的報道,而媒體做新聞有太多的顧慮,記者也沒有時間在那兒生活幾年,所以不是沒說到點子上,就是無意中弄偏了事情的本相。所以最好由留學生自己真實、客觀、公正地去記錄。這部小說是留學生活的一面鏡子。可能國內很多讀者看了會有質疑或者驚詫。但該書在新西蘭一家網站連載的時候,新西蘭的華夏留學生給的最多的評價就是很真實。」
這本書中描繪的那些留學生們淫*亂的性生活,一直是國內讀者討論的焦點。據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留學生透露:漂亮清純的女留學生到了國外以後做起了按摩女郎。與男生到男廁所做*愛,男女生們在教室內集體看a片。這些在國內人們眼中很瘋狂的事,在留學生中已經習以為常了。華夏留學生遠比當地人更加開放更加瘋狂。
到新西蘭留學的華夏留學生,由於無法忍受孤獨、寂寞、煩惱,很快就開始同*居,而那裡大學住宿方式跟國內不一樣,學校不要求住校,都是到居民區裡租房子住,又脫離了國內父母親的管教,這就給**提供了便利,而且**大多是好學生所為。
女留學生在新西蘭做按摩女大多不是因為經濟困難,而是由於貪婪。小說《夏天的聖誕》寫了清純美麗略帶貪婪的女學生water如何蛻變,最終去當按摩女的過程。在新西蘭做按摩女的留學生很多是攀比風所害,她們做小姐可能僅僅是為了是一支gucci眼鏡、lv包包。
在新西蘭留學的第二年,該編輯決定以旁觀者的角度去把這些事情記錄下來。回國後她把書稿發到留學生論壇上。沒想到的是,這本書所引發的討論遠遠超過自己預想,一個月時間內瀏覽量就達到六十多萬,許多網友每天打開電腦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更新了沒有。
由於《夏天的聖誕》在網絡上產生巨大轟動,後來書稿又被《窗口晚報》和新西蘭的《鏡報》連載。而《夏天的聖誕》的出版權被窗口海天出版社買斷,幾家門戶網站對作了轉載,新西蘭《鏡報》、《窗口特區報》、《窗口商報》、《窗口電視報》,《京城晨報》、《島城經濟報》、《21世紀》雜誌等多家媒體對此書發表持續性評論。
出國留學的孩子,到了國外脫離了父母的嚴格管制,對外界的各種誘惑又缺少抵制力,很多人就很迷茫,最後選擇了放縱自己。書中所描寫的很多留學生組成的形形色色的幫派,嗑*藥,搖頭*丸。像吸食大*麻,在新西蘭不算犯法。賭場裡也不乏留學生的身影,逛窯子更是家常便飯。
小說中的jane,以前在國內當模特,身材高挑令人羨,剛去新西蘭還挺有理想的,不滿足當模特,成天到圖書館啃書,夢想成為世界頂級設計師,後來被韓國男孩甩了就變得放蕩墮落,跟一個留學垃圾benny混在一起,亂搞男女關係。water,為了貪慾去做按摩院做小姐,還口口聲聲說:「既然已經做了這個不把錢賺夠了收手是不經濟的,被一個男人上也是上,被100個男人上也是上……」竟厚顏無恥到這個程度。而這位留學生則說,小說的確再現了留學生生活並不為驚奇,比如他的一個朋友的朋友,是個帥哥,到新西蘭沒多久就開始混幫派,後來沒混出什麼勁,乾脆成天去按摩院,據他自己說,射出來的都不是精*子而是水了,有朋友在酒吧裡看見他,覺得整個人吸*毒吸的臉都變形了;所以小說並沒有誇大留學生中的醜惡現象。
&
nbsp;關於這些,該編輯表示說:「有網友留言,說這本書整個就是虛構的,真正的留學生不可能這樣,要真是這樣,誰還敢把自己的孩子往外面送啊。一個新西蘭留學生說,你這麼寫,國內的家長看了一定會崩潰的。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寫的90%以上都具有真實性。我這麼寫不是為了譁眾取寵,更不是讓華夏孩子從此不再去留學,如果地球是個垃圾站,我們不是要去拋棄地球,而是想淨化地球。我覺得亞洲人有時十分虛偽,英國人就敢於承認當年在新西蘭犯下的罪惡。我是希望每個人都能直面過去,就像左鳴最後會在殘疾人面前自慚形穢,幡然醒悟一樣。這是一本《懺悔錄》。每個人都有失有得。這就是留學,這就是活著。這是一本寫人性、探尋人的內心感受的書,這本書提出了很多需要人們思考的問題。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不無道理,包括墮落。」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瞭解,楊沛琪一看見眼前的這傢伙就沒有什麼好感。對於這樣的垃圾學生,楊沛琪沒有打算理會他,只是推著自己的山地車放到了一旁,然後給自己的保鏢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自己,他可沒有心情摸黑騎自行車回酒店,那樣的話,先不說晚上有沒有精力跟項娟大戰三百回合。
當然,還有一個讓楊沛琪非常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害怕被這些飆車黨們給撞死,那就不值了。
這裡雖然也限速,但是限速在一百碼,國內限速七十碼都能把人撞起5米多高並且飛到20多米外的地上,這裡的一百碼早就把人的魂兒都撞飛了,楊沛琪可是沒有興趣拿自己的生命來作嘗試。
不過經顯然鸚鵡頭對於項娟的興趣很高,看著楊沛琪和項娟這麼晚了還推著自行車在外面晃蕩,還以為他們是兩個窮學生。
又過了幾分鐘,後面陸陸續續地開過來幾輛跑車,有的上面是一個人,有的則是帶著女伴一塊在飆車。
慢慢的,這邊已經聚起來大約十幾輛跑車,大概這裡是他們一個比賽飆車的出發點。
一群毛孩子們叫喊著圍了過來,還有人拍著鸚鵡頭問道:「風少,你在這裡磨嘰什麼?今天還賭不賭了?」
「賭!為什麼不賭?」鸚鵡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又扭過頭來看項娟。
項娟感到非常不悅,拉了一下楊沛琪,楊沛琪笑了笑,騎著車子打算繞過去,這裡不比國內,若是因為一點小事情就鬧出多大的事情來,徒惹出無數的是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