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沛琪才懶得管她呢,他走進衛生間拿了條大毛巾浸濕,然後用力的擦那個女孩的臉,受到刺激的女孩才緩解安靜了一些。
楊沛琪知道這樣做是治標不治本,這個女孩中的是迷藥,應該是迷失心智的那種,但她還算有點自制力,所以才堅持了這麼久。
楊沛琪又扇了她一記耳光,前兩天在墨爾本被這丫頭給鬱悶的不行,現在有了教訓她的機會,這還用的著客氣嗎?然後看那女孩兒稍微清醒了一些,楊沛琪就大聲問道:「喂,你到底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那女孩子正睜著迷茫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努力想清醒過來,楊沛琪的這一巴掌無疑給到了她一些幫助,聽到楊沛琪的呼喊,她好像清醒了一下,看見是楊沛琪,這才勉強說道:「彭伯頓莊園,快送我回彭伯頓莊園!」
儘管是在迷失狀態,但這個女孩子還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
「彭伯頓莊園?」楊沛琪皺起了眉頭,對於珀斯他可不太瞭解,哪裡知道這個什麼彭伯頓莊園在哪裡?
楊沛琪欲待再問,但那個女孩已經又陷入了迷失狀態,她嘴裡呢喃著「不要,不要!」,看來今晚她是驚恐過度了。
英雄救美的這些事情呢,楊沛琪是不大願意做的了,何況這個女孩是個「太平公主」,又屬於刁蠻而且很自大的那種,之前還和自己有過節,但楊沛琪想著既然現在自己把她抱回來了,那總得負責任吧,他只好搖搖頭,俯身抱起那個女孩下到大堂出了門口,找了部出租車,然後就說去彭伯頓莊園。
出租車司機顯然對珀斯的情況很熟悉,開著車把楊沛琪和那個女孩兒拉到了珀斯西北郊的一座莊園外停了下來。
西澳是澳洲三大葡萄酒產地之一,而且主要的葡萄酒產區都集中在西南角,也就是珀斯城附近。而這個彭伯頓莊園顯然是其中一個規模不小的莊園,看上去就很有氣勢。
看來,這個女孩子的家裡應該不簡單,能夠在珀斯擁有這麼一處豪華的莊園,絕不是普通人家能夠辦到的。更別說一看莊園那戒備森嚴的樣子,就更能說明事情了。
當楊沛琪抱著那個女孩才下車不久,看到那女孩衣衫不整,而且還昏迷的樣子,門口的一夥保安就很不友善的圍了上來。
「你把我們的大小姐怎麼了?」其中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喝道。
而他旁邊的一個人已經通過步話機呼喊了:「芳姐,我們找到大小姐了,就在莊園門口,你快點過來。」
「大小姐?」楊沛琪心下暗暗好笑,看來這個「太平公主」還是有點來頭的嘛,這些保安都是華人,看來這家莊園的主人應該是一個華人移民或者是大富豪神馬的。
於是他平靜的解釋道:「她中了迷*藥,現在昏迷了,你們這裡是誰負責?」
那個主管模樣的人和自己的手下疑惑的對視了一下,然後依然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楊沛琪,他對楊沛琪顯然不怎麼相信,說道:「你等等……」
楊沛琪想著這也忒麻煩了吧,竟然自己把人送到了,他們也認識這個所謂的大小姐,乾脆自己把這個「太平公主」扔這裡算了。
「我應該把她交給誰?」楊沛琪再次問道,他可不想自己就這樣的耗在這裡。
「把她交給我吧,謝謝!」這時候從台階那裡傳來一個聲音,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一身職業裝打扮,正帶著兩個手下匆匆趕了過來。
剛才圍上來的那些保安馬上就讓開了位置,那個為首的保安主管上前恭敬的喊了一聲「芳姐!」,然後就迅速的來到她的身旁,眼睛不時的盯著楊沛琪看,他在低聲的匯報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叫芳姐的中年婦女一邊聽一邊點頭,她也是疑惑的看著楊沛琪,原來關切的神情變得凝固起來了。
「這位先生,」芳姐上前一步,說道,「請你把大小姐交給我吧。」
楊沛琪想著既然是「太平公主」的人來了,他當然要把這個**煩送出去啦,於是就把那個女孩遞給了那個叫芳姐的女人。
芳姐接過那個女孩後,看到她的臉紅腫的很,那是剛才楊沛琪下的「毒手」,而且女孩身上還衣衫不整的,她的心也害怕的很,要知道這個女孩的父親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知道自己的女兒這樣被人欺負,他還不得暴跳如雷啊。
她身旁的一個手下忙脫下了外套,遞給芳姐,遮蓋住了「太平公主」裸露的身體。
楊沛琪拍拍手,這裡已經沒他地事了,還是走吧。
他剛轉頭想離開,那個芳姐頤指氣使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還需要你留下來一下,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話音剛落,旁邊的那些酒店保安又一下子把楊沛琪給圍住了。
楊沛琪的臉色沉了下來,這算是什麼啊,真是好心沒好報。自己把他們的「大小姐」送回來,現在反而是被人家誤會,於是轉頭冷冷的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這位先生,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把我們的大小姐怎麼了?你最好是給我解釋清楚!」那個芳姐把「太平公主」接過後就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看來這個女人平時也是囂張慣了。
本來這件事情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而且楊沛琪的脾氣,最受不得別人的威脅了,於是冷冷的說道:「你還是等你們地那個什麼大小姐醒了,自己去問她吧。」
楊沛琪說完之後理都不理,轉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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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個芳姐使了個眼色,剛才為首的那個保安主管一揮手,跟著他的兩個保安上前就想要控制住楊沛琪。
楊沛琪冷哼一身,彎腰橫腿一掃,頓時把那兩個保安掃倒在地。
看到楊沛琪動手了,其餘的保安是一哄而上,但人多又有什麼用。既然要圍攻自己,楊沛琪也不和他們客氣了,拳打腳踢,他的攻擊比那些保安還猛,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就把那七八個保安給全放倒在地上了。
那個叫芳姐的中年婦女看的是暗暗心驚,楊沛琪的表現也太強悍了一些。她抱著那個女孩,連退幾步。
那個保安主管見勢頭不對,他也衝了上去,但被轉身的楊沛琪窩心就是一腳,頓時把他踢趴下了。他和其他倒在地上呻*吟的人沒什麼兩樣,可能還更慘一些,只見他捂著胸口「呃呃」的呻*吟著,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好像要窒息一般的難受。原來剛才楊沛琪那腳很是陰毒,重重的踹在人的胸口那裡,會把肺部的空氣全頂出去,至少會令人喪失防守能力半分鐘,而如果楊沛琪要再攻擊他,其實只需要短短地一秒鐘時間就足夠了。
不過楊沛琪現在只是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打倒就算了,他抱手在芳姐面前冷然矗立著,沉聲道:「怎麼,你還想留我下來?」
楊沛琪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讓芳姐連連後退,她還抱著那個「太平公主」,活動不是很方便。
楊沛琪冷哼一聲,轉身看看倒在地上苦苦哀號的那幾個倒霉的保安,然後回頭冷笑道:「下次讓另外一些更經打的人來吧,這幾個太膿包了一些。」
楊沛琪說完後,不再理睬那個女人,逕直向外走去,相信自己已經給到他們教訓了。
楊沛琪來到莊園外面的大路上,截了部出租車,直奔自己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