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驚世盛寵之王妃要改嫁

正文 024 我心所想嗎? 文 / 提子酸奶

    清冷的夜色之下,原本有些輕鬆歡快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凝重了起來。苻聖澤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言語,皓玥和赫連睿軒其實也沒有很多想知道的,很多的事情其實也都在他們的預料或算計之中。

    「我們是來玩的,你管他皇城內什麼景象呢!就是天聖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也跟我們沒有關係知道嘛!」皓玥爽朗的拍拍苻聖澤的肩膀。

    「本公子到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倒是睿王妃,你們注意就是了!」苻聖澤本身跟天聖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他這麼上心也無非就是為了皓玥而已。

    「一切都在本王的預料之中,聖澤公子放心便是了!」赫連睿軒冷冷的抬眸,掃視了一下苻聖澤,沒有表情的臉上讓人有一種異常恐怖的感覺。

    夜色越來越深,皓玥已經無力在支撐下去了,不過,環顧一下四周,看著那一具具的屍體,總是有些不舒服,「聖澤公子,這些就麻煩你和銀珂姑娘處理一下了!」說完,皓玥拉著赫連睿軒轉身往自己的馬車而去。

    對於宮冥寒,他們誰都沒有說及或者去關心。

    「為什麼是我!」苻聖澤厭惡的看了地上的屍體,想他堂堂的聖澤公子,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皓玥腳步都沒停,直接那背影對著苻聖澤道:「如果你不想被雪球追著咬的話,那就好好的收拾了!」

    苻聖澤瞪大了眼睛,氣憤的指著皓玥,想反駁,卻又找到不到話!最後只好乖乖的去處理那些屍體。

    另一邊,宮冥寒艱難的退下身上那件紅的刺眼的衣袍,白色的裡衣也已經被血浸濕,幾乎已經找不到白色了,宮冥寒皺著眉頭,壓著牙,撕開了上升的衣服,拿出一旁藥箱裡的傷藥灑在了傷口之上,然後拿著繃帶自己纏繞著傷口,各種表情都顯示著艱難和痛苦,可是,宮冥寒就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一夜,在風波過後異常平靜的過去了,翌日的清晨,馬車都沒有行動,因為宮冥寒和銀珂都傷的挺重的,似乎要修養幾天!

    「這裡的風景也不錯,昨天沒有看到,我們今天去看看吧!」皓玥醒來的時候,發現沒有要走的趨勢,便開始找著事情開始打發時間。

    赫連睿軒抱著皓玥坐在馬車上,骨節分明的手掌握著皓玥嬌小的手,反覆的摩挲著,「玥兒,你想去?」下顎抵在皓玥的肩頭,聲音有些低沉。

    皓玥覺得赫連睿軒有些不對勁,拉開赫連睿軒的雙手,皓玥轉眸,細細的盯著赫連睿軒的眼眸,「你怎麼了?」

    昨夜睡覺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這會兒鬧的是哪一出?每當這個時候,皓玥就會開始懷疑懷孕的不是自己,而是赫連睿軒,因為他最近似乎總是情緒不穩定!

    「我不喜歡你對別人有太多的關心!」他們之間是說好坦誠的,所以赫連睿軒也並沒有隱瞞,苻聖澤的出現總是讓赫連睿軒心裡不舒服!

    皓玥呆呆的看了赫連睿軒很久,許久才反應了過來,掩著嘴,噗嗤一笑:「赫連睿軒,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你對他關心的時候,我這裡很不舒服,我有想讓他永遠從你眼前消失的想法!」赫連睿軒如實相告,他這麼想著,卻沒有這麼做!

    皓玥雙手捧著赫連睿軒的臉頰,細細的看著他,「睿軒,我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但是,愛上了就永遠不會變!我們是同一類人,你知道的不是嘛!」皓玥覺得自己對於苻聖澤的那些關心其實根本稱不上關心。

    「我知道!」赫連睿軒的聲音還是很低沉,緊鎖著皓玥的深眸中有著不同的情緒在閃動,「可是,就是不舒服,我希望玥兒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以前從來沒有愛過人,所以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的,現在的赫連睿軒就想把皓玥藏起來,不會被任何人看到,只有自己能看到她的好,而她也只能注視著自己!

    「睿軒,你的佔有慾比我想像中還要強!」皓玥輕笑的環上赫連睿軒的頸項,貼近赫連睿軒,兩人鼻尖相抵:「那我以後只看你一個人,只關心一個人好了!」男人也是要哄的,皓玥不記得這句話是誰說的了,但是,卻記得很清楚。

    不管在怎麼聰明的人,在愛情中都會變得很白癡,智商為零!這話果真不假,不然憑藉著赫連睿軒的頭腦,怎麼會看不出,苻聖澤跟他,根本不是可以放在一起比較的人,不是嘛!

    也有人說,在愛情中愛的更多一點的那個人,會更加在乎的對方一點!他們之間,或許是赫連睿軒愛自己多一點!

    「睿軒,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愛你!愛你更多!所以,你不要沒有安全感!」皓玥輕輕的吻上赫連睿軒,那輕柔的吻,沒有很深,但是帶著的感情確實深的。

    就在皓玥準備退開之際,赫連睿軒一手扣住了皓玥的後腦勺,靈舌巧妙的撬開了皓玥的貝齒,吸取皓玥口中的甘甜,加深了這一個原本輕柔的吻。

    赫連睿軒吃醋的表現在這一個吻之後都已經恢復了正常,攜著皓玥下馬車準備帶著她卻四周轉轉,然他們下車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對面,宮冥寒也恰巧下了馬車。

    那一襲妖嬈的紅色衣衫不見了,換上的是一襲黑色的錦袍,少去了妖艷的感覺,卻多了幾分肅然之氣。

    「宮冥寒,你還是穿紅色吧!」皓玥有些不習慣的看著宮冥寒,很多的不適應,不過卻看出了,宮冥寒有什麼地方變的不一樣了。

    「暫時可能要委屈睿王妃了,本國師只有黑色的衣服了!」宮冥寒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減了,取而代之的一片嚴肅。

    苻聖澤聽聞聲音,也從樹上跳了下來,紫色衣衫的隨風

    飛揚,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優的身姿似乎不該出自一個男子之身,「宮國師看上去沒什麼大礙嘛!」

    宮冥寒站在那裡,根本看不出他哪裡受了傷,只能說這個人強大,是他們所預料不到的。

    「多謝聖澤公子的關心,本國師並沒有什麼大礙,如果大家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這就出發吧,因為本國師的一些私人恩怨,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宮冥寒帶著一片正色說道,言談之間少了很多之前風趣。

    皓玥原本是打算出去走走的,看來她是真的跟這裡沒有什麼緣分了,那便不去也無所謂了。

    「如此,那就應國師之意,我們出發便是了!」皓玥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原本還有些精神的,這會兒算是徹底沒有了。

    苻聖澤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批馬,一個飛身,上了那一匹白馬,更加奇怪的是,宮冥寒居然不坐馬車了,改而帶上一頂斗笠,騎上了原本銀珂騎著的馬。

    皓玥只是懶懶的看了一眼,也沒有放在心上,這便裝嘛,她以前也經常看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行人便這樣沒有什麼交談的開始往天聖的皇城出發。

    八日之後,他們來到了天聖的皇城,城門口已經有人在迎接他們了,是兩個很是普通的男子,穿著普通的灰色衣衫。

    「大人,屬下前來迎接大人!」兩人牽過宮冥寒的馬匹,垂首恭敬的站在宮冥寒的身前。

    「府邸可有什麼事情?」宮冥寒淡然而又隨意的問道,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個流程,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關心。

    「回大人,沒有!」

    「回府,那幾位都是客人,替我好生照顧著。」宮冥寒吩咐了一聲便不見了人影。

    皓玥放下手中的車簾,扯了扯嘴角,「睿軒,宮冥寒很是奇怪哦!就這麼放心的把我們交給這些屬下,他也不怕出什麼事情嗎?」

    「你又不是他威脅來的,是自願跟著過來的,他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如果不出意外,宮冥寒該是去拜見虞昕去了!」那個方向赫連睿軒還是記得的,天聖的皇城。

    「那我們便聽從了國師的話,去他的府邸看看,國師府啊!我還真沒見過呢!依著虞昕對於他的重用,國師府肯定很奢華!」皓玥說完,自我點頭肯定,而且皓玥心裡是這裡想的,你看他穿著那樣的妖嬈,不管他的內心是怎麼樣的,但是起碼表面他要給人呈現的就是一種浮誇的樣子。

    所以,有機會看一下那奢華的地方,皓玥是不會錯過的。

    「幾位貴客,請隨著小人來吧!」宮冥寒留下的兩個屬下,對著夜影和苻聖澤他們兩人喚了一聲領著就走了。

    脫離了皓玥他們的宮冥寒,讓個銀珂自行回宮,而他則是用了非常手段,進來皇宮。

    那黑色的身影如若無人之境一般,輕鬆的躲過了所有的防線,躍入了一座宮殿,宮殿之內沒有伺候的宮人,也沒有守門的侍衛,不過卻很大,還帶著一種逼人的氣勢。

    「是冥寒嗎?」突然之間,宮殿之內響起了一聲很柔和的聲音,不過,這柔和之中卻夾著一股帝王的氣勢。

    「女皇陛下,正是微臣!」宮冥寒朝著飄動的紗幔恭敬的行了一禮。

    紫色的紗幔隨著微風輕輕的飄動,一層層的紗幔不是很厚,卻也是遮住了裡面之人的容顏。恍惚之間,可以看到一倩影慢慢的下榻,腳尖著地,無聲的走著,隨著便看見,潔白的雙手撩起沙面,有著纖柔妖嬈身姿的女子出現在宮冥寒的眼前。

    「怎麼此刻才到?」出口便是責問,純白的宮裝十分的精緻,精緻知道帶著女皇的霸氣。

    宮冥寒抬眸,直視虞昕:「路上出了一些小問題,女皇陛下急喚微臣回來所謂何事?」

    「京城之中有人散播了關於皓玥公主的消息!朝臣有些動盪,大公主和三公主之間的鬥爭最近也越發的明顯了,朕急喚你回來,是想讓你把人帶來給人看看。」虞昕對於當年自己沒有找到皓玥很是介懷,如今有這個機會,想看看到底是虞情,那個自己親姐姐的女兒到底長成了什麼樣子。

    「可能需要女皇陛下移駕,冥寒有些私事要處理,對外會宣稱身受重傷,女皇陛下想要見皓玥宮主,不妨過一日,到國師府上來看吧!」宮冥寒也就一開始進來的時候行了一禮,隨後都是一種普通的姿態在談話。

    「好,那朕就等冥寒你的消息了!」虞昕到也不反對,似乎對於宮冥寒做什麼,她都是支持的。「冥寒,那個女孩,如何?」

    「女皇陛下心中所想為何?」宮冥寒不答反問,皓玥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不適合用說的,而是適合親自去體會的。

    「我心所想嗎?」虞昕轉身,慢慢的走向窗前,推開窗戶,抬頭仰望著天際,湛藍的天空是那般的純淨,就像那個時候虞昕記憶中那個孩子的眼眸一般,沉默許久,虞昕緩緩出聲:「好了,你回吧!」

    宮冥寒看著虞昕的背影,有些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了什麼都沒有說,輕輕頷首行禮,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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