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驚世盛寵之王妃要改嫁

正文 020 只有深愛,眼中才只有對方 文 / 提子酸奶

    清風微揚,河邊柳樹輕飄,清澈的湖面倒映著一排排的柳樹,碧綠一片,悠閒的上午,走在這樣的河堤旁邊欣賞著這樣的美景,心境頓時就美麗了許多。

    「我覺得我們以後應該多出來走走!」皓玥靠在赫連睿軒的懷中,平靜的小臉上帶著舒適的微笑,他們的腳邊蹲著圓滾滾超級可愛的雪球。

    赫連辰的咆哮聲反正是已經入不了他們的耳朵了,出了奉京的他們拋開所有的繁雜的事情,整個人頓時輕鬆了很多。

    「龍越很大,我們一直在外面都沒事!」赫連睿軒摟著皓玥的腰,將人緊緊的抱在懷中,靜享著兩個人的時光,性感的薄唇揚起的弧度能顯示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美好。

    赫連睿軒對於奉京的事情真的不是那麼上心,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帶著玥兒就這樣過著遊蕩的日子,沿途欣賞美景,龍越逛完來了,他們可以去逛鳳嵐,逛天聖,後者去關外走走也可以!

    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怎麼樣都好。

    「這個環遊的計劃不錯,可以提上日程,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皓玥黑亮的眸子也因為這個計劃而興奮著,只是,這次的任性已經夠了,不能繼續任性,所以,這個計劃自然是必須推後的,等他們的事情都做完了,等這個世界和平了,他們就能自然而然的拋開一切,然後去過二人世界啦!

    「我認為現在和以後沒有多大的差別!」赫連睿軒低沉的嗓音附在皓玥的耳邊輸說道,溫熱的氣息飄灑在皓玥的頸項,皓玥的雙頰染上暈紅。

    還好河堤的微風吹過,緩緩的化解了這似乎很是曖昧的氛圍,兩人的青絲在風中飛揚,白色的衣衫總是能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他們高貴出塵的氣質。

    「可是你是睿王耶,你身後那麼多的人,你不能讓他們失望,而我更不能成為絆住你腳的那個人,所以,這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皓玥轉身,纖柔的身子帶著女子獨有的芳香,鑽進睿軒的鼻尖。

    那嬌羞的容顏因為你之前的紅暈看上去十分的有人,赫連睿軒輕輕的摟住皓玥,將人帶進自己的胸前一分,上挑的鳳眼揚著柔情的笑意,「玥兒不覺得此刻談論這個有些浪費大好的時光嗎?」

    瘖啞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了許多,眼眸中的炙熱讓皓玥眨眼,警惕性的立馬坐正身子,「嗯呢,確實有些房費了,所以,我們走吧!」

    試圖起身的皓玥被赫連睿軒捆著紋絲不動,隨後赫連睿軒個借力,躺了下來,皓玥就這樣無措的趴在了赫連睿軒的身上。

    兩人鼻尖抵著鼻尖,那過分親暱的姿態十分讓人遐想,兩人能敏感的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卻有相互的吸引著對方。

    青綠色的草地因微風的拂過,散發出草的清香,草地中的兩人神情的注視著,眼中只剩下了對方,彷彿整個世界靜的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就是在這樣的靜謐又舒心的氣氛之下,只是簡單的看著對方,也是一種滿足。

    一旁的雪球很乖的扭過頭,不看主人在幹嘛,省的以後被算計,看看,它這只寵物當的容易嗎!

    奉京城內,不管是哪裡,都因為赫連睿軒和皓玥突然的離京,而變得有些凝重。

    瑾王府邸,赫連辰的咆哮引來的不少關心的手下,利叔身為管家,自然是第一個趕到的,「王爺,您怎麼了?」

    相比利叔的焦急,空老坐在院中的樹下,悠閒的搗磨著藥,喝著茶,那簡直是鮮明的規避啊!

    「本王沒事,去準備點吃的!」赫連辰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對著利叔揮了揮手,轉眼間看夜影的目光卻想噴火的一般。

    利叔雖然覺得王爺有些怪異,但是醒來之後的精神還如此的好,也就擔心了,聽著赫連辰的吩咐去準備吃的了。

    「七弟走的時候就讓你把這個給本王,其他什麼都沒說?」赫連辰此刻的心中十分的憋屈,難道沒有人看到他是傷患嗎?

    想想有誰會在你受傷中毒之後的第二天讓你處理各中要事,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猝死嗎!

    「爺說讓屬下聽從瑾王殿下的安排,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睿王府邸的暗衛!」夜影恭敬的站在一側,並沒有因為赫連辰不是赫連睿軒而又半分的不敬。

    「本王想打人可以嗎?」赫連辰的心中真是抑鬱啊!

    夜影垂首,一本正經的問道:「殿下想打什麼人?」爺說過,瑾王殿下一定會很氣憤,所以開始的時候不管瑾王殿下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都要答應。

    「打你可以嗎?」赫連辰再次咆哮,他真的從來沒有覺得夜影這麼可恨過。

    要知道,夜影身為暗衛的統領,他的能力可是一流的,只是,武功方面絕對是遠勝於自己的,只是,今天看著夜影,就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可以!」夜影沒有任何反駁的上前兩步。

    心中去苦逼的在吐槽,爺帶著王妃去逍遙了,留下了他遭受瑾王殿下非人的待遇啊!

    赫連辰抬手扶額,他現在不僅有打人的衝動,跟想一掌拍死自己,為什麼就沒有直接讓自己死掉,活著受氣啊!

    「出去,本王現在不想見到你!」赫連辰指著房門,對著夜影吼道,心中氣結啊!

    怎麼感覺這次回奉京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呢!撫著胸口的傷口,赫連辰躺下,決定好好的養傷,雖然自己各種的不滿和抱怨,但是,事情還是要自己去處理的。

    這邊赫連辰才剛平復好了心情。

    睿王府中

    ,苻聖澤設計好了所有的機關圖從山林中回來,聽聞的消息確實皓玥不再,就是聖澤公子,那臉色也真是瞬間讓人驚魂啊!

    死寂一般的眼眸也帶上了怒意,自從遇見了虞皓玥,聖澤公子一向引以為豪的那種淡漠,正在一件件的在破功!

    苻聖澤開始後悔了,她為什麼一開始要答應這個女人的提議呢!趙哲那邊,計算沒有她,他也可以讓他死!

    但是,就像虞皓玥說的,讓人痛快人心,最狠的報復不是讓他死了,而是讓他生不如死,所以苻聖澤也只有說服自己淡定。

    「睿王妃可有留下什麼指示?」之前看她的樣子是很急的,所以,苻聖澤有理由推斷她應該會立下什麼,雖然不想承認,到那時,她絕對不是丟下給爛攤子就隨便走的人!

    夜離將王妃之前畫好的一疊畫紙交到了付聖澤的手中,「王妃吩咐了,讓屬下們聽從公子的差遣,完成這些東西!」

    苻聖澤所有煩躁的心情,在看到這些畫紙的時候,更加的煩躁了,要完成上面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卻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就這些?」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苻聖澤的收起畫紙繼續追問道。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夜離和夜墨的沉默!

    宮闈之中的氣氛卻也真心好不到哪裡去,驕陽高掛於天空,明明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院子裡到處都飄著花香,只是卻不能讓這宮殿裡的人心靜下來!

    儀繡宮內四處都是一片狼藉,昨日蕭涵君從御花園回來的時候就摔了一屋子的東西,宮女太監們一個個都巍巍顫顫的跪在殿外,蕭涵君氣了整整一夜沒有睡,外面的奴才也都跪了整整一夜,卻半聲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蕭肅冰傳話給蕭銘,兩人一起來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景象。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蕭肅冰皺著眉頭,這個丫頭的脾氣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這個宮裡,要不是有自己給她撐腰,有相府給她撐腰,估計她早就不在這宮裡頭了!

    蕭銘的面色之上是一片的怒意,明明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好好的宮裡呆著,她去偏偏要去惹睿王妃!可惜的事,前日自己還去了睿王府,和睿王妃交手了一番,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在哪裡!

    「讓你好好的呆在宮殿之中,你不聽,現在有什麼好發脾氣的?!」蕭銘推開門,劈頭就是責罵,「你以為睿王妃是這麼好欺負的啊?」別說其他什麼,就憑藉著她能坐上睿王妃的這個位置,她就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麼多年來,就是先帝還在的時候,有多少人想方設法想坐上睿王妃的這個位置,終究是沒有成功,睿王妃的這個位置,沒有睿王的點頭,誰能做的上去?

    不管這個睿王妃是不是他們懷疑的身份,單憑這一點,就算他們猜對了,那她也不會是原來的蕭涵君了。

    蕭涵君坐在上座,身著深藍色的宮裝,那繁瑣的花紋一眼就看出了這衣服的價值和用心,襯托出了她高的氣質。

    只是著氣質都在她陰狠的目光之中消磨殆盡。

    在看到太后來的時候,起身給太后讓座,親自扶著太后坐下。

    「這個仇君兒是一定要報的!」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她一定會加倍的還給睿王妃,讓她死的很難看。

    赫連睿軒的眼下,他們能弄死蕭涵月,那這個睿王妃也只是遲早的問題了。

    「你這腦子好好的長長!」蕭肅冰深處手指,使勁兒的戳了戳蕭涵君的腦袋,「你只要穩固你的位置,剩下的這些你可以不用管了,哀家和相府都會做的滴水不漏!」

    後宮之中到現在也只有戚姌韻產下一名皇子,蕭肅冰不得不考慮子嗣的問題,在她看來自然是涵君肚子裡出來的最好,畢竟,將來如果太子之位是戚姌韻兒子,那戚府的勢力會更加的壯大,而蕭家,相府可能就會退出這奉京的朝堂了!

    也只因蕭銘沒有兒子,只有女兒,女兒之中唯一能靠得住的也就涵君了,只是,這個丫頭總是被愛沖昏頭腦!

    「姑母的話,君兒記住了!」蕭涵君垂首弱弱的說道,心中的苦澀卻沒有人能明白,鞏固位置她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那也要有機會啊!

    在蕭涵君看來,蕭涵月活著的一天,就沒有可能!

    祺哥哥的內心深處,誰都走不進去,唯一走進去的就是一個蕭涵月,當那個人被賜死的時候,祺哥哥肯定也一起封閉了自己的心,但是,睿王妃的出現讓他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的儒不再是表面的偽裝,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真誠,其實真的很微弱和細小,估計連祺哥哥自己都沒有發現!

    因為蕭涵君的目光只在赫連祺的身上停留,十幾年來一直如此,所以,她能清楚的看清他的每一個變化。

    「這個留著,皇上來的時候用上!」蕭肅冰從袖口中掏出一個青花瓷瓶遞給了蕭涵君,那裡面是什麼不言而喻大家都知道。

    蕭涵君小心的將東西收好,如今她要留下皇上,居然都要用這樣的手段了,深宮的悲哀,她過一年就瞭解的深一分,心也就痛一分。

    「近日你就不要出來逛了,好好的在殿內養傷吧!」蕭銘起身囑咐了一句,外面的話傳的那是一個鋪天蓋地難聽,但也都只是捕風捉影,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蕭涵君頷首聽從父親和姑母的話,然後送著他們兩人出了儀繡宮,回來的時候吩咐著宮女把這裡都清理一下,暗淡的眼眸看著手中緊握的瓶,揚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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