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將他放走了?」
醉月樓中,保龍一族的三個男人在這裡過著幸福的單身生活,聶風有些詫異的詢問著凌笑關於昨天的事,在他的印象中能夠憑**跟凌笑硬拚的人似乎並不存在。
凌笑撇了撇嘴道:「嚴格說起來是他自己走的,用他天生的那兩條腿。」
「所以說你這次遇到了一個能跟你正面相抗的練體高手!」沈富將面前的酒杯倒滿好奇道。
「從本質上說不滅金身不算是練體功法,它強化身體的能力並不是很強,不過在體外形成的那一副龜殼就變*態的緊。」凌笑很自信的糾正道,在練體方面哥仍然處於世界先進水平。
「那個絕無神真就那麼厲害?為什麼之前沒有聽說過!」聶風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
「只能說你的師傅太過高傲,想必也沒有哪些高手能夠進入他的眼中,尤其是那種以防守著名的高手。」凌笑轉眼間就說中了原因,雄霸那是個梟雄,也是個無比狂傲的人,能夠進入他眼中的必是某一領域的佼佼者,只可惜這其中不包括絕無神。
聶風聞言仔細想了想,這種推測倒是非常有可能,不由奇怪問道:「咦?為什麼我感覺你比我還瞭解師傅呢?」
凌笑頗有些深意的瞄了眼聶風,笑道:「朋友,在我看來,你根本算不上瞭解你師傅!包括你的幾位師兄,除了百折不彎的小強體質,你們沒有一樣能比的上你們的師傅!」
聶風一怔。心中有些不自在但又無法反駁。只得鬱悶的將杯中酒乾掉。
沈富看了看兩人又問:「你該不會是看那個柳生雪姬起了色心才放了他們一馬吧?畢竟就算你打不過絕無神。但以你的速度也該能殺掉霍義才是!」
「霍義始終只是個小角色,一個活著的仇恨目標始終比一個死物來的讓人深刻,反正以扶桑皇的尿性,若是皇上真的追究起來,扶桑皇肯定第一個將霍義推出來受死。當然,絕無神那個性格肯定不會同意,只是如此一來皇上便可以藉機打壓一下扶桑了。畢竟他們最近有些撈過界了,無論是假零零恭還是濟南的事。更或者這次的投毒事件都讓皇上很生氣。」凌笑抿了一口酒緩緩說道。
「我記得假零零恭和這次的事應該都是絕無神干的吧?這麼說扶桑皇跟著氈包了!」沈富又問。
「假零零恭和這次的事確實是絕無神干的,只是誰也不敢說扶桑皇就真的不知道,畢竟柳生雪姬也過來了不是?而且那個假零零恭還與無相皇糾纏不清,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扶桑與金國也有所牽連?這是一個連環局,也許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對付朝廷,但戰場卻是在我大明境內。所以我們要把握一個度。如果不觸及我們的利益便罷,可你要是想損人利己,那麼也得要你崩掉滿口牙齒才行!」凌笑冷哼一聲,看著兩人不斷思索的表情又道:「對了,說到假零零恭。我們的真零零恭哪去了!」
聶風聞言搖了搖頭,「東方姑娘這幾天除了例行巡邏之外連鋤奸行動都沒參加!想必又躲在房間裡練功了吧!」接著感歎道:「說起來。我們幾人之中她是最刻苦的一個,與其相比,我們還真是有點無可救藥啊!」
凌笑有些奇怪的笑道:「幹嘛這麼自暴自棄?有什麼傷心的事說出來大家開心一下!」
聶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我要請假一陣子,你幫我跟發哥說說!」
「怎麼?」
聶風頓了一下歎道:「我師兄大婚,我要去參加婚禮!」說著一股落寞的氣息讓凌笑和沈富心中的八卦之火噌的一聲燒起老高!
「是孔慈?」
聶風一怔,「你怎麼啥都知道!」皺眉望向凌笑,若不是深知師傅的個性他甚至以為雄霸就是他的探子。
凌笑也不解釋又問:「你喜歡她?」沈富一聽興致更高,主動給聶風倒了杯酒。
聶風聞言苦笑道:「我們幾個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慈原本是個婢女,因為長得可愛又溫柔懂事,所以被師傅收為義女。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也謝是不知不覺中吧。其實,我們師兄弟幾個全都喜歡她!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又不忍心傷了兄弟情義,所以……」
「那她倒底喜歡你們哪一個?」這是沈富問的話,聶風搖了搖頭連他也不肯定。
當然,凌笑問的就沒有這麼文藝了,「你跟她滾過床單嗎?」
兩人嘴角同時一陣抽搐,齊齊翻了個白眼不予理睬,凌笑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聶風的肩膀,「你還是太老實了,如果她不喜歡你肯定會大叫非禮。若是喜歡你那就半推半就的把生米煮成熟飯好了。如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喜歡誰,那就更好辦了,不管未來她嫁給誰你都得到過她的肉*體,這也不虧啊!」
聶風和沈富剎那間驚為天人,「你這邏輯……好強大!我竟然無法反駁!」
「這就是為什麼哥有個美麗的紅顏知己而你們只能找我出來喝悶酒的原因!」凌笑得意的將杯中酒飲盡。
「喂喂!你這麼說就太傷人了吧!」沈富不滿的叫道。
凌笑也不理兩人起身道:「哥家裡還有一個好漂亮的姑娘等著我去撫慰,就不跟你們兩個傢伙扯了。」說著便向外走去,獨留下兩個老爺們在那獨自鬱悶。
不過凌笑這傢伙說的猖狂可心中的苦悶只有自己明白,就像他預感的那樣,無情自從那天之後便再不進凌笑的房間了。你可以摸她、抱她、親她,可就是不跟你走那最後一步!是出於女子的矜持也好、還是原則也罷,總之若再想找到那樣的機會怕是要等到洞房花燭夜了!
「再次聲明,我恨熊孩子!尤其是那兩隻熊大、熊二!」凌笑已經私底下給零零發的一雙兒女命名了。
此時的凌笑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可他卻並未走向醫館而是轉身進了皇宮。
如今的他已經很少能碰到跟其主動打招呼的侍衛下人了,畢竟他如今的聲名可是不怎麼好,一路穿道過巷來到一座院落。
大門敞開,院子中架起了一排葡萄籐,精緻而獨特的風鈴在微風的吹拂下鈴鈴作響,一股安神凝心的香氣從屋子之中緩緩飄出。
凌笑饒有興趣的揉了揉鼻子,這股熏香之中摻雜了花瓣的芬芳,據他所知這種花香只有在女子沐浴之時才會用到,師娘和無情都有使用,記得上次零零發鬼鬼祟祟的進入師娘房間時,師娘屋子裡就飄出了這種味道。
難道她在洗澡?那我要不要假裝不小心撞進去呢?
心中糾結面上淫笑的敲了敲門,「東方姑娘,你在嗎?」
安然等待,幾個呼吸之後再次敲了敲,卻始終不見有人應答。凌笑眉頭微皺,「我進來了!」
房門輕輕一推便打開了,入目的是一扇寬大且半透明的屏風,而屏風之上掛著輕紗衣裙,透過屏風可以見到之後一個隱約的人影在浴桶之中露出了腦袋。
凌笑翻了個白眼叫道:「暈,洗澡你也吱一聲啊!武功好了不起啊,武功好就可以洗澡不關門了?萬一進來的是色狼怎麼辦!」
凌笑絲毫不管如今自己的行為有多麼流*氓,雙眼放射綠光的緊盯著屏風後那個身影,就等著看她出浴的那一幕,嘿嘿!
只是等了好半晌,說了好多話,東方勝卻半點回應都沒有。凌笑開始感覺不對勁,輕輕繞過屏風入目的是一具有如藝術品般的完美**,連這經過前世無盡av洗禮的氪金狗眼也不禁一時失神。
但凌笑卻沒有為眼前的誘惑而迷失,因為東方勝雙眼緊閉呼吸幾不可聞竟是已經暈倒在了浴桶之中。
凌笑一驚,幾步上前將東方勝的玉體從浴桶之中抱出,觸水之際發覺水溫已經冰涼,但屋內的花香仍未散去,相信昏迷時間還不足半天。
輕輕將東方勝抱上床掀開被褥想要給其蓋上卻動作一頓,掀開的雙手僵在空中。
一具枯瘦萎縮的乾屍竟然藏在她的被褥之中!
凌笑滿臉驚恐的看了看東方勝,「想不到啊!如此美麗的姑娘竟然好這一口!話說真是好重的口味!」
敏感的覺得這事怕是不能找御醫了,還得麻煩李鬼手才行。將掛在屏風上的輕紗衣裙為東方勝套上,其中旖旎自然讓凌笑爽的心花怒放。不過他仍然分的清輕重,抱起東方勝便衝出了院子,臨走還不忘將那乾屍背上!
……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丫頭不要再往我這裡領,像這種自己找死的人我還救她幹嘛!」李鬼手望著凌笑不斷咆哮,口水一點不落的噴了他滿臉。
凌笑噁心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將身後的寬大布包抖落,一個奇異乾屍躍然眼前。
李鬼手的視線剎那間就被吸引了過去,「咦?這是……」剛要伸手查看,卻被凌笑一把抓住,「救人只是順便,不過也要等你救了人之後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