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月票是讀者對一個作者及作品的最大肯定,從排名一千開外到現在的三百多,我的心裡除了感動還是感動。聽著群裡哥們小劍、阿秀的叫著,心裡美滋滋的。
作為一個***絲,哪怕一生也未必能有什麼值得稱道的成就,但今天我想說,你們讓我感覺到了成就感,哪怕咱不是什麼大神。
「姐姐,你還在想那臭老頭說的話嗎?」柳生飄絮邊為姐姐鋪上被褥邊說道。
柳生雪姬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光,竟有些癡了。柳生飄絮見此無奈的搖搖頭,「姐姐,別聽那個老不死瞎說,父親平時最疼你,怎麼可能會殺你?」
柳生雪姬輕輕歎息,「泥菩薩的話從沒錯過,而且他只是說我會死於父親之手,並沒有說父親要殺我。」
柳生飄絮滿臉不解,「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從未懷疑過父親對我的關心,只是你還不夠瞭解父親,在他的心中你我從來不是第一位。」柳生雪姬難得的有些幽怨。
「姐姐的意思是,父親會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殺你!」柳生飄絮想了想難以置信道。
柳生雪姬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看著無盡夜空,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恐懼,自己那可將生命凍結的刀意似乎給,m不了他丁點安全感。
泥菩薩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累過,過去別人都要求著他算命,如今他竟然要求著別人問問題。這人情債果然不好欠啊!
感歎著搖搖頭,大大咧咧的向前走著。深夜的咸陽雖然沒有宵禁但仍然不見一個人影。
「出來吧。那些傢伙都找不到我。也就你的方法最特殊。」泥菩薩輕輕一笑緩緩道。
話語未落,寂靜無聲的街道突然陰風陣陣,鬼哭狼嚎。嗖嗖風起,一道道綻放著陰寒氣息的透明虛影突然出現在四面八方,下一剎那便齊齊向泥菩薩撞去!
泥菩薩不慌不忙,臉色平淡的輕輕伸出粗糙手掌,輕輕一翻,一股無形的力量毫無徵兆的升起。
無數虛影突然停頓。像是一頭撞上了充滿彈力的漁網,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法再向前一步。泥菩薩搖搖頭,惋惜道:「你的控魂靈術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只是可惜缺少一枚強大的戰魂輔助。這些普通鬼魂即使被你訓練的再強也就嚇嚇後天武者罷了。」
「前輩得罪了,小女子身不由己,在沒確認大師身份之前也只得如此謹慎。」
這是一個充滿靈氣的聲音,說不上多好聽但卻讓人有些欲罷不能。泥菩薩撇撇嘴雙手很沒形象的插進袖口,目光淡定的看向遠處。
虛影散盡,但那鬼魂肆虐所帶來的寒氣卻讓空氣中飄起一層淡淡的白霧,兩道身影從霧氣中漸漸清晰。一道窈窕多姿,扭動的腰肢充滿了青春活力。另一道卻有些瘦弱。但這消瘦中卻透著一股堅強與執著。
「見過大師,晚輩有禮了。」
這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面容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卻屬於那種越看越喜歡的類型,雙眼靈動異常,閃爍著堅定以及刻骨銘心的仇恨!
泥菩薩有些憐惜的看著女子,女子的年紀並不大,他從沒想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眼中會有如此複雜的感情。
身後的少年倒是並不起眼,有點小帥且娘炮的長相,同樣堅毅卻有些純真的眼神與前面少女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們的事情我已知道了,如今你們想知道什麼?」泥菩薩首先開口。
少女秀眉微皺,有些倔強的道:「我知道前輩的規矩,有什麼要求請說吧。不過希望等我們辦完事再履行約定。」
泥菩薩搖搖頭,「這次不用。」
少女皺眉道:「我們不需要可憐。」聲音有些惱怒。
泥菩薩道:「這次就算了,無論是施捨也好,可憐也罷。總之這次我不會提要求。但你們兩個只有一次機會。」
少女低頭沉默,緩緩道:「多謝。」
泥菩薩不在意的揮揮手,少女思索片刻道:「我們的仇能不能報!」
泥菩薩並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有些為難的撓撓頭,「你這問題其實根本沒有意義,無論我的答案是什麼,你們都會去報仇。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兩個氏族將近五千人的仇恨,不能不報。」女子面無表情,語氣平淡的像是在敘述一加一等於二般平常。
泥菩薩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從未想過有人面對如此仇恨竟然會是這個語氣,也許眼淚早已流乾,仇恨早已昇華成一種本能。
泥菩薩想了想道:「你們的仇會報,但卻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女子點點頭,「能報就好。」說完輕輕轉身,似乎這個消息並不能使她動容,關於生命什麼的也毫不在意。
泥菩薩又道:「其實你們根本不需要如此著急,就算你們不動手,仇恨也會完結,又何必搭上性命呢?」
女子正要啟動的身影一頓,「他必須死在我的手裡。」
「那你就不為你弟弟想想嗎?他可是你們家最後一根香火。」
女子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離開,那少年看著泥菩薩堅定道:「我不在乎!」
泥菩薩有些鬱悶的撓了撓下巴,「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我卻是沒有逆天之人那種改命神通,還是先藏起來再說吧!」說著緩緩行進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
輕輕打了個哈欠,凌笑洗漱完畢來到了府衙後堂,一夜過去相信段天涯等人也該回來了,不知能探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拭目以待就好。
「咦?這濃厚的低氣壓算怎麼回事?」凌笑有些好笑的看著眾人。經過一夜。每個人的臉上好像都平淡無奇。可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有那麼幾分生人勿近的沉重。
稍微一想便即恍然大悟,嘿嘿一樂八卦道:「是不是那個老頭子告訴了一些你們不爽的?來都說說,你們問啥了?」
眾人齊齊甩了個白眼,整齊劃一像是練過千百遍一樣。
凌笑有些不甘,晃著肩膀賣萌道:「哎呦,說說嘛!人家好想知道哦!」
面對這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舉動,眾人臉色一黑,不過還是有不在乎的。比如花滿樓,人家就很坦然,「我問了姻緣。」
凌笑微愕繼而笑道:「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問這個,他是怎麼回答你的?」
聞言花滿樓臉色怪異道:「他竟然說我的夫人會非常美麗!」
凌笑一怔哈哈大笑,「我就說這泥菩薩不會那麼大方,這分明是噁心人啊!再漂亮又能怎麼樣,你又看不到!」
花滿樓苦笑著搖了搖頭,凌笑接著望向眾人,只可惜再沒人搭理他。也不在意樂道:「算命這個東西就是那麼回事,得到了不爽的答案儘管無視。就算泥菩薩算的再准又能怎麼樣。誰知道他告訴你的時候有沒有騙人?我可是聽說洩露過多的天機會減壽的哦!」
眾人一愣,這點他們之前都是都沒想過。只聽凌笑接著道:「就像是告訴花花的答案,你本身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找的女人就算不是傾國傾城那種也絕對不會差,否則站在你面前是會讓人自慚形穢的。所以泥菩薩回答這種問題根本就不需要算,就是我也能忽悠你。我現在就敢說,你未來的夫人肯定會武,因為你是武林中人基本接觸不到那些普通人。」
現場一靜,大家同時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也讓泥菩薩給忽悠了。過了半晌,佛印首先苦笑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那是因為哥的話都是真理!」
就在眾人因為真理的話糾結時,李英瓊滿臉鬱悶的回來了,找了個椅子隨便一坐,抓起茶壺咕咚咕咚便灌了起來。
「她這是怎麼了?啥都沒查到?」凌笑看著緊隨而入的段天涯等人問。
段天涯看看李英瓊搖搖頭洩氣道:「查到了,但跟沒查到也沒什麼區別。」
凌笑眉頭一揚很乾脆的回道:「不懂,仙兒解釋一下。」
林仙兒乖巧的行了一禮,臉上絲毫不見任何沮喪的表情,回道:「線索很好找,我們跟著蟲子撤離的軌跡很容易便找到了事情發生的源頭,只是這源頭卻有些怪。」
「怎麼個怪法?」眾人好奇。
林仙兒接著道:「那是個熱鬧祥和的小山村,村子不算很大但卻很繁榮。村子裡有兩個氏族,一族姓馬,一族姓項。兩族從許久之前就在一起生活了。我們發現那個小山村中一個蟲子都沒有,所以便進去查探。」
「然後呢?遇到敵人了?」凌笑皺眉問道。
林仙兒搖搖頭,「沒有,村裡人發現我們時非常熱情,不光配合我們查找原因還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們。」
身後的趙月露跟著感歎道:「可不是嘛,熱情的我都有點受不了!從沒見過這麼好客的氏族,讓我差點以為江湖不是險惡的!」
凌笑瞭然的點點頭,「所以你們在村民們的熱情攻勢下什麼都沒查到嘍?」
幾人一起搖頭。
凌笑無奈的揉揉太陽穴,推過無情的輪椅道:「走吧,也不算毫無收穫,至少找到了地方。將這事告訴秦霜好了,身為領頭人,這事就讓他煩心好了。」
凌笑與無情前腳剛走,趙月露突然鬼鬼祟祟的湊到林仙兒身邊問:「你幹嘛這麼客氣?」
林仙兒微微一笑,讓趙月露不禁有點晃神,「他剛才叫我仙兒,說明他已經認可我了,只要考驗的時間一到就會收我為徒。」
趙月露:「……」
「你怎麼不說話?」林仙兒奇道。
「沒事,突然感動的有點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