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將看安宇軒說了這句反而沒有再說話了,他只是看著江雪,林上將不明白,他看到安宇軒跟江雪在一起的時候,安宇軒總是柔情地看著江雪,這哪像一個軍人的樣兒?
可是偏偏這樣的人,卻做出了那些讓國內所有的人都不得不佩服的事兒來,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真以為安宇軒絕對不可以這樣對待江雪。
不過林上將突然明白了一個問題,如果對自己所愛的人都不能專注,還如何專注於息的事業?這樣的話,在安宇軒身上完全體會了出來。
林上將輕輕地搖了一下頭,把自己的這些想法拋開:「安局,其實很多事我並不明白,但是我相信您所說的事一定是真實的,所以我將履行我的承諾」。
「你的承諾?」,安宇軒一臉地不解地看著林上將:「什麼承諾?」,林上將不相信安宇軒忘記了自己在軍營時說的話,不過見安宇軒這樣問起,也對安宇軒說:「我在軍營門口說的話……」。
林上將突然有些猶豫了,他說了一半,就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看著安宇軒,安宇軒眉頭一揚說道:「林將軍,你認為那是對我的承諾,你覺得應該遵守是嗎?」。
林上將心裡,『這是當然,做為一個男人,這是起碼應該做到的』,林上將想到這,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作為一個軍人……」,林上將還沒有說完,安宇軒臉上的神情頓時嚴肅了很多:「林將軍,如果你這樣說,那你不配做一個軍人」。
安宇軒這句話。不但讓江雪覺得過份,林上將也覺得不解,『作為一個軍人就應該敢作敢為,可是安宇軒為何說自己不配做一個軍人?』。
安宇軒瞪著林上將,這種神情讓林上將一個將軍也覺得有些氣結,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如安宇軒所說,不配做一個軍人。可安宇軒接下來的話。讓林上將明白了,為什麼說他不配做一個軍人。
「林將軍,你都到現在的地步。有一句話,你一直跟別人說,那我今天也要問你,軍人的職責是什麼?」。安宇軒問林上將的時候,身體站得直直的。安宇軒人本來就高大,林上將還略矮一些,可是林上將聽到安宇軒的話,突然明白了。安宇軒為何說他不配是一個軍人。
這時看才真正地明白,安宇軒並不只是身材比他高,整個人的在他的心裡更加高大了起來。林上將沒有想到,安宇軒平時嬉皮笑臉。可是他的心裡卻真正地裝著國家的利益。
林上將這時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瘋瘋癲癲濟公和尚說過的一句話,『佛自在我心中,酒肉穿腸過』,是啊!他這一輩子都對別人說,軍人的職責,可是現在他才明白,什麼是軍人的職責,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只是在嘴上說說而已。
這時安宇軒的話又響了起來:「林將軍,難道你真的忘記了軍人的職責了嗎?」,林上將這時彷彿回到了新兵時代,那時新兵連連長就對他們說過,『忠於祖國、忠於黨、為人民服務,這就是一個軍人的職責』。
林上將架想到的時候,他也站直了身體,然後大聲地回道著安宇軒的話:「忠於祖國、忠於黨、為人民服務」,安宇軒看著林上將說:「這句話誰都會說,可是真正有誰做到了」。
安宇軒說完,拉起江雪轉身準備離開,林上將怔怔地站在哪裡,他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他沒有想到,他喊了一輩子的話,竟然真的沒有真正地做到。
他看到安宇軒就要離開,這才連忙叫住了安宇軒:「安局,請慢」,安宇軒聽了轉過身看著林上將,林上將這時身體站得直直地說:「對不起,不,對不起這三個字,不應該對您說,我對不起國家,我應該為自己的錯誤擔負起責任」。
安宇軒這時只是看著林上將:「林將軍,如果您認為因為對我的承諾,您就應該離職的話,那您更應該想想,你對祖國和黨的承諾」。
「您離職就是對祖國和黨的背叛,您的錯誤,已經是無法避免了,您只能去彌補,以減輕的您的過錯,這才是一個軍人應該有的責任」,安宇軒說完,也沒有沒有理會林上將,轉身同江雪一起離開了。
安宇軒離開了,他相信林上將能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林上將真的只是識人不明,那這次對他的教訓是非常大的,那麼安宇軒也相信,林上將會像一個將軍一樣,真正地成為一個國家的有力干將。
只是安宇軒這樣做也有很大的危險性,如果林上將端起他的身份,那他根本沒有辦法聽得進去安宇軒的話,做為一個將軍,想來沒有人敢對他說,他不配做一個軍人。
只是正如安宇軒所想,也正是這一句話,安宇軒震醒了林上將,身居高位,不思其政,這可能是很多身居高位的人,容易犯得錯,可是這一次安宇軒完全讓林上將明白了,那句話說得多,做得少,真正明白的人更少,而安宇軒卻是這少之又少中的一個。
雖然以前林上將也很配合,只是現在林上將更加配合了,再加上安宇軒的調查,可以確定林上將真的只是被他的手下所利用,而且現在林上將對他所知道的無所不言,這也加快了安宇軒的調查。
很快,安宇軒也完成了這次事件的調查,他把所有的調查結果向軍方首長全部上報,很快軍方根據安宇軒的調查結果,公開了這次事件的主要人員的罪名。
不過公開的也只是說,這些人員因涉嫌違紀問題接受組織調查,不過安宇軒也不在意這些了,他現在只是在等,中央軍區如何對他的處理結果。
安宇軒這一等,在京城就是一個月,江雪也有些著急了,可是這些事情,江雪也知道,包括安宇軒都是不能左右的。這天早上江雪起了床,她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段時間裡,她特別想賴床,只是安宇軒還是跟以前一樣,每天早上都會去鍛煉一會兒,然後才回來洗漱。
只是今天為何安宇軒還沒有回來,江雪沒有多想,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她呆住了,算了算時間,她們來這裡,也有三十多天了,可是……。
江雪想到這,怔住了,難道自己又懷孕了,明明來京城前一個星期自己就來了月事,想來也差不多有四十多天了,江雪想到這,突然驚叫了一聲,這時門外走了一個人進來,江雪驚慌地叫了一聲:「老公,我……」。
可是江雪看到來人的時候,卻沒有再說下去,原來時來的是關玉琳,關玉琳聽到江雪這樣說,只是笑了笑說:「雪兒妹妹,老大有事出去了,不過他說今天會給您一個驚喜」。
「驚喜?什麼驚喜?」,江雪有些不解,關玉琳搖了一頭說:「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很快你就知道了」,江雪看著關玉琳,她不知道怎麼同關玉琳說,明明自己做了節育的措施,難道還是中招了?
安宇軒不願意讓江雪吃避孕藥,所以這幾年都很注意,可是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江雪和安宇軒都瘋狂地做著事,有時也完全忘記了避孕的事,難道這次就讓她又懷孕了?
關玉琳見江發好像有話想說的樣子,連忙問道:「雪兒妹妹,你有什麼事情嗎?」,江雪想了想,關玉琳雖然是安宇軒的手下,對自己也如姐妹一樣,江雪看著關玉琳,她咬著嘴唇。
江雪最後還是決定告訴關玉琳:「玉琳,我好像懷孕了」,關玉琳聽了江雪的話,怔住了,不過很快她反映了過來:「是不是直的,老大也太厲害了」。
江雪也不知道如何說起,因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因為我那個都四十天沒有來了」,江雪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關玉琳聽了,連忙對江雪說:「走,我們去醫院看看」。
兩人很快來到軍營,江雪也不知關玉琳什麼時候通知的人,軍營門口停了兩輛車,關玉琳帶著江雪進了一輛車,兩輛車這才向醫院駛去。
等江雪和關玉琳回到營地時,安宇軒還沒有回來,不過江雪這時卻更不好意思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真的懷孕了,不過現在怎麼辦?
回來的路上,關玉琳一直安慰著江雪,老大知道了一定會讓她生下來的,不過江雪卻非常擔心,因為這個時候,是非常時期,也不知道安宇軒的有什麼樣的結果。
於是江雪還是讓關玉琳不要跟安宇軒說起這件事,這事由她跟安宇軒說最好,關玉琳經不起江雪的央求,最後只能答應。江雪回到房間裡,安宇軒還是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安宇軒今天去哪兒了,江雪這時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以前不管安宇軒有什麼事,都會告訴她,可是現在安宇軒到了現在都沒有出現,這讓江雪非常擔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