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達直接說清了對安宇軒的支持,就這一點讓很多人也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做為軍人,敢作敢為,做為軍人,同時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在我沒有見到過安處的時候,我看不起他,因為對於他的事情只是聽說的,我認為,不管他有多麼了不起,他不應該張揚,不應該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事業」。「
「不要說一個軍人,就算是一個男人,也不應該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事業,這是我做為一個男人的準則」,徐飛達說到這,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不但是徐飛達的準則,其實何嘗不是他們的準則。
「我一直認為,安處這樣的做為,不是一個軍人所為,可是我現在才明白,什麼是軍人?」,徐飛達的臉上有一種堅決:「軍人就是敢作敢為,勇於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相信安處其實並不是為了他的妻子放棄他的所做的事」。
「雖然我們也可以看到,安處非常愛他的妻子,而且,他的妻子也非學愛他,做為一個軍人的妻子,特別還是像安處這樣的人的妻子,她會為此付出什麼,我想大家都會明白」。
「可是為何安處會放棄,難道你們就不會為他想想,一個男人,放棄了他事業,那他還有什麼?就如果我們一樣,如果不在做軍人,我們還有什麼?」。
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說話,是啊!做為一個軍人,放棄了軍事生涯,他們還有什麼?他們沒有想到,徐飛達作為一個少校。竟然說出這樣話,只是這些事,他們真的沒有去多想。
「一個男人,除了事業,剩下的只是家人,那你們想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用你們的孩子來威脅你們。你們會如何做,我相信有人說,你們會犧牲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們會,安處能這樣做嗎?」。
安宇軒能這樣做嗎?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安宇軒的身份跟大家不能相比,這時所有的人都在想幾兩個問題。
一個問題。如果有人用自己的孩子來威脅自己,自己可以犧牲自己的孩子嗎?他們這樣想想。都覺得這是一個痛苦的選擇。
另一個問題,安宇軒現在的身份,能允許有人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嗎?他也是一個人,不是神。如果他沒有能堅持住,那這個損失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想到這。剛才還對安宇軒質疑的人,被這個想法嚇出了一身汗。
這時有幾個人。來到主席台安宇軒的面前,他們中間的那個人一看,就是一個中將,他們來到安宇軒面前,給安宇軒敬了一個軍禮。
中將站在安宇軒面前:「安處,對不起,是我們欠考慮,在這件事上,我們還不如徐少校,我們請您原諒」,安宇軒笑了笑說:「現在你們還是軍人,只要你們沒有忘記做為一個軍人,應該做什麼就行,而我,已經不重要了」。
那中將沒有想到安宇軒,會把這件事說得這麼輕巧,這時他們才明白,什麼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安宇軒並非一般人的肚量。
那中將還是對江雪說:「安夫人,對不起,是我們的錯,如果您有什麼責怪之處,請直接責備就是」,江雪也笑了笑說:「請將軍不要這樣說,雖然我老公現在不再是一個軍人,但他的任何決定我都表示支持,因為他是我的老公」。
江雪看了安宇軒一眼,又接著說道:「這件事,我老公都無所謂,我也不想說什麼,只是希望你們不要認為我只是一個商人,不理解你們做為軍人的職責」。
江雪還是平淡地說,這讓那中將臉有些紅了,雖然江雪並沒有責備他們,不過江雪話裡的意思,他們還是明白,江雪的意思是希望他們不要以為,安宇軒的決定是受江雪的影響。
本來這位中將是對安宇軒最看不上眼的,這時被徐飛達問了幾句後,他猛然明白,他犯了一個錯,而且這個是做為一個軍人的錯,他突然明白,自己這個錯,簡直是不可原諒的,因為自己對安宇軒的偏見,竟然犯了這樣的錯。
中將這時沒有想到,江雪不僅僅是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有這樣的見地,這讓中將為自己先前的行業真正地感到羞愧。
中將上前在江雪前面伸出手,江雪連忙也伸出手,同中將握了一下手,中將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因為我的偏見,誤會您跟安處了,不管安處是不是一個軍人,他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真正的軍人」。
說完中將又對安宇軒行了一個軍禮,只是安宇軒並沒有回禮,不過中將這時有了一個只能讓安宇軒聽得見的話說道:「安處,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您為何要放棄,不過我不相信只是因為這次事情?」。
江雪靠安宇軒很近,所以聽到了中將的話,安宇軒輕輕笑了笑說:「那我也不瞞你,其實是因為荊山那次案子?」,中將一聽,當然能明白其中問題,只是抬起頭看著安宇軒,好一會兒才說:「那我就祝您們兩幸福美滿」。
中將這時才走到徐飛達前面,對徐飛達行了一個軍禮,徐飛達連忙也行了一個禮,首長向下屬行禮,這樣的情行是很少見的,不管首長有什麼錯,在軍隊的這個軍禮剛包含了太多意思了。
徐飛達直到中將放下手之後,才禮畢,中將這才握住徐飛達的手說:「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沒有你這樣清醒地看清楚事情的真相,這一點,我應該向你學習」。
江雪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結束,只是在中將同徐飛達說話的時候,安宇軒就悄悄拉著江雪離開了,其實也有很多人看到,安宇軒和江雪的悄悄離開,只是他們不想再打擾他們,因為安宇軒現在真的不算是一個軍人,一個在職的軍人。
不過不管先前他們是因為質疑安宇軒,還是挺安宇軒,他們這時都明白,先前他們的做法,有失軍人的禮儀,軍人的風範,雖然安宇軒並沒有穿軍裝,看起來樸實,但他們更明白,安宇軒才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一個不管放在哪,都只是一人普通的人。
但不管放在哪,都會讓他身邊的人改變的人,這時他們才明白,徐飛達只是跟安宇軒見過一面,在今天這種局面,敢大膽地提出支持安宇軒,這種膽量,這種膽識,並不是在場的人都有的。
只是見了一面,徐飛達就可以直接為安宇軒說話,而且這樣的人,還不配做安宇軒的兄弟,那麼他們,現在他們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什麼是兄弟?做為軍人,他們當然知道,可是這個問題,現在也困擾著他們,徐飛達也說過,安宇軒怪他沒有把同自己一起的執行任務的兄弟當兄弟。
對於稍微瞭解的人,這下更明白,為何安宇軒手下的人,會那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原因很簡單,安宇軒並沒有把他們當手下看,而是兄弟,中將更明白,安宇軒現在有這個面對死亡的恐懼,這才是他真正放棄情報網的原因。
而這個心理障礙的主要原因是荊山案,剛才安宇軒悄悄地告訴了他,他當然知道,就這件事也是一個秘密,不過他終於明白了,為體力中央軍區會對安宇軒的事,一直十分遷就。
就這個秘密,對於中將來說,他當然知道,這已經不算是在安宇軒身上,最需要保密的秘密,所以現在發生在安宇軒身上的事,並不能按一般的情報人員來處理。
中將在這裡也算是最大的將官,他也看到安宇軒和江雪離開,在安宇軒和江雪離開後,他才對安宇軒的四名警衛說:「你們還在這裡做什麼,保護安處才是你們的職責,這次你們做得對,希望你們要以你們的性命擔保安處及其家人的安全」。
四個人給中將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離開了,只是今天的事讓某些人沒有想到,原本以為可以給安宇軒找一點麻煩,可是安宇軒還是沒有選擇為自己解釋。
只是讓軍區的人沒有想到,替安宇軒解釋的人,竟然是一個是只是跟安宇軒只有一面之緣的一位少校,這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人物。
江雪和安宇軒離開之後,江雪這才放下心來,沒有想到,安宇軒真的沒有什麼事,而且在江雪看來,安宇軒的言行太普通了,可是為何一個並不認識的少校會幫安宇軒說話。
而且一個中將,明顯對安宇軒有意見的一個人,也突然轉變對安宇軒支持,這讓江雪怎麼也想不明白,因為江雪習慣了平常的安宇軒。
只是江雪沒有想明白的問題,一個位居高位的人,竟然能保持普通平常的心,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平常,就像今天看到的中將,他做為一個中將,他也不是沒有真正地考慮到安宇軒的處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