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軒這次暴打莫伯全,還是有人知道,比如軍區的那個神秘人,他第一時間知道了,關玉琳原來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秘書,同時還兼任了江雪的保鏢。
很快關玉琳的身份資料就遞到了他的桌上,神秘人拿起一看才明白,安宇軒的身份非想像的那樣,這關玉琳是全國特種部隊裡挑選出來的,曾經是安宇軒身邊的警衛,因為犯錯而被安宇軒退回原部隊。
可是這次安宇軒為何讓她來保護江雪,從安宇軒這一行為來看,神秘人知道,安宇軒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動江雪,那麼如果是這樣,那關玉琳就不應該是一個人在江雪身邊。
於是從關玉琳身上,他又查到了關玉琳身後的人,原來關玉琳僅僅是一個人,而一個支警衛隊,總共八人,除了以關玉琳男朋友身份,同關玉琳一起進入公司的明家尚,其他六人也跟著關玉琳來到安原而留在安原。
這神秘人也被嚇了一跳,八人的警衛隊,這不是安宇軒身邊所有的警衛嗎?而且安宇軒現在身無任何職位,中央卻為他保留了一個隊的警衛,那安宇軒辭職的事,一定不是真正的辭職,只是一個幌子。
這神秘人大吃一驚,還好自己這段時間沒有任何動作,不然他的尾巴早就被安宇軒抓住了,也就是因為這事,他才更認識到,安宇軒強大的信息,說不一定安宇軒的人早在安原安營紮寨了。
因為安宇軒來安原的一個家族唐家,這時卻被家主召回了慶隆,慶隆唐家的別墅裡。家主唐秋山坐在寬大的客廳裡。身邊坐著一個跟他長得有些像的青年男子。再他身邊坐著一個美貌的少婦,這人赫然就是在安原從安宇軒手上拿到過04年的索菲爾的美婦人。
這時從屋外進來了一群人,這些都是公司的高管,同時也是他們組織中的重要成員,這些人沒有說話,只是在客廳空著的椅子上有序地坐了下來,屋外站了很多人,很明顯這些人擔任警戒任務。為了防止有人靠近。
家主唐秋山看了所有的人一眼,臉上的滄桑裡有一絲歡愉:「三年多了,三年多了,終於聯繫上了」,唐秋山說這話,話裡有些激動,說話的時候也有些顫抖。
所有的有聽到唐秋山這樣說,都激動了,一群男子漢也止不住眼睛的淚水,唐秋山沒有說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這群人終於止住了激動的情緒。
所有人坐直了身體。他們都感受到一種神聖的使命,這些所受到的委曲,突然間不見了蹤影,他們又感受到肩上所負的重任,唐秋山也坐正了身體,緩緩地看了所有人一眼。
「有一個好消息,同時也有一個壞消息」,唐秋山看大家的眼睛裡有一種悲傷,這種悲傷,大家都知道,只是組織裡有人離開的時候,唐秋山就是這付表情。
是誰?大家都不停地想,可是這幾年根本沒有任務,所以就算有人離開也是因病而發,現在唐秋山是什麼樣的表情,突然有人明白了。
「是他?」,這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說出了口,這人並沒有說是誰,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誰,所有人都殷切地看著唐秋山。
唐秋山點了點頭:「雪素,你來說吧」,唐家大少奶奶劉雪素站了起來:「其實他是三年多前就離開了,這個消息我們在三年多前就知道了,一直沒有告訴大家」。
劉雪素說到這,兩眼滿含歉意地看了大家一眼,所有人都能理解唐秋山為何不告訴大家,現在告訴大家,難道只是因為上級同他們聯繫了?
「自從他離開後,就沒有人同我們聯繫,他臨終前說了一句話,04年的索菲爾,所以我們這幾年一直在找這個」,劉雪素說這話的時候,所有的人這時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三年前唐秋山突然命令大家收集有關索菲爾的消息。
那時大家很多的不解,現在一下子都明白了,劉雪素去安原買了一瓶03年的索菲爾,也是因為實在找不到04年的索菲爾,只好買一瓶03的回來,拿回來實在找到什麼相關的東西,才重新去換。
劉雪素接著說道:「就算現在,上級來人聯繫我們了,我還是不解這04年的索菲爾是什麼意思」,說完,劉雪素從身後拿出一瓶酒來:「這就是04年的索菲爾,我們還是看不出明堂來」。
劉雪素把酒放在他們中間的桌上,沒有人上前來看,因為他們知道唐秋山都沒有看出明堂,他們也不可能看出什麼來,而且他們中間,真正對酒懂的人也不多。
雖然唐秋山和李雪素都沒有問他們有什麼看法,這些年的思維習慣還是讓所有人都不停地去想這事,他們想知道這後面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這時,李雪素並沒有閒著,只是詳細地介紹著這索菲爾04的酒,李雪素說完後,就有人說話了:「既然這個酒這麼不容易得到,那這瓶酒如何得來的?」。
這人的話,讓所有的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李雪素,李妻素還沒有說話,剛才說話的人繼續說道:「酒沒有問題,那人呢?擁有這個酒的人呢?說不一定,04年的索菲爾,就是告訴我們,是找這個人?」。
李雪素笑了笑:「曲叔叔果然了不起,當時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讓銘凱去了安原」,說到這李雪素向他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銘凱,你來說明一下後來的事」。
唐銘凱是唐秋山的大兒子,這些年一直幫著父親打理著組織,唐銘凱站起身來,對李雪素微笑地點了一下頭,李雪素才對唐銘凱笑了一下,退後一步坐了下來。
「當初我們也是這樣想的,認為酒沒問題,那關鍵在人,於是我才在前年前去了安原,這是這個人的資料」,唐銘凱一邊說,一邊把李雪素遞過來的資料發到所有人的手上。
唐銘凱接著說道:「我們到了安原,就對這人進行的監控,發現這人跟安原的江氏集團的總裁江雪結了婚,我不太明白,江氏集團的老爺子為何讓自己的孫子嫁給這樣的一個人?」。
突然有人驚叫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到唐銘凱身前:「安原的江雪?她父親是不是叫江良,母親叫李燕?」,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為何知道,雖然唐銘凱把這人有關的資料發了下來,只是沒有人來得及看。
唐秋山這時也奇怪地問道:「怎麼回事?」,這人看著唐銘凱說道:「是不是?」,唐銘凱點點頭:「是」,「那就不奇怪了」,這人重新坐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人坐下後,好像忘記了自己剛才說的什麼話,獨自陷入了沉思,所有的人都沒有打斷他,在坐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只是沒有人會去過問他們的過去,這人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那江良跟我們一樣,也是國家的人」。
所有的人都非常震驚,都只是焦急地看著這人,沒有人把話問出口,這人接著說道:「十多年前,我同同事們執行一個任務的時候,差一點犧牲了,就是江良救了我,那次江良受了很大的傷,我以為他……」。
這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流下了眼淚,沒有人對這人感到嘲笑,他這時的落淚是因為對戰友的尊敬:「從那以後,我沒有再看到他,都以為他已經犧牲了」。
雖然這人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熱淚滿臉,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真如他所說,江良是他們自己人,那江雪呢?會不會也如唐銘凱一樣,也是自己人?
不過唐銘凱的話讓他們明白了過來:「就算江良是我們的人,但江雪絕對不是,而且他們江氏集團應該是他們自己的公司,只是那個安宇軒,我們真不瞭解他」。
唐銘凱說到這,神情有些低落:「這個安宇軒,北大高材生,畢業以後,一直在晴川的一家公司上班,沒有特殊的工作和經歷,本來我也認為這人沒有什麼問題,這人只是江家公司的一個付總,公司裡很多人都看不起,認為他沒有實力」。
唐銘凱說到這,停了一下:「在我們去了安原的不久,他回了晴川一趟,只是我們把他給跟丟了」,唐銘凱這樣說,叫所有的人都更為吃驚,把人跟丟了。
「對,他在晴川兩天,我們不知道他都去了哪裡,都做了什麼?」,唐銘凱好像知道大家在想什麼,用在安宇軒車上的跟蹤儀是三年前,國內最好的跟蹤儀,沒有想到在半路上跟蹤儀被人更換在其他人的一個跑貨運的小貨車上。
「跟蹤儀被他發現,並轉移到了其他人的車上,等我們知道被調包之後,他已經從晴川回來了,我們也是後來才發覺,這安宇軒有可能去了晴川」,唐銘凱歇了一口氣,李雪素這時端了一個茶杯過來,唐銘凱接過茶杯,對李雪素笑了笑,兩人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