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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崩潰 文 / 伍漁人

    吳灣灣見狀,立刻往後一縮,雖然在地上蹭地整個人都很狼狽,就連頭髮也散了下來,可是看到紀楠踢空了,她就很得意。

    「我還以為你還有人性,誰知道你已經跟這些女人一樣了,吃人不吐骨頭是嗎?我倒要看看,誰笑到最後!」紀楠把腳放下,然後轉身就準備走。

    「站住!」吳灣灣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往紀楠身上撲,打了人就想走是嗎?她也不是軟柿子。

    「小心!」小怡看到這幕,都已經忍不住摀住眼睛了。

    紀楠只是稍微往旁邊一閃,吳灣灣就撲了個空,險些站不穩。

    「要跟我打架嗎?」紀楠抓住吳灣灣的肩膀,她承認現在的吳灣灣,無論是塊頭還是個個子都要比紀楠大,但紀楠不會因此而膽怯,她信奉的是快速出擊,而不是女人間的扭打,她握緊拳頭,又重重朝著吳灣灣肚子揮去。

    「主子,你沒事吧!」在一旁許久沒有動的曹青終於站了出去,擋在了吳灣灣身前。

    「滾!」

    僅僅被紀楠瞪了一眼,曹青就膽怯了。

    「在這裡!」這個時候,一隊侍衛也追隨著紀楠而來。

    「快點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吳灣灣看到幫手來了,捂著肚子,指揮著侍衛。

    「把她住起來!」一聲令下,紀楠的雙手被兩個侍衛從後扣住,她沒有掙扎,目光緊緊盯著吳灣灣。

    「混賬東西!」吳灣灣走到紀楠面前,伸手就想打她,可是被紀楠一瞪,她就愣了。紀楠的氣場確實強大,吳灣灣回過神,又高舉手掌,眼看著就要甩到紀楠的臉上,紀楠也閉上了眼睛。

    可是紀楠沒有感受到臉上的疼痛,更加沒有聽到預期的巴掌聲,她緩緩睜眼。她身前已經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皇……皇上……」吳灣灣呆呆地看著夏淵笙。她的手腕,被夏淵笙捏地生疼,她擠出一個委屈的表情。「皇上,你弄疼我了。」

    夏淵笙甩開吳灣灣的手,他一進門就看到吳灣灣要打紀楠,他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如果他再晚來一步,紀楠還不知道要被怎麼樣了呢!

    「你們就是這麼抓人的?你們抓著她。看著她被人打,還是說,你們都是幫兇,為的就是讓別人欺負她!」夏淵笙呵斥著抓住紀楠的侍衛。

    「皇上饒命!」兩個侍衛立刻跪了下來。誰進來看到狼狽的吳灣灣和囂張的紀楠,都會幫著吳灣灣啊,誰知道夏淵笙竟然只看到他們抓著紀楠讓吳灣灣有機可趁。

    「你們以後不需要在皇宮裡當差了!都去給朕守城門!」

    「皇上!」他們還想求饒。但是被夏淵笙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紀楠揉著左肩,冷冷地看著夏淵笙:「你是來抓我回去的是吧。好了,我人就在這裡,我沒有逃跑,我就是過來教訓一個人渣的,現在教訓完了,我走了。」

    說完,紀楠就抬頭挺胸地往外走,小怡也趕緊跟了上去。看到這一幕,曹青是異常羨慕小怡,她竟然也可以不對皇帝行禮,跟在紀楠身邊,就是可以這麼橫著走,哪像她現在,做什麼都不是。

    「皇上,你看看,她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吳灣灣抓著夏淵笙的手,不讓他離開,她抬起紅腫的臉蛋,試圖讓夏淵笙看到證據。

    「放開!」因為吳灣灣摔倒在地過,所以她手上也不免沾上泥沙,現在握著夏淵笙的手,讓他一陣難受。

    「皇上,她這麼無緣無故打人,皇上不能這麼縱容她了,皇上,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大家就都要說後宮已經沒有規矩可言了。」

    「朕讓你放開!」夏淵笙掰掉吳灣灣的手,威脅道,「什麼叫無緣無故打人?你做的事情,朕還沒跟你算賬呢,今天她打你,算是輕的,你不會是要等朕出手吧?有膽量的話,就把這件事傳出去吧,是看朕有壓力,要是你先死!」

    聽完這話,吳灣灣面如死灰,;狼狽不堪地望著夏淵笙遠走。

    「站住!」

    走在半路的紀楠被夏淵笙追上了,並且被攔住了去路。

    「皇上是要做什麼?不去安撫一下灣才人嗎?她可是剛剛才我打過呢,當然了,皇上如果要出氣的話,大可以打回來,我保證不反抗。」紀楠雙手環抱在胸前。

    「你們的退下!」紀楠的態度實在是太惡劣了,要是被傳出去,肯定會受人詬病,所以他不能讓太多人在場。

    「皇上清場做什麼?何必呢,有話直說就好,現在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自從被知道身份之後,紀楠就沒打算畏首畏尾。

    「我沒有要安撫她,更加不會幫她,這件事,是她做的對不對?」夏淵笙之前還只是懷疑吳灣灣,但沒有找到證據。

    「不然呢,她今天都特意給我送信讓我知道這件事了,除了她,還有誰?!」紀楠一想到失去了一個朋友,她眼中就流露出悲傷和憤怒。

    夏淵笙一把拉過紀楠,把她的腦袋摁在胸口:「對不起,我也不希望他死,這件事,我也有錯。」

    紀楠的身體僵硬地靠在夏淵笙身邊,她沒想到夏淵笙竟然會跟她道歉,更加沒想到她今天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夏淵笙還在維護著她!她心裡酸酸的,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委屈,累積著的情緒忽然爆發了,那些壓力和悲傷,這段時間,她已經快被壓垮了,而力宇這件事,已經讓她的精神壓力達到了臨界點。

    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可是她不想讓夏淵笙,只能把頭埋地更深。

    夏淵笙感覺到懷裡的紀楠不動了,這麼乖巧,跟剛才張牙舞爪的紀楠截然是兩個人,過了一會,他就聽到了紀楠的啜泣聲,他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頭髮,輕聲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你還有我。」

    紀楠忽然推開夏淵笙,嚇了他一跳,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了,他的表情也跟著陰沉了下來。

    「你之前也虐待過他,你敢說他身上的傷不是你的錯?」

    「對!是我的錯,不然你要我怎麼樣,把他伺候地跟大爺一樣嗎?」他是皇帝,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無數人在看的,他能保下力宇的性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紀楠的眼淚流地更凶了,她當然知道,她只是在找一個討厭夏淵笙的理由而已:「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啊,你為什麼要我對你愧疚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很難受的,我不想欠你的情!」

    「我沒有讓你還,你不用擔心。」看著痛哭的紀楠,崩潰了的紀楠,他看得很心疼。

    「你是神經病嗎?為什麼要對一個敵人那麼好啊,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你怎麼就不能明白呢!我都這麼不給你面子了,作為皇帝,你就不生氣嗎?拿出你以前的樣子來好不好!」紀楠用袖子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下,可是眼淚還是在不斷地流。

    以前那個動不動就生氣的夏淵笙,早就在紀楠潛移默化中改變了,夏淵笙沉默了。

    「我走了,不要跟上來!」紀楠轉身,抽了抽鼻子,努力忍住淚水,這麼崩潰的樣子,肯定很醜,竟然在他面前崩潰了,還真是丟臉啊,用手掠去眼淚,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怕有一天終會被夏淵笙感動,終有一天丟了自己的心。

    知道紀楠的背影消失不見,民安才敢走到夏淵笙身邊:「皇上,人已經走遠了。」

    「民安,你說,這世上,有人會不喜歡別人對她好嗎?」

    「皇上,以奴才所見,她只是需要一些時間適應而已。」

    「大概,你說的是對的。」夏淵笙喃喃。

    「那灣才人那裡?」

    「不用管她,讓她鬧去吧!」夏淵笙根本就沒想到要補償吳灣灣什麼,因為在他看來,紀楠沒有做錯,要錯也是吳灣灣錯了,他之所以留著吳灣灣,也只是為了留住紀楠而已,他只把吳灣灣看做是紀楠的私人玩具而已。

    「是,奴才知道了。」民安知道,這件事一出,紀楠大概要被說成是禍國殃民的禍水了。

    「把力宇好好安葬了,」夏淵笙忽然乏了,「陪朕去泛舟。」

    能夠把夏淵笙「折磨」成這個樣子的,古往今來,也就只有紀楠一人而已。

    而此刻的紀楠,回到房間之後就倒頭大睡,紅腫的眼睛終於得到了休息,小怡不敢吵醒她,悄悄地守在門外,今天她看到的事情真的是驚世駭俗,她不是沒見過宮嬪打架,但是能把架打地這麼酣暢淋漓的,大概也就只有紀楠一人。最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皇上竟然是站在紀楠這邊的,從前最受寵的吳灣灣,竟然也被打地匍匐在地,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啊!怪不得皇上囑咐她要好好做,紀楠要做的事情,也別攔著,看來是很有道理的。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紀楠揉著酸痛的眼睛,哭過之後,精神反而好了,她躺在床上看著床板想了很久,是時候走了,不要再留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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