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中有可能是運氣,但是當吳灣灣當吳灣灣隨手又一拋,又命中的時候,大家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難道真的是運氣好?
吳灣灣看了紀楠一眼,然後又是一投。
連中元!
夏淵笙皺著眉頭,他沒有想像中那麼高興,在吳灣灣投壺的時刻,他腦中確實浮現出一些以前的場景,但是回憶似乎沒有想像中甜蜜,吳灣灣以前給他的感覺是特別,但也不是非她不可。
「皇上,那臣妾的賞賜呢?」
「朕晚上給你。」夏淵笙也沒有反悔,但是這話深層的含義就多了,很是**。
「謝皇上。」吳灣灣也聽懂了,笑著行禮。
接著又有嬪妃想要嘗試,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
「好了,民安,把東西收起來吧。」這些女人本來就不擅長這些,可是偏偏還是要穿著裙做一些她們沒做過的事情,看著很滑稽,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接著司樂坊的女官們抱著樂器上場,開始演奏起曼妙的曲。
一切又歸於平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一曲終了,女官們退下。
看著那些女官,紀薇心中很是得意,因為如果她不擠進內宮,現在就要跟這些女官們一起表演給在場的人們看了,一個是戲,一個是看客,完全不一樣的身份。
而紀楠想的完全跟她相反,她倒是覺得在司樂坊比在內宮要好多了,只可惜,紀薇沒有那麼超然想法。而紀楠肩負的東西多,注定是要投入後==宮來場亂鬥的。
「皇上,臣妾這幾天為了這場宴會準備了一支舞,不知道皇上是否願意給臣妾指導一番?」一個女人突然站了出來,這個女人紀楠只是覺得臉熟,但是認不出來是誰。
「如果朕說不願呢?」夏淵笙又開始他的傲嬌行為了,現在紀楠都已經習慣了。
「皇上,黃答應都準備了那麼久了,臣妾也想看看她的舞蹈,你就同意了吧!」黃宗澗其實不是皇帝邀請來的,而是跟著齊妃一起來的,齊妃就是帶她來見見世面的,而且皇帝當初寵幸完她之後,就再也沒有理睬過她,至今都只是個答應,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為了以後的利益著想,齊妃還是必須把她的人推給皇帝。
「雲妃,你怎麼看?」夏淵笙轉頭問雲妃。
「既然黃答應都準備了,那臣妾就等著大飽眼福了。」她倒是想看看齊妃想要利用黃宗澗耍什麼花樣。
「那好吧,要是表演地不好,你就主動離場吧,不要污了朕的眼。」
如果是一個聽不得重話的女孩,聽到皇帝這麼說,說不定就要哭了,可是黃宗澗一心想要表現,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點了點頭。
她今天穿的衣服也是長長的水袖,裙擺也寬大,看來她是有備而來。
樂聲想起,她開始回轉起來。
趁著黃宗澗在跳舞的時候,吳灣灣用手擋住嘴巴,對紀楠說:「你說,過了今天,她們是不是要恨死我了?」
「你就放心吧,就算是要鬥得你死我活,先死的也是她們。」紀楠想起她屋裡的那些瓶瓶罐罐,也是時候讓她們出來見見天日了。
「那敢情好呀,」吳灣灣偷偷遞了一個糕點到紀楠手中,「餓了嗎?吃點?」
紀楠又塞了回去,對她搖頭,這裡耳目眾多,如果她吃東西,難免會被人看見。
一曲完畢,紀楠發現她跳的舞不是普通宮廷舞,更像是少數民族的舞蹈。
「皇上,這是胡舞。」黃宗澗因為剛剛跳完舞,還喘著粗氣,胸口起伏地很厲害。
這個世界的舞蹈,也受到了穿越者的影響,帶上了一些現代元素,所以紀楠才會覺得某些動作眼熟。果然穿越者的痕跡到處都是。
「朕知道這是胡舞。」夏淵笙不否認黃宗澗的舞蹈很好,但是他不喜歡她的自以為是和信心滿滿,何況這是齊妃的計劃,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臣妾該死!」黃宗澗立刻求饒,完全不像吳灣灣。
「嗯,知道就好。」又是一句能噎死人的話。
「臣妾污了皇上的眼,但憑皇上責罰。」她突然把心一橫,很果斷的樣。
「既然黃答應都這麼要求了,那就罰你當雲妃身邊的宮女一個月,哦,對了,剛才朕說過了,跳得不好,就離場吧!」夏淵笙打從心底裡不喜歡黃宗澗這個女人,而且他覺得齊妃身邊的人多了,除掉幾個也是應該的。
「皇上!雲妃姐姐身邊又不缺宮女,讓她過去豈不是給雲妃姐姐添麻煩?」齊妃立刻就表示反對,這個黃宗澗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不應該聽了她的建議,讓她去跳舞的。
「皇上,臣妾也覺得這個懲罰過重了呢,臣妾身邊也不缺人。」就算齊妃答應,雲妃可不答應,讓齊妃的人呆在她身邊伺候,那她可要無時無刻提高警惕,那是多難受的事情。
「是嗎?那雲妃覺得要怎麼懲罰呢?」因為剛才駁了雲妃的面,所以現在夏淵笙是給足了雲妃面。
「這個……臣妾不知。」
「那這樣吧,前段時間錢總管跟朕說,司膳坊走了一個特別有用的宮女,現在人手還缺著呢!那你一個月,就去司膳坊幫忙吧!」夏淵笙所說的特別有用的宮女就是紀楠,當時錢總管跟他匯報的時候,他還有些詫異,沒想到紀楠做事情那麼好。
「皇上!」與其是司膳坊,還不如去雲妃身邊伺候,黃宗澗驚恐地抬起頭,幻想著這一切都是皇帝說的一個玩笑而已,當時夏淵笙的神色告訴她,這不是玩笑,這是認真的。
「民安,帶黃答應下去,然後告訴她這一個月當宮女時候要注意什麼,吩咐司膳坊,要一視同仁,朕可不是送了一個閒人過去讓他們伺候的,跟錢總管說一聲,朕還他一個人。」儘管黃宗澗比起紀楠來差地不是一點半點。
紀楠聽了這句話,眉毛一跳,聽這話的意思是,錢總管跟皇上討要過自己?可是皇帝沒有對錢總管生氣,看來這個錢總管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是挺高的。同樣,紀楠對錢總管的行為也很感激,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
黃宗澗被帶下去之後,之前那些躍躍欲試的女人就安分了很多。
人跟人之間就是不同的,吳灣灣能夠那麼明顯地表現自己而不被皇帝遷怒,反而得到了寵愛,但是黃宗澗只是跳了個舞,就被打發去做了宮女,命運就是如此不公。
「皇上,說起舞蹈,其實在場的姐妹們之中,有一個人可是佼佼者呢!」雲妃似乎覺得事情還不夠多,目光轉移到了趙燕身上。
「朕看多了舞蹈,不想看了。」夏淵笙覺得跟這些女人坐在一起,實在是沒意思了,姐姐妹妹之類的稱呼,聽得他頭都大了,這也是他不喜歡跟這些女人們相處的原因之一,「朕累了,你們要是想再賞花,那就賞吧,朕要回宮歇息了。」
說完,他轉頭看了一眼夏緒炎跟傅雪蟬:「你們可以再逛逛,可以晚些回去。」
「是。」夏緒炎很少帶著傅雪蟬一起出門,儘管她是他名義上的妻,但是他還不習慣跟傅雪蟬花前月下。
「皇帝堂哥,那我呢?」夏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完了。
「你現在就回去,我會吩咐人準備馬車。」夏緒炎早就想送夏萱回去了,嘰嘰喳喳的,還沒有規矩,怪不得母親總苦惱她的婚事。
「不要啊,皇帝堂哥,你快管管我哥,他是不是不講道理了,憑什麼他們兩個就可以晚些回去?」
「那這樣,我們陪你一塊回去?」傅雪蟬露出一個端莊的笑容,挽起夏萱的手臂,在這幾個月,她一直努力地緩和她跟夏萱之間的關係。
「不好!」夏萱一口否決了。
正當夏萱還在鬧脾氣的時候,紀楠扶起了吳灣灣,並且在她耳邊說:「我們快走吧。」
「皇帝堂哥!我能不能跟她回去?」夏萱注意到了正在離場的吳灣灣。
原本紀楠打算利用快閃的招數,讓夏淵笙想起吳灣灣,然後造成念念不忘的效果,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夏萱攪了局。
「哦?灣婕妤這是要走了嗎?」夏淵笙這才看到正在離場的吳灣灣,這女人真是多小聰明了。
「別緊張,說你也累了。」紀楠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啟稟皇上,臣妾也累了,累了自然是要休息的。」
什麼叫恃寵生嬌,吳灣灣就是個活生生的栗!(這不是錯別字,啊,某漁我想吃栗了呢!)因為皇帝對待她與眾不同,所以她就開始驕縱了起來。
「是嗎?朕倒是有個好主意,」夏淵笙站起身,此時正巧民安安置完黃宗澗回來,「民安,幫朕備船!」
民安額頭已經出了不少汗,在心中叫苦不迭,他今天這是得罪了誰啊,怎麼總是要跑來跑去!
「是。」小跑著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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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第一更,待會還有第二更。某漁今天去面試了,累死,還有好多作業要趕,感覺這個禮拜做了一個月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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