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酒吧的樓頂上,幾個人影爬起身,看著那個景觀湖,沒有看到有人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那個狙擊手在看到黑袍人露出**的時候就已經從樓頂上跳了下去,葉落瀟探頭看了一眼,地上有一灘血跡,他應該是受了重傷逃走了。
葉落瀟和楚子婕回頭看向那個青年,「謝謝你剛才的提醒。」
青年搖了搖頭,一掃剛才的嚴肅樣子,有些痞痞的笑著說道:「幫助軍人剷除壞人是我們的責任嘛。」
葉落瀟這時候才看清他的長相,頓時一腳踢了過去,青年連忙閃身躲過,「哎,這怎麼的呢?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別跟我廢話!給上面的人打電話!」葉落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和楚子婕一起下了樓。
所有的人都被剛才那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了出來,看到一身迷彩服的葉落瀟和楚子婕走過來,有人出聲問道:「軍人同志,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讓你們受驚了,剛才是在抓捕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現在歹徒已經伏誅,你們不用擔心了!」葉落瀟迅速想好了一個說辭,高聲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一陣警笛聲響起,幾輛警車停在了路口,十幾個警察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輛特警的車。
帶隊的警察是這一區的警局局長,一個退伍軍人。看到葉落瀟和楚子婕之後,他走了過來,「二位……」
「我們是燕京軍區特戰大隊的隊員,剛才在追捕歹徒」葉落瀟又把剛才的說辭說了一遍,並且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局長自然看出來她們的證件是真的,點了點頭把證件還給她們。
警察把那個景觀湖封鎖起來,眾人看到警察都過來了也放心了,有的回到了自己的店裡,有的站在外面看熱鬧。
葉落瀟和楚子婕來到了她們剛才戰鬥的那家酒吧樓下,看到了那灘血跡。往東面的方向還有一些血跡,但是出了路口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楚子婕很是疑惑,按理說她們沒得罪那麼多人啊,就算是來找她們報仇的,也不用這麼窮凶極惡吧?
「那個黑袍人是一個女人,我上次和她打過,她一直想置我於死地」葉落瀟皺眉,她們從監獄出來是想回部隊的,但是自己卻把車開到了這裡。如果有人想殺她們的話,應該是埋伏在她們回部隊的路上,怎麼會來到自己下意識開到的這裡呢?
楚子婕和葉落瀟對視一眼,兩個人齊齊搖頭,顯然是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軍隊的人和國安局的人很快就到了,這件事情雖然是在警察的管理範圍之內,但是涉及到軍人,而且是她們在追捕的歹徒,按理說是應該交給他們的。
軍方帶隊的人是特戰大隊的副大隊長,歐陽飛。他看到葉落瀟和楚子婕站在那裡,有些無奈的問道:「你們兩個又折騰什麼呢?」
「歐陽老大,我們可沒有折騰什麼,開車到這裡就受到了襲擊,喏,葉將軍的車都炸沒了」葉落瀟指了指已經燒的面目全非的越野車,聳了聳肩說道,歐陽飛頭疼的看了她們兩個一眼,「得,你們兩個先回部隊吧,這裡的事情我處理。」
「嘿嘿,那多謝歐陽老大咯」葉落瀟笑瞇瞇的拉著楚子婕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楚子婕回宿舍和其他人討論去了,而葉落瀟並沒有回宿舍,而是來到了葉振軍的辦公室,她現在跑這裡跑的非常勤快。
沒有敲門,葉落瀟直接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葉振軍無奈的看著一身灰土的葉落瀟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拿起他桌子上的水杯一飲而盡。「怎麼了你?又惹上誰了?」
「什麼叫我又惹上誰了?」葉落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順了口氣之後嚴肅的看著葉振軍,吐出了三個字,「血天使。」
「什麼?」葉振軍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緊張的看著葉落瀟,「你別告訴我這次的事情和血天使有關!」
葉落瀟坐在葉振軍辦公桌的對面,淡淡的說道:「前兩天,從國安六處出來的那次,我碰到了一個女人,她塞給了我一張紙條,約我當晚在郊區的一家廢棄廠房見面。我和墨宸陽去了,交手之後才發現他們是血天使的人。而今天襲擊我們的人,和那天是同一個人!」
葉振軍眉頭緊皺,聽著葉落瀟的話他也有些疑惑了,同時還有著擔憂,「血天使的人為什麼找上你?」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懷疑,血天使在燕京一定有臥底,而且這個臥底,肯定就是誣陷血狼的人!」葉落瀟斬釘截鐵的說道,對於那些人的威脅,葉落瀟暫時還沒放在心上,她現在最想解決的,就是血狼的這件事情。
「丫頭,你怎麼還在查這件事情?」葉振軍一下子感覺自己頭疼了,怎麼忘了這丫頭固執的性子呢。
葉落瀟從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我不會放棄的!不管怎麼樣,我,我們都不會相信,血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別忘了,當時他的戰友們和他在一起,如果他真的狠下心傷害他的戰友們,不用你說,我第一個退出調查!」
「這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葉振軍不知道怎麼和葉落瀟解釋,只能板起臉,「你停止調查吧,鳳舞小隊現在的任務是休整。」
「這是命令嗎?」葉落瀟看著葉振軍,半天問出這樣一句話。
她這句話更讓葉振軍頭疼了,他如果說是命令,他毫不懷疑,這個丫頭肯定敢違抗。可是如果說不是命令,那這丫頭一定會繼續查下去的,這件事情他不想讓她們捲進來。
葉落瀟看著葉振軍糾結半天也沒有給出答覆,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會,一查到底!」葉落瀟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葉落瀟離開,葉振軍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待到那邊接通,他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沒勸住那丫頭,你們注意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