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瀟披著外衣坐在地上,聽到他們的話調皮的拌了個鬼臉,「什麼女人,我才20歲呢」。
「20歲?!」二號幾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葉落瀟,看的葉落瀟直彆扭。
唐天洛忍不住搖頭,出聲說道:「行了,別看我妹妹了,名花有主了」。
四號很快就回來了,他的手裡拿著幾株不起眼的草藥,看到葉落瀟他有些遲疑了,上藥的話……
葉落瀟看到了他的遲疑,笑著接過他手裡的草藥,「我也是醫生啊,所以我可以照顧自己的,你們不用把我當瓷娃娃」。
六號悄悄的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誰要是把你當成沒有戰鬥力的弱女子,那才倒霉呢」。
唐天洛眼睛微瞇,眼刀「唰唰」的扔向六號,「你小子說什麼呢?」「我什麼也沒說!」六號連忙閉嘴。
「你也是醫生?」四號略微詫異的看了一眼葉落瀟,只見她把草藥塞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起來,看的他有些咧嘴,「我說無夜,你都不覺得苦嗎?」
「苦嗎?習慣了」葉落瀟的眼睛笑的彎彎的,在暗中跟了他們好幾天的炎魂幾人一時間看呆了。他們看到過這個女孩暴力的樣子,也見過她冷靜的一面,第一次看到她笑的如此燦爛的樣子。
唐天洛輕拍了一下葉落瀟的小腦袋,無奈的說道:「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笑的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烈日他們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我們在找他們,他們也一定在等著我們」葉落瀟翻了個白眼,把口中的嚼爛了的草藥拿出來,遞給唐天洛,示意他幫自己敷上,她不是長臂猿,夠不到自己的傷處。
「哎哎哎,你都不避諱一下我們嗎?」三號沒好氣的看著兩個人,好歹是女孩子吧,就算是背上有傷要上藥,換做其他人,肯定得躲到樹後去。
葉落瀟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我把你們當女的就行了」。
唐天洛搖頭失笑,幫葉落瀟敷好藥之後,四號掏出褲兜裡的紗布遞了過去。葉落瀟眨了眨眼睛,看著四號褲子上寬大的幾個口袋,「你是哆啦a夢嗎?」
四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葉落瀟一本正經的指著他褲子上的那幾個口袋說道:「我絲毫不懷疑你那裡面還能掏出鑷子,小型手術刀和刀片,以及常備消炎藥,對不對?」
「你會讀心術嗎?」四號無語的出聲問道,她怎麼這麼肯定自己帶著哪些東西。
「我不會讀心術,但是我這裡很好用哦」葉落瀟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卻被給她包紮好傷口的唐天洛輕拍了一下,「少得意了你」。
葉落瀟捂著腦袋退後幾步,離唐天洛遠遠的,瞪著他,「我都快被你拍傻了!」
「行了,睡覺吧,我守夜,哥幾個別睡太死啊」唐天洛白了她一眼,轉身看向其他人。「明白!」幾個人點頭,他們的睡眠都很淺,一有動靜就會跳起來警戒。
葉落瀟嘟嘟囔囔的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雙膝就那麼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葉落瀟迷迷糊糊的被唐天洛叫醒,他的大手摸了摸葉落瀟的額頭,鬆了口氣,「還好,沒有發燒」。
「我是九尾狐,有九條命呢」葉落瀟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因為坐著睡了一晚上而顯得僵硬的身體。
二號四號走了回來,遞給他們一些青色的野果,「湊活著吃吧,沒看到一隻動物」。
沒看到一隻動物?葉落瀟拿著野果的手頓了一下,從昨天進山開始就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疑惑終於解開了,她知道她的不對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
「怎麼了?」唐天洛看到她的動作不由得疑惑的問道,看著她變化的臉色有些擔憂,「傷口又痛了?」
葉落瀟搖了搖頭,出聲說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偌大的這麼一座山,居然從我們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一隻動物,聽到鳥鳴!」
她這麼一說,其他人頓時恍然大悟,與此同時疑惑也是湧上心頭。「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要麼被殺光了,要麼從來沒有過」炎魂中的軍師,也就是二號沉聲說道,「第一個顯然不太可能,那麼以當地人民以這座山峰的態度大致可以得出,這座山真的有古怪」。
「管他呢,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神擋殺神,佛擋滅佛!」魁梧的五號豪氣萬丈的說道,葉落瀟不禁捂嘴偷笑,「五號,你放心好了,鬼怪肯定沒有,所以也不用殺神滅佛了」。
「行了,走,繼續分散搜索!」
唐天洛,葉落瀟還有六號三個人一組,各自握著武器,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烈日應該也是受傷了的,如果我那一掌拍到了他的話」葉落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昨天她拼著傷勢加重,給了烈日暗含著內力的一掌。
唐天洛剛想說話,突然感受到一陣殺機,他立刻拉過葉落瀟,六號也是警惕起來,三個人背靠背組成一個三角形,警惕的盯著四周。
森林中頓時寂靜下來,沒有鳥鳴,沒有說話聲,只有時不時刮過的微風,膽小的在這裡一定會被嚇到的。
突然,一陣鼓掌聲從不遠處響起,三個隱藏在大樹後面的人影走了出來,正是烈日和那兩個神秘男子。
葉落瀟看著明顯是華夏人的那兩個青年,眼中閃過殺機和凝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上古武高手,而且都是在和血天使有關的事件中遇到的,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緊密的關係。
「不愧是炎魂隊長,感知力果然了得」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穿著褐色衣服的那個青年出聲說道。
「既然身為華夏人,又為什麼來刺殺許副主席?」葉落瀟眼睛微瞇,緊緊的盯著他們,她緩緩握緊手中的匕首。
那個青年諷刺的看了他們一眼,「華夏人又怎麼樣?只要該死的人,不論他是誰,我們都要殺了他!」
「許副主席該死嗎?他為了人民鞠躬盡瘁,你們有什麼資格評定一個人該不該死!」葉落瀟身上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殺機,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