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還沒有八卦這個詞,可是這八卦的心裡,在每一個時代都是存在的,無論是天上的仙女,還是下至凡夫俗,現在的嫦娥仙就抱著一種八卦的心裡。準確來是一種關心的心理。
楊戩看了楊嬋一言,楊嬋嘿嘿一笑,不去看她,楊戩知道嫦娥知道自己事情的途徑只有楊嬋這裡。他這所謂的「終身大事」自然也是出自她口。
「姑姑,此事不用急,等有好消息了,我一定會提前通知你的。」
當然他若是有好消息,第一個告訴嫦娥的肯定還不是他。
「好好,我不急,現在你們兩個呀,一個比一個好,我就放心了,還有你丫頭。」嫦娥仙忽然眼神一轉,瞧向了楊嬋。
楊嬋一愣,秀指指著自己,茫然道:「我怎麼了?」
「你呀,都成大姑娘了,也是時候該考慮自己的事情了。」
楊嬋臉色一紅,飛霞升上雙頰,害羞的道:「姑姑,人家還呢,你還丫頭丫頭的叫著你,二哥現在都沒有穩定,我急什麼啊?」
「也對,等你二哥的事情有眉目了,再考慮你這丫頭的事情。」楊嬋年歲不,經歷頗多,但是畢竟是心思還是少女,這少女懷春,提起男女之事,難免有害羞之心,這也是情理之中。
看著楊嬋的囧樣,楊戩忍不住笑了笑:「哈哈,妹害羞,真是難得一見,姑姑。我看呀,也只有你有這個本事讓她這樣。」
「啪。」楊戩話音剛落,楊嬋的粉拳就已然打來,楊戩未能躲開,但是笑的聲音更大了。笑聲充滿了這了冰冷而淒涼的寒宮,給這寒宮中增添了一份人情味。
人聊天四五個時辰,楊戩兄妹才拜別了嫦娥仙,回到楊府,已是深夜,當晚好生休息。幾日光景,楊戩皆是在家中消遣日。平凡的生活,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枯燥無味,有楊嬋,狐。金翎,跟哮天犬。
其樂融融,難得享受幸福時光。這晚,有霧,霧很濃,有月,月很圓,圓月掛在濃霧中。更朦朧,更神秘,就像是嬌羞的西域女臉上的面紗。那絕美的容貌下,藏有著一種古老的神秘。
今日的月,今日的霧,就有如此的神秘,楊戩放佛沉浸在了這古老的神秘中,享受著神秘給他帶來的舒服。帶來的享受。濃霧中,瀰漫了他的雙眼。他目不轉睛的瞧著那藏在朦朧霧氣中的圓月,圓月如盤。冰清玉潔,他放佛看到了一個西域女在雲霧中翩翩起舞,舞姿美艷動人,一顰一笑都令人如癡如醉。
他沉迷在這月色中,準確來是他被迷霧中的月色沉迷了。
腳步聲,輕微的腳步聲,就如朦朧月光中那女的腳步一聲的輕巧,狸貓一樣的輕巧,可是腳步就是帶有聲音,這奇幻美妙的景色中,多了一點不協調的聲音,他被驚醒了!那個西域起舞的女化作雲霧消失不見了。
來了一個不遜於西域女的女,她輕捏著腳步,盡量的不發出聲音,她的腳步比狸貓還要輕,她的人比狸貓還要勾人!
她不想打擾楊戩,但是她走來的同時,就已經打擾到了楊戩,當他走到濃霧中的亭中,楊戩的一雙眸就已經看向了她了,迎接著她,看著她。
「二哥,你的耳朵真是靈敏,我已經收起真氣,輕手輕腳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是還是被你發現了。」狐委屈的站在楊戩面前,著還伸手敲打了幾下自己的雙腿,一副很是厭惡自己雙腿的樣。
「好了,不用在責怪著自己了。我也是在軍營裡養成的壞習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意到,來吧,坐下吧。」
楊戩伸手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位置,狐立刻嫣然一笑,幾步到了楊戩身邊,然後沖其笑了笑,拿捏著身坐在了楊戩的身邊。
一股芬芳撲鼻而來,楊戩自覺的外邊上挪了一下,狐眼神瞥見了楊戩細微的動作,心中頓生一種失望。
他還是跟她相敬如賓,也對,他們現在的身份也只能做到相敬如賓,她已經覺得知足了,可是做人總是會貪得無厭的,她雖是知道了,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有時間她的心中還是難免會出現一些幻想。
「二哥,你剛才在想什麼?」狐了一句,打破了二人的尷尬。
「沒什麼,只是很久沒有在家裡看月色了,閒來無事,自己就在這裡坐一會。」楊戩淡淡的,雙目不自覺的又看向了那濃霧中的圓月,月更圓,霧也更濃了。
突然,只是突然,狐突然有了一個期望,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渴望自己能變成那濃霧中的圓月,這樣他的眼神,他的注意力就會停留在她的身上了。
「對呀,今晚的月亮真圓啊,加上這霧氣,顯得朦朦朧朧。難得如此美麗的夜景,難怪二哥會這麼癡迷。」
「呵呵,你現在修為如何了?」
「我?還是老樣,不過二哥不用擔心了,我在家裡待著,就算是修為出了問題,還有二哥在這,要是二哥有事情出去了,還有姐在呢,即便是姐不在,哮天犬,金翎他們也可以幫我的。」
她已經把這裡當成了一個家,家裡的人不拿她當做人,她自己也不拿自己當外人,楊戩很喜歡這個樣,家裡的人越多,他心裡就會越豐富。
「對,她們的修為也不淺,你若是有了問題也可以直接找她們。」
「嗯。」狐點了點頭,繼續:「二哥,你是不是在想嫂嫂啊?」
楊戩看著她,狐雙目通靈,楚楚動人,眼神中就如一彎湖水,清澈的湖水,看著這雙眼睛,你能體會到親切。
「這麼長時間了,的確是有
些想念了。」楊戩輕輕歎息了一聲,對狐他不隱瞞自己內心的想法,剛才他幻想出圓月成了一個女,一個翩翩起舞的女,而那女的的身形,身影很明顯就是他臆想出來的碧霄。
「我知道,想念一個人是有多麼的痛苦。」狐低下了頭,神色間閃現出那一抹淡淡的悲傷,她心中道:「知道那個人在身邊,距離自己不遠,卻還要用想念,這才是真正的痛苦,近在咫尺的距離,卻又是遠在天涯的距離。」
她看著楊戩,繼續道:「你是不是在想什麼時候去見嫂嫂?」
狐就像是長在自己的心裡似得,他想到事情這個丫頭總是能出來,而且也能站在他的角理解他。
「我是有心去見,但是期間波折很多,我又不能魯莽行事。」楊戩一想起玉帝那張冰冷如鐵的臉,就如同他見碧霄的上橫著一座大山一般。
「二哥,你是在擔心天庭嗎?」狐問道。
楊戩對她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已經不感到驚訝了,楊戩道:「前幾日我去了一趟天庭,見了玉帝。」
「玉帝怎麼?」
「他能怎麼,我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言語能讓他改變天條,但是我發現這是我做的做愚蠢的一件事情了,玉帝眼中只有他的天庭,天庭的利益,在一個帝王面前,讓他改變施行千萬年了的天條,簡直就是癡人夢。」楊戩重重的歎了口氣。
「二哥,這一點也不能全怪玉帝的。」狐輕聲道。
「你難道又有獨到的見解?」楊戩微微笑著,看著她。
狐點了點頭,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獨到的見解,我只是闡述我自己的看法罷了,玉帝是站在玉帝的腳步,二哥是站在二哥的腳步聲,兩方都不能是誰的過錯,如果站在玉帝的腳步上來看的話,他身為界之中,心中想著天庭的利益,這一點也也不為過。
改變天條,是容易,但是法一變,不定就會有很多隱患同時冒了出來,他是不允許天庭出現什麼亂的。
而二哥,你發現了天條的紕漏,希望玉帝能改變天條,二哥你也沒有錯。」
楊戩道:「你總是能站在兩個人的角去看問題,的確如果換位思考的話,我不定也會跟玉帝所為一樣。但是法有缺陷,他身為帝王,若是擔心修改天條會帶來什麼後果,而忽視這紕漏的存在,那這樣的帝王有有什麼可尊敬之處?」
「玉帝會改變天條的。」狐突然出了這一句。
楊戩疑惑問道:「你為什麼又覺得玉帝會改變天條呢?」
狐道:「就如二哥所的,你發現了天條的漏洞,而且不是信口胡的,是親自見證的,這漏洞也是名副其實的存在著,玉帝現在坐視不管,坐視不看,只能明一點。那就是現在這個紕漏還不能引起他的重視。這個紕漏還不是很大。」
「你意思是,我們楊家一家所受的苦還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早就已經引起了玉帝的注意,但是並不能足夠的讓他改變天條。」狐斷然道,她沒有見過玉帝,更不知道玉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憑借她的聰明才智,去想想玉帝那個身份的人,那個位的人,就能揣摩出玉帝的心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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