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安心的回答,柏振宇才收回眼中的陰狠,勾起一絲邪肆的淡笑道:「安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兒子被人趕出來了,所以只能暫住酒店了。怎麼柏總又會何會在這裡?」安心皺了皺眉,對於柏振宇總是這樣咄咄逼人的態度漸顯不悅,語氣也顯得冰冷起來。
「被人趕出來了?歐總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安小姐不如去我那裡住?一定能讓安小姐住得很舒服。」柏振宇似乎對安心被歐禹宸趕出來很是興奮,也不經安心的允許,便坐了下來。
安心很討厭柏振宇的輕佻,心裡更加因為對方的話語而非常生氣,但她仍忍著心底的怒火,淡淡地看著柏振宇道:「謝謝柏總好意了,我在這裡住得很習慣,就不去叨擾柏總了,如果柏總沒有其它事的話,還請柏總讓我和我兒子安靜地吃頓飯,可以嗎?」
明顯的逐客令,柏振宇聽不懂就是傻瓜,他嘴角的輕笑因安心有禮而又冷淡的拒絕凝結成冰,眼底劃過一道冷光,陰沉著臉站了起來。
「既然安小姐餓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慢用。」話落,柏振宇轉身便朝門外走去。
安心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柏振宇高大的背影,神情淡漠。
她對柏振宇這個人一直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今天的談話卻讓她十分的反感起這個人來,內心深處隱隱有種感覺,這個人絕不是什麼好人。
吃過早餐之後,安心準備去趟醫院,可是卻接到機場客服的電話告知上午十點有一趟飛往瑞士的航班。
安心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現在若是去醫院再從醫院趕到機場,怕是會誤了飛機,所以,她打算先去瑞士,其它的事情等回來再說。
當安心拖著行禮,帶著安書涵趕到機場拿到機票時已經是九點四十分了,她又急急忙忙地將行禮辦理拖運之後,才牽著兒子朝登機口跑去。
當她終於坐上飛機時,才重重地鬆了口氣,這次還是她第一次帶著孩子出國,也是第一次去瑞士,想著接下來的旅途有可能遇到的波折,她又再度深吸了口氣,靠在椅子上等待著飛機起飛。
十點,飛機準時起飛,在跑道上滑行,可是還沒滑行一分鐘,突然又慢慢地停了下來。
機艙裡所有人乘客均好奇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這時,有乘務員走進來安撫乘客,告訴大家臨時出了點狀況,還需要等幾分鐘才能起飛。
聽到乘務員這麼一說,安心竟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閃過。
十分鐘後,機艙裡突然走進來一群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寬大墨鏡的高大精壯男子,一個個神情冰冷,透著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凶狠氣息。
安心見到這群人,下意識地摟住了兒子,同時心裡也擔心極了。
可是,當她看到走在最後進來的那個男人時,陡然驚慌起來,她縮著頭躲在椅子背後,企圖避過男人的視線,可男人像是早知道她坐在哪裡,筆直地朝她走了過來,將她狠狠地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她撞進了男人堅硬的胸膛,聞到了刺鼻的煙味,令她不舒服地皺了起眉頭:「歐禹宸,你放開我。」
她此時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與男人過多糾纏,心裡有恨的時候,連看也不想看一眼身邊的男人,聲音冷漠而抗拒。
「安心,你以為逃到瑞士我就找不到你了?」男人感覺到了安心的排斥與抗拒,但這又能怎樣?他是不會讓安心離開的。
「我沒有逃,我只是去瑞士有事,你放開我行嗎?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拉拉扯扯做什麼?」以前,就算是男人當著別人的面做出更過份的舉動,她也只是小聲的,羞怯地掙扎,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想再和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她不懂,既然把自己趕走了,為什麼現在又要跑過來抓著自己不放?這個男人還真是出爾反爾。
「沒有逃跑?那這是去做什麼?安心,你是想死了麼?竟然一再地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現在還要把我兒子拐帶出國,是想再去牢裡坐坐嗎?」男人被安心輕易地挑起了怒意,只因安心冷漠的聲音和有意與他撇清的態度。
「死?行啊,你完全可以像昨天那樣,把手掐住我的脖子,然後送我去死啊!來吧,掐死我吧。」安心猛地抬頭,眼底佈滿了濃濃的恨和傷痛,她嘴角噙著淡淡的冷笑,抓住男人的手腕往自己的脖子上放,眼神絕決,毫無懼意。
歐禹宸幾乎再次失去理智,但手張了又握,最終臉色鐵青地一把將安心扛上了肩頭,朝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安心痛得大叫,臉上因為男人的動作而又羞又紅,她雙腳不住地踢打,但很快被男人抓住。
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打屁股,安心羞得想死,她埋著頭,根本不敢去看別人那充滿異樣的眼光。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變態?
安書涵本以為可以跟著媽咪一起去瑞士好好玩幾天,沒想到最後關頭爹地還是追了過來,頓時心裡非常地不甘加憤怒。
「喂,你放開媽咪,不然我打你的哦。」安書涵邁著小腿,吭哧吭哧地跑到歐禹宸面前擋住了去路,神情嚴肅地叉著腰說道。
「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揍。」歐禹宸感受到了兒子對自己明顯的抵抗,他知道,昨天的事情給孩子心裡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他也很內疚,但這個時候他沒有精力去跟小傢伙折騰,現在得先把肩上的大人給綁回去再說。
跟在歐禹宸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將安書涵抱了起來,安書涵雖然鬼機靈,但還是太小了,不但被輕易地抓住,還被保鏢強橫地壓制住,連動都動不了,只能扯著嗓子大吼「救命啊,綁架啊,有人綁架小孩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然而,任他喊破了喉嚨,回應他的只是一路有力的腳步聲和熾人的陽光。
安心再度被帶回了歐宅,當她摔得七葷八素地從床上爬起時,男人伸手用力一推,又將她推回了床上。
這下,男人整個身子朝她壓了過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歐禹宸,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安心已經懶得掙扎,任男人壓著自己,神情冰冷,氣息虛弱地質問著。
「想做什麼?你認為在床上,我還能對你做什麼?安心,難道你忘記我說過什麼了?就是死,你也要躺在床上讓我上,沒有我的允許,誰准你離開了?」男人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邪佞的語氣透著一絲殘忍和凶狠,深邃幽沉的紫眸冷冷地注視著安心,眼底漸漸聚集了一絲**,安心柔軟的身體讓他瞬間產生了**,雙腿間漸漸灼熱堅硬起來。
「有病,明明是你讓我離開的。」安心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將頭轉向了一邊,懶得去看男人凶狠的神情。
方才在車裡好不容易壓制的怒火因為安心的態度而再度被挑起,可他卻並沒有解釋昨天讓安心離開的並是不自己,只是邪邪地低笑出場所,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安心的臉上,陰森得就像是地獄裡魔鬼發出的笑聲,他的手突然一把撒開了安心身上輕薄的上衣,接著,又扯掉了下面的短裙,手指熟練地滑進了安心的腿間,俯下身咬上了安心的鎖骨。
突然的冷意令安心打了個冷顫,早在男人將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她就知道男人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以前她或許會反抗,可是現在,她已經懶得去做這種無用功了,而且,她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男人在她身上啃咬著,疼痛的同時又給她的身體帶來了一種酥麻的感覺,男人知道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幾乎輕易地就挑起了她的**。
安心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的同時,用著冰冷的眼神看著男人俊美絕倫的臉龐,冷笑道:「歐禹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指粗暴地進入她身體的動作,她疼得抽了口冷氣,皺著眉頭弓起身子想要掙扎,但男人狠狠地將她摟在懷裡,她終究只能任男人蹂躪,可她卻仍不死心,又繼續淡漠地說道:「你忘記我是你的仇人了麼?昨天你不是還想要掐死我替你母親報仇?怎麼?現在還是無法抗拒我身體的誘惑,想跟我zuo愛了?你難道就不怕你那位躺在病床上還昏迷不醒的母親傷心嗎?她可是最討厭你和我搞在一起了。」
安心是在有意激怒歐禹宸,不管接下來歐禹宸是像昨天那樣掐死自己,還是惱怒地離開,也總比現在這樣要好。
可是,男人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仍然在她的身上挑逗著,只是動作比方才更加粗暴了許多。
「歐禹宸,你其實已經愛上我了對不對?否則,昨天你不會在最後關頭放過我,也不會如此沉迷於我的身體,對不對?」安心不死心,又繼續說道,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歐禹宸快點從自己身上離開,否則,她怕自己會撐不住了,因為身體的本能令她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