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有種好像已經跌入萬丈深淵的感覺,心痛已經不能來形容她此時的難受,她不想再看這讓她心痛的畫面,將頭轉向另一邊,神情漠然地走到了旁邊的報刊亭裡要了一瓶水和兩個麵包,又再度走回了剛才那個乞丐身邊蹲下。
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剛才看到的一幕,拚命隱忍著心裡的痛意,唇角揚起一絲牽強的笑意,溫柔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你餓不餓,是不是動不了?我喂點麵包和水給你吃好不好?」
乞丐聽到安心的聲音,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頓時有了強烈的反應,趴在地上的身子猛地動了起來,手朝安心面前伸了過來,可是從手腕到手掌處都顯得很僵硬,根本抬不起來。
安心疑惑地朝乞丐的手上看去,赫然發現他腕上有兩道刀傷,雖然已經結痂,可是卻看得出傷得很深,難道是傷到手筋了?她伸手想去觸碰這人的手,卻只見他激動地搖頭,甚至,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憤慨和恨意。
「你別怕,我沒有惡意的,你一定餓了吧?我真的只是想餵你吃點東西。」安心覺得有可能是這個乞丐害怕陌生人,於是又急著解釋了一句,從瓶子裡倒了些水,就要去餵給這名乞丐。
可是,當她目光落在眼前剛剛抬起的這張臉上時,突然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睜著眼仔細看向眼前抬起頭,兩隻眼睛被人挖去,眼睛部位只餘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空洞的乞丐。
「安心,你真是要多賤就有多賤,怎麼,紀如風也滿足不了你?以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現在連乞丐都不放過?不過,你怕是要失望了,他現在已經算不上男人了,只怕是沒辦法讓你在床上快活了。」男人冰冷的,充滿諷刺,惡毒的聲音在安心身後沉沉地響起。
安心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著男人的手臂摟著剛才接吻的那個女孩,眼中閃過一抹痛色。
「他是邱家豪,對不對,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是你做的對不對?」安心想要忽視男人剛才的羞辱,可是心裡還是無法抑制地難受,只不過是因為眼前有個讓她更加震驚的人物存在,所以她忽略性地選擇了追問此刻正趴在地上,雙眼被人挖掉的乞丐問道,她有種直覺,既然歐禹宸能說出剛才那番話,就證明他已經知道自己當初被邱家豪用皮帶抽打,差點被強bao的事情,而以歐禹宸的狠辣和無情,邱家豪有這樣的下場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歐禹宸面對安心的質問,臉色沉了沉,看著地上那個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最後卻只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渾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怨恨和懼怕的邱家豪,男人性感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不用回答,安心已經從男人嘴角的笑意得到了答案,她恐懼地看著歐禹宸,搖了搖頭道:「你真是瘋了。」
安心轉身就要離開這裡,她一刻也不想看到歐禹宸摟著別的女人的畫面,這樣會讓她心痛得想去死。
可男人卻不肯放過她,上前一把將她狠狠拉住,就往旁邊的車裡面拖了過去。
安心被男人拽上車,人還沒有坐穩,男人便壓了過來,掐著她的下巴,狠戾地看著她道:「怎麼?心痛了?既然心痛,當初為什麼他要強bao你的時候你又要逃跑呢?直接脫光了讓他上不就可以了?還有紀如風,那天你很享受吧?還是說,其實你是很喜歡被人強bao的感覺,嗯?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試試。」
「你瘋了,歐禹宸,你是個瘋子。」安心憤怒地瞪著男人,這種羞辱的話,讓她恨不得給男人一巴掌,為什麼他心裡只要有憤怒,就要這麼口不擇言地羞辱她?
「我是瘋了,安心,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男人咬著牙,冰冷地瞪著安心,冷漠的臉上終於浮出陰狠的怒容。
安心聽過這句話,那天紀如風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當時,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從歐禹宸嘴裡聽到,她竟然會種悲涼中透著一絲欣喜的感覺。
她竟然能將歐禹宸逼瘋?
「我哪裡逼你了?你一天不羞辱我會死嗎?是不是我痛苦了,你就開心了,你變態的心理就平衡了?」安心先是愣愣地看著男人,隨後生氣地瞪著男人吼道。
「是的,只有看到你痛苦,我就高興。安心,你到底要什麼?難道我還不能滿足你?你不找別的男人會死嗎?」男人說這話時,眼裡有絲痛色閃過,這幾天他不斷地問自己,安心到底要什麼?給她錢,她不屑,甚至從來不用他的錢,他可以給她一切,可是她都不願意,她到底要什麼才會遠離那些該死的男人?他要一個完全只屬於他自己的安心,可是她的身邊,總有那麼多的男人包圍,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
「我沒有別的男人,你為什麼不肯信我?我和如風,真的沒有做那種事情,我沒有背著你和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安心極力地辯解,她希望歐禹宸能相信她。
「沒有嗎?你的身體,他留下的那些痕跡,他除了沒有進入你的身體,該做的都做了吧?是不是被人強bao的滋味讓你很興奮?要不然,我們現在就試試?」歐禹辰冷笑,眼中的冰冷令週遭的空氣都在凍結,坐在他旁邊的女人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嚇得往旁邊坐了坐,臉上卻一臉敵意地瞪著被歐禹宸壓住的安心。
「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棄我被紀如風碰過,是嗎?你這樣作賤我,羞辱我不就是為了平衡你那可怕扭曲變態的自尊心?歐禹宸,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放開我,我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放開。」安心被歐禹宸氣得大哭起來,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每和這個男人多呆一秒,她就難過得想死,她痛哭地朝男人吼了起來,拚命地想要推開男人。
「放開你?安心,你給我記住,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綁在我的身邊,我決不會讓任何男人得到你,想離開?做夢。」男人咬牙森森地看著安心那生氣痛哭的模樣,心裡有種像是被人用錐子刺穿的痛楚,可是無情冷酷的話語仍從他的嘴裡說了出來,安心的淚水的哭聲讓他煩躁至極,他俯下身就朝安心的嘴上吻了過去,可是這個吻卻並不溫柔,粗暴地帶著懲罰的意味,痛得安心皺起了眉頭,淚水流得更凶了。
男人在她嘴裡又咬又吮了好久,才猛然放開她,陰沉的眼底佈滿了絲絲情慾色彩,原來,只是一個吻便勾起了他對她的那種強烈**,他想要馬上佔有她,這幾天他在冷落安心的同時,卻更加瘋狂地想念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對安心,他永遠都無法壓抑住心裡那種強烈的**,只想霸道地獨佔她的一切。
他撒開安心身上的衣服,又朝安心美麗的鎖骨咬了下去,痛得安心雙手用力地朝他扑打了過來。
歐禹宸抓住安心的手,抬起頭,在她的耳邊陰冷地說道:「你不是很喜歡被人強bao的滋味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女人不滿地拉過歐禹宸的手臂,嘟著紅艷欲滴的小嘴,嬌媚而嫉妒地說道:「宸,這個女人是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歐禹宸看到身邊的女人,那一幅嫉妒得恨不得能吃掉安心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邪佞的笑意。
安心還在哭,聽到旁邊女人的聲音,她才意識到這裡面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而且還是那個讓她刺心的人。
她猛地推開歐禹宸,拉緊了自己被男人撒開的衣服,往後面防備地退了進去。
男人看向安心,嘴角的邪邪的笑意很深,深得讓安心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什麼?」安心瞪著男人,眼裡全是防備和警惕。
「安心,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讓你嘗嘗被強bao的滋味,你不喜歡刺激嗎?今天可是有個不錯的觀眾,我先上了你,再上她,你一定會覺得很刺激,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男人陰森邪肆的話語間目光還冷冷地看向了旁邊那個看著安心時神情充滿了不滿而又嫉恨的女人身上。
「不……不要,歐禹宸你有病,我不要,你滾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安心不敢置信地拚命搖頭,眼底是恐懼和驚慌,她沒想到歐禹宸竟然會想出這麼變態噁心的手段懲罰自己,她發怒地朝男人吼道,多了一份平時不曾有過的兇惡。
「不要?」男人笑意更深,眼中的紫色摻雜了瘋狂和狠意。
「你今天要是敢這樣對我,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安心恨恨地瞪著男人,雖然是威脅,卻非常地堅決。
「安心,你覺得用死威脅我會有用?」男人臉色很沉很難看,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危險氣息,令本就不寬敞的車內氣氛更加壓抑起來,他將縮在車座裡面的安心一把拉了出來,手便輕鬆地扯掉了安心身上的雪紡裙,露出安心那雙美麗白皙的雙腿和性感的蕾絲小褲褲,安心夾緊雙腿,驚得大叫了一聲,可是男人的手卻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猛地鑽進她的褲子,手指粗暴地進入了她乾澀的體內開始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