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站在窗前看著花園裡忙碌的傭人,為了歐禹宸的訂婚典禮,歐母算是煞費苦心了,這兩天幾乎連覺都沒有睡多少地就一直在為著這件事情忙碌。
而她,自然是能不下去就不下去。
她本想找歐禹宸談談有關他訂婚,她要離開的事情。
可是自從那天起,就不見歐禹宸的人影。
她看了看時間,離晚上的訂婚宴只有三小時了,她的心卻越來越平靜,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歐禹宸即將要娶她是人為妻的事實。
時間在安心的臨窗佇足觀望中漸漸臨近,已有賓客陸續過來了,這次來的賓客不像上次,只有a市的商政人員,而是多了許多世界各地的重要級人物,而整個山上,全都在兩天前已經被封閉,為的就是要保證這些重要人物的安全,所以,這次訂婚,除了幾家主要的媒體之外,歐家並沒有再多邀請其它人物,整個宴會的規格也比三天前高出了許多倍。
花園裡,是世界最有名的演奏樂團曼菲音樂團,舞台中央,還有最有名地芭蕾舞表演團體在輪番地表演節目,為了保證整個宴會的順利和安全,整個歐宅裡裡外外,被三層保鏢守護著,四處也安置了攝像頭和監測儀。
每名保安都配戴了耳機,保證隨時待命,應付意外突發事件。
八點左右,柏家的人也全都到了,包括柏老爺子柏海天,柏振宇和柏海睛以及柏家其它重要的親屬。
然而,今天訂婚的主人公歐禹宸卻久久沒有現身。
歐母連打了歐禹宸十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通,又拔打青焰,和藍焰的電話,卻被告知他們也不知道主人在哪。
這下歐母都要瘋了,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個人,目光突然變得陰厲,氣沖沖地就朝安心的房間走去。
安心打開房門,就看到歐母一臉陰冷地瞪著自己,那目光,簡直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歐夫人,請問你找我有事嗎?」安心不知道歐母這個時候不去應付客人,跑到自己這裡來做什麼。
「禹宸去哪裡了?你把禹宸藏到哪裡去了?」何燕芝劈頭蓋臉地就朝安心厲聲質問,卻弄得安心是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安心搖了搖頭,眉心微蹙,心裡只覺得好笑,她能將歐禹宸藏到哪裡去?她若是有這個本事,又何必事事都受這男人的欺負?
「你少在這裡裝了,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那他到哪裡去了?你說啊,他到哪裡去了。」何燕芝已經快要急昏頭了,只知道拿安心撒氣,卻不想想自己的兒子那麼大的本事,安心又怎麼管得住。
「歐夫人,你的問題太莫名其妙了,我現在再認真地說一遍,我沒有藏起他,我也沒有見到他,這三天來,我一眼都沒有看到過他,如果你非要在這裡將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還想提醒你,與其在這裡逼我浪費時間,還不如派人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安心已經被何燕芝的無理取鬧,故意滋事給弄得心火大冒,她一直覺得何燕芝通情達理,可是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發現這位老人家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何燕芝何時被人這樣大聲地指責過,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朝安心揮去,可是一道冰冷的聲音卻令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這是在幹什麼?」歐禹宸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身上穿著一套平時穿過的黑色西裝,打著藍色領帶,目光陰沉地看著熱鬧的門口,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危險的質問。
「兒子啊,你去哪裡了,害得媽媽到處找你,你為什麼連手機都不接?柏家的人都已經到了,你還不快點下去打招呼。」何燕芝立刻收回了手,急忙上前轉移了話題。
安心見歐禹宸來了,也不再多說,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剛才,男人的聲音出現的那一刻,她都能感到自己心跳停了那麼一秒,之後就猛烈地跳動起來。
當她看到男人那張俊美卻陰沉的面容時,心裡就抑制不住地難受疼痛,這個男人,終究不是她能擁有的。
她又站回了窗前,看著人頭攢動的花園,賓客們互相敬酒,舉止彬彬有禮,因為上流社會知名人士的身份,一個個眼睛,神情都顯出高貴與傲慢的姿態,唇角永遠勾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不親熱也不疏離。
歐禹宸下樓,便是造成了一場小小的轟動,安心目光停留在樓下並排站在一起卻如此匹配的一對佳人身上,目光複雜,隱含著痛意。
她的眼睛,一直緊追著那兩道身影,完全沒有注意到人群裡紀如風正在四處搜尋著她的蹤跡。
紀如風今天到來的請貼依舊是柏海睛送去的,她要這個男人看著自己訂婚,看著自己為他所做的付出,可是,自從這個男人到來之後,目光卻未曾在她身上做過任何停留,一直在四處搜尋,柏海睛知道,她這是在尋找安心。
而柏海睛同時也知道,安心今天是不會下樓,此時,說不定正在樓上看著這裡。
突然柏海睛眼底劃過一道惡意,不知道要想懲罰誰,她突然踮起了腳,在歐禹宸的臉上親親地吻了一下。
歐禹宸先是眉頭緊蹙,隨即閃過一道不悅的神色,就要推開身邊纏上來的女人。
「歐總,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見歐禹宸想要推開自己,柏海睛卻小聲地,帶著溫柔似水,含情脈脈的笑意小聲道。
「你這樣做有什麼用?紀如風根本瞧都不瞧你一眼。」歐禹宸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柏海睛的自我欺騙,嘴角滿是嘲諷的笑意,他不喜歡女人隨意觸碰自己,就算是事先談了條件也不能改變他的好惡。
「你怎麼知道沒用?說不定安心此時就正在樓上看著,你說,當她看到你摟著我,吻我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柏海睛心裡因歐禹宸的戳穿而翻湧著怒意,面上卻依舊含笑地問道。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嫉妒控制了頭腦,迷亂了心智,只想報復,只想看到安心痛苦難過,只要想到安心會心痛,會像她一樣的心痛,她就開心得想笑。
歐禹宸雖然厭惡柏海睛的靠近,但卻像是著了魔似的,沉默了下來,他這是默許了柏海睛的提議,這幾天,一直困擾他的事情,令他已經抓狂,他要知道安心愛到底是誰。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柏海睛大膽地吻上了歐禹宸的唇,兩人摟在一起,熱情地纏吻。
安心被兩人的親眼刺痛了雙眼,難過了扭開了頭,將視線看向了別處,才赫然發現站在人群裡,正在四處找尋的紀如風。
「如風,他怎麼來了?」安心疑惑地呢喃著。
而此時,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殷媛剛換上一套晚禮服準備下樓參加晚宴,卻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於是走過去開門。
當她打開門時,臉色頓時蒼白驚恐。
「怎麼是你?」殷媛嚇到了,柏振宇怎麼會跑上來的?
她害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發現。
「我當然是來看看你好些沒有。那天你可是昏過去好幾次,我這兩天一直擔心你。」男人明目張膽地走進了殷媛的房中,關上門後,便將殷媛摟進了懷裡,女人身上那股誘人的香味,令他貪婪地深吸了幾口,的確才一天一夜,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見這個女人了,那天嘗過這個女人的滋味之後,便叫他明白了什麼叫做噬骨**。
「你……快放開我,這裡是歐家,要是讓乾媽或者別人發生就糟了。」殷媛臉色煞白,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對眼前的男人是又恨又怕。
「殷媛,你忘記我說過什麼了?難道你還想嘗嘗那天的痛苦?」男人目光陡然陰沉,眼底閃過一道狠意。
殷媛嚇得身子一抖,驚惶地搖了搖頭。
「那就乖。把衣服脫了,去床上躺著。」男人看著殷媛這一身貼身的禮服,光滑的質是勾勒出她動人曼妙的曲線,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腰間,滑向她挺俏的臀部,突然用力一捏,痛得殷媛冷汗都流出來了。
殷媛眼中佈滿驚慌,想要反抗,卻還是乖乖地當著柏振宇的面將衣服脫掉了,只剩下內衣內褲,平躺在了床上。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這完美的身體,嘖嘖驚歎,眼底漸漸湧起了濃烈的**。
「張開腿。」男人看著她緊合的雙腿,出聲命令。
殷媛小心地微張開雙腿,就怕男人像上次那樣再用針扎她。
她只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打開盒蓋,從裡面挑出一點綠色的藥膏。
「這是什麼。」殷媛驚恐地閉攏了雙腿,就怕這是比上銀針更加怕的什麼毒藥,臉上已經因為害怕和恐怖而扭典得嚇人。
「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也捨不得傷到你,這東西可比迷情更好玩,只要一點點,就是貞潔烈女也會變得跟妓女一樣。」男人說話間,又經粗暴地扳開了殷媛的雙腿,手指探進了殷媛的體內。
不一會兒,殷媛只覺得體內像是有什麼在啃咬著她似的,又痛又難受,渾身燥熱難受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