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場的宮婢，全部仗斃！」應無求一句話就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死，莫離事不關己的哄著懷裡的孩子，這永信宮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要仗斃的不過皇后帶來的人。
姜若水更是驚愕的望著應無求，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婢女被拖了下去。
「皇后今日受驚，還是回去棲鳳宮歇息。」應無求不去看她臉上的表情，一揮手就有兩名陌生的婢女出現，那動作竟要強制攙著她回去棲鳳宮。
「皇上！既然你放不下她，當初又何必要封我為後，何必給我希望！」姜若水眼角兩行淚，悲愴酸楚的模樣，兩人心疼憐惜。
應無求身子僵了僵，看了一眼始終波瀾不驚的莫離，別開眼不去看淚流滿面的姜若水，揮了揮手。
姜若水從來沒有想過，應無求會有一天這樣對自己。淚流滿面的癡笑著，那樣悲涼的目光望著他，差點讓應無求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可最後他終究是忍了下來。
姜若水讓人在水中做了手腳，他又豈會不知？他一直疼寵姜若水，也深知在後宮的女子不會單純到哪裡去，任由她對付後宮的其他妃嬪，他也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今日她在他眼皮底下動手腳，之所以要仗斃她身邊的婢女，是想給她一個提醒。
他也希望是那水有問題才導致血不相溶，可有問題的水中途就被他的人換掉了，就連其他所有的東西都被換了一遍，一切都沒有問題。
可血還是不相容，瑜兒不是他的。
當初知道姜若水的沛兒不是他的時候，他沒有太多的憤怒，只覺得可惜遺憾；可是今日知道瑜兒不是他的孩子，他更多的是憤怒和不甘。
等到姜若水離開，應無求這才過來莫離跟前，聲音帶著少有的溫柔：「你放心，朕會待瑜兒如己出。」
莫離緩緩的抬頭，她的眼睛很亮，一如曾經那般烏亮，只是裡面很空曠，空曠到好像大火燒過一樣，看不到一點生機。
她不說話，應無求亦不知道還要說什麼，叮囑婢女好好照顧她這才離開。
晚上的時候，應無求歇在永信宮，他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碰她了，既然瑜兒不是的孩子，那就讓她再生一個是他的孩子。
他來的時候，莫離已經熟睡，他靜靜的看著她，明明她比以前還要溫順，可卻又比以前更分生更倔強。
他站在窗前低歎一聲，莫離突然睜開眼，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只是眼底再也沒了曾經受寵若驚般的欣喜。
「吵你了？」應無求低笑一聲，坐到床邊上脫靴，似要歇在她這兒一樣。
「皇上……」她剛開口，應無求突然一個翻身，吻住了她後面未說完的話，吻漸漸加深，莫離在他伸手解她衣物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掌。
她沒有說話，但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她不想他碰她。
「莫離，替朕生個孩子吧。」應無求不顧她的阻攔，一手拉開她的右手，一手扯開她的衣物……
他進入的那一瞬間，莫離忽而顫抖起來，眼淚無徵兆的落下，望著頭頂的幔帳，心下說不出的悲涼。
瑾瑜啊，我是不是很髒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