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城和魔蒼哈哈大笑著往玄武身邊湊合,玄武一邊往後退一邊哈哈大笑。
「阿彌陀佛哈哈……同門相殘是要浸豬籠的哈哈……你們不要過來哈哈……!」
玄武就覺得自己快要笑死了,心裡盤算自己一個打兩個有沒有勝算。
「大師兄哈哈……你實在太陰險了哈哈……我們以後再也不和你好了哈哈……!」酆都城捂著肚子大笑。
玄武覺得自己好獅不和狗鬥,使出了終極絕招,「師兄請你們去酒樓吃大餐哈哈……!」
酆都城和魔蒼對視了一眼,「我們要吃一品軒的全羊宴哈哈!」
「沒問題哈哈,讓你們吃到撐死都行哈哈!」玄武說出這話的時候心在滴血,他的銀票啊!
「師兄,我們也要去!」樂嘲風和另外幾個人過來,一個個都看好戲的模樣。
玄武臉頰抽搐,「你們解開我們的哈哈xue道再說哈哈!」
邪醫拿著折扇儒雅的扇了扇,「能讓大師兄錢袋出血這麼不容易的事情,我們可不能錯過。不過,剛剛王爺都說了不讓給你們解xue,我們要是給你們解了那就是冒著被懲罰的危險。所以,我們一定要看到一品軒的全羊宴才能幫你解xue!就算受到懲罰也值得了!」
玄武嘴角抽搐,暗罵一聲邪醫你個湊不要臉殺千刀的癟犢子,大冬天拿個扇子也不怕凍死你丫的。
對虧酆都城沒聽到,如果聽到肯定要和玄武握握手,然後高歌一曲,俺們這嘎都是東北銀~~~
先不說院子裡那群人終於坑了玄武一次去了京都城最大酒樓一品軒去點全羊宴,在他們離開後慕容璞從一旁跑出來。
在他們的身後跟了很遠,發現他們是真的出了霽王府後,從袖子裡掏出一隻信鴿。
看著那信鴿飛上了天空,慕容璞臉頰帶笑的拍了拍手。
她剛要離開就聽到噗通一聲,轉身一看她瞪大了雙眼。
那只被她剛剛放走的白色信鴿此時比殭屍還硬的摔在地上,一箭斃命連掙扎的跡象都沒有。
「什麼人?」慕容璞看到鴿子身上的袖箭後就知道背地裡肯定有人。
一抹綠色的身影到了她的身後,她就覺得臉上冰涼一癢,嚇得她立刻伸出手在臉頰上摸了一下。
看到手心裡的墨汁慕容璞瞪大的雙眼,「酆都城,你幹什麼?」
「你怎麼看出來是我了?剛剛我的神出鬼沒怎麼沒把你嚇暈過去?」酆都城語氣裡帶著調侃,不過表情一反平日裡的那種嘻嘻哈哈,很是冷淡。
「大半夜的一身綠,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慕容璞看到酆都城的時候心情非常的好。
酆都城譏諷的看著她順便上下左右的打量她一番,「這一身綠也不是沒有,你不就是一個。」
慕容璞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後語塞了一下,「我這綠和你那綠怎麼一樣?」
「同樣都是綠,有什麼差別?」
「我……我的衣服顏色比你的淺!」慕容璞終於找到了和他的不同之處。「你……你不是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酆都城表情冷冷的,「我要是不回來的話,恐怕就看不到你通風報信了!」
「什麼通風報信?」慕容璞瞪他。
酆都城走到那鴿子的面前,一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只死鴿子。
「這個你要如何解釋?枉費了師父和小師妹那麼對你,你這個白眼狼!」
慕容璞胸口劇烈的起伏,「你剛剛和他們離開是故意的?」
酆都城眉頭挑起,桃花眼微微的一瞇,「就你那兩下子能瞞住霽王府的人?」
慕容璞咬住了嘴唇,「你覺得我是在給外面的人通風報信?」
「難道不是?」酆都城拎起那只鴿子晃了晃,「你想當誰是傻子?」
「酆都城,你要不要先弄清楚再給我定罪?我通風報信什麼?霽王府有什麼值得讓人通風報信的?」慕容璞氣得大叫他的名字。
「你聲音大就有理?你裝可憐混進了霽王府,不就是想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告訴慕容寧曦嗎?你想知道什麼來問我,我都可以告訴你!」
酆都城一伸手抓住了慕容璞的手腕,無視她那充滿怒意的目光,拎著那死鴿子在她的面前晃。
慕容璞看到自己精心飼養的鴿子死在了酆都城的手裡,她眼圈一紅。
「你冤枉我!」
「冤枉?你說我冤枉你?」酆都城冷哼了一聲,從信鴿的爪子上拿下一個紙卷,「證據都在,你說我冤枉你?」
慕容璞咬著嘴唇用滿是怒火的雙眼看著他,「我是清白的!」
「你清白不清白我不知道,看看就知道你是白的還是黑的!」
酆都城把那紙卷打開,當他打開的一瞬間目光凝滯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帶著震驚和不敢置信。
慕容璞看著酆都城看完了那紙卷,伸出手抹了一把眼淚。
「酆都城,紙上寫的你看完了,你說我是黑的還是白的?」
那紙上短短的幾行字讓酆都城心裡很亂:給一個叫酆都城的穿綠色衣服的笨蛋解笑xue,阿璞留。
「這封信你是給誰的?」酆都城拿著那個紙卷對著慕容璞抖了抖。
慕容璞眼淚汪汪的看著酆都城,非常委屈的扁了扁嘴。
「我哥哥每天晚上都會在一品軒,我看你笑得難受想讓哥哥幫你把小xue解開!酆都城,你狗咬呂洞賓!」
……
酆都城的臉頰抽了一下,「那你為什麼鬼鬼祟祟的非要等我們都離開才放鴿子走?」
「我要確定你真的去了才給我哥哥去信!我父王現在整個京都的找我,這次信要是送到的話,他們很快就知道我在霽王府了!我想……我不想被他們太早的帶回去!」
慕容璞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我想等你回來看你一眼再走。
酆都城聽完慕容璞的話後愣了一下,手裡的那張紙份量重了很多。
「慕容璞!」
「你別喊我,以後我再也不搭理你了!」慕容璞轉過頭。
酆都城突然擠出一絲笑容湊到她的面前,她轉哪邊他跟著轉哪邊。
「生氣了?」
「哼!」
「別生氣了!」
「哼!」慕容璞扭過頭去。
「我和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阿璞妹妹!」
酆都城就有這麼一個厚臉皮的精神,就算人家不搭理他也能毫不尷尬的湊上前。
慕容璞被他那句阿璞妹妹給嚇到了,「你喊誰呢?」
「你唄,阿璞妹妹!」酆都城伸出手抓了一下慕容璞的小辮子,「給哥哥笑一個!」
「才不要!」慕容璞的臉頰瞬間就紅了。
「我請你吃飯!」酆都城眉頭一挑,「全羊宴!」
「去哪裡?」
「一品軒!」酆都城伸出手挽住慕容璞的手臂,「反正大師兄今天出血,多你一個不多,我們一起去吃!跟我來!」
被酆都城挽著到了一品軒的時候慕容璞才從被酆都城親密接觸的震撼中反應過來,當她看到一品軒酒樓的牌匾時眼眸一瞪。
她不要來這裡啊喂,酆都城你這是讓人家自投羅網嗎?
對於霽王府裡的那些不省心的傢伙莫霽夜從來不擔心,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己應付不來他家夫人的熱情如火。
上百個回合都過去了他度過了幾次瀕臨崩潰期,當他一次次的挺過去後意外的發現他的持久力超級強悍。
霍水在他身下早已經潰不成軍。
那嬌嫩的嗓子喊啞了,雪白的肌膚上也佈滿了親熱過後的痕跡,腰都有斷掉的危險,雙腿更是狂跩炫酷到合不攏。
都這樣了她還抓著莫霽夜不放,明明累得都要哭了,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莫霽夜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結實的肩膀和寬闊的後背上佈滿了汗珠,隨著他的每一次動作滴落在床上。
「水兒,你還沒好受嗎?」莫霽夜雙臂肌肉緊繃,隨著他撐著大床不斷上下,那手臂上的青筋都突顯出來。
「叔~~我要死了!」
霍水覺得有必須要把邪醫那個殺千刀臭不要臉的癟犢子揪出來要解藥,她快扛不住了。
她就在想,她不會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慾求不滿而百般索求最後死在床上的女人吧?
唉嗎,光是靠想的她都醉了。
莫霽夜眉頭一動,「是不是要爽死了?」
霍水嘴角一抽,「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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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11點前更完了,某舞還在母上大人家裡,等我回到自己家後再回復大家留言~~
不多說了,大家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