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蘋果果狡黠一笑,粉嫩的唇吐出一個個音節,可愛的臉蛋,嬌小的身材,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愛,可是就是這樣的她說出了一個讓他們都心驚膽顫的事情。
下跪的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九宮鄭巖和瑾川賦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也不介意為九宮蘋果果做這些事,即使他們不願意,北原淺也絕對會為她做到。
看著四個人都同意了,九宮蘋果果又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已經不早了,回去剛好趕上晚飯,不能讓別人看出馬腳,她可得回去了。
北原淺送九宮蘋果果下樓回家,兩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兩人各想各的誰都沒妨礙誰。
可就在要分開的時候,北原淺拉住了九宮蘋果果的手。
「嗯?」
北原淺鬆開手,有些猶豫。
「殿下,我可能有些多管閒事,可是我小時候就跟著你一起,黑貓粗神經,他可以表達他的心意,可以做出違規的行動,可是絕封臣不一樣,他……他……永遠的被殿下束縛著,就像是現在,只要你不給他命令,他就不回從g市回來,他會在g市幫助白皇黑帝,什麼也不顧的執行著你給他的任務。」
「我言盡於此,殿下如果不在意他,就當作沒聽見吧。」
北原淺小心翼翼的說著,然後逃似得別過頭,搖上了車窗。
車開走,九宮蘋果果站在九宮家的大門前看著車消失在了眼前,下一秒,她萌萌的小臉蛋上浮現一絲暴躁,最終在走進九宮家的時刻被掩蓋,像沒有任何煩惱的孩童一般向僕人們笑著。
時間久了,每個人都會變成自己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
一切,都為了生存。
天雨樓。
瑾川賦把玩著手上的小酒杯,又一次的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他的母親告訴他,得沉著應對,無論成敗都得養成處事不驚的狀態,如果慌了那對別人來說都是個笑話。
等一會兒九宮鄭巖過來,他可不能衝動。
九宮鄭巖在過了幾分鐘後就進了包廂,鬆了鬆領帶,走到了瑾川賦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滿是皺紋的臉依然是那副嚴肅的模樣,可嚴肅之下全是腐爛後發著惡臭的人性。
瑾川賦也是十分隨意,翹著二郎腿坐著,手裡把玩著小酒杯,也沒有要開口的徵兆。
九宮鄭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包廂裡有些悶,他穿的又是嚴實的西裝。他已經邁入了中年,漸漸有了老化的跡象,魚眼紋,皺紋,時不時的腰酸背痛,爬個樓梯也會喘上一喘。本來梳著的大背頭也因為頭髮漸漸變少而故意找人修飾過。任誰看都是一個有底子自信的成功人士。
「開的有空調,你要還熱可以把外套脫了。」瑾川賦淡淡的說著,他和別人說話總不會看別人的眼睛或臉,不是因為他自卑,而是因為他的高傲。
而這份高傲,每個貴族子弟都有的,只是他家裡的產業比一般富二代要大的多,所以高傲的份量也是那麼多。
他的母親可從小就告訴他,身份不一樣就不能用平等的態度去對待,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混在一起自己會髒。
「嗯,說的也是,那麼瑾少爺這次想出了什麼好主意呢?」九宮鄭巖顯然是同意了瑾川賦說的,把西裝的外套脫了,領帶也扯下來放到了一邊。
「這次我想用……」瑾川賦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似乎也覺得熱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熱。
可空調明明開的是適宜的溫度啊。
瑾川賦這麼想,伸手扯開了校服外套內的配套白襯衫的幾顆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