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身孕這件事情雖說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沈無岸並未掉以輕心.畢竟曲無容曾經被診斷為懷孕了.才會變得心浮氣躁的.那麼現在若是曲無容並未懷孕的話.當日的診斷就一定是有失誤的.所以沈無岸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找出曲無容之所以變的狂躁的原因.
時不時的曲無容總會暈倒到自己的寢宮.而每次曲無容都不讓宮女跟皇上說.不過偌大的皇宮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槍.這一日沈無岸早早的就來到了曲無容的鸞鳳宮.沈無岸風風火火的樣子倒是讓曲無容覺得十分的好笑.
曲無容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沈無岸說道:「皇上你是怎麼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鸞鳳宮有什麼好東西是值得皇上每日都如此風風火火的來我這邊的.」曲無容現在還能如此的自嘲.斷是因為想讓沈無岸少些擔心的.
不過曲無容這樣做似乎並不能打消沈無岸的擔心.沈無岸看著曲無容柔聲中帶著嚴肅的說道:「為何你暈倒都不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暈倒了多少次了.」
沈無岸可不想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還能出事.沈無岸並不認為自己連自己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
「別這樣.」曲無容說著將沈無岸的沒有給舒展開.繼續說道:「能有什麼大事.不過是偶感風寒而已.身子有些虛了.經不起折騰這倒是真的.」曲無容可從未想到自己會有如此虛弱的一天.不過現在就算是不承認都不行的.
太醫的再一次診斷.並未給出什麼好的結果.而曲無容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沈無岸倒是著急了「一群廢物.還說什麼太醫院的太醫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就連我朝皇后的病你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皇上贖罪.」
「你們既然知道自己有罪.就自行了斷吧.」沈無岸此時一點都不想看到這些人.而曲無容拉著沈無岸的衣袖說道:「你是想坐實我這妖後的名聲是不是.」
「榮兒此話怎講.」沈無岸不知道榮兒怎麼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二人四目相對.
曲無容接著說道:「這太醫雖說是並未診斷出我到底所患何疾.可是這根本就跟他們沒關係.所有人都看不出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要將所有的人都殺掉嗎.這樣你的那些朝中早就看不慣我的大臣.是不是就找到了一個除掉我的理由.」
曲無容知道沈無岸想讓這些太醫都去死.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會說出這番話的.而曲無容可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罪人.
「榮兒都是我不好.我大意了.險些害你於不顧.」
「我並無大礙.是你太過於小心而已.」
「你要我怎麼不小心.你身子都虛弱成這般了.若是再找不到到底是什麼原因.我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堅持下去了.」沈無岸知道自己的秉性.而曲無容何嘗不知道自己跟沈無岸的秉性.
所有人都下去之後.曲無容對著沈無岸說道:「流蘇回來了嗎.我覺得流蘇或許有辦法.」此時也就只能看看這個流蘇到底有什麼辦法了.
那日若不是流蘇拿來的安魂香.估計曲無容也不會如此之快的就好起來的.
「流蘇已經在宮外了.估計不時就能回來了.」
「恩.」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那些跟著流蘇的人.得到了什麼信息.而曲無容的身子不適.也就一直都沒有去管這些事情.
曲無容不止是身子虛弱.有什麼還會做出一些很暴躁的事情.曲無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有安魂香在似乎都不行了.
安撫曲無容休息之後.沈無岸安排王祥派人調查曲無容身邊的人.沈無岸一定要知道曲無容到底是怎麼了.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轉變自己的性子.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被診斷成懷孕的.這一切的事情.都讓沈無岸覺得有事要發生.只是自己這一次粗心大意的並未發現而已.
沈無岸很是自責.更加的擔心.生怕曲無容會出事.
「皇上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皇后娘娘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一定不會有事的.」
「王祥你說到底是誰.」沈無岸此時將自己皇上的威嚴給卸下來.只想好好的陪在曲無容身邊.
「老奴倒是有一個人懷疑.」王祥說完之後.福身看著沈無岸知道得到沈無岸的示意.讓自己繼續說話的時候.王祥才繼續說話的.
「老奴覺得那個流蘇倒是很奇怪的.只是說不出是那裡奇怪來.老奴也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感覺而已.所以王祥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感覺.王祥畢竟跟在沈無岸的身邊也不斷了.所以此時王祥才選擇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恩.就看這個流蘇到底是誰.」沈無岸也是有些懷疑的.只是這段時間這個流蘇不在.所以沈無岸此時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曲無容的身上了.
「這個流蘇我斷是不會放過的.就看流蘇回來之後.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驚喜.你那邊的調查怎麼樣了.」
「回稟皇上.流蘇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倒是並未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不過就是這個背景讓老奴懷疑的.」
「恩.那就等到流蘇來了.我們接招.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遵旨.」
王祥說完就下去了.而沈無岸繼續守在曲無容的身邊.生怕曲無容若是醒過來.找不到自己會擔心.會著急.
直到五日之後.有一個太醫很激動的找到皇上稟告了自己這段時間來的成果.此人跪在地上.滿眼的驚喜不說.倒像是真的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不會讓皇上失望一般.而經歷過太多失望的沈無岸倒並未有什麼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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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對著此人說道:「你說.皇后娘娘到底怎麼了.」
「據微臣所知.皇后娘娘是中了爆裂蠱.」
「|什麼.」沈無岸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爆裂蠱.沈無岸雖說是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沈無岸還是知道蠱術的.只有苗族的人才會擅長蠱術.那麼也就是說這皇宮之中混進了苗寨的人.
「你可知道怎麼解除此蠱術.」沈無岸覺得既然此人知道了皇后所中的是蠱術.那麼就應該能解除才是的.
而那人此時才變得有些無奈的.低頭說道:「微臣無能.微臣只會醫術.」
「下去吧.」沈無岸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沈無岸來到鸞鳳宮的時候.見到曲無容一個人在別院走來走去的.滿眼的歡喜.並不知道她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如此的開心.沈無岸悄悄的走到了曲無容的身邊.在身後將這個小女子抱在自己的懷裡說道:「怎麼了.何事讓你如此的開心.」
「你看這些花.似乎比我更能適應這裡的環境.你說我是不是也太脆弱了.」曲無容有些自嘲的再一次說出這樣的話.而沈無岸聽到這句話.心裡有些心疼.
沈無岸親吻曲無容的額頭說道:「榮兒.你這話可是說的不對的.這些花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估計都不會生存這麼久.若是你都如此的不積極了.你覺得這些花還會生存的很久嗎.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什麼病.」
沈無岸知道曲無容有必要知道真相的.沈無岸同樣的知道.曲無容一定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不管是什麼事情.曲無容的接受能力比起沈無岸似乎都要強的很多.所以沈無岸決定將那個太醫跟自己說的話.跟榮兒說了.
「是什麼.」曲無容倒是不怎麼著急的詢問.或許對於曲無容而言.到底是什麼病不是最重要的.在曲無容而言.能跟沈無岸在一起多長時間.才是最為重要的.
「爆裂蠱.」
「爆裂蠱.苗寨的東西.」
「恩.」
曲無容知道自己並未招惹過苗寨的人.而沈無岸曾經掃除過苗寨.那麼此人應該是來報仇的.曲無容很擔心的看著沈無岸說道:「你要多派些守衛把守朝陽宮.我怕那些人來者不善.」
「榮兒知道那些人是來找我報仇的是不是.」沈無岸知道自己的榮兒還是如此的聰明的.沈無岸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宮的人並不是如此輕易的就能跟外邊的人接觸的.所以沈無岸很想知道苗寨的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皇上.我一點都不擔心.你不會讓你跟我出事的.」
「當然.」面對曲無容的信任.沈無岸一點壓力都沒有.反倒是將榮兒抱的更緊了.羨煞旁人的繼續賞花.鸞鳳宮的人看到皇上如此的寵愛自己的主子.心裡一定是開心的不行的.主子好了.作為奴才的都要高人一等.
「你說皇上如此寵愛皇后娘娘.我們是不是應該高興.」一個小宮女對著早就在鸞鳳宮做事的宮女詢問.
卻遭到了那個宮女的白眼.那個宮女說道:「你若是不想這麼早死的話.你就知道你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宮女說完就去伺候皇上跟皇后的飲食了.留下那個新來的宮女一些彷徨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