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人家都這麼大了,求求你別管著人家了!」徐麗莎咬著紅唇,如同小女孩一樣地跳著腳,她還巴不得把段浪帶回家,可是,段浪是歐海玲的男人,別人能夠跟自己分享同一個男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姐,姐夫長啥樣啊?」多事的徐淵插嘴道。
「去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子閉嘴!」徐麗莎狠狠地白了自己的老弟一眼,沒有好氣道。
王紅梅只是搖了搖頭,她最擔心的是自己這個傻女兒被什麼老總,領導之類地給那個了,眼前雖然是不錯,長遠呢?她雖然勢利眼,但是她寧願讓徐麗莎嫁給季雲峰那樣的公子哥。
「莎莎,他年紀是不是很大?」王紅梅鍥而不捨,今天不審問清楚,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徐麗莎快抓狂了,段浪比她小好幾歲,典型的姐弟戀,如果不是心中早有段浪的位置,打死她也不會搞什麼姐弟戀。
她心中已經猜到了父母的心思,她用雙手捧著臉,嘟著嘴道:「媽,你不是見過嗎?」
「小季,還是小段?」一直沒有開口的徐彬開口了,女兒可是家裡的希望,他可不想女兒上錯了花轎。
「段浪!」段浪咬著紅唇,扭扭捏捏的。
「莎莎,媽媽也是過來人,是不是小段那小子被人包了?或者,他有了家室?」王紅梅一把心疼地抱住了徐麗莎,她柔聲道。
「媽,你真的想多了,總之,人家還不想結婚!」徐麗莎心裡亂成了一團麻……。趕往紅星初級中學的路上,段浪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猛地一剎車,車子停在了路邊,「段哥,馮總掛了!」電話裡傳來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
這個消息對他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段浪追問道。
「段哥,你過來就是了!」這種事兒電話裡也講不清楚,最好親自過去一趟。這時候,一個肩上扛著一槓兩花的年輕警員走到段浪的車旁,他用手指扣了扣車窗玻璃,段浪立馬降下了玻璃,「怎麼是你?」段浪驚訝道。
眼前這個警察真是那個愣頭青周新宇,周新宇很有禮貌地朝著段浪點了點頭,他正兒八經地朝著段浪敬了一個禮,義正言辭道:「先生,這裡不能停車,請您立馬開走!」
「行!」段浪嘿嘿笑道,他的緩緩地開走了。
當愣頭青周新宇回到巡邏車那邊的時候,一個同事很吃驚道:「周哥,你怎麼給他開罰單啊?這種人就該弄死他!」
「他幫過我!」周新宇淡淡地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了。
他的同事驚呆了,這有點不像周新宇的作風,上次周新宇連市委宣傳部常部長的千金都敢惹,整個圈子裡沒有人不知道此人的,可是他竟然就放了段浪。
上了車的周新宇靠著車座,點燃了一根廉價的香煙,他狠狠地抽了幾口,鼻子裡哼了一聲……。
「沈校長,我哪裡出了點事兒,明天,明天一定過來,你看如何?」段浪急的都快哭了,這死老頭緊咬著自己不放,他恨不得派人做了那個死老頭。
「不能再拖了,處理完後,馬上回來報道!」老傢伙語氣非常強硬。
段浪拗不過他,只要屈服了,「好,我盡量吧!」。
他的車子開進了區殯儀館,還沒有到門口,廖國瑞等人便迎了過來,「段哥,你終於來了!」廖國瑞憂心忡忡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段浪一邊朝裡面走著,一邊詢問著。「前幾天馮總就有點不對勁,今天早上他的家人發現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斷了氣。警察來過了,法醫鑒定的結果是,腦溢血身亡,完全沒有他殺的可能性!」廖國瑞一五一十地匯報著馮源的情況。
靈堂內,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制服的年輕女人,手挽著黑紗,好像哭得很傷心,手裡還不斷地燒著紙錢,女人的身旁站著一個男人,男人長得白白淨淨,油頭粉面的,典型的『二爺』,男人發現段浪正盯著他看,他很敏感收回了眼神,再也不敢跟段浪的目光有所接觸了。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在司儀的唱名之下,段浪神色肅穆地鞠了躬,他給老馮上了一炷香,便朝著一旁正在的哭哭滴滴的年輕女人走了過去。
今天到場的人,大部分都是生意上的夥伴,其中還有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高級警官,好像是什麼派出所所長之類的,其他的人,不用說了,都是混道上的,連瀟灑這種人都派人送來了花圈。
老馮這輩子算是非常淒涼,早年好不容易改變了貧困的狀態,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卻變了,一門心思地從他這裡撈好處,他乾脆同那些人徹底斷絕了關係,男人嘛,尤其是開這種場子的老闆,身子早就玩壞了,老馮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包養的小三而已,聽說這個小三畢業淞江國立大學,正宗的985,211。
「請節哀,老馮的場子,是我看的,你準備如何處理?」段浪低著身子,他撿起一把紙錢丟入了火盆,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年輕的女人看著。
女人那雙眼睛中閃過一絲慌張,她很快地鎮定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棒極了。
「段先生,我一個女人家,還能怎麼辦?我準備轉讓出去!」女人那對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段浪,她小聲地抽泣著。「我出三千萬!」段浪很直接道。
女人不由地看向了那個油頭粉臉的男人一眼,她迅速地轉過頭,淚眼婆娑道:「老馮生前對你們不薄……」
「麻痺的,嫌錢少!」段浪心中腹誹了一句,
他起身帶著手下的弟兄,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段哥,咱們就這樣走了,洗浴城不要了?」廖國瑞很不甘地追著段浪。
「當然要,我想,她會求我的!」段浪鼻子裡冷哼了一句。
傍晚時分,老馮的小三和那個小白臉行色匆匆地離開了靈堂,整個靈堂空蕩蕩,只有一陣陣陰冷的冷風刮過……。
「華子,你瘋了,三千萬不賣,還有誰出得起這個價?」女人鑽進車子裡後,小聲地抱怨了起來。
「哼,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大唐足浴雖然趕不上紅粉帝國那樣的,但是消費群體不少,普通人一個月都會來玩幾次,這是一隻能下金蛋的老母雞,我跟大飛哥約好了,只要他能出得起價,咱們立馬托收,然後,咱們倆人遊走高飛!」說著說著,叫華子的男人的手,很直接伸進了女人的裙底,女人咬著嘴唇,鼻子裡靡靡地哼了一聲,「壞死了,還是不要在車裡了!」
「屁,車子裡才有感覺!」男人淫笑著。
不一會兒,整個車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兩句一絲不掛的火辣身體正在做著劇烈的運動……。
段浪從紅星初中回來,整個人有種虛脫了的感覺,他被分配到了三年級五班,學校裡最讓人頭疼的班級,調皮的男生多,調皮的女生更不在少數,據沈天海介紹,光是這一年下來,班上就有兩個女生打了胎,他連死的心都有了,這種事兒又推不了。
一個身段火爆,堅挺的雙峰將薄如蟬翼的睡衣高高頂起的尤物,從後面抱住了段浪的腦袋,一張小嘴兒如同蘭花吐氣,段浪不由地感覺到精神大振。
「還不睡啊?」段浪嘿嘿道。
「你不在,人家怎麼睡得著,有心事?」歐海玲柔聲道。段浪點了點頭,這兩天的事兒太多了,一方面是紅星初中沈校長神秘的身份鬧心,另外一方面是當代課老師,還有老馮那檔子事兒。
「海玲,從現在起,我已經光榮地成了一名初中代課老師!」段浪苦笑道。
聞言,歐海玲先生一愣,隨後她忍不住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了:「臭流氓,你別誤人子弟了!」
段浪眼前直冒黑線,心說,老婆大人,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入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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