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看的犯人聽說有新人過來,一個個興奮地尖叫了起來,他們好久都沒有看到什麼嫩貨了。
「媽的,老子這管鳥都快戳爆了,終於可以找一個咚咚發洩了一下子了!」
「去你的,怎麼也輪不到你!」犯人們一個個比過年還要高興。
見劉玉章等人被押了進來,犯人們忍不住興奮地吹起了口哨,「看,那個胖子,很白嫩的,哈哈哈!」
「喂,今年多少歲啊?」如果中間不是有一堵鐵絲網,劉玉章兩人肯定沒有好日子過,早就被人給踩死了。
作為持械傷人犯,劉玉章和毛俊傑被關進了暴力艙。
「小子,犯了什麼事兒?」
「新來的,知道規矩不?」
「睡糞槽子那邊去!」暴力艙那群不懷好意的人渣,又開始對兩個小屁孩打起了主意。
兩個小屁孩那裡見過這種陣勢,兩個嚇得背對著背,他們戰戰兢兢警戒著周圍的一切。
「暴力艙,胖子,段哥不是說過嗎,找張黑子!」
「嗯?」門口鋪上如同一尊彌勒佛一樣坐著的張黑子,猛地睜開了眼睛。
「馬勒戈壁,黑哥的大名也是你們兩個小雜毛能夠叫的?」張黑子手下一個鐵桿走狗,上跳下竄指著兩個小屁孩大罵著。
「請問,誰,誰是張黑子?」胖子舌頭都快打結了,那一雙雙冰冷的眼神盯得他很不舒服。
「我就是!」門口的舖位的張黑子,從上面跳了下來,逕直走到了他們跟前,「找我有什麼事兒?」留著個大光頭,滿臉橫肉的張黑子著實太嚇人了,兩個小屁孩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劉玉章定了定神,他鼓起勇氣道:「段浪讓我轉告你,讓你好好照顧我們!」
「段浪?」張黑子背心裡只冒冷汗,心說這狗日都出去那麼久了,還記得俺,他立馬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原來是段哥的兄弟,好說!」
「你,你,去糞槽子那邊睡!」張黑子指著犯人中其中兩個人,牛哄哄道。
「啊?」
「他媽的,你們兩個13養的,是不是皮癢癢了,給我揍!」此話一出,其他的犯人一擁而上,那兩個不聽話被揍得鼻青臉腫,劉玉章和毛俊傑都傻眼了,心說這段浪真牛13,人在外面,牢房裡的影響力依然不小,他們心中暗暗地下了決心,以後死也要跟著段浪。
很快,瀟灑出獄了,在一大群手下的簇擁下他朝著一臉奔馳走了過去。
「瀟灑,牢飯好吃不?」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瀟灑轉過身子,一個年輕人風度翩翩地靠著一輛光澤艷麗的五菱榮光,正朝著他舉著一個精緻的小酒壺。
瀟灑身邊的小弟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的瘋狗一樣,吵吵嚷嚷地要做掉段浪,瀟灑伸手制止了他們,「姓段的小白臉,咱們走著瞧,走!」瀟灑鼻子冷哼了一聲,他鑽進了奔馳,一行長長的車隊消失在了拘留所的大門口。
當天晚上,瀟灑一夥人在東興擺了場子,大吃大喝的,聲音特別大,特別吵,生怕段浪聽不到似的。韓科手下那幫子年輕人一個個拳頭捏個嘎吱嘎吱作響,只要段浪一聲令下,他們二話不說肯定把瀟灑那夥人屎都打出來。
大晚上,大家在外面吃東西無法就是圖一個爽,吵吵鬧鬧倒是沒有什麼,超過一個極限,大家就沒有什麼食慾了,很多食客只是要了份外賣,就匆匆離去了,幾十張桌子上沒有幾個人就餐,韓科的臉都拉了下來。
「段哥,咱們不能再忍了,瀟灑那13養的,上個月可以派人砸場子,今天可以製造噪音,在這樣下去,咱們就關門大吉了!」小龍咬著牙,他憤憤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今天的收入跟前幾天完全沒法比,只有前幾天的一成,今天的生意算是白做了,各項成本開支實在太大了,小龍這個掌櫃子心裡有一本賬,這教他如何不生氣?
「你們都休息吧,我去看看!」段浪撿起一瓶啤酒,「啵」地一聲拔掉了瓶蓋,他往嘴裡狠狠地灌一口酒,便提著酒瓶,一號一晃地朝著東興大排檔走了過去。
見段浪提著啤酒瓶過來,東興大排檔那群人鴉雀無聲,他們一個個按住了屁股下的長長的,用報紙包著的長長的東西,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段浪的身上,並且隨著段浪身子的移動而移動。
段浪走到瀟灑跟前,狠狠地瞪了瀟灑身邊的刀疤仔一眼,「大哥說話,你是不是該騰個地方?」
「撲母!」刀疤仔脾氣非常火爆,直接亮出一把四十公分長的開山刀,「嗖!」的一聲,開山刀離段浪的鼻子只有零點一公分停了下來,大家驚奇地發現,段浪竟然用手指夾住了地刀疤仔手中的鋼刀,這種超強的本事,恐怕只有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吧,潮州幫的兄弟一個個目瞪口呆,身子不由地倒退了好幾步。
突然,段浪手指一鬆,刀疤仔連人帶刀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勁力給彈了出去,潮州幫這夥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段浪一屁股坐在了瀟灑的身邊,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蝦餃,在佐料碟裡沾了沾,放進了嘴裡咀嚼幾下,嘴裡嘖嘖道:「味道不錯,大家都坐下來吃嘛,光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鮮花不?」
瀟灑朝著眾人遞了一個眼色,眾人惴惴不安地坐了下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動筷子。
「看不出有兩下子嘛,怎麼,來砸我的場子不成?」瀟灑嘴裡嚼著一塊牛肉,毒蛇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段浪,他臉上
沒有一點兒懼色。他瀟灑從潮安縣到松江,什麼樣的狠人沒有見過,豈會被段浪這兩下子給嚇倒了。
段浪提著啤酒瓶喝了酒,打著飽嗝,「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少他娘在老子面前搞小動作!」段浪猛地一拍桌子,氣勢凌然指著瀟灑的鼻子,暴喝道。
「撲母,剁了他剁了他!」瀟灑那群手下揮舞著手裡的傢伙,肆意地叫囂著,就是沒有人一個人主動上前。
瀟灑自己點燃一根中華,他隨手將火機丟在了桌上,他一臉享受地抽了幾口,攤著雙手,咬著牙,凶相畢露道:「不搞小動作也行,撤出紅光路,我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打發叫花子!」段浪冷冷笑道。
「兩百萬,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線了!」瀟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段浪背後那位葉局可不是好惹的。
「我兄弟被人砍了,你說怎麼辦?」段浪據理力爭道。
「你兄弟被人砍了,干老子鳥事,大不了賠幾萬塊,刀疤仔,死了沒有,拿錢給段浪!」瀟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刀疤仔,嘴裡狠狠道,樣子非常不情願。
刀疤仔剛剛在段浪那裡吃了大虧,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沓厚厚的鈔票,拿著鈔票那隻手在段浪面前不自覺地打起了抖。
見段浪不收,刀疤仔扭過頭,朝著瀟灑道:「瀟灑哥,他不要喲?」
「他媽的,你究竟想怎麼樣?」瀟灑火大了,他今天算是比以往好多了,要是其他人,他早就抄傢伙干人了。
「這條街上,只能有我段記燒烤一家,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興燒烤!」段浪曼斯條理道。
瀟灑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原來段浪是來跟自己下戰書的,他正有此意,如果不干死這小白臉,別人還以為他瀟灑是軟柿子。
「時間地點!」瀟灑吃著火鍋,那雙陰毒的眼睛閃爍著寒芒。
「這個月十五號晚上二點,濱江區羅湖采沙場!」
「你要是待人埋伏呢?」瀟灑可不是傻子,他跟人決鬥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做起事兒來比誰都要小心謹慎。
「你可以請其他堂口的老大觀戰!」段浪眉頭一挑,他轉過頭,朝著刀疤仔道:「那個那個誰,還給我和你們的瀟灑哥斟酒?」
刀疤仔左右為難,他一雙眼睛望向了瀟灑,瀟灑點了點頭,刀疤仔誠惶誠恐地給兩個人斟滿了酒。
「一言為定!」兩個人的酒杯清脆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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