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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 逼宮 文 / L封鎖我一生

    就在望月若香領著段天涯等人,風馳電掣朝前方衝去的時候,稻川會的總部議事大廳裡,此刻卻是燈火通明,人影交錯,一句話,稻川會的大小頭目,基本都已經到齊了。/

    只不過,議事大廳裡面,雖然圍聚了這麼多人,但是沒見誰開口打破沉默,大家只是將視線,全都集中在他們的會長,也就是望月家族的當家人望月嘉譽的身上。

    而對於此刻的望月嘉譽來講,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眾人的目光,他只是雙手背負在身後,雙眼盯著牆上那張地圖,始終不曾開口說些什麼。

    良久,終於有人沉不住氣了,只見一名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當即衝著望月嘉譽的背影大聲問道:「望月會長,請你如實告訴我,富士山的那件事情,究竟和師妹有沒有關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緩緩轉過身來,回頭看了中年漢子一眼,望月嘉譽的雙眼之中,悄然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

    「哼……」面對望月嘉譽的回答,中年漢子連忙冷冷一笑:「望月會長,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此事非同小可,軍部已經雷霆震怒,所以,請你如實告訴我,這事究竟是不是師妹所謂,如果不是,那麼自然皆大歡喜,如果真是師妹所為,您現在及時說出來的話,或許還有辦法補救。」

    「岸邊君,抱歉的說,我真心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能整出那麼大的動靜嗎?」

    盯著眼前的中年男子,望月嘉譽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怒意,眼前這個岸邊德澤,因為稻川會的扶持,才能擁有今天的地位,可是,望月嘉譽萬萬不曾想到,自從岸邊德澤爬到現在的位置之後,似乎已經變得越來越驕橫,就連他這個稻川會現任會長,貌似都開始不在放在眼裡。

    而站在對面的岸邊德澤,對於望月嘉譽眼裡的那絲怒火,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只見他帶著幾分冷笑,當即衝著望月嘉譽冷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將師妹叫出來,讓我當面問她幾個問題。」

    「放肆……」

    聽到岸邊德澤這麼一說,望月嘉譽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當即衝著岸邊德澤厲聲吼道:「岸邊君,請你搞清楚,如果不是我望月嘉譽,以及稻川會那麼多兄弟的扶持,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誰給了你膽子,讓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呵呵……」

    面對望月嘉譽的怒吼,岸邊德澤卻是傲慢的搖了搖頭,緊接著,望著對面的望月嘉譽,岸邊德澤便立即沉聲說道:「望月會長,我得承認,岸邊德澤能夠擁有今天的地位,一大半來自於您和稻川會眾多兄弟的扶持,但是,發生在富士山的那件事情,嚴重性遠遠超出您的想像,軍部現在的滔天怒火,也不是您所能理解的,所以,為了稻川會數萬兄弟的前程,我必須要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

    記得就在前不久,岸邊德澤還沉醉在溫柔鄉,可是,突然響起的一陣電話鈴聲,使得他立即從睡夢中驚醒,還沒來得及發火,聽到電話那頭的報告,岸邊德澤頓時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

    一群神秘的傢伙,竟然混進了島國的能量武器研究基地,不僅救出了正要被政府秘密處決的華夏科研成員,而且還將整個基地炸成了廢墟,甚至,就連島**部的二號人物,也在此次事件中為國捐軀。

    最為重要的是,近百名自衛隊成員和百多名警備廳警員,基本無一活口,全部都葬送在那片山坡上面,以致於到現在為止,都沒誰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幹的。

    因為這點,軍部的最高指揮官,已然下達了戒嚴令,整個靜岡縣現在可謂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那些自衛隊的成員,和警備廳的警員,也已經全部出動,希望能夠搜集到相關線索,或者直接將嫌犯逮捕歸案。

    得知這個消息,岸邊德澤頓時嚇得不輕,因為他突然聯想到,就在白天的時候,望月若香的行為明顯有些異常,而且,根據手下傳來的消息,望月若香今天在四處籌集軍火。

    「難道富士山的那件事情,是望月若香和稻川會的成員所為?」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使得岸邊德澤更加惶恐,理由很簡單,因為他與稻川會的關係之密切,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倘若此事真是望月若香所為,那他豈不是也要被牽連其中?

    想到這,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岸邊德澤一邊圍著床頭打轉,一邊想著該如何才能化解這場危機,否則的話,經過這些年的努力,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瞬間都將會因此化為泡影,不,不僅僅是權利和地位,甚至連他這顆項上人頭,都隨時有可能會搬家。

    轉悠了幾圈,岸邊德澤突然眼前一亮,所謂福禍兩相依,眼前這場風波,看似是一場危機,只要處理得當,似乎也是一場機遇。

    理由很簡單,根據岸邊德澤所掌握的情況,軍部似乎到現在為止,都還未找到此次事件的元兇,而在岸邊德澤的眼裡看來,他卻已經有了初步的調查對象。

    是以,按照岸邊德澤的想法,只要他順著望月若香的這條線索,將此次事件的元兇揪出來,那麼軍部一定會對他大加獎賞,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此事調查到最後,真的是望月若香和稻川會的成員所為,相信軍部一定會對他格外開恩。

    抱著這樣的想法,頓時來了精神的岸邊德澤,立即穿上衣服衝出家門,然後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將稻川會的所有頭目全都召集在一起,因為岸邊德澤很清楚,如果是他單獨去找望月嘉譽的話,對方不僅不會承認此事,而且還是設法銷毀證據,所以,他得召集所有的頭目,一起來對望月嘉譽施加壓力。

    眼下,話已挑明,望月嘉譽果然不打算認賬,不過,岸邊德澤也不著

    急,有著這麼多大小頭目在此見證,他還真不怕望月嘉譽能抵賴到底,至少,望月嘉譽絕對沒有機會,去銷毀相關的證據。

    盯著對面的岸邊德澤,望月嘉譽慢慢瞇起了雙眼,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他又豈能看不出岸邊德澤的險惡用心,是以,深深的吸了口氣,望月嘉譽當即冷聲說道:「岸邊君,我鄭重的告訴你,這事與若香沒有關係,與稻川會也沒有任何關係,不信的話,你大可將此事上報軍部,如果他們能夠拿出證據,證明此事確實是若香所為,那麼不用軍部動手,我望月嘉譽第一個就饒不了她。」

    「呵呵……」

    聽到望月嘉譽這麼一說,岸邊德澤立即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望月會長,對於您的心情,岸邊德澤真心能夠理解,甚至,我也很願意相信,您一定不會縱然師妹做出這等賣國求榮的事情來。」

    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片刻,岸邊德澤突然話鋒一轉:「但是,師妹這次從華夏回來之後,性情明顯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點,您不得不承認,況且,根據我掌握的情況,師妹在富士山附近的那座別院,突然來了一群來歷不明的朋友,緊接著,師妹便命人四處搜集軍火,試問,會不會存在這麼一種情況,師妹背著望月會長,夥同那群不明來歷的朋友,然後闖下了這等滔天大禍。」

    「夠了……」

    厲聲打斷岸邊德澤的猜測,望月嘉譽當即怒氣衝天的吼道:「岸邊君,誠如你先前所說,此事非同小可,請你不要在這胡亂猜測,以免使得若香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更為重要的是,因為你的信口開河,使得稻川會數萬兄弟隨時會有性命之憂,這等嚴重後果,可是你所能承擔得起的?」

    此刻,話語雖然犀利無比,但是在望月嘉譽的內心,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他著實不曾想到,岸邊德澤竟然會在望月若香的身邊安插了眼線,又或者說,對於望月若香的動向,岸邊德澤似乎一直瞭如指掌,這讓望月嘉譽著實頭疼無比。

    萬幸的是,自己派出的那些人手,都是絕對忠於他的,這些人應該不會透露望月若香的去向,所以,對於望月嘉譽來講,他只希望望月若香,此刻已經領著她那些朋友到達目的地,只等望月若香送走那些人,望月嘉譽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然而,面對望月嘉譽的怒吼,岸邊德澤卻是陰冷一笑:「望月會長,今夜我擅作主張,將稻川會的所有主事人都叫來,其目的便是為了他們的前程著想,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望月若香此刻身在何處,富士山的那件事情,究竟與她有沒有關係?」

    此言一出,整個議事大廳裡,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大家的視線全都集中在望月嘉譽的身上,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複雜。

    誠如岸邊德澤所說,如果此事真是望月若香所為,那麼後果絕對不是一般的嚴重,要知道,在軍部那些人的眼裡,他們本來就不大受人待見,否則,稻川會的死敵山口組,也就不敢那麼放肆。

    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望月若香真的再惹出這等滔天大禍,那麼等待他們的結局,無疑只能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在眾人的眼神交流下,其中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頭,當即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然後便衝著望月嘉譽大聲問道:「會長閣下,在眼下這個時候,我看只能請望月小姐出來解釋幾句,否則的話,大家估計都難以安心。」

    「是啊,小野副會長說得極是,還是請大小姐出來說兩句吧。」

    「沒錯,我看也只有是這樣。」

    隨著那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頭,站出來大聲詢問望月若香的去向,周邊那些大大小小的頭目,便立即符合的點了點頭,因為在他們眼裡看來,軍部的雷霆之怒,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所以,在眼下這個時候,他們必須盡快弄清此事,究竟與望月若香有沒有關係?

    面對眾人的議論聲,望月嘉譽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不過,為了自己那個唯一的寶貝女兒,望月嘉譽只能是強裝鎮定。

    是以,盯著面前那名五六十歲的老頭,望月嘉譽立即冷聲喝道:「小野副會長,我再申明一次,此事絕對與若香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將她叫出來。」

    「會長大人,此事非同小可,軍部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招惹的,別的我不想多說,只希望會長大人能夠明白,此事如果真是大小姐所為,那麼會長大人不妨坦然說出來,然後大家一起想想辦法,或許還能設法補救,否則的話,等到軍部找出線索,大家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你……」

    聽到此人所言,望月嘉譽頓時氣得眼冒金星,因為此人剛才的一番言論,無疑是坐實了望月若香叛國求榮的罪名,這讓望月嘉譽著實有些措手不及,以前一直對他唯唯諾諾的副會長,此刻竟然會公然與他唱反調。

    然而,面對望月嘉譽的怒視,此名五六十歲的老頭,卻是繼續大聲說道:「會長大人,我這是為了數萬兄弟的身家性命著想,希望您能夠理解。」

    「會長大人,如果您不讓大小姐出來說個清楚明白,那麼我就只能選擇退出稻川會。」

    「沒錯,跟著這樣的會長,咱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為什麼要退出稻川會?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要退出稻川會的,應該是他們父女……」

    小野副會長的話音剛落,他身邊的那些大小頭目,就立即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使得其餘那些稻川會的頭目們,全都衝著望月嘉譽遞去一個怨恨的眼神。

    「明白了,我明白了。」

    聽著下面那些人的議論,望月嘉譽當即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醉翁之意不在酒,小野副會長以前的唯唯諾諾,只不過是在麻痺他而已,如今,逮到機會,眼前這隻老狐狸,竟然煽動其餘那些頭目,準備實施*宮計劃。

    想到這,盯著眼前的那名老頭,望月嘉譽的雙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殺機,不過,想到望月若香還未傳回消息,望月嘉譽又只得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畢竟,對於此時的望月嘉譽來說,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希望能幫自己的女兒爭取一些時間。

    是以,望著眼前的眾人,望月嘉譽也就不再打算多說什麼,他只是默默的坐了下來,任由眼前那些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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