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幾輛小車就飛快的開了過來,緊接著,按照望月若香的指示,許雲彪和喪魂等人,立即分別鑽進這幾輛小車,然後迅速離開了靜岡縣這個小型機場。
隨後,在望月若香的安排下,許雲彪和喪魂等人,總算是暫時安頓了下來,沒有絲毫的遲疑,望月若香又立即安排手下成員,按照段天涯的要求去籌備軍火。
安排好這一切,望月若香這才將段天涯和程瑩帶到自己的閨房,緊接著,稍微遲疑了片刻,望月若香這才沉聲問道:「我能不能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父母為什麼會在島國,另外,他們現在又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
「這……」
面對望月若香的詢問,段天涯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畢竟,自己父母的身份,總歸比較特殊,望月若香雖然可以信任,但是這些事情著實不便如實道來。
看著段天涯略顯遲疑的樣子,望月若香立即尷尬的笑了笑:「算了,當我沒問……」
「不是……」
聽到望月若香這麼一說,段天涯反而覺得有些尷尬,是以,望著眼前的望月若香,段天涯連忙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父母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片刻,段天涯又立即略顯無奈的說道:「至於我爸媽為何會在島國,目前又遇到了什麼麻煩,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聽說他們可能在富士山附近出了點狀況。」
「是這樣……」
聽著段天涯的解釋,望月若香頓時皺緊了雙眉,對於段天涯的身世,望月若香也曾有過一些瞭解,所以,對於段天涯的說辭,望月若香根本沒有什麼好質疑的,不過,憑借她的人生經驗,望月若香隱隱有種感覺,段天涯的父母一定是華夏的情報人員,又或者說,和程瑩一樣,段天涯的父母也是一名特工。
而現在,段天涯的父母突然遇到麻煩,很有可能是因為癡女峰事件的發生,又或者說是因為『野狐』的出現,從而使得段天涯的父母暴露了身份,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如果可以讀懂望月若香的心聲,段天涯和程瑩一定會大吃一驚,望月若香這個女人的思維,還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可惜的是,段天涯和程瑩兩人,畢竟不是望月若香肚子裡的蛔蟲,所以,對於望月若香的這點心思,他們根本無從瞭解。
當然,也許是因為太過擔心自己父母的安危,段天涯此刻就算能夠讀懂一二,他也沒那個心情去多說什麼,他只能用一種近乎乞求的眼神,一眨不眨的望著望月若香,希望眼前這個女人,能夠在這緊要關頭助他一臂之力。
迎著段天涯那乞求的眼神,望月若香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涼氣,隨即便衝著段天涯沉聲說道:「段少,你此時此刻的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可是,越是關鍵的時候,我們越是要保持冷靜,這樣才能確保整個行動的萬無一失。」
「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段天涯同時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謝謝你,望月。」
「我們之間,別說這些,畢竟,咱們曾經也生死與共過。」
面對段天涯那感激的眼神,望月若香立即輕輕的搖了搖頭,要說感謝的話,那也應該是她來說,畢竟,她還欠著眼前這個男人兩條命。
「咚……咚……咚……」
望著眼前的望月若香,段天涯正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輕輕叩響。
於是乎,衝著段天涯和程瑩看了一眼,望月若香隨即便將視線投向門口:「進來……」
隨著房門被人輕輕拉開,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便立即出現在望月若香和段天涯以及程瑩的視線之中。
「小姐,根據前方兄弟傳來的情報,富士山附近已經被戒嚴,附近的軍警全都趕了過去,甚至,連自衛隊的那些人員,也排除大批人手,現在已經將富士山全都圍了起來。」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程瑩頓時驚得跳了起來,而望月若香也不禁大吃一驚,至於站在窗口邊上的段天涯,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很明顯,富士山的異常動靜,對於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甚至,段天涯和程瑩都幾乎可以肯定,一號首長所聽到的那聲槍響,幾乎就是這場戰鬥的開始。
想到這,帶著滿臉的凝重表情,望月若香立即衝著眼前的年輕人揮了揮手:「命令前方的弟兄們,務必要密切關注富士山的動靜,一旦發現什麼異常情況,立即直接向我報告。」
「是……」
接到望月若香的命令,門口的那個年輕人,立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後便速轉身離去。
跟著此人的腳步,段天涯就準備縱身朝外面衝去,然而,別說是望月若香,就連程瑩也急忙擋在他的面前。
「你要去哪裡?」
面對程瑩的詢問,段天涯連忙抓狂的搖了搖頭:「別攔著我,難道你沒聽說,連自衛隊的人都趕過去了?」
「混蛋,我不想攔著你,可是,眼下這個時候,咱們一定要冷靜一點,因為在接下來的每一步行動中,我們都不能出現半點差錯,更何況,咱們現在赤手空拳的,拿什麼去跟別人鬥,憑什麼去營救你父母?」
「這……」
聽到程瑩這麼一說,段天涯頓時無言以對,確
實,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之前,他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救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的父母。
於是乎,轉頭望著身邊的望月若香,段天涯連忙沉聲說道:「望月,拜託你,能不能盡快幫我弄點軍火回來?」
「放心吧,我這就讓他們抓緊時間。」
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望月若香立即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然後厲聲發出一道道的命令。
放下手中的電話,望著眼前的段天涯,望月若香正準備輕聲安慰幾句,可是,門外突然傳來的一陣腳步聲,使得望月若香不得不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又暫時吞了回去。
緊接著,隨著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矯健的身影,便立即出現在望月若香的面前,望著眼前這個人影,望月若香不禁微微一愣。
「父親大人,您怎麼又回來?」
緩步走進望月若香的閨房,望月嘉譽明顯有些呆愣,只見他望著段天涯和程瑩,雙眸之中頓時射出一道精光。
將自己父親那遲疑的神態看在眼裡,望月若香連忙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指著身邊的段天涯和程瑩,望月若香連忙輕聲說道:「父親大人,這是我在華夏的兩位好朋友。」
隨後,朝自己的父親看了一眼,望月若香又連忙低聲說道:「天涯,程瑩,這位便是我的父親望月嘉譽。」
「您好……」
聽到望月若香的介紹,段天涯和程瑩兩人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因為就此刻的形勢來講,段天涯和程瑩真心沒有心思去過多客套。
而從望月若香看著段天涯的眼神之中,嘉譽卻是似乎看出了什麼,是以,視線牢牢鎖定眼前的段天涯,望月嘉譽盯著對面這個華夏年輕人,真心盯了許久,許久……
面對望月嘉譽的注視,段天涯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因為他現在的腦海裡,全都是一陣陣的槍炮聲,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急需他趕去救援,而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在望月若香幫他弄來一批軍火之前,盡量拿出一個詳細的救援計劃,爭取順利救回自己的雙親。
至於望月若香和程瑩兩人,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或者說,和段天涯一樣,他們的心思都已經飄向那座雪山,是以,房間裡頓時沉悶得有些嚇人。
在一片沉寂之中,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正當望月若香鼓起勇氣,準備開口打破沉默的時候,望月嘉譽卻是將視線突然轉移在她的身上。
「我聽說,你這裡來了幾位朋友,身為你的父親,怎麼說都得過來打聲招呼,另外,據下面那些兄弟所言,你在緊急籌備軍火,甚至還向富士山那邊派出眼線,所以,我就想過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接了當,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望月嘉譽坦然說出心中的疑惑,只不過,在說出這些的時候,不,應該說是在見到段天涯和程瑩的時候,望月嘉譽的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判斷。
根據他的瞭解,自己這個女兒向來對異性都不怎麼感冒,這倒不是望月若香的性取向有問題,而是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太過挑剔,對於圍在她身邊的那些追求者,自己這個女兒歷來都對不上眼。
所以,圍聚在寶貝女兒身邊的那些追求者,一般都是被碰得頭破血流,而望月若香這處休閒,散心的住所,更是那些追求者的禁地。
但是,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反常,寶貝女兒接到一個電話之後,便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接著,又將一個年輕男子帶回自己的閨房,這其中所包含的信息量,似乎不是一般的巨大。
更為重要的是,即便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現在的表情相當凝重,可是,在她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時候,眼裡總會閃現出一絲似有似無的柔情,這讓望月嘉譽看在眼裡,卻是驚在心裡,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還是不是他那個心高氣傲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