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稍微有點兒下垂,可能是歲數比香草大些了的原因,唔,穿上內/衣效果會更好。
她點點頭,繼續扭頭看白煙,這下,白煙臉也白了!
看著屋內三個姑娘慘白的小臉,楚秀風趙言兩人也感覺出來不對勁兒了。
這丫頭……今天怎麼看著有點反常呢!
這怎麼一直盯著人姑娘的胸看啊!
趙言俊臉發黑,又開始咳嗽。
葉子瑩還沒分析出來呢,就被趙言給打斷了,扭頭不高興的瞪了趙言一眼。
這廂三個姑娘一對眼,嚇得眼圈就紅了,當即湊成一堆,坐到角落裡開始打哆嗦。
這這這女人跑這兒來,不會是有什麼怪癖吧?
葉子瑩瞪完趙言,再一扭頭。
得,白湮沒影兒了!
葉子瑩一抬眸,才看見這仨兒人湊成一堆正打擺子打的厲害著呢!
一邊哆嗦還一邊雙手抱著胸臉色發白警惕的看著葉子瑩,好像她再靠近一步這仨人都能當場從窗戶上跳了下去,以示清白!
葉子瑩苦笑不得,對著她們道:「站那做什麼,過來坐。」
好傢伙,葉子瑩這話一出口,仨人打擺子打的更厲害了!
三個姑娘可憐巴巴的看向楚秀風,希望這位爺能救救她們。
楚秀風這會子正憋笑憋的厲害呢,不知道春喜這丫頭又是唱的哪一出?竟然把這幾個姑娘給嚇成了這樣!當真是有趣兒的很。
這邊兒,王翔終於擺脫了樓下的女人,猛地一堆門就衝了進來。
一看這架勢,愣了。
春喜哭笑不得看著那幾個縮成一團的女人。
趙言俊臉發黑,氣呼呼的瞪著春喜。
得,楚秀風倒是跟這倆人相反,只見他眉眼含笑,饒有趣味的在春喜和那仨女人身上來回打量。
這王翔一進來,眾人也呆了。
這王翔方才被這個摸一把,那個香一口的嚇得差點暈過去,這拼著一股子牛勁,終於是從女人堆裡面給竄了出來,這會子這形象,可是不怎麼好。
只見他那張威武的臉上好幾個大紅的嘴唇印子,就連脖子上都染上了幾抹紅,再看那衣服,當真是狼狽不堪,被人拽的鬆鬆垮垮,還撕了好幾塊,可見這兒的女人真叫一如狼似虎!
王翔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見過這麼饑/渴的女人,打也打不得,碰也碰不得,你一推她,她就誒呦一聲,說冤家你怎麼這麼壞,往兒哪摸呢這是?嚇得王翔忙收回手。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任人擺佈了。
葉子瑩先是愣了一會兒,緊接著指著他就大笑起來。
楚秀風本來就憋著笑呢,這下也止不住笑意了。
就連趙言,也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笑。
而那仨女人……則是繼續打擺子。
王翔惱羞成怒:「笑什麼笑!」
葉子瑩擦擦眼角笑出來的淚,這才想起還有正事沒干呢,於是挑眉看著那仨打擺子的女人,疑惑的問楚秀風:「這……她們是怎麼了?」
楚秀風含笑道:「還不是被你給嚇得。」
葉子瑩驚訝:「我什麼時候嚇她們了?」
趙言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葉子瑩指著趙言道:「你確定不是被他嚇得?」
趙言惡狠狠的瞪了葉子瑩一眼:「下流!」
葉子瑩不高興了,怒道:「你才下流!」
楚秀風抬手咳嗽一聲,堪堪止住笑意,含糊道:「你總是盯著人家看……自然被你嚇到了。」
葉子瑩更驚訝了,這青樓女子還怕看啊?睡都不怕,怎麼就還怕看了!
若是個男的,人家當然不怕,可偏偏你是個女扮男裝的,誰知道你有什麼怪癖啊!
葉子瑩輕咳一聲,想起自己生意還沒談,稍稍收斂了些,對著幾人道:「你們別怕,我是個女子,沒惡意。」
就是因為你是個女人才怕的!
你要是個男的我們還不怕呢!
玲瓏等人繼續抱團打擺子。
葉子瑩掏出自己帶來的內/衣,對著玲瓏道:「這個是內/衣。」
趙言一看這新鮮玩意兒,倒是有些興趣,上前兩步就低著頭瞧,還想著伸手拿一個。
葉子瑩擰眉,抬手拍開他。
趙言越看越奇怪,這東西長得……怎麼有點下流?
「這是什麼東西?」
葉子瑩嘟囔道:「看也沒用,你又用不著。」
趙言這下是反應過來了,他終於知道這東西長得像什麼來了,當下趙言就漲紅了一張俊臉,跳腳道:「你你你,你下流!」
葉子瑩瞪他:「你才下流,沒事兒玩兒女兒家的東西。」
楚秀風終於摸出點兒門路來了,方才春喜那番動作,肯定是跟這東西有關係。
葉子瑩衝著玲瓏笑笑:「玲瓏姑娘胸/部有些下垂,這東西正好能治。」
玲瓏聽了當時就憋紅了一張俏臉,氣的眼珠子都瞪圓了,「你你你,你才下垂!」
葉子瑩:「……」
一干人:「……」
你當著一大幫男人說人家姑娘胸/部下垂,也怪不得人家要生氣了。況且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人家還要不要接客做生意了。
葉子瑩一拍腦袋,倒是忘了這還有幾個大男人了,連忙將趙言等人轟了出去。
等幾個大男人都走了,幾個姑娘才算是完全放開了手腳,聊了幾句之後,玲瓏等人也不怕她了,她沒別的意思,就是推銷這個叫內/衣的東西來了。
葉子瑩給玲瓏等人講了講這個東西怎麼用,又給三人試穿了一番,三人皆是喜歡的不得了。
這東西不錯,穿上又顯大又挺。
葉子瑩送了三人一人一個,並報出來自家成衣鋪的名號,說日後若用的話給優惠,三人當即笑瞇了眼,滿臉喜意的將葉子瑩送了出去。
剩下的內/衣,葉子瑩便給成衣鋪拿了過去,制定了價錢,便高興的領著王翔回去了。
這廂王翔苦著一張臉,都要哭出來了。
回去趕緊給主子寫信!
坦白從寬,希望主子能看在我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少打他一頓!
這活兒真不是人幹的!
他要回王府,讓風冥過來吧。
再來幾次,他都得被折磨瘋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啊!
幾日後,袁召接了信。
信上幾個大字:春喜和楚秀風趙言去了青樓,王翔已經畏罪自殺了,勿念。
袁召氣的又捏壞了一把椅子,沉著臉就要騎馬往外衝,風冥見狀抱著他的腿都沒把人攔住。
又是幾日後,葉子瑩一早上起來就覺得嘴腫的有點厲害,暗道這蚊子今年醒的也忒早了些。
這裡也沒有一個蚊香,實在是愁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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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已是兩年過去。
兩年前,林雋死了之後,眾人便推崇葉子瑩當了村長,葉子瑩推脫不下,只能是應了。
這時的李村,是到處可見的葡萄樹,成片成片的葡萄莊園。
近來,城裡和鄰城的百姓都聽說了這叫做葡萄的水果,酸酸甜甜的,那是好吃的很。
雲水縣的李村,是一個專門產葡萄的地方,還有莊子可以遊玩,採摘。
這個新玩法倒是興了起來,一些有錢的大戶人家心中好奇,又興著趕時髦,就拖家帶口到這兒玩了幾天。
一來二去的,李村的來客倒是絡繹不絕了,銀子那是滾滾滾滾的來,李村村民的日子是愈發的好過了。
葉子瑩的成衣鋪子,亦是收成不錯,這些年她隨著楚秀風走南闖北的,也在其他地方開了分店。
她的酒莊更是越開越大,現在的規模幾乎已經遍佈小半個村子了。
葉子瑩釀酒,楚秀風賣酒,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這三味居的酒和別的酒莊那是不一樣的。就這葡萄酒,除了三味居以外,別的酒莊是一丁點都沒有的!
葉子瑩的終於實現了以前的夢想,如今釀酒業,她葉子瑩敢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只不過,近來令她奇怪的是,這蚊子是愈發的多了,一年四季都會冒出來。
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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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際隱隱放白。
葉子瑩窗戶上竄出一個男子,身長玉立,眉目俊朗如畫,只是有一點兒不好,他是個面癱。
窗外,王翔早早的就在外邊兒等著了。
「主子,這會兒回去?」
袁召點點頭,看了王翔一眼道:「看緊了春喜。」
王翔小聲保證:「是主子,屬下絕對不讓楚秀風和趙言碰春喜一下!」
袁召點了點頭,趁著夜色離開了。
王翔看著袁召的背影歎了口氣,近兩年來,主子京城李村兩邊跑,也是夠辛苦的。
每隔兩三個月,袁召便來李村一趟,偷偷摸進春喜的屋子,點了她的穴擁她入懷,這顆心才微微踏實了下來。第二天天未亮,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麼長時間以來,葉子瑩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佔了多少便宜去。
直到第二天醒來,才懊惱著摸著自己腫的厲害的唇,暗罵這蚊子真是愈發的囂張了!
多年以後,兩人終於修成正果。
葉子瑩才知道原來這事兒是袁召這悶騷的東西幹出來的,氣的兩天沒讓他進屋子,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幾日後,袁召回了京城。
進了王府後,問了風冥京城近期的狀況。
「主子,您不在的期間,知敏郡主來了好幾次。」風冥低著頭道。
袁召皺眉,「下次攔著她不讓她進來就是了。」
風冥低著頭應了一聲。
袁召這一瞅,才發現風冥臉色有些不對勁,當下沉聲道:「有什麼便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風冥臉色難看,小心翼翼的看了袁召一眼,深呼了一口氣道:「主子,前幾日王府摸進來了個人,說是以前惠妃娘娘身邊侍候的。」
袁召面色不變,「把人帶過來吧。」
風冥應了一聲便退出去了。
片刻後,風冥又回來了,這次他扶了一個穿著灰衣的老人來。
只見那老人一頭白髮,低著頭,馱著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