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頭和她的額頭撞在一起,把我疼得要命,她卻一事也沒有,她很納悶的問道,「很疼嗎?」
我半天沒話,主要是疼得不出來,心裡想到,她這腦袋可夠硬的啊。緩了一會我道,「很疼,我還想問你怎麼不疼呢?你怎麼突然離我那麼近?」
那茲羅亞道,「我想叫你起來,我們到了。」
我這時候發現竹亦萱他們幾個人都已經醒了,都從飛行獸的背上下去了,我揉了揉還在發紅的額頭,也跟著大家下來了。
這時候我們站在草原和廢棄碎谷的邊界,我問大家是否都準備好了,胡雙月嘟囔著,「餓死了,想吃些東西。」
我覺得這之後所遇到的東西還無法確定,於是採納胡雙月的建議,先休息一下補充一下能量。這次吃飯的環境比上次要好的多,上次是坐在飛行獸的背上,吃飯的時候上下一顛一顛的,顛的胃很難受,這次坐在地上要舒服的多了。我們把食物拿出來後,旁邊的那茲羅亞湊了過來看著,看我們大口的吃東西,她也嚥了嚥口水。我見她這個樣子很好笑就問她道,「你要吃嗎?」
那茲羅亞了頭,我問她道,「想吃什麼?」
「牛肉!」她道,看來她是認準了這個牛肉罐頭了,我拿出一罐還沒開封的罐頭遞給她道,「這個就是牛肉,打開吃吧。」
那茲羅亞接過牛肉罐頭看了半天沒有吃,我問她道,「怎麼不吃呢?」
她低聲道,「我不知道怎麼打開……」我這才想起來阿修羅界是沒有這種東西的,都怪我疏忽,於是把罐頭拿回來幫她打開又遞了回去。那茲羅亞高興的接過罐頭大口的吃了起來,看她吃的樣子非常開心,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儘管她已經一百多歲了。
一頓飽餐後,我們五個人就走進了廢棄碎谷,我們回頭對飛行獸揮了揮手,表示我們的感謝,飛行獸了幾下頭後,長嘶一聲飛上天空飛走了。
進入廢棄碎谷後,那茲羅亞顯得很緊張,我問她為什麼這麼緊張的時候她道,「我這是第一次進入到這裡,一到這裡就想起那些可怕的傳,所以很緊張。」
對於這些傳我有些興趣,於是問道,「都有什麼可怕的傳呢?」
那茲羅亞支支吾吾的道,「這個……能不嗎?」
我笑了,那茲羅亞問我為什麼笑,我道,「你這個戰士還有害怕的,竟然怕的不敢出來,這多好笑啊!」
這下那茲羅亞火了,她道,「誰怕了,我是怕出來你們害怕!」
我答道,「你都不怕,我怎麼怕?」
那茲羅亞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都打不過我,你都不怕了,那我為什麼要怕呢?」我笑道。
「你!……好!」那茲羅亞忿忿不平的道,「那就告訴你好了!」他們阿修羅就是這好,只要你的是實話,絕不記仇,我她打不過我是事實,她也就接受了,不像如果是人類會想方設法給你穿鞋報復你,明的鬥不過就來暗的。
那茲羅亞開始講那些傳了,她道,「我們確實有一些阿修羅進入到這片地區後回來,但是都是在光可照到的地方,那些進入黑暗中的阿修羅沒有一個能回來的,這不是傳是真的事情。」
我接到,「這個你過了,我知道,還有嗎?」
那茲羅亞聲音有些壓低了,道,「一些年長的阿修羅告訴我們,那黑暗中有能夠吞噬生命的魔鬼,所以進去的人都無法回來,還有的那裡有眼睛看不到的漩渦能把周圍的人全部吸進去。」納茲羅亞完這些也就沒有再,因為她對黑暗之處所瞭解的也知之甚少。
我聽了那茲羅亞的描述後開始思考起來,雖然這兩個傳讓人覺得是天方夜譚,但是也有可以參考的地方,因為無論是人還是其他六界的生靈,對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物的認知都是片面的,所以我很關心「吞噬生命」和「漩渦」兩個詞,看來這黑暗之中肯定潛藏著一些東西,而且是很厲害的東西,要不然為什麼連擅戰的阿修羅都會有去無回呢。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我問那茲羅亞道,「你們這裡的光和黑暗就是一直這樣,沒有變化?」
那茲羅亞頭道,「就是這樣的,從來沒有變化。」
我接著問道,「那你知道這光是從那裡發出的嗎?」
那茲羅亞眨了眨眼睛問道,「光從哪裡發出的?光就是光啊,什麼從哪裡發出的?」
我聽到這裡覺得可能我們之間有認識的誤差,我道,「世界原本是黑暗的,只有有光源的地方才會有光。」
那茲羅亞聽後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是原本是光明的,黑暗從魔鬼那裡發出籠罩的地方才沒有光亮。」
那茲羅亞這麼讓我很意外,我和她爭執了半天,對她講道我們那邊天上有一個像他們這邊那個灰色的球一樣的東西,每天升起落下,不過我們那個球是發光的,叫太陽,因為有了它才有了光明,否則是一片黑暗。不過這次我無論如何也服不了那茲羅亞了,那茲羅亞堅稱她的觀是對的。
這個時候竹亦萱提醒了我道,「也許她的是對的。」竹亦萱這麼,我覺得很意外,剛才兩個人還像仇人似得打在了一起,現在竹亦萱怎麼幫著那茲羅亞話了,竹亦萱這麼那一定是有證據了,我問竹亦萱何以這麼。
竹亦萱指了指地上道,「我們一直都沒有注意,你看看。」
我低頭看了看地面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然後抬頭問竹亦萱道,「這地面怎麼了?沒什麼啊!」
竹亦萱道,「不是地上有什麼特別的,是有些應該有的東西這裡沒有。」
這個時候胡雙月湊了過來,然後驚呼道,「真的誒!我這麼半天才發現,我們竟然沒有影子!」
胡雙月的話讓我驚醒了,果然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影子,無論是我們還是那茲羅亞,包括這裡的山石都沒有影子。這就得讓我重新思考這裡的一切了,我們所遇到的東西都是反常識的,之前的食物和習慣等等還好,那些可以認為是不同種族間的差異造成的,現在這個沒有影子的事實可是確確實實的反物理常識的,至少與我們的認識是完全相反的。
那茲羅亞看到我在思考,問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的,這裡的光是自然存在,黑暗是發出的,那問題就來了,我們道黑暗中如何能知道方向和周圍的東西,我們帶的東西恐怕用不上了。」我道。
那茲羅亞問道,「什麼東西?」
「電燈!」我答道。
那茲羅亞好奇的接著問,「電燈是什麼東西?」
我道,「是一種可以在黑暗中發出光的東西。」
「發光?光怎麼發出?我了不是黑暗才能發出的嗎?」那茲羅亞還是不理解。
我仔細思考了之後,覺得這裡邊有些東西不對勁,於是對凌霄道,「把背包裡的電燈拿出來。」
竹亦萱問道,「這還沒到黑暗中呢,拿電燈做什麼?」
我道,「我想做個試驗,要是真像那茲羅亞所的,我們進黑暗中就沒法照明了,所以現在還有一段路,我們先試一試再,再往前試驗就難了。」
凌霄拿出電燈,放好,這次我們帶的電燈是軍用的,可以長時間照明,至少在四十個時。考慮到負重和可能的損壞,我們一共帶了兩個,加上我們不可能一直用這個燈,這兩個足夠我們任務時間內的七十二個時使用的。
凌霄把電燈擺在地上,那茲羅亞對這個東西很好奇,她道,「這有什麼的啊?也沒見它能發光啊,你騙我。我們阿修羅是不准騙人的,騙人的人不能和他做朋友。」
我道,「我騙你幹什麼,凌霄把燈打開。」凌霄把燈的開關打開了,電燈射出了刺眼的光,那茲羅亞被強光所照,她連忙伸手去擋光,然後喊道,「怎麼真的可以發光啊!這是什麼怪東西!」
她剛要躲開把手放下,我對她道,「你等一下!我過去拉住她的臂,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並讓她轉身轉了一圈,她問道,「你要幹什麼啊!」
我對凌霄道,「把燈關了吧。」
凌霄把燈關上之後沒有什麼,我低著頭思考,面色凝重,竹亦萱則是問道,「你剛才做什麼了,我看你就把燈打開再關上了。你是不是要看有沒有影子?我看了,沒有。」
我搖了搖頭道,「我看的不是有沒有影子。」
竹亦萱問道,「那你看的是什麼?」
我道,「我在看擋住光的後邊的明暗變化。」
「這是什麼意思?」竹亦萱也有些不明白了。
我道,「剛才燈一打開我就在想,這邊不是那茲羅亞的那樣本來世界就是光亮的,因為黑暗的存在遮住了光。」
那茲羅亞聽我完也湊了過來問道,「不是這樣,那是怎樣?」
我答道,「剛才燈一打開的時候就證明了,在你們這個世界,一樣是可以發光的。於是我就在想為什麼你們這裡沒有影子,剛才你用手臂遮住光的時候我就在觀察,發現你遮住的地方有明暗變化,雖然沒有陰影,但是依舊可以感覺到有明暗的變化。」
那茲羅亞搖了搖頭道,「不懂,什麼意思?」竹亦萱也表示不太明白。
我解釋道,「我的想法是,不是這裡沒有發光的東西,而是所有東西都能發光。」
這個結論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那茲羅亞道,「什麼?都會發光?」竹亦萱也不解的問道,「我沒覺得這裡的東西都能發光啊?只少我沒看到。」
我道,「不是你沒看到,而是你沒感覺到,因為這些光很弱,是散射發出,所以你眼睛不會像看到燈泡那樣感覺有明顯的光源,尤其是所有的東西都在發光,你沒有參照,所以就更覺察不出來了。因為這裡沒有我們那邊的太陽,也沒有我們那邊的人造光源,甚至沒有火。所以這個世界的所有東西都會發光,這也是這個世界的特別之處。你是不是沒有見過火?」我問那茲羅亞道。
那茲羅亞問道,「什麼是火?」我掏出打火機打著道,「這就是火,你見過沒有?」
那茲羅亞搖搖頭道,「這是什麼東西好神奇?」著她伸手就要摸,我還沒來得及警告她,她的手已經觸到火苗了,被火灼燒了一下,那茲羅亞趕忙將手縮回道,「怎麼這麼疼,還好熱!」
我道,「這不叫熱,我們叫做燙,這就是火,可以用來燒食物,也可以用來攻擊對手,是可以為我們所用,但是又很可怕的自然之力,剛才我幫你擋下竹亦萱的進攻所用的招式就是火。以後一定要心,不能用手碰。」
那茲羅亞了頭道,「原來那就是火啊,為什麼你不怕?」
我答道,「因為我的靈力就是火,所以我不怕。」那茲羅亞道,「真好,看來很強,在我們阿修羅這裡還沒有遇到過用火的人。」
我接著剛才的話道,「因為這裡的人都沒有見過發光的物體,所以不知道發光是怎麼回事,所以就認為所有的東西有光是正常的,其實是所有的東西都在發光而已。」
竹亦萱感覺很納悶,於是問道,「你怎麼確定這?」
我答道,「剛才我不是做了一個試驗了嗎?我看了看那茲羅亞手臂後,就是遮住光的背面,有明顯的明暗變化。雖然光源是發光的,但是光有強有弱,在強光的照射下,就能看到那些弱光源的明暗變化了。」
竹亦萱問道,「是變暗了嗎?」
我答道,「恰恰相反,是變得刺眼了,但是整體上確實是覺得暗了,這就是光的物理變化,所以我斷定這裡所有的東西都在發光。」
竹亦萱有有疑問道,「那為什麼那片黑暗……」竹亦萱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只是看了看我們對面那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我答道,「那茲羅亞的話中還有一個事實,就是確實黑暗是被釋放出來的,不僅僅是光沒有照到那麼簡單。」
竹亦萱愣了一下,問道,「這怎麼回事?到底是光是發出的,還是黑暗是發出的?」
我答道,「兩者都有,而且我覺得這個黑暗不僅僅是發出那麼簡單。」
竹亦萱問道,「還有什麼?」
我道,「剛來到阿修羅界,你們有沒有感覺這裡和我們那邊不一樣?」
胡雙月答道,「是的,到處的景色都不一樣。」
我道,「我沒問這個,我問的是感覺上的。」
竹亦萱尋思了一下,「確實有些不一樣,不過我沒在意,現在你這麼,我覺得是整體上感覺格格不入。」
我答道,「這就對了,你還記得靈力是什麼嗎?」
竹亦萱道,「這有什麼不記得的,靈力是生命的一種能量……」剛道這竹亦萱停了下來,道,「你的意思是,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靈力造成的?」
我頭道,是的,不信我們問問,我轉頭問那茲羅亞道,「你在阿修羅界,有沒有感覺道不舒服?」
「不舒服?為什麼會不舒服啊?」那茲羅亞覺得我這個問題很奇怪,於是答道。我接著問道,「你當時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是人類的?」
納茲羅亞答道,「這還不簡單嗎?你們看上去給我的感覺就不一樣啊,所以我在想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後來發現你們身上有婆稚大人的靈力標記,我才認定你們是人類的。」
我對竹亦萱他們道,「聽出來了嗎?」
胡雙月問道,「沒聽出來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竹亦萱頭道,「我聽出來了,她是因為我們身上有婆稚的標記才認定我們是人類,但是她不是因為婆稚的標記才感覺我們不同,而是在我們附近就直接感覺到我們不一樣了,對吧?」竹亦萱向那茲羅亞求證道。
那茲羅亞頭道,「這有什麼特別的嗎?」
我道,「很重要,你之所以感覺我們不同,是因為我們身上散發的靈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而我們感覺在這裡不舒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靈力與我們人界是完全不同的,你感覺不到是因為你生活在這裡,很習慣這個世界的靈力。」
胡雙月問道,「不對啊,我們剛才一直也沒使出靈力,她怎麼感覺我們的靈力的?」
我答道,「你還不明白嗎?任何一個生命,任何一個世界都有自身的靈力,我們感覺不到是因為魚在水中的原因,我們使用靈力只不過是強化了這種靈力,所以才能被我們自身感覺到,但是那茲羅亞不屬於我們的世界,所以我們儘管沒有使用我們所謂的靈力,但是生命體本身會散發出的靈力讓她一下就覺察到了。了這麼多我就是想明,每個世界都有自身的靈力。」
「然後呢?」胡雙月問道。
「我是想明,那股黑暗其實是一股異常的靈力而已!」聽出來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竹亦萱頭道,「我聽出來了,她是因為我們身上有婆稚的標記才認定我們是人類,但是她不是因為婆稚的標記才感覺我們不同,而是在我們附近就直接感覺到我們不一樣了,對吧?」竹亦萱向那茲羅亞求證道。
那茲羅亞頭道,「這有什麼特別的嗎?」
我道,「很重要,你之所以感覺我們不同,是因為我們身上散發的靈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而我們感覺在這裡不舒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靈力與我們人界是完全不同的,你感覺不到是因為你生活在這裡,很習慣這個世界的靈力。」
胡雙月問道,「不對啊,我們剛才一直也沒使出靈力,她怎麼感覺我們的靈力的?」
我答道,「你還不明白嗎?任何一個生命,任何一個世界都有自身的靈力,我們感覺不到是因為魚在水中的原因,我們使用靈力只不過是強化了這種靈力,所以才能被我們自身感覺到,但是那茲羅亞不屬於我們的世界,所以我們儘管沒有使用我們所謂的靈力,但是生命體本身會散發出的靈力讓她一下就覺察到了。了這麼多我就是想明,每個世界都有自身的靈力。」
「然後呢?」胡雙月問道。
「我是想明,那股黑暗其實是一股異常的靈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