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為無名的反應而吃驚,要知道無名代表的就是上帝,他對撒旦的行為竟然如此放縱,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v.co※m
我問他道,「難道就這樣不管他?他可是在奪取人們的靈魂啊?」
沒想到無名毫不在意的了一句話就把我們的啞口無言,他道,「只有那些甘願墮落的靈魂才會被他奪走,這都是那些人自己的選擇而已。他們要去地獄那我也管不著啊。」
這確實是無法辯駁,你可以期望上帝救你,但是上帝只救自救者,那種甘心墮落、惡貫滿盈的人奔著撒旦去,那我們終究是管不到的。
不過王鳳儀還是不同意,她問道,「那你就有撒旦在這到處逛,就不怕他野心吞掉這裡?」
無名沒有回答,而是對她道,「你會下棋嗎?」
王鳳儀搖了搖頭,他轉而又問我,「你會下嗎?」
「什麼棋?」我問道。
他道,「圍棋。」
我想了一下道,「會一,不過不太好。」
「會就好,我們來下一盤。」無名蠻有興致的道。
正巧家裡有一副圍棋,我平時無聊時候就翻著棋譜擺一下打發時光,我拿來了棋盤和棋子,在茶几上擺開。我問無名道,「怎麼下?」
無名道,「黑先白後啊,怎麼連圍棋嘴基本的規則都忘了?」
我笑了一下,我們同時掀開棋子盒子的蓋,無名拿的是黑棋,自然由他先下。不過無名上來下的第一手就讓我奇怪了,他上來第一手下到了天元的位置,就是棋盤的最中央。我問道,「您這麼下不對吧?」
無名笑了笑道,「下棋這方面還輪不到你教我,第一手不能下這嗎?」
「不是不能……只是……」我沒完無名就搶話道,「什麼只是、不能的,規則允許就可以,輪到你了。」
我下的是個角星位就是四乘四的位置,這是通常開局中的擊中方法之一,然後輪到無名下第二手了,無名這下又讓我大吃一驚,他竟然下到了棋盤的最角上的一個。我看到這便問道,「這?……」
無名不耐煩的道,「別這的那的了,你接著下你的。」
我很疑惑的看著無名,我在想,「就算他是上帝的代表,也不能這麼下還贏棋啊。」帶著這種疑惑我接著按照正常的方法下著。
過了幾十招之後,無名的棋子是下的什麼地方都有,很多都是稀奇古怪的招式,不過這種稀奇古怪的招式並沒有給他帶來好運,他的棋子越來越少,下到這裡,他還在用各種各樣的怪招,我終於忍不下去了,於是道,「您這麼下肯定會輸的,這盤棋再這樣下也沒意義的。」
這個時候無名把手中的棋子放下,然後呵呵一笑道,「輸贏真的那麼重要嗎?下棋一定是為了贏嗎?」
無名這麼一把我們幾個的一愣,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連忙起身鞠躬道,「多謝賜教!」
無名哈哈大笑道,「明白就好,那個撒旦沒危險的,你們就專心找那個狐妖的,不定……,呵呵……不了,不了。」無名完就站起身走了。
這個時候韓冰冰走了過來問我道,「他還沒怎麼回事就走了呢?你怎麼不攔著他呢?」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他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韓冰冰還是有些不明白,於是我給她解釋道,「他剛才用下棋告訴的答案。」
韓冰冰一愣,「我看你們就下棋了,也沒什麼話啊?」
「他用下棋告訴我有些拘泥於自己的想法了,我們看到下棋就想到輸贏,看到撒旦就想到他在害人。這都是我們的思維定式,我們應該拋棄腦子裡的這個觀念,跳出這個思維的怪圈。」我把我剛才悟道的告訴了韓冰冰,韓冰冰還是不解的問道,「撒旦不害人他還會幹什麼?」
我只好進一步解釋道,「無名不是過了嗎,那些被撒旦奪去靈魂的人都是自己的原因,上帝已經定下進天堂和下地獄的規則,那些人沒有遵守,所以被撒旦誘惑或奪去靈魂,甚至附身,只要撒旦真身不來到人間上帝是不會管他的,所以我們真的有可能在多管閒事了。」
「可是……」韓冰冰還是覺得不妥,道,「那就放任他在這裡橫行?」
王鳳儀這時候話了,「你沒聽到無名嗎,那傢伙經常幹這種事,看來這手上帝與魔鬼之間達成的一種平衡,不是上帝不能管,而是他不想管。」
我道,「也許,正是這樣才讓人們珍惜生命,要不然每個人都能上天堂,那可能就會有人不顧忌自己的行為而傷害別人了。」
這個時候韓冰冰了頭,好似有些理解了。然後王鳳儀問道,「怎麼辦?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去找狐妖?」
我道,「應該是這樣,不過好似找不到啊,那個無名不是有些話沒出來嗎?他到底什麼意思呢?」
王鳳儀端著下巴,仔細尋思著剛才無名的話,想了半天她喃喃的道,「難道他的意思是根本不用我們去找?」
「他會主動送上門來?」韓冰冰問道。
王鳳儀仔細分析道,「倒是有這個可能,不過那樣我們什麼都沒準備怎麼辦?她突然來了我們就遭殃了。」
她們兩個還在深究無名的話,我在旁邊道,「你們就別瞎捉摸了,無名不是了嗎,有些事情不要多想,想多了就把自己繞進去了。」
王鳳儀白了我一眼道,「剛才無名什麼時候這話了?」
我笑了笑道,「這是我從他的意思裡總結的。」
王鳳儀道,「那就別打著老人家的旗號,心他讓上帝劈了你。」
我聳了聳肩道,「你也太狠了吧,把我劈了,你有什麼好處啊?」
王鳳儀一臉壞笑的道,「把你劈了我就可以去找帥哥鮮肉了,嘿嘿!」
我臉一沉道,「就知道你好色的心不改,你不用把我劈了,你現在就可以去找,我不攔你。」
王鳳儀聽後沒生氣,一把把韓冰冰拉了過來問道,「冰冰啊,你是他好色還是我好色啊?」
韓冰冰搖了搖頭,「不知道!」
王鳳儀眼睛一瞇道,「我就是一下,他都倆老婆了,你誰好色啊?」王鳳儀完朝韓冰冰眨了眨眼睛。
韓冰冰這時會意道,「對啊,我現在才想明白,他這個好色之徒把我們倆都綁著,不能饒了他!」
王鳳儀道,「對!不能饒了他。要讓他為欺騙我們倆的青春而付出代價!」
韓冰冰這時也用很嚴肅的眼神看著王鳳儀了頭,看到如此景象,我感到背後有颼颼的涼風,見勢不妙我轉身要跑,被王鳳儀一把拉住衣領。她厲聲問道,「你要去哪裡啊?」
我雙手一攤道,「我要去衛生間。」
「哼!衛生間?衛生間屋子裡就有,你往外邊走是幹什麼啊?」王鳳儀拆穿了我的把戲,我只好賠笑道,「衛生間壞了,我去外邊找一個。」
王鳳儀道,「你就接著編吧,上樓去,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我全身一緊,問道,「上樓?為什麼要上樓啊?」
王鳳儀朝韓冰冰遞了一個眼色,韓冰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王鳳儀抓住另一隻道,「樓上有臥室啊!今天你要好好伺候我們兩個女王!」
「啊?!」我現在是心中既喜又悲,喜的原因很清楚,剛才王鳳儀的話中已經得很明白了,誰都知道進臥室裡是幹什麼去,悲的原因是她們兩個都如狼似虎似得,兩個人同時來我的身體就肯定吃不消了。不過現在由不得我,她們兩個把我連拉帶拽的帶上樓關上了臥室的門。
要不是剛才凌霄有事情先走了,估計她們兩個也不會這麼大膽,臥室的門一關,他倆把我往床上一推,然後就都跳了上來,兩個人齊齊向我拋著媚眼,王鳳儀還問道,「你想先伺候哪個女王呢?」韓冰冰也比平時大膽了許多問道,「對啊,哪個?」
王鳳儀和韓冰冰對視了一眼然後道,「我看,別選了,乾脆!一起上!」完她們倆就對我動起手來。雖是欺負我,但是男人都喜歡被女人這麼欺負,房門關上了一個時,一個時後我們三個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我有氣無力的道,「你們把我折騰死了。」
王鳳儀的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貼在我身邊還喘著粗氣,韓冰冰雖然平時沒有王鳳儀那樣豪放,但是她的體力比王鳳儀好上不少,經過幾次後還沒怎麼累,她笑著對我道,「再來啊!」
我擺擺手道,「姑奶奶,你饒了我吧!」然後就傳來了韓冰冰的壞笑,我發現女人一旦對男人打開心扉後,在好色上那絲毫不比男人差,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更是如此。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精神不濟,她們兩個人神采奕奕,早晨起來後王鳳儀在餐桌上對韓冰冰道,「我看啊,以後只要他犯了錯咱們就這麼懲罰他!」
韓冰冰笑道,「這哪叫懲罰呢,這是獎賞!」
王鳳儀頭道,「這次你對了,是獎賞,不是懲罰,對對!」
我聽到她們這麼好,感覺我的日子要苦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心裡叫苦非得罵我飽漢不知餓漢饑。不過我真的不敢惹她們倆了,吃過飯後,王鳳儀道,「你!去洗碗!」我剛想等會,就看王鳳儀瞪著我,一臉壞笑,我心想這可惹不起,連忙就去洗碗了。
接下來我們沒有辦法去尋找狐妖,只好加強對靈力的練習,這幾天竹亦萱、胡雙月還有凌霄都到我們的別墅來,凌霄也在尋找解決韓冰冰體內心魔的辦法。不過從最近幾天韓冰冰的表現來看,那個心魔好似對她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除了認為張繼的形象好了些之外,幾乎沒有變化。
一天我在別墅外跑步,路過一個公園的時候發現李德志竟然從我面前走了過去,我連忙停下來喊他,他站下後看了看我問道,「什麼事?」
我對他總出現在我面前有些遺憾,於是問道,「你到底住在哪裡?」
李德志抬手指了指一個高樓道,「就在那裡,怎麼了?」
他指的那座樓離我們的別墅不到一千米,我最近怎麼總能看見他,我笑著道,「和我們那裡好近啊!」
李德志想了一下,面無表情的道,「是很近,找我有事嗎?」
我回答道,「沒事,就是碰見而已,打個招呼。」
「哦!那要是有空可以到我那裡坐坐,那座樓一單元二十樓,第一間。」李德志完就走開了。
我回家裡後把遇見李德志的事情和她們了一遍,她們也都驚訝李德志竟然住的離我們這麼近,王鳳儀道,「我覺得你去他那裡坐一坐也可以,也許能讓他幫忙找到狐妖呢?」
我一想也對,於是第二天中午按照李德志的地址去他家敲門,門敲了幾次後沒人來開,我的手機倒是響了,我一看電話是張哥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張哥就問道,「你子跑他家裡去幹什麼?你怎麼知道他的地址的?」
不用問,這肯定是監視李德志的人告訴張哥的,我對張哥道,「昨天偶遇他的,發現他家離我家裡很近,他有空可以去他家坐坐,我覺得他可能對我抓狐妖有幫助,於是就來了。」
張哥沉默了一會道,「好吧,不過他還沒有回來,在外邊看書呢,按照我們情報人員的報告,他還得一個多時才能回去,你先回家等會再來吧。」
張哥掛了電話後,我想了一下乾脆坐在他家門口等他,一個時後李德志夾著一本書回來了,看到我後問道,「你真來了啊?」
我笑著道,「這不是週末嘛,正好過來聊聊。」
李德志沒接話,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進去然後道,「進來吧,隨便坐!」
我走進屋子發現他的家裡很簡單,一室一廳,一個沙發,一個書櫃,一個衣櫃,還有一些家用電器,這些都是日用必需品,其他多餘的一樣沒有,傢俱的顏色與造型也是那種很簡單的,沒有一誇張的成分。一般來這種室內佈置的人只有兩種,要麼是窮人,要麼就是精神追求比較高的人,根本不在乎物質條件。顯然李德志是兩者兼具,他肯定不在乎物質,但是他肯定也沒有錢,雖然他有很強的力量,但是如果到賺錢,他除非去搶,還真就只能給別人打工。
進屋坐好後,他給我倒了一杯水道,「我這裡沒什麼,只有這種喝的,別介意啊!」
「哪裡哪裡!」這和李德志一寒暄,覺得他真的變成和普通人一樣,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喝掉坐好,問道,「你來這裡有什麼事?」
「這不是你的讓我有空過來坐坐嗎?」我把他的話拋出來,看看他什麼反應。
李德志道,「我是那麼,但是你找我肯定不會沒事,如果沒事,你可能巴不得離我遠呢。吧,不用遮遮掩掩,直來直去的好。」
我的心思被李德志拆穿了,不過仔細一想站在他的角度不可能想不到,原來打個你死我活的對手,如果沒事能坐一起那真是怪了,於是我也不客氣的道,「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找狐妖?」
李德志聽到這話,想都沒想的就回答道,「找她太難了,不過他以前和你們的一個神獸關係特別好。」
聽到李德志這麼,我覺得有戲,就接著問下去道,「神獸?哪個神獸?」
李德志想了一下道,「哦,記錯了,那個神獸沒和你們在一起,就是玄武了。他有可能找他去了吧?」
「找玄武幹什麼?」我感覺很奇怪,於是問道。
「他不是被你們打傷了嗎?玄武能治好他啊?這麼簡單你不會想不到吧?」李德志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玄武的水之靈力是用來救人和吸人魂魄的,這種一正一反一陰一陽的靈力確實很特別,就連神器都有兩個。
李德志出了一個可能,但是這下我更愁了,我道,「那個玄武好像不在人間啊?」
李德志了頭道,「這個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在阿修羅界很長時間了,所以我當然知道。」李德志不溫不火的道,可是我卻一下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你的意思狐妖有可能在阿修羅界?」
李德志尋思了一下道,「應該有這個可能,不過我不知道。」
接下來我向李德志提了一個請求道,「那……能不能?」
「不能!」我的話沒出口就被他堵了回來。
我生氣的道,「我還沒問呢,你怎麼就不能呢?」
李德志道,「你肯定想讓我問阿修羅界那邊狐妖是不是在那?」
我了頭,李德志道,「我可不想和那邊有聯繫。」是問道。
「他不是被你們打傷了嗎?玄武能治好他啊?這麼簡單你不會想不到吧?」李德志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玄武的水之靈力是用來救人和吸人魂魄的,這種一正一反一陰一陽的靈力確實很特別,就連神器都有兩個。
李德志出了一個可能,但是這下我更愁了,我道,「那個玄武好像不在人間啊?」
李德志了頭道,「這個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在阿修羅界很長時間了,所以我當然知道。」李德志不溫不火的道,可是我卻一下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你的意思狐妖有可能在阿修羅界?」
李德志尋思了一下道,「應該有這個可能,不過我不知道。」
接下來我向李德志提了一個請求道,「那……能不能?」
「不能!」我的話沒出口就被他堵了回來。
我生氣的道,「我還沒問呢,你怎麼就不能呢?」
李德志道,「你肯定想讓我問阿修羅界那邊狐妖是不是在那?」
我了頭,李德志道,「我可不想和那邊有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