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吼聲伴著他的攻擊就跟過來了,其靈力所過的地面冒出陣陣黑霧,那些黑霧是從土裡邊冒出來的,猶如一隻隻黑手像是要把旁邊的人都抓進地下。《》《》他的靈力屬性可以分辨出來是屬於土的,對付他自然需要青龍和竹亦萱上陣了。白虎到來之後曾向我們詳細講解了各種屬性的秘密所在,他道,「火之靈力在於熱,金之靈力在於速度,木之靈力在於多變,水之靈力在於陰陽之正反,土之靈力在於勾魂。」所以,我們看到瘟疫之神的靈力就立刻能判斷出他的靈力屬性,並且知道要原來地下冒出黑色的霧,那些成條狀的霧都是能夠控制人們心智的,必須心。而那些空中瀰散的霧主要是遮蔽我們視線,破壞我們五感的,所以相對危害不大。
竹亦萱和青龍出手對付這個瘟疫之神還是有一套方法的,其實還是那老一套,竹亦萱先用靈力令木之神器生長起來開始變化,然後青龍將他的靈力注入木之神器,木之神器隨即便長成參天大樹,樹根深深的扎入土地中,將地下冒出的黑霧阻斷,地面上的樹枝飛速生長,將空中飄著的黑霧吸收掉。
這種招式在上次對戰阿修羅王時用到過,而且完全壓制住了阿修羅王毗摩質多,不過這次對戰這個瘟疫之神就不是那麼順利了。首先瘟疫之神的招式和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的不一樣,毗摩質多的招式多為猛烈的地面進攻,而瘟疫之神的的招式多是變化的招式,類似於魔法,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和意識更為凶險;其次毗摩質多的靈力雖然強,但是只能快放快手,而瘟疫之神可以將其靈力暫存與其他地方,並集合起來對我們發動進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就是瘟疫之神的靈力要強於毗摩質多的幾倍,幾乎是我們現在接觸過的對手中靈力最強的一個了。竹亦萱和青龍聯手,雖然在靈力屬性上克制瘟疫之神,但是由於他們聯手後經過木之神器將他們的靈力增強,在面對瘟疫之神之時,其靈力仍然弱於對手,所以在最後表現出來的事態上來看,還是瘟疫之神對我們形成了壓制之勢,只是他的靈力無法近身於我們,我們處於被竹亦萱和青龍的靈力保護之中,瘟疫之神的靈力在外圍將我們包圍住。
面對對方壓倒性的進攻,我們的辦法也不是很多,只好先防禦,等待對方的漏洞再進行反擊,瘟疫之神也沒有料到我們有木之神器,他以為憑借他的靈力足可以打敗我們,但是我們這邊有三樣神器,大大增強了我們的戰鬥力。
這個時候白虎開始安排進攻戰術了,他道,「等會換成我和胡雙月防禦,青龍和竹亦萱改成進攻,這樣我們一攻一防就可以牽制敵人的靈力,這時候朱雀和隊長趁機攻擊,爭取一擊致勝。」
白虎完了之後,凌霄站出來問道,「那我呢?」
白虎道,「你現在就開始閉目養神,休養你的靈力,等一會肯定要用到你的靈力給大家恢復療傷,並且肯定需要你對瘟疫之神的靈力進行清除。」
大家覺得白虎這麼安排很合理,就都各自準備了,凌霄開始盤腿坐在地上進入冥想狀態,這種狀態是恢復靈力最好的方。凌霄的呼吸自如,從靈力便可以探查出他內心平靜,這明他對我們其他夥伴是相當的放心的,否則誰也不可能在敵人猛攻之下這麼心安理得的休息。
我和朱雀也收住靈力,不過我們沒有像凌霄那樣休息,而是更集中了注意力,以便當機會出現時立刻發起進攻。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我和朱雀的靈力很輕鬆的就可以調整到相同的步調,不需要言語溝通,直接就可以釋放。這就是長期以來他附身在我身上的結果,雖然看似沒有什麼作用,但是久而久之兩者之間的靈力就能夠相互貫通,進退之時做到心有靈犀。
另一邊,白虎正告知胡雙月如何與他配合靈力,胡雙月之前沒有類似的實戰經歷,也沒有練習過,現在白虎教她也只能是臨陣磨槍,胡雙月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我立刻走過去鼓勵她道,「你的天賦我們都看在眼裡,你的進步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你能行的!」
白虎也頭道,「按理,你現在能和我站在一起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往來,想學會靈力的初級使用就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快者一年,能夠熟練運用快則三載,慢則十年。能夠掌握靈力變化實戰者,一般都需要五年以上,悟性差的可能二十年都不止,就算是你們隊長都是超出正常人的速度了。如果能夠和神獸並肩作戰,很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不僅是其品德的原因,即使是品德夠的人,靈力的實力也未必能達到和我們一起戰鬥的程度。如果自身的靈力不夠,在我們身邊都會受到我們靈力的傷害。而你短短不到三個月已經達到如此程度,從我見到你之後的不到一個月時間內,你的靈力再次突飛猛進,假以時日超過我們神獸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循序漸進的學習方式不適合你,我將我們靈力配合方式告訴你,我覺得你即使記不住如何使用,但是你的身體適應非常強,估計你和我開始之後你就能體會到了。你唯一的弱是還不夠自信,可能是和你進步太快有關係。」
白虎的一番話得胡雙月惴惴不安的心開始穩定下來,那種不確定開始變成確定、變成自信,她深吸一口氣,使勁閉了一下眼睛然後張開道,「好吧!開始吧!我能行!」她的語氣很堅定,聲音很大,有時候雙方作戰的時候心理的作用就在這,自信可以讓一個懦夫變成英雄,自負能讓一個英雄變成蠢材。
胡雙月確立了自信後,白虎立刻同她一起釋放出靈力,準備展開防禦,白虎的靈力與青龍不相上下,而胡雙月的靈力要強於竹亦萱,只不過胡雙月還沒有掌握如何同白虎一同配合展開防禦護盾。剛開始的時候顯得有些過於衝動,靈力釋放過多,所展開的防禦強於白虎那邊,這樣就有些浪費了實力,無法在防禦的時候兼顧反擊進攻。胡雙月發覺自己的靈力釋放過多的時候,又急於收回一些靈力,但是沒控制住這個量,一下又收的過大不足以承受敵人的進攻。這讓胡雙月有些著急,白虎在旁邊忙安撫她道,「注意和我的呼吸還有靈力的流動保持一致,只要保持一致了,我們的靈力就能在體外融合了,這樣就能夠同步製造出防禦之盾了。
胡雙月果然是天才,她在聽了白虎的話之後,立刻調整自己的心態,穩住呼吸,沒過半分鐘其呼吸和靈力的頻率與白虎同步了,所釋放出來的靈力與白虎融合在了一起,兩邊的護盾從剛才相接的兩半變成了一個整體。兩個人的融合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一加一大於二。
白虎和胡雙月的防禦剛建立好,青龍和竹亦萱立刻將靈力從防禦轉為進攻。剛才承受瘟疫之神的的木之護盾就由白虎與胡雙月製造的金之護盾所接管。這下防禦的方式變了,木之護盾防禦瘟疫之神主要靠的是五行相剋,而金之護盾的防護則純粹靠靈力結成的堅壁,加之瘟疫之神的土之靈力對金之護盾是相生關係,敵人的進攻越猛,金之護盾則越強。雖然敵人偶然有些攻擊能夠憑借強大的靈力穿透護盾,但是威力也減弱了很多,我們稍作防範就可以躲過去。
反觀竹亦萱和青龍兩個的進攻,他們的配合要嫻熟的許多,木之神器所生長的神樹的枝葉和樹根向瘟疫之神猛插過去。這次轉變讓瘟疫之神有些始料未及,直到樹枝插到了他身前不到一米的位置,他才用靈力聚成土牆來抵擋,但是樹枝樹葉專門克制這種土牆,很快便穿透了他的防禦,若不是他及時將很多靈力收回用來防禦,竹亦萱和青龍的這次偷襲便會得手了。
正當他慶幸躲過這次偷襲的時候,一股炙熱的烈火攻擊到他的身體,他半邊身子都燃燒了起來,腳下的砂石化為熔岩。
這次偷襲當然是我和朱雀發動的,按照計劃,白虎讓我們抓住瘟疫之神放鬆警惕的瞬間進行偷襲,我和朱雀見到他抵擋住竹亦萱和青龍的攻擊後覺得時機成熟了,他一定不會想到攻擊是連續的,而且是不同人進行的攻擊。就在他覺得躲過一劫的時候,我和朱雀聯合靈力用火神槍給了他一下。
這下將他打的不輕,雖然沒有殺了他,但是也將他重創了,那些本來懸置在我們周圍的靈力炮彈瞬間消失了,他痛苦的在地上爬了起來,渾身是傷,青龍和竹亦萱立刻再次用神樹樹枝插向他,想給他來個最後一擊。不過就在樹枝要插到他的時候,他突然從我們眼前瞬間消失,鑽入地中了。只留下了一句話飄蕩在空中,「你們等著!看我下次回來收拾你們!」
我一跺腳道,「他還有這一手,讓他跑了!」
白虎安慰道,「算了,今天遇到他本來就是意料之外,他是準備幹掉我們的卻差被幹掉了,已經是我們萬幸,要不是胡雙月的靈力超過了他的預估,恐怕今天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胡雙月眨了眨眼睛道,「我?我有那麼厲害嗎?」
我道,「你當然厲害了,要不是你,今天誰替青龍他們展開防禦,他們無法從防禦中抽身就沒法攻擊敵人,也就不會造出敵人放鬆警惕的機會,我們也就無法偷襲得手,當然這一切都得是你靈力的提升能和白虎配合為前提。當然也要靠白虎的指揮,其實我們的實力和他也就是半斤八兩,要不是白虎指揮的好,我們也未必能贏。」
白虎笑道,「本來打仗除了拼實力外還要拼智慧,有時候還要靠運氣。」
這個時候凌霄結束了打坐,走過來問道,「他跑了,那我還能幹什麼呢?」
白虎道,「鎮子上還有許多中招昏睡的人,你需要將他們喚醒。」
凌霄答應道,「好!」不過仍舊一臉愁容,我們問他愁什麼,他道,「鎮子上那麼些人,剛才我曾經試了一下去恢復張哥,發現很難恢復,就算現在我的靈力稍有恢復能夠將張哥喚醒,但是這個鎮子加上醫護人員有將近三千五百人,這我得弄到什麼時候去啊?」
白虎道,「你回去應該有人已經醒了,昏睡的人應該沒有那麼多。」
「你怎麼知道?」竹亦萱問道。
白虎答道,「剛才他受傷的時候,我們周圍那些靈力炮彈都消失了,如果他的靈力可以在外邊存在很久,那這些炮彈為何消失。只能明他體外留存的靈力和其自身控制靈力的能力成正比,現在想必那些留在鎮子中人們體內的靈力應該消失很多了,只有個別的才會沒有消失。」
神獸化成靈力再次附在我們的身上,我們回到鎮中,發現正如白虎所的那樣,鎮子中絕大多數的人都已經醒來。我們找到張哥,張哥正捂著他的頭,他已經醒了過來,但是還是有些頭疼,畢竟這種經歷不會是什麼好的經歷。我們將剛才他睡著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他驚訝的不太敢相信,直到他看了看表才相信剛才真的是整個鎮子都睡著了。
我讓張哥幫忙在鎮中進行統計,看看是否還有繼續昏睡沒有醒過來的人,正好之前的部隊還沒有撤走,經過部隊半天的挨家挨戶的登門查找發現了十一個沒有醒過來的人,其中還有七個是很久之前就昏睡的人,和這次瘟疫之神沒有關係。剩下的四個人我們仔細查探了一下他們體內的靈力,果然是在各個器官中都有那陰邪的靈力,不過靈力的量已經很了,凌霄經過不到半個時就將這四個人喚醒。
這些昏睡的人處理完了之後,張哥問我們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那個人還會不會返回來襲擊這裡?」
我搖搖頭道,「他會不會再來襲擊這裡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要有一段時間躲起來了,主要是我們重傷了他。不過什麼時候他再出現我可不知道,只能等了。」
「等」這個字是我最不願意的,這個字是無奈,只能被動的等待消息,這不符合我風格,可是短期內又無法找到其他方法,只好稍微休息了一下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北京。
回到北京之後,王鳳儀和韓冰冰都非常關心我們,她倆都很擔心我們的安危,問我各種情況,當我把經過講給她們聽到時候,她們都覺得太危險了,這次竟然又碰上一個有智謀的敵人,要不是胡雙月和白虎,恐怕我們這次真的就中計了。韓冰冰更關心我的身體,總是怕我受傷,問我戰鬥經過危不危險等。而王鳳儀則更關心我的心理,王鳳儀看到我面露愁苦之色,於是問道,「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歎道,「總這麼等真不是個事,你吧,那個狐妖要等,那個婆稚要等,那個莉莉絲要等,這又出來一個瘟疫之神要等,總這麼等來等去的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萬一哪天又冒出來一個,是不是還要等?如果哪天他們同時出現,那我們該怎麼辦?我覺得這麼等下去就一定會出問題,必須主動出擊才行。可是我卻連怎麼找他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愁。」
聽我這麼,韓冰冰沒有了辦法,而王鳳儀尋思了一下便微微一笑道,「我有個辦法,能找到他們。」
我眼睛一亮問道,「你快!你有什麼辦法能找到他們,哪怕是其中一個也行?」
王鳳儀道,「我沒有辦法找到他們,但是我知道有個人一定能找到他們,只需要找到這個人讓他幫忙就行了啊。」
我聽後很納悶,問道,「你的這個人是誰啊?」
王鳳儀笑道,「就是給你這個任務的人啊!」
「給我任務的人?無名?」
王鳳儀頭,我擺擺手道,「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找他和找那些魔鬼估計差不多一樣費勁,我是找不到他。」
王鳳儀急忙道,「我有辦法找到他,你讓我來辦好嗎?」
我想了一下道,「你辦這事行,但是千萬別得罪他啊,得罪他可不好辦。」
王鳳儀笑了一下道,「那稍微得罪他一,然後能很快的彌補回來,可不可以呢?」我尋思了一下了頭同意了。
王鳳儀回到房間裡打了個電話,然後出來咯咯的對我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不過第二天新聞就播出了一個報道,我看了之後差沒把嘴裡喝的水噴了出來。我是找不到他。」
王鳳儀急忙道,「我有辦法找到他,你讓我來辦好嗎?」
我想了一下道,「你辦這事行,但是千萬別得罪他啊,得罪他可不好辦。」
王鳳儀笑了一下道,「那稍微得罪他一,然後能很快的彌補回來,可不可以呢?」我尋思了一下了頭同意了。
王鳳儀回到房間裡打了個電話,然後出來咯咯的對我笑,我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不過第二天新聞就播出了一個報道,我看了之後差沒把嘴裡喝的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