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到洞底後,解開繩索就向上大聲喊,召喚他們下來,過了大概半個多時,我們這群人才陸陸續續的降落到洞底。
洞底的岩石表面有很多水分,很濕滑,我們走起來有些費勁,時刻要注意腳下以免滑倒。在我們腳邊不遠處就是一條地下河,河水不深但是足以與一些普通的河媲美了,河面寬有十米,深有一米多。用燈光照過去發現河邊還有一些很的螃蟹,生命是個奇跡,彷彿只要有水的地方就一定有生命。
到了洞底後我們就感覺到了一股很強大力量的存在,除了我們四個會靈力的人能感覺到之外,其他人也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順著這股力量傳來的方向,我們沿著河向下遊走去,一路上我們發現除了那些螃蟹之外這裡沒有任何毒蟲的存在,按理來在這種潮濕昏暗的環境中,蟲子是最易繁殖的,不過在這裡卻沒有見到一隻,恐怕是因為白虎強大的靈力驅散了這些邪惡植物。
我們沒走了多久就到達了個規模相當可觀的洞穴中,洞穴能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高有兩三層樓,整個洞穴沒有一絲進光的地方,但我們看到白虎巨大的身軀躺在其中發著淡淡的白光。
很顯然白虎還在沉睡中,白虎曾了需要我們去喚醒它,於是胡雙月走上前去走到它的耳朵邊對著它大聲叫到,「起來了,起來了!和我們走!」
不過白虎依舊紋絲不動,還是在沉睡中,我們其他人也試驗叫了它幾次不過都沒有成功,這下把我們幾個人都急壞了,這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但是卻喚不醒主角,這可怎麼辦啊。關鍵時刻還是王鳳儀聰明,她道,「你們是不是應該用靈力去喚醒它?」
王鳳儀這句話讓我們醒了過來,畢竟神獸屬於一種靈力的集合體,雖然有形,但是卻不同於我們的身體,這個身體多半只是一種外在的表象罷了。既然是靈力之身,那自然要用靈力去溝通了,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了胡雙月了,只有她的靈力屬性和白虎是契合的。
胡雙月深吸一口氣,平穩了一下心態,她緩緩的釋放出了她的靈力讓靈力接觸到白虎的身軀,當她的靈力觸及到白虎的那瞬間,明顯感受到了來自白虎靈力的反彈,不過很快這種反彈逐漸減弱,並化為烏有。更多的是一股強大的靈力從白虎的身軀中湧出,這股靈力繼續變得平和,最後和胡雙月的靈力融在了一起,胡雙月在靈力中喊叫白虎的名字,過了幾分鐘之後白虎動了動鬍鬚睜開了眼睛。
白虎睜開眼睛後看到我們道,「你們終於找到我了,不錯,還算有能力!」
胡雙月很著急的道,「你快和我們走吧,我們找你找到太辛苦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呢。」
白虎卻不以為然,慢吞吞的道,「我和你們走之前我想問個問題,就由你來回答,你答得讓我滿意了,我就馬上和你們走,不滿意我就繼續在這裡睡覺。」
胡雙月反問道,「怎麼知道你滿意不滿意呢?你滿不滿意都是按照你意思來,你要是存心不想和我們走,我怎麼答你都不會滿意。」
白虎抖了抖頭道,「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法的。」
胡雙月一掐腰指著白虎道,「我怕你耍賴!」
白虎呵呵一笑道,「你看我們神獸會耍賴嗎?」
胡雙月頭道,「能,那個朱雀就經常耍賴!」
這個時候朱雀的靈力出來了,道,「誰我經常耍賴的?」
它這麼一發問,惹得大家都笑了,朱雀道,「誰再我耍賴我就揍誰啊!」
白虎道,「你那耍賴的性格誰都知道,你不能怪別人你。」然後它又對胡雙月道,「你放心,我不像它,我肯定不耍賴,四大神獸怎麼也不能有兩個愛耍賴吧,那個青龍不是也和你們在一起嗎。你見過它耍賴嗎?」
胡雙月搖搖頭道,「還真沒見過它耍賴。」
白虎道,「這就是各自的性格,朱雀愛耍賴,青龍墨跡,我愛問問題,玄武喜歡走神。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特,你只要答得讓我喜歡我一定和你們走。你看怎麼樣?我還是很講理的。」
胡栓月琢磨了一下道,「好吧,你問吧!」不過她還是一臉愁容,生怕白虎問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白虎問了,這個問題雖然不是很古怪,但是也讓我們沒有想到,白虎問道,「假如我們神獸幫助你們打敗了這些魔鬼之後,四海平靜了,你們會用我們的力量做什麼呢?」
白虎這個問題實話我也沒想過,我真怕胡雙月這個沒心眼的傢伙答出什麼過分的答案,胡雙月想也沒想的就道,「就這個問題啊?」
白虎頭道,「是的,就這個問題。」
胡雙月眨眨眼道,「那還不簡單,到時候你就回這來睡覺,朱雀回南極睡覺去,青龍去雪山睡覺去,你們這麼愛睡覺,當然忙完了就讓你們回自己地方睡覺去了,還能幹什麼?」
胡雙月的答案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也就是她這種沒心沒肺的能給出這麼一個答案,不過這個答案惹得白虎大笑,它道,「好,果然你和我看到的一樣,心底清澈,要知道以前不是沒有人找過我,他們的回答多數都是要繼續用我們的力量維護什麼世界的秩序,創造什麼更好的盛世局面。的好聽叫為天下著想,的深一些就是想用我們的力量達成他們的野心。什麼天下太平,千古盛世,對我們來只不過是一些人把自己的願望強加在另一些人身上罷了。真正的天下太平是沒有罪惡各行其是,也只有你這種心地純淨的人才能做到。世間的人**太強,卻不知與天地相比,人生的世間如一滄海間的水滴轉瞬即逝,為了**錯過了美好的東西。你有這分心地,一定要珍惜啊!」
白虎對胡雙月教,但是並沒有對胡雙月起到多大作用,胡雙月傻傻的看著白虎問道,「你這麼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呢?」
白虎道,「當然是滿意了!」
胡雙月此時眼睛睜得大大的,跳起來拍手叫道,「太好了!老虎要和我們走了!太好了!」
這個時候我向白虎道,「不知道你是想怎麼和我們出去呢?如果附在胡雙月身上,返回的路雖然不遠,但是離地面還有有個一二百米的距離,出去不是很方便。……」
沒想到白虎反問道,「這裡離地面有那麼遠?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只是一個山洞啊!」
這時候朱雀的靈力道,「你個傻大貓,你進來的時候都是一千多年以前了,一千多年早就變樣了!」
白虎怒道,「你再把我叫大貓,我就咬你啊!」
朱雀不服道,「我現在沒現身,你怎麼咬我?有本事來啊!」
白虎這次不理它了,想了一下道,「我直接帶你們出去吧,這樣返回去太浪費時間了。」
我問道,「你怎麼帶我們出去?」
白虎道,「都到我背上來。」完它便趴低,我們幾個人都爬到它的背上去,白虎道,「抓緊了啊!」之後白虎一聲怒吼,這聲怒吼震得整個山洞開始發抖,然後白虎的靈力突然暴漲,向上一衝,直接將頭上近兩百米的岩層連同沙層全部衝開,白虎用力一躍,這一躍有幾百米高,一下就躍到了天空,速度之快讓我們感覺到耳邊刮過的風如同刀割一樣割的臉很疼。在白虎騰空到最高的時候我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廣袤的沙漠是非常壯觀的景象,然後我們突然心裡一空,白虎如同自由落體一樣迅速下降,然後重重的落在了沙漠中,濺起了一大片沙塵。我們這些人被這一上一下弄得有些反胃想吐,白虎問道,「你們這就受不了了?怎麼和那些惡魔打?」、
我擺擺手道,「打架行,這麼上下太折騰了!」
白虎落下的地方離我們下來的洞口有幾公里遠,但是它破土而出弄出的動靜還有沙塵別幾公里了,就是幾十公里外都能看的到。那些守在我們入口的僱傭兵都被這聲音和景象弄呆了,要不是我及時給他們打電話他們恐怕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電話中我對僱傭兵首領道,「你們過來接我們吧,朝著沙塵這邊來,我們就在這裡。」
僱傭兵首領有些疑問,但是沒什麼,只是「好的」然後就掛了電話。
這時候白虎對胡雙月道,「好吧,就到這了,下邊你們帶著我走吧,我就附在你的身上了,準備好了嗎?」
胡雙月頭道,「好了!你來吧!」
白虎將它的靈力與胡雙月的結合,然後化成一股靈力進入了胡雙月的體內。過程很快,前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胡雙月喃喃的道,「沒有什麼變化啊?我沒有感覺我靈力強了啊?」
我拍著她的肩膀道,「當然沒變化,又不是白虎把靈力給了你,是你可以隨時喚醒它,它就會從靈力現身和你並肩作戰。」
胡雙月頭道,「原來是這樣子啊!我還以為一下就會讓我變強許多呢!」
我道,「你已經很強了好吧?」
胡雙月不服氣的道,「想打敗那些魔鬼,當然是要越強越好啊!」
她這話我竟然沒法反駁,這時胡雙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問道,「咦?為什麼我沒有紋身?你們倆都有。難道白虎沒附在我身上?」
我按了按她的後背道,「白虎附在你的後背上了!」我剛才看到白虎的靈力朝著她的後背去了,所以我肯定是附在她後背了。沒想到我這一,胡雙月乾脆一下把衣服脫下來了,只留著一件胸罩,然後背對著竹亦萱道,「竹姐,看看有沒有白虎的刺青?」
竹亦萱頭道,「有!」
「那給我拍個照片看看,你們都能看到,就我看不到,不公平!」胡雙月噘嘴道。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後背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白虎的刺青。竹亦萱將照片拍了給胡雙月看,胡雙月很興奮的又又笑,好似撿到了寶藏一樣。
這個時候,僱傭兵的車隊也趕了過來,他們看到我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巨坑,滿頭疑惑,僱傭兵的頭領這回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們怎麼上來的?」
我一攤手道,「直接將這裡炸開就上來了。」
他有些發懵,問道,「你們沒繩子、沒炸藥怎麼上來的?」
我答道,「我們有我們的辦法把這裡炸開,然後跳上來的!」
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皮抖了抖然後他又問道,「剛才那聲音都是你們弄出來的?」
我頭道,「是的!」
他見什麼也沒問出來,但是出於職業又不好多問,只能壓住他的好奇心無奈的道,「好吧,我們走吧!」
我上了車,又經歷了一天多的時間返回了馬裡的首都,這次我們在這裡停留了一天休息了一下,畢竟這裡的治安要比利比亞、蘇丹、西撒哈拉要好的多得多,窮是窮了些,但其他沒什麼,除了街上人的膚色多少黑色,這裡的經濟條件與我們六十年代差不多,老百姓還算安居樂業。
一天之後,我們坐上飛機開始返程,中間在開羅停留了一下給飛機加油並吃了午飯,然後一直就飛回了北京,到了北京還是白天,主要是時差的問題,為了解決這時差帶來的影響,我們幾個大睡了三天才緩過來。回來這幾天我和王鳳儀回到了別墅,其他人都各自回了家,別墅裡就只剩下我、王鳳儀還有韓冰冰三個人了。我們幾個這幾天就是閒聊,韓冰冰問我們整個過程的經過,聽到了西非紅狐還有北非鬣狗的故事後,韓冰冰覺得很有趣,還很遺憾沒能同我們一起去,王鳳儀安慰她這個過程很累,一路就吃沙子了,吃的也不好,不如以前幾次探險。韓冰冰笑道,「不過這種經歷一輩子也沒有多少次吧,還是多參加比較好!」
王鳳儀道,「沒關係,我們這個賞金隊以後這種機會還有呢,你養好身體後就可以歸隊了!」
韓冰冰笑著道,「你們走這些天我已經好了很多,我特意找了一個攀巖館鍛煉身體,目前基本恢復了,下次我就能一起出發了!」
這時候王鳳儀道,「為了慶祝你康復,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什麼啊?」
我問王鳳儀道,「你又想喝酒啊?」
王鳳儀頭道,「喝酒是必須的,還有,那什麼,你倆這麼就沒見,是不是應該……」
這時候韓冰冰瞪了王鳳儀一眼道,「去你的!有你這樣的嗎?」
王鳳儀壞笑道,「不知道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要是想那方面的事是怎麼解決的。你是用左手還是用右手呢?」這句話把韓冰冰弄得面紅耳赤的,她怒道,「你才用手呢!」
王鳳儀表情變得平靜了,道,「哦,那我知道了,肯定用電動的了!」
韓冰冰這下更是臉紅了,氣的不出話來了,王鳳儀大笑道,「這有什麼的,我沒人陪我時候我什麼都用過,很好的,我有一個遙控的,要不要借你試試啊?」
韓冰冰哪裡受得了王鳳儀這麼調戲,道,「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王鳳儀頭道,「也是,我還是自己留著用吧,你還是用他吧!」完他將我向韓冰冰那邊推了一把。
韓冰冰羞道,「他還是給你留著用吧!」
我這時候聽不下去了道,「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推來推去的,還用,我難道成了一個『東西』了?」
王鳳儀道,「女人話沒你的份,你要麼是個東西,要麼不是個東西,你自己選!冰冰,咱們倆要聯合,不能讓男人騎到我們頭上,你是不是?」
韓冰冰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緩過來,緩緩的頭道,「是!聽你的!」
王鳳儀這時候得意的看著我道,「怎麼樣,這家裡,你地位最低,我們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聽到了沒有?」
我舉雙手做投降狀道,「我服了,你們我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不過你們也得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吧,就這麼被你們推來推去的。」
王鳳儀不以為然的白了我一眼道,「你就一個我們洩慾的工具,有什麼發言權。你和我那遙控棒是一樣的,唯一的優勢就是你是自動的,還有溫度。」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真是什麼都能出來啊。她卻反瞪了我一眼道,「怎麼?不服啊,其實你還不如電動棒呢,你能幾個時不停嗎?」
我被她這種流氓氣息的啞口無言,王鳳儀得意的自顧自的在那笑,然後她突然起身朝自己房間裡走去,然後回頭道,「我去休息一會了,你倆在這做什麼都行。對了,冰冰,別總在臥室,客廳也不錯哦,偶爾換個地方也好!」
韓冰冰朝王鳳儀瞪了一眼道,「去你的!」
王鳳儀笑著跑進自己臥室只留下我和韓冰冰在這裡乾瞪眼。韓冰冰還沒從剛才的尷尬中緩過來,緩緩的頭道,「是!聽你的!」
王鳳儀這時候得意的看著我道,「怎麼樣,這家裡,你地位最低,我們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聽到了沒有?」
我舉雙手做投降狀道,「我服了,你們我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不過你們也得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吧,就這麼被你們推來推去的。」
王鳳儀不以為然的白了我一眼道,「你就一個我們洩慾的工具,有什麼發言權。你和我那遙控棒是一樣的,唯一的優勢就是你是自動的,還有溫度。」我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真是什麼都能出來啊。她卻反瞪了我一眼道,「怎麼?不服啊,其實你還不如電動棒呢,你能幾個時不停嗎?」
我被她這種流氓氣息的啞口無言,王鳳儀得意的自顧自的在那笑,然後她突然起身朝自己房間裡走去,然後回頭道,「我去休息一會了,你倆在這做什麼都行。對了,冰冰,別總在臥室,客廳也不錯哦,偶爾換個地方也好!」
韓冰冰朝王鳳儀瞪了一眼道,「去你的!」
王鳳儀笑著跑進自己臥室只留下我和韓冰冰在這裡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