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月施展靈力是毫不保留,即便沒有變化,西非紅狐這些普通人也能感受到胡雙月那嬌身軀內蘊藏著的強大力量。,,,,她的靈力時而變成金之護盾,時而變成可傷人的刀鋒和銀針,這些銀針將她腳邊的砂石打的粉碎,令西非紅狐一夥人發出驚呼聲。
表演結束後,西非紅狐這下徹底的折服了,他醉醺醺的搭著我的肩膀道,「兄弟,這下真讓我開了眼了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能當非洲霸主,我卻只能當這個地區老大。你要是有心,我覺得你一定能做個梟雄的。」
我隨便應了幾句,但是我心知肚明,這梟雄和霸主豈是那麼容易當的,擁有力量的人一旦被自己的**所佔領,那最終的結局必定是被自己的力量所吞噬。所以自古以來多少人都是迷失在**與權力之中,我別做不了梟雄和霸主,我其實根本就沒那個心,我只是想賺些錢能夠在之後活的自在罷了,現在之所以玩命的去做這些拯救世界的事情,是體內的良心在作怪,當然如果不拯救這個世界,自己的日子也沒法過下去,於是在做英雄的路上越走越遠。
酒喝得差不多了,西非紅狐叫上來了一些舞女在廣場中間跳起舞蹈,北非人擁有阿拉伯人的血統,他們跳的舞蹈自然是阿拉伯的肚皮舞,美麗的舞女上身僅帶著外穿的胸,下身穿著金色的彩裙,裙擺掛著鈴鐺,隨著她們肚皮的抖動發出叮鈴的響聲。這些舞女面部用薄紗遮面,但是依舊能看到面紗後美艷的容貌。舞女們曼妙的身姿隨著帶有阿拉伯特色的音樂翩翩起舞,這些舞女一步步的向我們靠了過來,其中那個領舞的走動我的面前扭動她美麗的身姿,舞中透露著柔美和剛強,這種特正是阿拉伯女人的性格。
這個領舞的舞女最後貼到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我的腿上。西非紅狐看著我笑著,示意我可以把這個女人收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一臉苦澀的指了指旁邊的王鳳儀。這時西非紅狐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個強人還是個怕老婆的人,莫不如別走了留在我們這吧,我們這邊男人可以娶四個老婆。」
我笑著答道,「這個恐怕要辜負您的好意了,我還是喜歡我們中國。」
西非紅狐見我對這個美女不為所動,便也不強求,擺了擺手示意那個領舞的下去,這個女人只露著眼睛,但是我能夠明顯看出她離開時很不高興。沒有被男人接納就是對她的侮辱,但是這次我真是無法著想她是不是高興了。
宴會又進行了一段時間才結束,深夜我們住在各自的房間,王鳳儀突然闖了進來,她一進來就不懷好意的問道,「剛才怎麼不把那個美女收了啊?我看她都不高興了。」
我笑道,「你在這我敢收嗎?」
王鳳儀聽後上來就擰了我一把,凶道,「怎麼?我在這耽誤你泡妞了是不是,我不在這你就敢收了?」
我連忙求饒道,「哪敢啊!我要是敢還不被你吃了啊!」
王鳳儀這才把手鬆開道,「我嘛,不是不講道理,不過呢,你要是隨便把這女人收了帶回家就不好了,如果你只是今天晚上和她在一起呢,那我是不會介意的。我看著阿拉伯女人確實和我們這些中國女人不一樣,異域風情啊,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去叫來?」
我聽著這話就不對勁,連忙躲開道,「省省吧,要是你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別去幫我招惹別的女人去了。」
王鳳儀了頭笑道,「還行,沒趁機蹬鼻子上臉,這樣,我今晚就留你這了。」完她就把鞋一甩躺倒我床上來然後道,「快給我按按肩膀,都要累死我了。」
「得令!」我於是坐在她旁邊給她按摩,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這種忙裡偷閒對於我們倆也是一個不錯的放鬆。
一夜過去,我們啟程告別了西非紅狐,西非紅狐特別客氣,臨走的時候還送給了我們兩箱特產的葡萄酒,我們謝過他的款待,便驅車向北方行駛。路上竹亦萱道,「這個西非紅狐還不算壞嘛。」
我笑道,「那是因為張哥的影響還有我們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實力鎮住他了,要不然,你以為他會對我們客氣?」
竹亦萱驚訝的問道,「不可能吧?這人至於這樣嗎?看起來除了長得凶些,也不像是壞人啊!」
「這人啊,千萬不要以貌取人,你知道張哥和他怎麼認識的嗎?」我反問道。
竹亦萱搖了搖頭,我接著道,「我來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張哥在這些地方認識的武裝組織的頭目情況,這個西非紅狐和一個叫沙漠之鼠的兩個軍閥爭奪西撒哈拉的地盤,那個沙漠之鼠絕對是人渣裡的人渣,對付外來人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並且****婦女兒童。張哥當年的任務就是協助西非紅狐剷除這個惡勢力,西非紅狐在張哥的幫助下刺殺了沙漠之鼠順利奪得了西撒哈拉的地盤。」
道這裡竹亦萱問道,「西非紅狐把這人渣剷除了不明他不錯嗎?」
我歎了口氣道,「怎麼呢,消滅壞人的未必就是好人,當初上邊決定選擇扶植西非紅狐不是因為他有多好,是因為他比那個沙漠之鼠強一,沙漠之鼠是這地方他最大,極其排外,而且無下限。這個西非紅狐除了不****幼女外,一不比那個沙漠之鼠好,他佔領沙漠之鼠的地盤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沙漠之鼠一幫中高層的人極其家人全部屠殺,並且將他們的家裡的女人都作為****賞賜給自己的部下,孩就送給一些部下做僕人,不定剛才那些舞女就有他當年留下的孩呢。」
竹亦萱聽後驚訝的問道,「這麼個惡勢力為什麼要扶植他?」
我道,「這就是政治,我們沒有那個實力剷除惡勢力,這個地方當時沙漠之鼠的實力最強,但是他相比西非紅狐惡上許多,並且損害我們利益,這時候你是任其繼續做惡,還是換上來一個相對好那麼一的管理這片地方呢?」
「這……」竹亦萱遲疑了一下問道,「那為什麼不把他們倆都殺了?這樣不就少了兩大惡勢力了嗎?」
我搖搖頭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們之所以能做兩個惡勢力的頭目,不是他們兩個人惡,而是跟著他們幹的那些人沒一個好人,他們倆要是同時死了,這個地區就會群龍無首,下邊那些人就想掙上位展開混戰,最後倒霉的還是這裡的普通老百姓。」
我完這些竹亦萱不話了,也許她並不清楚這些事情,人性本善是她的觀,但是這世界上確實有那些本性惡的人,而且人性之惡是她難以想像的。我們之後並沒接著談這些事,我和嚮導兩個人輪流開車,他們兩個人在後邊睡覺,直到下午我們才開回了北方地區,到了這裡我們稍事休息後就上了飛機飛往下一個地。
這個地不太好選擇,我們從地圖上找了一個中部靠東的地區,這個地區在利比亞南部的沙漠中,如今的利比亞局勢也很亂,自從卡扎菲倒台後各地軍閥也是衝突不斷,利比亞除了首都外基本處於無政府狀態,即使是首都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安全。所以我們的飛機降落在利比亞首都後便直接進了當地的中國大使館,在這裡我們主要是分析出一條能夠供我們到達目的地的安全路線。
商量之後決定去找一個當地的軍閥護送我們過去,當然是要付錢的,我撥通了一個張哥給我的號碼,電話的另一邊響起一聲法語問候,我用英回答了一個問候,對方立刻用不太標準的英問起來,「你是誰?」
我答道,「毒蛇張的朋友,我需要幫忙就打這個號碼。」
對方沉默了一會問道,「需要什麼幫忙?」
我答道,「可以見面嗎?」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他道,「怎麼讓我相信你是毒蛇張的人?」
我答道,「你的右肩後側有個傷口。」
他道,「有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這個不算什麼。」
我接著道,「你對外宣稱那是槍傷,其實不是。」
「哦?那你那是什麼?」對方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了。
我低聲的道,「是你一段不願起的事情。」
對方再次沉默了,然後道,「就算我暫時相信你了,但是如果我沒聽到毒蛇張的聲音我是不會見你的。」
我笑了一下答道,「這個好辦,你的人肯定有聽過毒蛇張的聲音的,好似他是你的一個部下吧,你可以先讓他來和我接觸一下,我當著他的面打電話給毒蛇張,他確認後你再決定要不要見我。我找你幫忙是毒蛇張推薦的,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也可以再去找別人。」
他尋思了一下答道,「好吧,我派我的副手聯繫你,等會你接電話聽他的安排。」他完就掛了電話,過了一會電話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電話裡問道,「聽你要找我們老大?」
「是!」
「是毒蛇張介紹的?」
「是!」
「明天下午早上八到城南的加油站,你自己一個人來!」
「好的!」
我放下電話後,把電話裡的內容和大家了,竹亦萱不免有些擔心問道,「你一個人去?能行嗎?」
「應該沒事,這個人做事很謹慎,不只是他,這些當軍閥的人都是很謹慎的,畢竟這個時段自己的命隨時會被盯上的,所以處處都需要心,很正常。再了,就算他們想為難我,你覺得我會打不過他們嗎?」我把這些話完,竹亦萱了頭,覺得我的有道理。
當天晚上我們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我便開車前往城南的加油站,臨出發前王鳳儀還囑托我要心。大約二十幾分鐘車程就到了目的地,在這裡等了大概半個時,電話才想起來,電話裡那個沙啞的聲音又響起了,道,「抱歉讓你久等了,坐到前邊的汽車後座,上車不要和司機話,後座上有個頭套,你把頭套帶上,車就會把你拉到目的地。」
完,他就把電話掛了,這時候我看到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轎車停到我的面前,我走到車邊看道後座上有個一個頭套,於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把頭套帶上。
司機在後視鏡中看到我帶好了頭套就把車開動了,經過了大概一個時,車停了,我聽到開車門的聲音,然後有人把我拉下車,帶我走了一段路,我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後,有人在我身上搜了搜,將我的兩部手機都拿走後將我的頭套摘掉。
我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燈光,我發現我是在一個型倉庫裡,燈光比較昏暗,倉庫裡有六七個人,其中一個臉上又刀疤的精瘦白人坐在我面前的沙發裡,左右和門口站著的人應該是他的保鏢。看到我之後,他開口對我道,「好像你知道我是誰?」
我答道,「北非鬣狗的第一大將,響尾蛇,我當然知道,不過還是第一次見。」
他笑道,「看來是我這刀疤出賣了我啊,你真是毒蛇張介紹的?」
我了頭道,「我和他是兄弟,他了如果在這裡遇上困難找你們就可以,你們很夠朋友一定會念在他當年的情分幫我們的。」
響尾蛇哈哈大笑道,「承蒙毒蛇張看得起我們,剛才讓你受委屈了,還請見諒。這時段事事得心,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對了,你可以讓我聽到毒蛇張話,是不是?」
我頭道,「是的,不僅可以話,還可以看見他,你用那個黑色手機撥號就可以了,只有一個號碼,只能打到他的手機上。」
響尾蛇遲疑了一下把電話交還給我道,「還是你親自打吧,這手機我太會用。」
我接過電話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什麼心思,他是怕這手機是改裝過的炸彈什麼的,所以不親自打,我撥通了電話,十幾秒鐘後,張哥出現在屏幕上,只是這裡信號斷斷續續的,畫面有些卡,我把電話交還給響尾蛇。響尾蛇看到張哥後態度立刻變得謙恭起來,和張哥聊了幾下後就把電話掛了,他對我道,「你需要我們什麼幫助呢?」
我指著他桌子上的一個地圖道,「我們要去那裡邊,但是這一路的狀況很不安全,我需要你們的保護,當然是付錢的。」
響尾蛇聽後緩緩的道,「這個錢倒是事,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們是去找其他組織的麻煩的話,那我這邊很不好辦的。」
我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們只是去那裡找個東西,那裡是荒無人煙的地方,相信也不會和其他組織發生衝突的,這個你們請放心。」
響尾蛇聽到這裡眼睛一轉道,「那既然這樣,我就先替你們答應了,至於要多少錢,還有最後是否能答應,還得你們和我們老大談。明天還是那個時間,那個地,你和你的人都來,一共有幾個人?」
「七個。」
響尾蛇琢磨了一下,問了下旁邊的人,他們兩個嘀咕了幾句之後,響尾蛇道,「明天會有一個客車到那裡,你們明天和你今天一樣,上車帶頭套,然後不話,司機就會把你們拉到地方見我們老大。」
響尾蛇完叫手下把手機還給了我,然後再次給我帶上頭套,原路返回,車停下來,司機終於了一句話,「到了,下車!」
我摘下頭套,發現又回到了那個加油站我下車後上車回到了大使館,我把我的經過和大家講了之後引得大家一片議論,王鳳儀道,「他們沒難為你還算不錯。」
胡雙月倒是對帶頭套感興趣,她問道,「帶上頭套你就不知道去哪裡了嗎?」
我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但是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一路上我雖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憑靈力還是可以感知我走過的路,那個司機其實大部分時間帶著我在城中繞圈,最後把我帶到的地方就是城郊的一座倉庫那裡,最佳的隱藏地就是在城市,如果在荒無人煙的沙漠搭起一座房子那才是非常顯眼呢。
我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和大家講了一下,這些女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她們關心的不是帶頭套的安全問題,而是會破壞她們的容妝和髮型,看來對女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美麗重要。
夜裡我又和張哥通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和他了下,他仔細分析了一下然後對我道,「這件事還得注意一下,這樣……」
我們談了很久,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那個加油站,等了大概半個時,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我看到後邊車座上放了七個頭套,於是就招呼大家上車。
車子緩緩啟動了,將我們帶向北非鬣狗那裡。我雖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憑靈力還是可以感知我走過的路,那個司機其實大部分時間帶著我在城中繞圈,最後把我帶到的地方就是城郊的一座倉庫那裡,最佳的隱藏地就是在城市,如果在荒無人煙的沙漠搭起一座房子那才是非常顯眼呢。
我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和大家講了一下,這些女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她們關心的不是帶頭套的安全問題,而是會破壞她們的容妝和髮型,看來對女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美麗重要。
夜裡我又和張哥通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和他了下,他仔細分析了一下然後對我道,「這件事還得注意一下,這樣……」
我們談了很久,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那個加油站,等了大概半個時,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我看到後邊車座上放了七個頭套,於是就招呼大家上車。
車子緩緩啟動了,將我們帶向北非鬣狗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