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的正是王鳳儀,她的出現有點讓我驚訝,她對我說,「就你那小伎倆還能騙過我?」
我呵呵一笑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看見張哥鬼鬼祟祟的,一直坐在飛機後邊貨艙的門口,他在吃飯時候還往飛機那跑,我就明白了,其實你是藏在飛機上,是不是藏在貨艙裡?」王鳳儀質問我道。
我笑了起來,「什麼事也瞞不過你啊!」
王鳳儀哼了一聲說道,「你那心思還能逃過我的法眼?」
我無話可說,只能陪著王鳳儀傻笑,王鳳儀問道,「你是準備躲到哪裡去啊?」
我說道,「沒想好啊,我準備出飛機場再想,這還沒出來呢就被你抓住了。」
王鳳儀琢磨了一下說道,「回四合院很容易被發現,所以最好這兩天別回四合院,去別人家也不行,你呢還沒有其他的住所。」她笑了一下,然後走過來挎著我的胳膊說道,「這樣吧,咱倆去住酒店,住三天,怎麼樣?」
我想也沒想就點頭說道,「好!」不過我馬上反應過來了,問道,「為什麼是咱倆,不是我?」
王鳳儀把頭靠著我的肩膀上做小鳥依人狀說道,「我想和你過兩天清淨日子!要不是你撒謊被我識破,還真沒這機會呢。」
我用手指在她的額頭敲了一下說道,「你可真會找理由,這算不算你背著韓冰冰做對不起她的事?」
王鳳儀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都把你讓給她了,我就私自用你幾天而已,她肯定理解的。」
我問她,「那你怎麼不告訴她呢?」
王鳳儀慢慢的點點頭,然後臉上露出很壞的笑容說道,「你是想讓她一起來,然後讓我們兩個一起侍候你。」
我一臉黑線,說道,「你怎麼往這麼邪惡的地方想?」
王鳳儀笑道,「我要是告訴她了,不讓她過來,那豈不是虧了她了?還有,剛才我說錯了,不是我們侍候你,是你侍候我們兩個。哎!這好像很刺激啊,乾脆我給她打電話!」
王鳳儀掏出手機就要給韓冰冰打電話,我連忙攔住她說道,「你要是把她找來了,那我撒謊躲著她的事豈不是就暴露了?」
王鳳儀一想,說道,「也對!」她就把電話收了起來,接著說,「那我這三天就獨自享用你了啊!」
王鳳儀說完就把我一把拽上,走出機場把我塞到一輛車裡,然後她坐在司機的位置開車,一溜煙把我們倆拉到了一個酒店前,我一下車就愣住了,心裡發毛。這個酒店是京城出了名的情趣酒店,專為情侶設計,王鳳儀把我拉到這裡肯定是不懷好意。
我在酒店門口停住了腳步,王鳳儀看我站在那裡,一把把我拉了進去,酒店的服務生看到我們倆,王鳳儀顯得像個爺們一樣,我卻有些羞澀不前,她們都在偷偷發笑。
王鳳儀瞪著那些服務生把信用卡往前台上一拍怒道,「笑什麼笑!開一間房間!」
服務員忍住笑容,問道,「請問二位開什麼主題的房間,是普通的圓床,還是水床,還是帶一些特別風格的,比如可以扮護士、扮女王的……」
聽了服務員的介紹後,我覺得這裡可以省去五千字了,王鳳儀琢磨了一下,「女王的!」
服務員處理完訂單之後,王鳳儀就把我拽進電梯裡,電梯的門一關,所有的服務員就哈哈大笑,其中一個小姑娘說道,「你們猜他倆啥關係?」
一個稍微大一點的,看著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說道,「我覺得他倆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
小姑娘反駁道,「不像啊,那個男人不像是大款的樣子啊?」
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姑娘說道,「誰說那男的包養那女的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美女包養那男的?不會吧,那個美女什麼樣男的找不到啊,怎麼可能包養個這麼普通的男人?」
老姑娘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青菜蘿蔔各有所愛,說不定那女的有什麼特殊癖好呢,你沒看她開的是可以扮女王的房間嗎,女人包養男人不少見,但是能包養到為自己什麼都做的男人比較難,那房間裡說不定等會會有什麼刺激的事情發生呢,想想就很興奮。」
小姑娘笑道,「姐,你也有這嗜好啊?沒看出來啊!」
老姑娘白了小姑娘一眼說道,「你太年輕,你是不懂,女人都想當一次女王的,等你再大點就明白了!」
小姑娘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不明白的,不就是比你小了八歲嗎?」
這個時候一個男的從裡屋走了出來,厲聲斥道,「你倆笑什麼呢?好好工作,別沒個正形!」
他們倆被領導這麼訓了一下,馬上就不吭聲靜了下來。
我和王鳳儀此時已經出了電梯來到房間裡,剛把門關上我就打了個噴嚏,我嘀咕道,「到底是誰在說我呢?」
王鳳儀回頭朝我笑了笑說道,「說不定是韓冰冰在罵你不理她呢!」
我聳了一下肩說道,「她當時那眼神,我不躲不行啊!」
王鳳儀貼到我身前,眼睛轉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咱倆這三天清閒日子過完了,我把冰冰叫來,你再單獨陪她三天,你看怎麼樣?這樣我和她就公平了!」
我心裡一緊,聲音有些發抖的說道,「三天之後我再陪她三天,那我肯定是強弩之末了。」
王鳳儀一想,說道,「也對啊,那讓你陪她四天,用時間彌補一下,這樣就公平了。」
我嘴角一哆嗦,說道,「你倆公平了,把我折騰死啊?」
她怒道,「你的意思,你不想侍候韓冰冰了唄,這不成我獨自霸佔你,那讓我怎麼面對她啊?」
我無言以對,王鳳儀便步步緊逼說道,「你不想之後侍候她也行,我現在就把她叫來!」
我連忙把她攔住,說道,「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王鳳儀見我服軟了,把電話往沙發上一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女王大人!」
我應了一聲,她就把我連拉帶拽的拖到了床上,之後的事情就順利成章。王鳳儀把我們的手機乾脆關了,接下來的三天誰也找不到我們,她就這麼把我扣在房間裡,三天沒有出門,連吃的都讓酒店的餐廳做好送過來。
三天的時間,她把我快掏空了,我疲憊不堪的躺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觀她卻精神煥發,皮膚都變得更細膩了。王鳳儀把我們的電話打開,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和短信,都是朋友的,緊接著我的手機就打了進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那邊竹亦萱的吼聲就傳過來了,她吼道,「你這幾天哪去了?想找你找不到!」
我一聽竹亦萱竟然這麼吼,肯定是有緊急狀況了,便問她,「出什麼事了?」
竹亦萱還是沒有平靜,她生氣的喊道,「韓冰冰被綁架了!」
「綁架了?什麼情況?」我焦急的問道。
竹亦萱說道,「情況有點複雜,你過來吧,在韓冰冰家!」
我放下電話後,王鳳儀一臉愧疚的說道,「都怪我,要是我不提來酒店,不把手機關了就不會讓大家這麼著急了。」
我安慰她道,「應該怪我,要不是我想出躲起來這件事,就不會有這麼麻煩了。現在不是說誰對誰錯的時候,趕快去韓冰冰家把問題解決了。」
我開車載著王鳳儀很快趕到了韓冰冰的家中,除了張哥外,其餘人基本都在,當然沒有韓冰冰,不過胡雙月也不在現場,這頓時讓我心頭升起一個不安的念頭。
我們進到韓冰冰的屋子裡,竹亦萱上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罵道,「昨天下午就開始找你,你說你去哪了?」
王鳳儀這時候低聲說道,「竹姐,對不起,是我不好。」
竹亦萱這才反應過來我和王鳳儀是一起來的,就明白了,語氣便軟下來了,說道,「你們也是,倒是把手機打開啊,這事情太緊急了。」
我摸著還火辣辣的臉說道,「怨我,快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胡雙月哪去了?」
劉豐衣說道,「別提那丫頭片子了,我覺得就是她搞得鬼,一定是她綁架了韓冰冰!」
我見劉豐衣說的這麼肯定便問他,「你為什麼這麼說?」
劉豐衣把我拉到韓冰冰的臥室中,指著滿地的狐狸毛說道,「你看!」
我檢查了一下,這確實是狐狸毛,我剛才的猜測似乎變成了現實,胡雙月不在,我就覺得是不是她綁架的韓冰冰,這一堆狐狸毛看似就是鐵證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對劉豐衣說,「從現場看,應該是她綁架的韓冰冰,不過也不能說我們的判斷百分之百是對的,我們還是趕快尋找能找到韓冰冰的線索吧。」
竹亦萱這時遞給了我一張牛皮紙,說道,「現場就留下這一張紙,我覺得是線索。」
我拿過牛皮紙仔細看著,問道,「這牛皮紙怎麼就是線索呢?」
竹亦萱答道,「這張紙是落在那些狐狸毛上邊的,而且韓冰冰的屋子裡這種紙都放的很整齊,我覺得是不是綁架者留下的信息?」
我仔細看了看又對著光看了看,怎麼也看不出來,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的體內有個聲音罵道,「笨蛋!用靈力讀!」
我一驚,這個聲音是朱雀的,我問道,「怎麼用靈力讀?」
朱雀罵道,「你真是個笨蛋,我剛才醒了就覺得那紙上有靈力,讀靈力留言你都不會嗎?」
「真讓你見笑了,我真不會!」
「……我和你做搭檔真是虧死了,你把你的靈力運到那些紙上,由弱到強,一點點的,當靈力契合的時候靈力上的字就能顯現出來了。這都要我教!笨蛋!真是笨死了!我接著睡了,有好玩的事叫我。」
我還沒來的及謝,就覺得朱雀的靈力又進入了沉睡,我拿起牛皮紙,將靈力一點點輸送到紙上,我就感覺到紙上有一股靈力,我大喜,繼續傳遞我的靈力,沒過幾秒鐘,紙上便顯示出幾個字,「用凹槽球」。
見到這個字我們都明白了用意,我連忙掏出那個帶有凹槽的珠子,將胡雙月留下的狐狸毛放在凹槽中,珠子中有個光斑立刻指向了東邊。我們所有人連忙出發,坐上車子,我坐頭車,劉豐衣開車,我看著珠子指揮方向。
劉豐衣邊開邊罵道,「這事看來是白靈靈干的,要不然怎麼用珠子能找到她,既然是白靈靈干的,那胡雙月肯定就是幫兇!」
我思考著劉豐衣的話,想著現場的情況,又想想那張紙,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
我們順著珠子指向的方向,一路向東,最後出了北京城,珠子的方向才有較為明顯的變化,我們在附近繞了一會,發現珠子指的方向竟然是清東陵。
到了清東陵後,我們接著按照珠子的指示找到了一座陵墓前,陵前的石碑寫著,「菩陀峪定東陵」。我心中一愣,這不是慈溪的陵墓嗎?慈禧的陵墓當年被軍閥孫殿英盜挖後,全部珍寶都被盜走,現在的這個陵墓就是一個空墓。
我們走進陵區,過了類似皇宮的金水橋、三大殿,在最內殿的門口發現了一些動靜。我們悄悄的摸了過去,只見韓冰冰在殿中間被放在一個檯子上,檯子旁邊站著面無表情的胡雙月,看到這劉豐衣忍不住就要衝進去,我連忙把他拉住,劉豐衣回頭看著我問,「為什麼拉著我?」
我說道,「這珠子不是追胡雙月的,是追那個狐妖的,既然能追到這,就說明她在這!」
劉豐衣這才冷靜了下來,既然我們沒看見白靈靈,那就說明她躲在暗處。不過我用靈力在大殿中搜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那個白靈靈的影子,見此情況我們就悄悄的走進大殿。
在大殿中,我看到珠子的光斑一直指向韓冰冰和胡雙月那裡,我們就徑直走了過去,這個時候胡雙月發現了我們,她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僵硬,她好像要說話但是說不出來,只能一臉焦急的朝我們擠著眼睛。
直到我們走到離他倆面前不到五米的位置,那珠子中的光斑還沒有轉變方向,劉豐衣瞧了一下我手中的珠子便怒道,「胡雙月,你就是那個狐妖啊,原來化成我們朋友的樣子來騙我們,這又擄走了韓冰冰,你是不是想與她合體,然後重生?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劉豐衣說完抬手就要朝胡雙月開槍,胡雙月沒有說話,她表情很不安,我感覺非常不對勁,連忙將劉豐衣開槍的胳膊往上一抬,這槍擦著胡雙月的頭皮就飛了過去。
劉豐衣轉身對我喊道,「你攔我幹什麼?要不是你,我這就打中她了。」
我說道,「她沒有躲,她的能力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可以瞬間躲開攻擊,怎麼可能躲不開你這槍呢?」
劉豐衣反問,「那為什麼那珠子一直指著她?」
我也很納悶這個問題,面前只有躺在石台上一動不動的韓冰冰,還有就是站在那裡像被人控制住了的胡雙月,那是這珠子出問題了?無名不會騙我啊。
我突然意識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喊道,「快出去,這是陷阱!」
但是我的喊聲已經晚了,直接躺在那裡的韓冰冰手一揮,射出一道道銀針,只有我、竹亦萱還有凌霄躲開了這些銀針的攻擊,其他人躲閃不及全部被擊中了。這些銀針直奔他們的要害而去,若不是我剛才喊那一聲讓他們稍微有些準備都多少避開了要害,這一瞬間我們可能就已經全軍覆沒了。他們被銀針擊中後都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並且渾身發抖,看樣是銀針中有毒。
韓冰冰從石台上坐了起來,微笑著看著我們,這笑裡透出一骨子危險。竹亦萱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問道,「冰冰,你……你怎麼?」
凌霄也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事,愣愣的站在那裡。只有我還算冷靜,但是我心裡卻是一陣悔恨。
韓冰冰看見我不太驚訝的表情,就問道,「哦?看來你是明白了?」
我點頭說道,「明白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是狐妖,還是白靈靈?」
竹亦萱轉頭驚訝的看著我,問道,「這不是韓冰冰嗎?怎麼是白靈靈呢?難道她倆長得一個樣子?」
我搖搖頭說道,「她倆長得不一樣,不過我發現了,上次凌軒告訴我們的事情只對了一半,白靈靈和韓冰冰確實是一個是狐妖的肉身,一個是狐妖的靈,但是他說反了,應該白靈靈是靈,韓冰冰是狐妖的肉身。」
竹亦萱此時也明白了,眼前的韓冰冰——狐妖——白靈靈拍手說道,「夠聰明,不過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現在你們可以把你們身上的東西留下了!」
白靈靈一指我們身後的符文棍還有火神槍說道,「把他們留下我給你解藥,還放你們一條生路!」
竹亦萱怒道,「我還有一種選擇,打倒你,把解藥搶過來!」
我也同時應道,「不僅如此,還要把你從韓冰冰體內打出去!」
這個時候我體內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小心!她很強!」,問道,「冰冰,你……你怎麼?」
凌霄也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事,愣愣的站在那裡。只有我還算冷靜,但是我心裡卻是一陣悔恨。
韓冰冰看見我不太驚訝的表情,就問道,「哦?看來你是明白了?」
我點頭說道,「明白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是狐妖,還是白靈靈?」
竹亦萱轉頭驚訝的看著我,問道,「這不是韓冰冰嗎?怎麼是白靈靈呢?難道她倆長得一個樣子?」
我搖搖頭說道,「她倆長得不一樣,不過我發現了,上次凌軒告訴我們的事情只對了一半,白靈靈和韓冰冰確實是一個是狐妖的肉身,一個是狐妖的靈,但是他說反了,應該白靈靈是靈,韓冰冰是狐妖的肉身。」
竹亦萱此時也明白了,眼前的韓冰冰——狐妖——白靈靈拍手說道,「夠聰明,不過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現在你們可以把你們身上的東西留下了!」
白靈靈一指我們身後的符文棍還有火神槍說道,「把他們留下我給你解藥,還放你們一條生路!」
竹亦萱怒道,「我還有一種選擇,打倒你,把解藥搶過來!」
我也同時應道,「不僅如此,還要把你從韓冰冰體內打出去!」
這個時候我體內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小心!她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