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婷怔怔的看著秦王,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也納悶呢,這秦王剛才還說要替我做媒呢,怎麼這就要求閆婷當她的妾室了?
氣氛凝固了,突然間秦王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著我說,「是不是把你緊張壞了?」
我和閆婷此時是尷尬的很,秦王拉著我的手和閆婷的手,把我們的手放在一起,他對閆婷說道,「天下的女人很多都想當我的妻妾,我都主動問你了,你還不答應,肯定是心裡有著別的如意郎君了,是不是?」
閆婷這時候低下了紅著的臉,秦王大聲說道,「我給你們做這個媒了,閆……婷?」
閆婷低聲應了一下,「把你許配給閆將軍,你是否願意?」
閆婷看了看秦王又看了看我,沒有說話,秦王厲聲道,「你就說願不願意,別的不要管?」
閆婷滿臉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秦王又看了看我,問道,「你不反對吧?」
我點頭說道,「大王說好就好!」
秦王這下不高興了,說道,「什麼叫我說好就好?難道我能替你洞房嗎?你喜不喜歡閆婷?」
我點頭說道,「喜歡!「
秦王看我點頭了就說道,「那這下行了,男女都不反對,我看就擇日舉行婚禮吧!「
我和閆婷看了看,然後我說道,「秦王定就好了!「
秦王笑了一下說道,「我這可是第一次當媒人,這個婚禮我來主持!」
看來這個秦王是個好玩的主,秦王接下來一句話讓我們目瞪口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今天有些晚了,這樣吧,明天,就明天,舉行婚禮!」
我和閆婷看了看,然後我木然的點了點頭,秦王看我這個樣子說道,「你怎麼反應這麼遲鈍?一點也不像我的貼身護衛將軍。*」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秦王起身要離去,嘴裡嘟囔著,「怎麼突然像個娘們似的?」
秦王臨走出去時候回身對閆婷說了一句,「對了,你嫁給她不能用閆婷這個名字了,還是改回原來的名字吧,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麼?」
閆婷回答道,「謝文淑!」
秦王自言自語道,「謝文淑!好名字,就用這個名字吧。」
秦王說完就離開了,然後他回頭補充了一句,「記住,新婚前夜,新郎新娘不能在一起的,所以……」然後他沒往下接著說就離開了。
秦王離開後,我和閆婷……謝文淑待在屋子裡沒有說什麼,過了許久我說了句,「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謝文淑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第二天,秦王的一個宦官近臣很早就到了,他其實就是秦王的一個跑腿的,他帶來很多賜禮。一箱綢緞,十罈好酒,外加很多金銀珠寶。這個文官對我說道,「秦王命我前來操辦婚事的準備工作,接下來您就放心吧。」
我對他說道,「那有勞大人了!」
他帶著很多侍從很快就將我這個不大的院落清掃乾淨,然後掛上了紅色的燈籠裝點了一番,還真別說,我這個陋屋這麼一經收拾還像個點樣。
時間到了午後,又來了一大隊禁軍,將我的院落看護的嚴嚴實實,這麼大的動靜主要是因為今天來的不僅是秦王,還會有一些文官大臣。雖然我不帶兵,官職又不是特別高,但是整個朝堂上下都知道我和秦王的關係,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帶刀自由進出秦王的寢宮。
這個大隊是禁軍頭領親自帶過來的,按理說禁軍才是保護大王的最核心的部隊,但是秦王對我開了個特例,我比禁軍的優先級別還要高。而禁軍首領也並沒有因此而心生嫉妒,畢竟我會靈力,而他不會。
秦國人的婚禮都是在傍晚舉行,太陽即將落下的時候,秦王穿著王袍來到了我的院門口,此時院中已經來了十幾個參加婚宴的大臣,見到秦王的時候大家都行了參拜禮,我剛要參拜,秦王就說道,「免了免了,今天我不是秦王,我是媒人!大家都喜慶點,不要拘謹!」
秦王這麼說了,大家都開始笑,不過從人們的臉上並沒有看出有多輕鬆,這就如領導說的話,你不當真你就廢了,你當真了你也廢了。
秦王走到佈置好的禮堂中,看著眾人,然後對那個宦官問話,「是不是應該開始了?」
宦官聽到後,連忙說,「應該了,應該了!」
秦王笑了一下喊道,「吉時已到!新人入堂!」
他這兩聲喊得還真有點像模像樣,我此時已經站在堂中等待,兩個丫鬟攙扶著穿著帶著紅色繡邊衣服的謝文淑從廂房出來。因為謝文淑在這裡也沒什麼親人,所以婚禮之前的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都省了,就連迎親都省了。
秦國時的人們在婚禮時並不穿紅色,也不蓋紅蓋頭,而是穿紅邊白衣,這與今天新娘穿婚紗有些類似,在繼承中國文化分支的日本的傳統婚禮上還能看到類似的場景。我和謝文淑作為新郎新娘的穿著都是傳統的漢服,我穿的的是黑色紅邊的衣服,就如秦王穿的王袍一樣,只是花紋不同。如果放到現在不識貨的可能會認為我們是二鬼子,以為我們穿的是和服呢。
在丫鬟將謝文淑帶到禮堂中間後,秦王繼續他的司儀工作,「一拜天地!」
我和謝文淑對天地跪拜。
「二拜高堂!」
因為我和謝文淑在這裡都無父無母,所以事先都告訴好了,我們只拜了一下秦王這個大媒人,同時也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就算作高堂了。
「夫妻對拜!」
我和謝文淑對拜後,按照我們現代的理解這婚禮應該送入洞房了,其實不然,接下來謝文淑和我還要給高堂敬茶,這次當然又是秦王做了我們的高堂,他結果謝文淑的茶吹了吹茶葉,喝了一口說道,「我不是你們的父母,但是你們可以認為我是你們的兄長,我今天就以兄代父喝了你們這碗茶,希望以後你們能夠相敬如賓,白頭偕老!」
我們謝過秦王后,秦王這下來了興致,起哄似的喊道,「送入洞房!」
這下,在場的年輕武將們也跟著起哄了,加上他們和我的關係不錯,就一起抬著我,另外讓丫鬟們把謝文淑也抬起來,將我們送進了後院的洞房。
先秦時期沒有鞭炮,紙張也貴的很,所以婚禮上基本就是吃吃喝喝,我們進了洞房後,秦王就像主人一樣開始招待各位將領大臣,他們在前邊鬧騰。我和謝文淑在後邊的婚房內有點顯得尷尬的坐在床上。
過了一會,謝文淑將身子轉過來,蹲下來要給我脫鞋,我連忙將她扶起來說道,「這怎麼可以?你現在是我妻子了,就不要幹這些丫鬟的活了!「
沒想到謝文淑一臉不高興的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丫鬟出身啊?」
我看到謝文淑要哭,連忙哄道,「哪能啊?娶你是我的福氣,只是我不想看你這麼太累了!」
謝文淑的臉上來了個陰轉晴,笑道說,「我想服侍你一下,還不行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吧,老婆大人!」
謝文淑一聽我這麼說,高興的將我的鞋脫下,然後把我的衣服脫掉,古代的正裝穿起來很費勁,脫的時候也一樣,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穿脫的。她幫我脫掉衣服後站在那裡,然後滿臉紅潤的看著我。
我以為是她看到我的身體有些臉紅,後來一想不對,她一直幫我穿衣,我的身體她早就看習慣了,她像棵樹杵在哪裡一動不動,手指放在身前打轉。我這才明白了,她在等著我給她脫衣服。
我解開了她的衣帶,將她的外衣脫去,這個過程我明顯聽到了她喘氣的聲音加粗,當我將她的裡襯的衣服脫去露出她肩膀的時候,明顯感覺她的身體在發抖,她的眼睛也閉上了。我停了下來問道,「要不?等等?」
她睜開眼睛,咬了一下嘴唇,說道,「不!反正早晚也得這樣,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我擔心的問道。」
她臉一紅說道,「我太興奮了!」
我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說道,「原來你也著急啊!」
她羞著地下了頭說道,「將軍……你好壞……」
我這才沒了心裡負擔,將她裡襯的衣服完全脫去,我們就這樣****的相對著,我將她抱上床,用手觸摸著她白皙的肌膚。我的手很慢,更多的是用眼睛去欣賞,欣賞這天賜的美麗。
看的時間長了,她羞澀的問我,「看……看這麼長時間啊?」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便吻在她的雙唇上,拉下帷帳的紗簾,開始了新婚的**之歡。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晚,謝文淑起床後,走路的時候捂著小腹,其她的丫鬟看到她的樣子都咯咯的壞笑。謝文淑對著她們瞪了一眼,然後用主人的語氣說道,「看什麼看!還不去幹活去!你們出嫁時候也這樣!哼!」
這些丫鬟平時就歸她管,不過也和她關係非常好,便滿臉壞笑的散去幹活了。
謝文淑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道,「您累了嗎?」
我說道,「不累,倒是把你累壞了!」我說話的時候,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溜了一下,謝文淑用她軟軟的拳頭砸了我一下,「你真壞!我這走路都有點疼了!」
她這麼一說我也笑了,女人初次就經歷這麼猛烈的一晚,當然會有些疼痛了,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問題,一天之後就會好的。
這個時候門前來報,「秦王到!」
我心裡一驚,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們來不及收拾連忙出去迎接,看到我們衣衫不整的樣子,秦王一陣壞笑的說道,「看來你倆昨晚沒做什麼好事啊!」
我和謝文淑臉紅的低下了頭,這時候秦王問我們倆,「怎麼樣?喜不喜歡我給你們做的這個媒啊?」
我和謝文淑都連連點頭,秦王態度假作嚴肅的說,「哦!看樣你倆都不是善男信女,早知道我昨晚就來偷看一下了!」
這話真不知道讓我怎麼接,秦王貴為一國君主,說話卻如此市井,真讓人哭笑不得。我只好說,「還好!還好!」
秦王更進一步說道,「我看豈止是還好?應該是非常好啊!」
我和謝文淑笑了笑,秦王這時候把話題一轉,轉到了他想說的正題上,「這樣吧,你們倆今天就入宮,我在我的寢宮旁準備了一間偏殿供你們居住,這一段時間就在宮中住吧!除了衣服外什麼都不用帶,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秦王這麼著急讓我入宮,看來他也是擔心那些齊國的刺客,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心裡肯定有些怕。我應了一聲後,便請秦王在大堂等候,我和謝文淑到後院收拾要帶的行李。
謝文淑做我的管事丫鬟很久了,所以很快便把需要帶的東西準備好了。這次我穿好我的武服,帶著短劍。不是官服。秦王看我這一身打扮出現便問道,「你怎麼不穿官服呢?」
我回道,「官服行動不便,從現在開始我便開始您的護衛工作!」
秦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有你我就放心了啊!」
我請秦王稍等片刻,讓管家去把那個張老闆喚來,同時告訴他讓他找幾個手下一起來,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老闆帶著四個人來到我的家中。
我對秦王說道,「我的人已到齊,出發吧!」
秦王說聲好,就這樣,我們便隨著秦王進了他的咸陽宮,基本上我和張老闆的幾個手下是這樣分工的,我們分兩班倒,我負責所有的夜間工作,他們負責白天的警衛。畢竟我不是神仙,我也需要休息睡覺,一般來說夜間刺客行刺的可能性大,所以我把最重要的夜間都留個了我。
就這樣我和謝文淑住進了王宮,秦王給我們準備的住處離他的寢殿是挨著的,即便我不在他寢宮的時候,如果有大的動靜我一樣可以聽得到。加上張老闆的五個護衛和一大票禁軍,我覺得可以萬無一失。
秦王出手很闊綽,給我們準備的房間物品都是按照他妃子的級別準備的,除了需要的各式用品外,本想還給我們配一個專職丫鬟,不過謝文淑不習慣被人侍候。我也認為多一個人有可能人多眼雜,就推辭掉了,除了王宮廚子每天送飯過來,我這邊基本就沒有別人了。
連續幾天的警衛工作都沒有差錯,張老闆外邊的眼線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一次白天,我交接了警衛工作後,回到我的房間準備休息,謝文淑已經穿好了一身薄紗裝在塌上等著我。
我揉了揉我的眼睛,以為我看錯了,但是我看到那薄紗下的**確實是謝文淑沒錯,便問她這薄紗哪來的。她說是昨晚大王賜給她的,我笑了笑,看來這秦王還挺關心我的情感生活啊,不是賜給我東西,而是賜給我老婆東西,讓我過眼癮。
我笑了笑,褪去衣服,爬上床榻,自然要好好享用秦王所賜的美意了。
燭光微弱,泛著暖意,謝文淑經過這些天之後也習慣了我這個老公,女人在有了經驗之後就會開始**強烈,謝文淑也是一樣。我已經感覺到她這些天慾求不滿,我的警衛工作都是在夜裡,前幾天我一連在倒時差,所以也沒什麼精力,也正好趕上她女人的那幾天,所以還算安好。這下秦王的賞賜一道她便穿好開始對我的床上誘惑,我隔著薄紗撫摸著謝文淑。
要說這衣服還是古代的東西做工精良,現代的衣服沒有一樣能做到這種視覺效果,更別說隔著紗衣這種絲滑的手感了。
一番親吻之後,我撩開她的紗衣,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蕩,她也不像之前那樣羞澀而是主動的迎合著我。兩個人的**被互相挑逗到了極點,在結合的瞬間體驗到了無比的喜悅。
正當我在謝文淑的身上狂野的做著活塞運動,突然間聽到殿外有人喊道,「來人!有刺客!」
我渾身一驚,連忙從她的身上起來,將床單在腰間一卷,拿起短劍衝出了房門。
我心裡驚訝道,到底是什麼人膽大到白天來行刺,這下我真的失算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進秦王的寢宮,看到秦王被兩個禁軍士兵保護著心裡著實放心了。張老闆這時也從外邊進來,看到我和秦王后,他連忙下跪道,「請大王恕罪,小的剛才沒能分辨出刺客罪該萬死!還讓他跑了!」
秦王手一揮說道,「哎!別說這話,是這些刺客太奸詐,竟敢扮成宦官來行刺,要不是你剛才及時發現出手擋了他一劍,我現在恐怕就成先王了!」
我聽後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也連忙向秦王請罪,秦王一聽又不高興了,「你何罪之有?剛才不是你當班啊!」
我說道,「正因為不是我當班我更有罪,剛才如果是我,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秦王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我不可能讓你不睡覺吧,這不是有張俠客在嘛,沒事就行,想殺我的多了,這又不是第一次。」
我滿臉羞愧道,「可是我剛才並沒有……」
秦王一看我衣衫不整,現在還****著上身,僅有張床單綁在腰間,最要命的是剛才與謝文淑正在歡愉之時,現在下體還處於充血挺拔的狀態。秦王笑了一下說道,「我又不能讓你當活太監,這怎麼能怨你呢!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命令。」
我畢恭畢敬的說,「請吩咐!」
「我命令你回去和你老婆圓房!」。
正當我在謝文淑的身上狂野的做著活塞運動,突然間聽到殿外有人喊道,「來人!有刺客!」
我渾身一驚,連忙從她的身上起來,將床單在腰間一卷,拿起短劍衝出了房門。
我心裡驚訝道,到底是什麼人膽大到白天來行刺,這下我真的失算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進秦王的寢宮,看到秦王被兩個禁軍士兵保護著心裡著實放心了。張老闆這時也從外邊進來,看到我和秦王后,他連忙下跪道,「請大王恕罪,小的剛才沒能分辨出刺客罪該萬死!還讓他跑了!」
秦王手一揮說道,「哎!別說這話,是這些刺客太奸詐,竟敢扮成宦官來行刺,要不是你剛才及時發現出手擋了他一劍,我現在恐怕就成先王了!」
我聽後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也連忙向秦王請罪,秦王一聽又不高興了,「你何罪之有?剛才不是你當班啊!」
我說道,「正因為不是我當班我更有罪,剛才如果是我,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秦王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我不可能讓你不睡覺吧,這不是有張俠客在嘛,沒事就行,想殺我的多了,這又不是第一次。」
我滿臉羞愧道,「可是我剛才並沒有……」
秦王一看我衣衫不整,現在還****著上身,僅有張床單綁在腰間,最要命的是剛才與謝文淑正在歡愉之時,現在下體還處於充血挺拔的狀態。秦王笑了一下說道,「我又不能讓你當活太監,這怎麼能怨你呢!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命令。」
我畢恭畢敬的說,「請吩咐!」
「我命令你回去和你老婆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