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亦萱一提韓冰冰,讓我愣了一下,問道,「她又怎麼了?」
竹亦萱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昏倒之後,應該說是睡著了之後這丫頭就上躥下跳的,非常著急,生怕你得重病了。本來是她一直在這病床前守著你的,不過最後也體力不支被送進病房了。」
我著急的問道,「她沒事吧?」
竹亦萱說,「沒事,和你一樣,缺乏休息而已,而且她昨天晚上就好了,剛才還來這屋轉了一圈,然後就去看王鳳儀了。」
我鬆了一口氣,心想她沒事就好,不過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問竹亦萱,「她沒事了,那你問我怎麼處理韓冰冰的事是什麼意思?」
竹亦萱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擔心的事情變成事實了,她說道,「我在她趟在病床上的時候去看了一下她,問她對你的想法,你猜她怎麼說的?她說願意和你在一起,不和你結婚,也不在意你是不是還和王鳳儀在一起。」
我滿臉黑線,問她,「然後呢?」
竹亦萱高興的說著,「然後我就把這事給應下來了,我給她保證把這事辦成。」
我開始嚷嚷道,「你怎麼能這麼草率就替別人做決定呢?」
竹亦萱白了我一眼說道,「別逼我要求你履行婚約啊!」
我馬上不出聲了,竹亦萱說的這件事是我的死穴,我在她母親生前答應娶她,不過這事到現在我和她誰也沒當真,也沒提這事。不過竹亦萱要真叫起真來,我還真無法推脫,那就真成了言而無信了。
竹亦萱給我削了一個蘋果,然後遞給我說,「吃了!」
我接過蘋果啃了起來,還真別說這蘋果挺甜的。
竹亦萱接著說,「我上午和王鳳儀說過這件事了,你猜她什麼反應?」
我想也沒想,很平淡的說,「她答應了唄。」
竹亦萱看我反應很平淡,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答應了?」
我抬了下眼皮看了看竹亦萱說道,「她和我說過這事,說如果你想嫁我,她會退出,如果你不介意她的話,她願意沒名分的和我在一起。」
竹亦萱驚訝的說道,「我當然不介意她啦!」
竹亦萱說完這句話就閉上嘴了,她也覺得這話說的不太得體,不過她笑了笑說,「你撿到王鳳儀這麼個好女人算是撿大便宜了。你說你這人,長得也不帥,也不是什麼才子,怎麼這麼招美女呢?」竹亦萱邊說著,邊用手撥了撥了我的頭髮。
我把她的手拍開說道,「我這人講義氣,行了吧,你們女人不就喜歡講義氣的男人嗎?」
竹亦萱哼了一聲說道,「誰說的,女人很多喜歡帥哥和富豪的,像你這種不富也不帥的**絲有幾個女人能看上啊?」
我也不服氣,反擊道,「那得分什麼樣的女人,像那種不愁錢,還特講義氣的女人一般喜歡我這種**絲。」
竹亦萱想了一下說道,「也是!王鳳儀是富婆,韓冰冰雖然不富,但是對錢的**很小,她們共同點是都講義氣。」竹亦萱說道這的時候又削好了一個蘋果,自己啃了起來。
我歎道,「誰說韓冰冰不富了,上次出去不還掙了一百萬嗎,這次的錢也不會少,畢竟是那個人讓我們做的。」
竹亦萱笑了一下,說道,「也對!我們都是百萬富翁了。其實當富婆的心情也不錯嘛!」竹亦萱說道這,笑的像個孩子,她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了,但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她仍然保持著那種孩子氣,看面孔誰也不會覺得她的年齡有這麼大,都會認為她也就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她笑著笑著,就把身子壓在我病床的邊上,探著身子到我的面前,眼睛充滿笑意的看著我。
我看她這麼笑有些害怕,向後邊躲了一下,躲得太急,後腦勺一下磕在了牆上,我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忍著疼痛。竹亦萱看到這情形捂著嘴大笑起來,說道,「我有那麼好怕嗎?瞅把你嚇的。」
我揉著還麻嗖嗖的頭皮說道,「你把臉貼的這麼近,還不說話,我知道你要幹什麼啊,能不害怕嗎?」
竹亦萱鬼魅的笑了一下,說道,「我發現要是和你履行婚約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她一說這話,把我嚇了一跳,我的臉一下呆住了,沒有表情。竹亦萱嘿嘿的笑了起來,「你這樣子挺可愛的嘛!」
我心裡有股無名的火升了上來,我心想,「可愛?頭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還是個女的。」
竹亦萱這時候站起來要離開,我問她,「我哪可愛了?」
竹亦萱邊走邊回頭,笑著看著我說,「我看年齡小的男人都覺得可愛。」
我被她這句話給石化了,目送著她的背景出了病房,我後背直起雞皮疙瘩,要是竹亦萱真動了婚約的念頭還真麻煩。按照常理說,如果有幾個女人,尤其是美女投懷送抱,對於男人來說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但是我卻覺得是一個麻煩,主要是這幾個女人都是很強勢的那種,如果真起了女人常有的那種嫉妒之心,還真不好辦,我到時候有可能兩面不是人,所以面對這種難題,寧肯收住「愛美之心」也不能任之氾濫。
過了一會,一個護士進來幫我把針拔掉,我活動了一下胳膊,覺得沒問題,就下了病床,走到走廊中。巴西的醫院中到處都是異國面孔,時不時能看到身材火爆的混血美女,都說巴西是男人的天堂,看來果不其然。
我不會說葡萄牙語,這裡的醫護人員英語水平也不高,我本想找一下王鳳儀的病房,卻在這個醫院裡迷路了。好在到樓下的時候,看到張哥站在醫院的院子裡,當時他背對著我,我走過去想拍下他的肩膀。沒想到,我的手還沒碰到他的時候,他就說話了,「好了?」
我心裡一驚,張哥的身手不錯啊,不回頭都知道是我,果然是國家的高級保鏢。
我轉到他的面前,伸出大拇指說道,「厲害,背後長眼!」
張哥卻笑了,「你這是巴西人誇中國足球隊呢啊?」
我不解道,「怎麼講?」
「你拿我開涮呢啊,這種功夫對你不是小菜一碟啊,你會的那些,小王可給我講過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種背後長眼的功夫,我、凌霄、竹亦萱都會,而且只會比張哥強,不會比他差。我是心底沒把張哥和我們靈力者的能力劃到同一個級別裡。
我接著問道,「鳳儀的病房在哪裡?我迷路了,語言還不通。「
張哥說,「你的樓上,把角的一間,特護。」
我謝過張哥,轉身就要走,張哥把我叫住說道,「小子!對小王好點,我可把她當妹妹呢。」
我轉身點點頭說道,「一定!」
張哥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快去吧!」
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王鳳儀的病房,她也已經醒了,就是由於病情太重,還需要休養兩天,竹亦萱和韓冰冰都坐在她的病床前,她們看我進來了就給我讓出了一個位置。我看到王鳳儀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只是面容顯得憔悴,皮膚發乾,頭髮凌亂,嘴唇的顏色比較暗淡,我坐好後,她對我笑了笑,我問道,「你還好吧?」
王鳳儀說道,「呵呵,死不了,沒事!」
我也笑了笑,然後轉頭問韓冰冰,「其他人呢?」
她說,「都去買飯去了。」
我問她,「聽說你也倒了,你現在沒事了吧?」
韓冰冰點點頭說,「一樣,死不了,沒事!」
我看了看韓冰冰又看了看王鳳儀,說道,「你倆這口吻挺一致啊?」
王鳳儀這時又開腔了,「那是,好姐們嘛!對不對,冰冰?」
韓冰冰點了點頭,我轉頭看著王鳳儀說,「你是不是把她給帶壞了?」
王鳳儀笑著說,「這叫開導,傳教,怎麼叫帶壞了呢,你先出去一下,我們有女人的話要說。」
我不爽道,「特地跑來看你,還沒說幾句話,你這就送客了啊?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的?」
王鳳儀一瞪眼睛說道,「房中秘術,你想聽嗎?」
我尬尷了笑了笑,然後轉頭看看韓冰冰和竹亦萱,眼神中是想向她們求證剛才王鳳儀這話是否屬實。竹亦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雙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韓冰冰則是臉上有些發紅。我一看,這王鳳儀說的是**不離十了,之後知趣的離開了。
在我走出病房把門關上的一剎那,病房裡傳出三個女人哈哈的笑聲。我額頭皺了皺,心裡想到,「王鳳儀到底想幹什麼?還教這倆女人房術,竹亦萱到不足為奇,韓冰冰也跟著湊什麼熱鬧。不行,不能讓她們結成聯盟,否則以後我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雖然這麼想的,但是也無可奈何,女人和女人結成朋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穿同一件衣服,喜歡同一道菜都是她們成為親密無間的好朋友的理由,女人就是這麼沒由頭的感性。
我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無聊的看著過往的病人和醫護人員,這時候劉豐衣和小平頭拎著飯菜上來了,看到我坐在門口,小平頭高興的喊道,「隊長!你好了啊?」
我聽到他那大嗓門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揪著他脖領子說,「這是醫院,你能小點聲不?」
小平頭這才發現他剛才的言行有些不得體,連忙壓低聲音說道,「我這不是看到你康復了高興的嘛!一下沒控制住音量。」
劉豐衣也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小子行啊!」
我笑了笑說道,「讓大家掛念費心了啊!」
我問了一下劉豐衣,「凌霄和胡雙月呢?」
劉豐衣沒回答,偷笑著,小平頭回答了我這個問題,「他們倆,在外邊公園壓馬路呢!」
我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倆在談戀愛?」
小平頭摟過我的肩膀說道,「隊長!你發話吧,我知道你對胡雙月有意思,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幫你把凌霄忽悠走!」
我推了他一下罵道,「誰對胡雙月又意思了?你別在那胡扯了!」
小平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是對竹瑩有意思嗎?胡雙月就是第二個竹瑩啊!」
我瞪了他一眼,接著罵,「你個二貨,那是長得像而已,她們倆又不是一個人。我可告訴你啊,凌霄這木頭疙瘩這麼久都要開花了,你可別瞎攪和啊!」
劉豐衣這時過來打了圓場說道,「別鬧了!讓他倆順其自然吧,咱們快進屋送飯吧。」劉豐衣說完就要走進病房,我連忙攔住他們說道,「等會再進去吧。裡邊談閨房秘話呢,男人免談,非請勿進。」
小平頭這時開始嘲笑起我來,說道,「我說你怎麼坐在病房門口不進去呢,看樣是吃閉門羹了啊!沒事,她們就是針對你,你在這等著,我們有禮物,她們肯定歡迎。」
我掃了他一眼說道,「什麼禮物?」
小平頭一舉手裡的盒飯,笑著就要往裡邊走,我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擋住他,和他爭執不下的時候,病房裡邊傳出竹亦萱的聲音,「門口怎麼這麼吵啊?」
小平頭喊道,「送飯的來了,讓我們進去吧!」
竹亦萱說了,「好的,快進來吧,餓死了!」
小平頭舉著盒飯一個勁的做鬼臉氣我,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從他手裡將盒飯搶下來,在他沒來得及還手之前,搶先一步推開房門進去,劉豐衣也跟著走了進來。
竹亦萱一看是我,一皺眉頭說道,「怎麼是你?」韓冰冰和王鳳儀也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劉豐衣看到此種氣氛,將盒飯放下,然後說道,「我出去抽支煙啊,飯就放這裡了,對了,柯少爺,那盒飯有你一份。」說完了他就出去了。
劉豐衣出去之後,竹亦萱說道,「都送完了,你還想賴在這裡啊?」
我沒搭理她,白了她一眼說道,「沒聽劉叔說嗎,這盒飯有我一份。」
竹亦萱拿起一份盒飯塞給我說,「回你病房吃去!」
我生氣的說道,「你這太不講理了啊,這盒飯都要涼了,我回去就沒法吃了,我就在這吃了,你們說話還怕我聽啊?」我不由她分說,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打開盒飯就吃。
韓冰冰這時候說道,「你是不是想偷聽啊?一個大男人,偷聽女人談話,不害臊!」
我把盒飯放下,對韓冰冰說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們讓王鳳儀教你們,這事就有可能牽扯到我。既然牽扯到我,那就和我有關,我聽一下又能怎麼的啊?」
竹亦萱笑了一下,然後擺出很吃驚的樣子說道,「我們的談話和你有關?你確定?」
我不太好意的說道,「你們不是讓鳳儀教你們嗎?那就應該和我有關。是不是啊,鳳儀?」
沒想到王鳳儀也是一臉無語,然後反問我,「怎麼可能和你有關?」
我滿臉不解的問她,「你不是剛才說教她們房中秘術嗎?那就沒和我有一點關係?」
王鳳儀還是很平靜的說,「沒關係啊!」
我這時候納悶了,「真沒關係?」
王鳳儀肯定的說道,「真沒關係!」
我這時候忍不住了,「你不是說房中秘術嗎?那你肯定要講一些什麼動作、姿勢啥的,你要是舉例,不是拿我舉例還拿誰舉例啊?」
王鳳儀這個時候表情一變,詭異的笑了一下,我突然反應過來了,上當了!接下來不出意外,王鳳儀一臉鄙視的說道,「你真的很齷齪啊!思想很齷齪!我說房中秘術指的是如果佈置閨房的秘術,你想什麼呢啊?嗯?」王鳳儀說著還朝我擠了下眼睛。
竹亦萱這時也深深的歎了口氣,她這口氣歎的時間很長,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說道,「哎呀!男人啊,除了好色的就剩下極其好色的!你說你是屬於哪種呢?」
韓冰冰倒是沒說話,直接瞪著我做出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我這時老臉是放不下了,我瞪了王鳳儀一下,然後壞笑的,把嘴貼到她耳朵邊上,輕輕的說了句,「等你病好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鳳儀也在我耳邊說了句,「我等著,來吧!要不要把這倆美女一起叫上啊?」
她這麼一說,我心頭一震,這女人壞起來真是比不了,王鳳儀嘴角微微一笑,看著我尷尬的臉。
我連忙起身,頭也不回的再次走出病房,連那個剛打開的盒飯也沒來得及拿。
我關上房門後,身後再次響起了三個女人的大笑。我心裡頓時留下了陰影,「完了!徹底完了!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這次純屬是掉她們的坑裡了,以後這種坑肯定會只多不少。」
我走下樓,看見張哥還站在那裡,不過這次手上多了一支煙,我走到他的身後,他還是頭也不回的就問道,「怎麼又下來了?」
我朝他要了一支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你那個妹妹,真是把我算計的死死的啊!」
張哥不解的看著我,我答道,「她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家,沒事她就給我挖坑。」
張哥哈哈的大笑,一拍我肩膀說道,「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間很長,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她說道,「哎呀!男人啊,除了好色的就剩下極其好色的!你說你是屬於哪種呢?」
韓冰冰倒是沒說話,直接瞪著我做出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我這時老臉是放不下了,我瞪了王鳳儀一下,然後壞笑的,把嘴貼到她耳朵邊上,輕輕的說了句,「等你病好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鳳儀也在我耳邊說了句,「我等著,來吧!要不要把這倆美女一起叫上啊?」
她這麼一說,我心頭一震,這女人壞起來真是比不了,王鳳儀嘴角微微一笑,看著我尷尬的臉。
我連忙起身,頭也不回的再次走出病房,連那個剛打開的盒飯也沒來得及拿。
我關上房門後,身後再次響起了三個女人的大笑。我心裡頓時留下了陰影,「完了!徹底完了!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這次純屬是掉她們的坑裡了,以後這種坑肯定會只多不少。」
我走下樓,看見張哥還站在那裡,不過這次手上多了一支煙,我走到他的身後,他還是頭也不回的就問道,「怎麼又下來了?」
我朝他要了一支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你那個妹妹,真是把我算計的死死的啊!」
張哥不解的看著我,我答道,「她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家,沒事她就給我挖坑。」
張哥哈哈的大笑,一拍我肩膀說道,「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