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林初九回到花店,陪著趙琳、葉媚和丁香三女聊了會,見李紅玉走進房間,便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丁香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失落,她年紀最所以有爭寵之心也是再難免,哪怕對象是她師父,也會難以遏制的出現這種想法。
趙琳和葉媚兩人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她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定位,並且已經習以為常,如果哪一天晚上林初九沒有跟著李紅玉進房,她們才真會感到意外。
李紅玉走進房間,直接來到床頭,打開床頭櫃把蛇頭令牌拿了出來,直接反手丟給林初九,道:「拿著東西走吧,我要修煉了……」
「師姐,謝謝你。」
林初九不知道該怎麼,只能聲謝謝。
聽到這聲謝謝,李紅玉的臉色頓時就垮了起來,回眸瞪著他不滿道:「謝謝的話,就把令牌還給我,不然就別和我謝謝。」
看著疾言厲色的李紅玉,林初九心裡暖暖的,走過去從背後抱著她,開口道:「師姐,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唯一的師弟,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當然這東西對我來也是可有可無,畢竟你這有生肖令牌,老夫子哪裡也有,咱們有著足夠的話語權,即將到來的九星連珠,我一定能夠參與,所以我要不要生肖令牌真的無所謂。」李紅玉這話不假,她已經得到蛇頭令牌中的特殊能量,獲得極速能力,所以把蛇頭令牌還回去真的無所謂,只是少了份念想而已。
「師姐,話雖然是這麼,但多一塊生肖令牌就多份話語權,你能為了我把生肖令牌給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在謝字我就和你翻臉了。」
林初九話還沒完,就被李紅玉給開口打斷了。
於是,林初九訕訕一笑,開始用行動表達他對師姐的愛意。
……
翌日。
林初九帶著蛇頭令牌來到黑龍酒吧。
在此之前,他順道送了束康乃馨給第二醫院的王寶,收了人家十束花的錢,就得給人家送十束花,所以林初九得接連給王寶送十天花,唯一遺憾得是王寶可能堅持不到十天,因為他的病情再度惡化了,最多只能堅持三兩天。
生老病死,乃是人活在世必經之路,哪怕林初九是神醫弟子,依舊無法改變王寶的命運,無法把他從病魔手中救出來……
拋開腦海之中的憂傷,林初九來到許強專屬包廂。
由於,許強提前吩咐,所以林初九很順利就走了進去,門口的黑龍會成員並沒有阻攔。
許強見林初九走進來,立即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開口道:「我還以為你會食言,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
「為了芳,我不來也得來。」
林初九勁步走到許強面前,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拿著茶几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的品茗一杯。
許強也很耐心,端著紅酒杯靜靜地看著林初九。
一杯紅酒入腹,林初九把手伸進懷裡,把放在衣服兜裡的蛇頭令牌拿出來丟給許強,道:「希望你信守諾言,以後不再插手我和芳感情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願賭服輸,以後我不會插手你和芳之間的事情,但我也不想欠你什麼,岑岑把蛇頭令牌給了你,我不能平白無故拿回來,所以請你報個數,我會讓你把錢轉給你。」許強是個心高氣傲之輩,他已經得罪林初九,就不會服軟認輸,哪怕以後他妹妹和林初九在一起,他也不會放下芥蒂認這個妹夫,所以他不想欠林初九的人情。
人情債難還,許強深知這個道理。
不過,林初九也不會要許強的錢,因為他得到蛇頭令牌,也沒有花一分錢,許岑岑把令牌給他,現在他把令牌還給許岑岑的堂哥許強,同樣也不會收取任何財物。
「我把令牌還給你,是因為你承諾過不再阻礙我和芳交往,只要你信守諾言,你就不會欠我什麼,這本身就是一場交易,所以我不會要你的錢,另外告訴你一聲,我的錢並不比你少多少。」
林初九留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很瀟灑的轉身走了,不給許強開口的機會。
正如他所,他的錢真不比許強少多少,因為飛車黨的賭盤很賺錢,特別是年前年後,這段時間每月都有數千萬進賬,尤其是舉辦飛車大賽的那一個月,更是進賬好幾個億,雖然這些錢在他師姐手中,但他和師姐不分家,所以他的錢真不會比許強這位****大哥少。
——砰!
林初九剛剛走出包廂,許強便把手中的酒杯給砸了,作為一幫之主,許強最討厭別人給他臉色,剛剛林初九的態度十分惡劣,所以他很生氣。
「強哥。」
「強哥。」
「強哥。」
聽到包廂裡面的動靜,外面的黑龍會成員立即蜂擁而至,一窩蜂似地衝進房間,等待著許強下達命令,他們之中已經有很多人躍躍欲試,只要老大一聲令下,他們立馬轉身去對付還沒走出酒吧的林初九。
「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許強一聲厲喝,手下成員立即唯唯若若的走出包廂,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老大發這麼大的脾氣,所以一個個都被許強身上的戾氣給嚇了一跳。
看著手下走出包廂,許強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拿著茶几上的蛇頭令牌,呢喃道:「冰姐,為了幫你拿到生肖令牌,我可是犧牲了妹妹的幸福,如果你不信守承諾,別怪我翻臉無情。」
話音落下,許強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撥通一個加密號碼,開口道:「冰姐,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今晚老地方見。」
「今晚不行,明晚老地方見。」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脆耳甜美的聲音,不過甜美之中卻帶著一絲冰冷,完一句話便直接掛掉電話,非常的無理,不過她有那個無理資本。
因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