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你是病人家屬嗎?」
林初九剛剛把花放下,一名年輕女護士便走了進來。!!*!ww
聽到聲音,林初九立即轉身看向護士,道:「我只是一名送花工,並不是寶的親屬。」
「不是親屬怎麼知道王寶的名字,我看你就是嫌王寶得了不治重症,所以才要和他撇開關係,不認就不認,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趕緊走吧,不然被主治醫生看到,就該抓你去交住院費、醫療費了,看你穿的普通,這高額費用肯定交不起……」
女護士罵罵咧咧的走到病床,用心地給王寶更換營養液,王寶現在無法進食只能依靠營養液維持生命,呼氣還得靠呼吸機。
然而,這樣也無法挽救王寶的性命,他活了不幾天。
林初九沒有出手救治,真是因為王寶已經病入膏肓,癌症晚期中的晚期,哪怕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春,所以林初九才會無動於衷。
當然,一碼事歸一碼事。
現在林初九被愣頭青的女護士臭罵一頓,這個場子肯定得找回來,看著女護士給王寶換好營養液,林初九離開開口道:「護士,我真不是患者親屬,叫得出他的名字,那是因為買花的人告訴我,我才會知道他的名字還有病房號,另外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若是買花可以去找我。」
林初九隨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護士,繼續道:「最後,我還想再一句,以後罵人請弄清楚狀況,不然你這個脾氣很容易得罪人的。」
「得罪人就得罪人,本姑娘還怕得罪人不成,你也別和我狡辯,一張花店名片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因為他的親屬也可能在花店工作,所以想要證明你和他沒有關係,除非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不然我決不會相信。」
女護士這話有狡辯的味道,這和她的性格有很大關係,那就是不肯承認錯誤,同時也抱著一分謹慎的僥倖,因為她的話也不無道理。
「你這丫頭還挺有個性,不過我可沒時間和你磨嘴,我有事先走了,咱們明天見。」
話音落下,林初九不顧女護士的抗議,直接轉身走出病房,至於王寶欠的醫療費,他並沒有打算出這筆錢,畢竟醫院不差這錢,而且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
看著林初九離開,女護士撇了撇嘴,不滿道:「居然敢叫我丫頭,明天別讓我碰到你,不然我就把主治醫生喊來,讓你付了這筆醫藥費,哼……」
……
「初九,你趕緊過來一趟,我哥找你有事。」
「什麼事?」
「來了就知道了。」
意外接到許芳的電話,林初九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來到她家。
許芳家中不僅有她哥,她二叔也在,林初九被許芳領到客廳,便衝著二叔微笑道:「二叔,好久不見。」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不來看我也就算了,居然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芳,你心裡到底有沒有芳?」二叔不滿地瞪著林初九,心裡替侄女許芳感到非常地不值。
「二叔,教訓的是,最近我的確有些忽略了芳,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林初九發自內心的道了個歉,最近他的確忽略了許芳,心裡感到很自責。
這時,許強冷哼道:「別在這假惺惺,不在乎我妹妹就趕緊放手,別再耽誤我妹妹的寶貴青春,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哥,你在胡些什麼呢?」許芳不滿道。
「許大哥,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想讓我對芳放手除非我死了,或者芳不愛我,不然芳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林初九壓著火氣道,自從許強利用手中權力,讓黑龍會的殺手暗殺他,他們倆就算是對上了。
「初九……」
許芳拉了拉林初九的手臂,佯怒的瞪了他一眼。
林初九和許強爆發矛盾,許芳夾在中間真的很難做人,一邊是親哥一邊是最愛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該幫著誰話,幫誰也不合適。
二叔見許強想要發飆,立即擺了擺手,道:「強,這件事以後再,你找初九不是有事嗎?」
談到正事,許強臉色變了變,隨即壓著怒氣道:「聽岑岑把蛇頭生肖令牌給了你,現在我想買回來,開個價吧!」
「不賣。」
林初九回答的非常乾脆。
許強眉頭皺了皺,再一次克制自己的怒火,道:「林初九,蛇頭令牌本來就是許家的東西,我現在花錢買回來已經很給你面子,你別在得寸進尺,趕緊開個價。」
「以前蛇頭令牌是許家的東西,但岑岑已經把蛇頭令牌給了我,現在它就是我的東西,我不賣你還能強買不成?」林初九很不喜歡許強的囂張,所以態度也很強硬。
「你……」
許強正想發飆,許芳立即把他的手按了下來,道:「哥,你別生氣,我先和初九談一談。」
完,許芳來到林初九身邊,道:「初九,我們進房談談吧。」
「嗯。」林初九應了聲,跟著許芳走進她的閨房。
來到房間,許芳立即把房門反鎖住,隨後抱歉的看著林初九:「初九,我哥脾氣有爆,我替他和你聲對不起。」
「芳,你和我什麼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過錯。」
林初九聳了聳肩,開口問道:「芳,能告訴我,你哥要生肖令牌幹嘛?」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很迫切想要得到蛇頭令牌,如果蛇頭令牌對你不是很重要,你就把它給我哥好嗎?」
許芳可伶兮兮的看著林初九,見他猶豫不決,立即伸手抓著他的手臂,搖曳著撒嬌道:「初九,這可是改變我哥對你印象的最佳時期,只要你把蛇頭令牌給了我哥,以後他就不會過分攔著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時常在一起,難道你不想這樣嗎?」
「芳,不是我不肯給,而是我已經把蛇頭令牌給了我師姐,我也無法做主啊!」林初九攤了攤雙手,表示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