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把昏迷的王惠送回家,被王虎盤問了一番,好在他在路上就已經想好借口,唬的王虎一愣一愣的,到最後連問什麼都忘了——
晚上九多,林初九來到通往花店的江海路,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子,忽然發動攔住他的去路,如果林初九技術不過關,肯定得撞上去。
緊接著,在林初九還沒搞清楚狀況之時,幾把飛鏢從路邊枝葉中飛射而出,准心林初九的腦袋。
來不及多想,林初九直接棄車翻身而起,堪堪避開呼嘯而來的飛鏢。
然而,他是躲開了,可是擋住他路的轎車中的人,卻又一個糟了泱,被飛刀射中腦袋,當場暴斃。
不過林初九可管不了那麼多,避開暗器的同時,他就發起攻擊,信手從皮帶暗槽摸出淬毒針,隨後迎面衝向放暗器那人藏身的路邊樹。
「嗖嗖嗖……」
接二連三的飛鏢從路邊樹枝葉中迸射,林初九猶如靈猴般跳躍,在躲避飛鏢的同時,快速逼進路邊樹中放暗器的那人。
幾秒過後。
林初九距離路邊樹七八米,確認放暗器那人的位置,想也沒想便把手中淬毒針脫手而出,直奔藏於枝葉中的殺手。
「啊~~」
一色慘叫發出,一名穿著夜行衣的中年從路邊樹掉落在人行道。
這時,林初九慢慢走到殺手面前,還沒來得及觀看他的樣子,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林初九想也沒想,立即猛然後退。
與此同時,掉落在地那人忽然揮手一撒,一團石灰粉般的東西瞬間崩開,林初九連忙用手遮擋眼睛,避免石灰進入眼睛。
「砰……」
就在這時,林初九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狙擊槍聲,一枚穿甲彈兇猛而來。
林初九來不及躲避,只能憑借本能避開身體重要位置受傷。
「嗯~~」
林初九發生一聲悶哼,左腳中彈頓時皮開肉綻,森森白骨漸露而出。
這時,先前揮灑石灰那人,不知從哪弄來一把匕首,對準林初九脖子,便欲劃開。
「找死!」
林初九受傷之後,凶性大漲,猛地打出降龍九掌,迎面拍向揮灑石灰那人。
剎那間,持匕首的殺手,腦袋被林初九一掌拍的七孔流血,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便氣斷聲絕,當場殞命。
砰砰……
又是一連串狙擊槍聲響起。
林初九閃身避開之時,施展出隱身能力,剎那間消失在原地。
這一連串的突襲暗殺,顯然是經過周密部署,這些人雖然只有放暗器那人是先天三層的武者,其餘人都是普通人,至於背後的槍手,則實力不祥。
林初九幹掉放暗器的殺手,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隱世到車旁,將開車攔路的人全部擊殺,是全部擊殺,其實就是幹掉一人,因為車內一共只有兩人,其中一人被同伴用飛鏢誤殺,剩下一人是個草包,見到同夥死翹翹,早就被嚇得六神無主,連逃都不知道逃,死了也活該。
……
「目標怎麼憑空消失了?」
呆在居民樓的槍手,見林初九憑空消失,鬱悶的東瞻西望,脖子都伸長了,可卻連林初九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大概找了幾十秒,槍手鬱悶道:「唉……看來目標已經逃走了,計劃這麼周祥,居然還是失敗了,這一億賞金還真是挺難拿的。」
「想要賞金,想問問你有沒有命拿?」
槍手聽到這句話時,嘴巴張了張想要些什麼,卻怎麼也不出口,因為他的脖子已經被利器劃開,氣管、血管通通被劃斷了。
這名槍手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又是誰殺了他,這些他都不知道。
……
初雪花店。
林初九直接從窗口爬進位於二樓的居住房間。
坐在床邊,看著左腳大腿處猙獰的血洞,林初九微皺著眉頭,呢喃道:「黑龍會的殺手還真有兩把刷子,一個暗殺計劃環環相扣,差就中招了,看來以後得多加心,不然陰溝裡翻船就不好了。」
春遊之前,林初九還未正視黑龍會的殺手組織,今天差栽在一名先天武者組織的暗殺計劃,他終於正視起黑龍會的殺手組織,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實力高又怎樣,在一名只有先天三層修為的武者周密部署下,還不是差栽了。
經此一事,林初九有了不要輕視任何危險和任何人的想法。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李紅玉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林初九大腿處拳頭大的猙獰血洞,眼眸之中頓時閃現出濃濃的陰冷殺氣,針對擊傷林初九的人的殺機。
「師弟,你的傷是什麼人幹的?」
李紅玉走到林初九身邊,心痛地摸了摸林初九的傷口,卻沒有去哪醫藥箱醫治的想法。
因為,此刻林初九的傷口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生血肉,看上去很恐怖,但李紅玉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的盯著這傷口。
這一刻,李紅玉心中只有兩個想法。
第一報仇,殺掉那些敢動她師弟的任何人。
第二代替林初九受傷,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林初九受傷,因為她愛林初九已經愛到骨子裡,不然作為一個女人,根本不可能容忍一個又一個姐妹分享她的男人。
「師姐,這個恩怨我要自己解決。」
林初九徹底動怒了,春遊之前他已經殺了很多黑龍會的殺手,沒想到許強還沒有收手,繼續發佈著高額懸賞獵殺他。
「是該反擊給許強一顏色看了。」
這句話,是林初九心中的怒言,如果不是因為許芳,他肯定會找機會幹掉許強,而且不是給他一顏色看。
今晚遭受一連串精密的暗殺,林初九是真的真的動怒了。
李紅玉見林初九心意已決,也就沒有多什麼,而是給予林初九鼓勵,道:「師弟,有把握就自己一個人去,沒有把握喊上師姐,咱們師姐弟連手,哪怕是龍潭虎穴,咱們也得把傷你那人給揪出來幹掉。」
「暗殺我的人已經死了,不過主謀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