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在花店逍遙,看一眼就被李紅玉迷住的紫竹卻是遭了殃。\\\\
此刻,紫竹正被師妹清荷扣倒在地上,接受彪悍師妹提出的不平等條約,第一條是不准喜歡比她還漂亮的女人,第二是只能喜歡她,第三是不能不喜歡她……
清荷提出很多條約,紫竹想都沒有就答應了。
原因無他,因為清荷提出的條約,都是紫竹一定會做的,除了不准看別的女人,像照顧師妹一輩子之類的條約,就是清荷不,他也會照做。
不然,以清荷先天四層的實力,怎麼可能把擁有先天五層實力的師哥扣倒在地,這還不是因為紫竹痛愛清荷,才讓著她的嘛!
「師妹,我都答應你了,你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嗎?」
紫竹聽完清荷諸多不平等條約,立即開口道,被師妹坐在身上的確不錯,可他趴在地上卻不怎麼好受,尤其是褲襠位置有塊石頭,弄得他蛋蛋膈應的疼,一不心蛋蛋就可能被石頭給破了。
「師兄,我還有很多條件沒想出來,你在讓我想想。」
清荷繼續坐在紫竹後背,轉悠著眼珠子在想著對她有利的條約,似乎準備將師哥捆綁在身邊,讓他給自己但跟班似的。
紫竹聽到清荷這話,立即連連苦笑,道:「師妹,你這樣坐著我蛋疼,能讓我起來嗎?」
「哎呀,師哥你真下流。」
清荷臉色一紅,隨後從紫竹背上站起來。
紫竹得到解脫,立即從地上爬起來,連忙用手揉了揉一直被石頭膈應的蛋蛋,清荷見到這一幕,俏臉變得更加紅潤,羞臊地把頭別過去,同時嘟噥著嘴暗罵師哥下流無恥。
此時,紫竹可管不了那麼多,天大地大不如蛋蛋大,大事事不如蛋蛋事重,所以這個時候把蛋疼治治還是有那個必要的……
緩了幾分鐘。
紫竹這才走到清荷身邊,道:「師妹,剛剛把你軟劍要走的美女,應該就是李紅玉,她身邊的男人,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林初九,咱們明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繼續去花店,問他們把天珠要來。」
「師哥,李紅玉和林初九兩個人非常霸道,咱們崑崙的名頭在他們身上起不了作用,想把天珠要來可沒有那麼容易,唯一的辦法就是搶奪,又或者和他們交易,李紅玉既然拿著我的軟劍,我們用軟劍換一枚天珠不過分吧?」
清河雖然很喜歡軟劍,但相對天珠來,她更喜歡天珠一些,因為得到天珠,她就能讓猴頭令牌融合生肖令牌,到時她或者師哥其中一人就可以得到生肖令牌的某種能力,以價值觀來評判,天珠的價值可比軟劍要珍貴得多。
「行吶。」
紫竹咧嘴一笑,伸手捏了捏清荷的臉蛋,微笑道:「師妹,你出門一趟變聰明了許多,咱們就按著你的辦,明天就去找李紅玉要天珠,咱們心平氣和的去,他們一定不會不給面子,畢竟咱們可是崑崙山下來的人。」
「這可不一定,那女孩那麼凶殘,咱們崑崙山的名頭根本就鎮不住她。」
「我就喜歡她的凶殘,到時師哥和她過幾招,保管把她打的服服帖帖,這種凶殘的女人,就是喜歡比她厲害的男人,我想我就是……」
「師哥,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居然又在打她的注意,不怕我撕了你嗎?」
「師妹,我只是而已,你別當真,在師哥眼裡,師妹你才是世間最美的女人,其他女人再美,也只是我眼中的一片浮雲,猶如過眼雲煙。」
「這還差不多。」
……
翌日。
一陣清風由吹進窗口,正在床上熟睡的林初九,豁然睜開眼睛,看著左右兩邊的美人,林初九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她們的臉蛋。
「別鬧,人家還沒睡夠呢!」
趙琳擺了擺手,閉著眼睛擺出一副嗔怒的模樣,可愛極了。
葉媚則睜開惺忪的眼皮,看著陽光照到床邊,強烈的光芒迫使她在度閉上眼睛,隨後用手揉揉了,逼出一定眼淚水,這才緩過來。
「初九哥,現在幾了。」
葉媚打著哈欠,睡意朦朧的問道。
林初九信手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到手,看了看顯示屏上面的時間,這才開口道:「早上七多,陽光明媚,有風,適合踏青。」
「咯咯~~初九哥,你這是在報天氣預報呢?」
葉媚被林初九詳細的報道給逗樂了,捂著嘴偷笑著。
「啊~~」
貪睡的趙琳,忽然發出一聲吼叫,隨後像個彈簧一樣從床上爬起來,同時開口道:「糟了糟了,八有課,現在七多了,我得趕緊起床,不然就遲到了。」
「琳琳,一堂課而已,晚就晚有什麼關係?」林初九隨口道。
「你還,若不是你昨晚折騰人家到深夜,人家會睡過頭嗎?」趙琳白了林初九一眼,隨後繼續在地板上找她的衣服。
昨晚,她們玩的很嗨,衣服神馬的隨手就扔,弄得滿地都是,她的衣服和葉媚的衣服混在一起,需要辨認一番。
當然,凶兆是不需要辨認,葉媚在她看來就是一頭奶牛,雙峰比木瓜還大,所以凶兆也很大,這個混在一起,她用手摸也能把自己的衣服給摸出來。
「琳琳,你先別急,越急越慢,這可是定律,放鬆心情,你的動作會快上許多,實在你把課堂老師的電話給我,我以客座教授的身邊,幫一下,。讓你晚個十幾二十分鐘到堂上課。」實話,林初九這個客座教授,在江海大學還是蠻吃得開,雖然教授名頭多了個客座,但江海大學的客座教授還真不多,客座教師倒是挺多的。
「不用麻煩了,我快一還來得及。」
趙琳抱著她的衣服,推開房間走進隔壁房間,林初九的房間和隔壁房間隔著一道門,隔壁以前住過薛盈盈,當時林初九意外看過她的換衣服,之後住過潘婷,不過兩人倒是沒有發生過什麼意外,最後就是趙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