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的,到時候別反悔。%%%」
聽到林初九的話,歐陽菲嘴角微揚,眼眸中閃過一絲得逞之色,她之所以藐視林初九,為的就是激怒他,從而獲得逃跑的機會。
唯一遺憾的是,林初九沒有當場和她打鬥,若是在這裡打鬥,就算打不贏林初九,也能輕易逃跑,可是被押到桃村,進入林初九的地盤,她想要逃跑可就沒那麼容易,只能堂堂正正擊敗林初九,這樣才有機會逃脫。
不過,那時歐陽菲受的傷也好了,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
「歐陽菲,我林初九一不二,到時你若是能打贏我,過放你走就絕不會反悔,不過你若是打不贏我,就得留下來當我的通房大丫頭,我也不會讓你做很多事,晚上給我洗腳暖被窩神馬的就行了。」
林初九這話一出,歐陽菲俏臉瞬間垮了下來,瞪著一雙丹鳳眼,不悅道:「到時我若是輸了,就算自殺也不會當你的通房大丫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挺剛烈的,不過我就喜歡你彪悍的樣子,哈哈……」
林初九衝著歐陽菲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轉身走到眾女面前,陪著她們一起吃著歐陽菲帶來的野果子,氣得歐陽菲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初九哥,你剛剛真夠壞的,居然那麼欺負一個女孩子,雖這是一個壞女孩,但你這樣做也有不男人喲!」林初九剛剛來到溪邊,葉媚便遞給他一枚野柿子,同時開口打趣道。
「什麼男人不男人,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那個女人三番五次想要襲擊我師姐,我不殺了她就已經是仁慈,怎麼可能要她當通房大丫頭?」林初九這話不假,他的確沒有想過這事,剛剛也只是順口那麼一,絕對是無心之言。
「最好是開玩笑,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紅玉媚眼一橫,給了林初九一個警告,她不介意林初九勾搭她認識的女人,但並不代表她也不介意林初九勾搭幾次三番想要襲擊她的女人,所以林初九若是真有勾搭歐陽菲的意思,她肯定不會輕饒他。
「師姐,我不可能對蛇蠍心腸的女人有興趣,這你應該很清楚,你就不要開口質疑我了,這樣我會很傷心的……」林初九幽怨道。
「行了,別在這給我賣萌,趕緊收拾一下出發,中午之前一定要抵達桃村,不然師娘給咱們準備的午餐就該涼了。」李紅玉伸手捏了捏林初九的臉蛋,打發他去收拾帳篷,自己卻坐在溪邊吃著野果,和葉媚幾人閒聊著。
林初九也沒有一個人去收拾帳篷,隨手拍了拍坐在薛盈盈身邊的周星,微笑道:「星,先別顧著泡妞,跟我一起去收拾帳篷,等到了桃村有的時間勾搭盈盈。」
「好吧。」
周星鬱悶地了頭,便被林初九拉去做壯丁,一起拆裝著四帳篷。
眾所周知,拆東西永遠比搭東西簡單,所以沒等幾分鐘,林初九和周星兩人便把帳篷全部拆裝進背包,眾人隨之踏上前往桃村之行。
林初九繼續開路,李紅玉肩上背著肩包,押著歐陽菲走在後面。
葉媚和趙琳兩女總喜歡跟著林初九身後,就像兩條尾巴一樣,練功內功體力充沛的丁香和薛盈盈,則喜歡四處走動,看見一些美麗的花花草草,就喜歡過去看看,等隊伍拉長了,直接跑回隊伍中。
潘婷是個乖乖女,安安靜靜的走在隊伍中央,做著她的美女子。
最後剩下苦力一樣的周星,兩隻手拎著六個裝著年貨的包包,背上還背著一個大背包,就像被非禮的媳婦一樣,幽怨地走在隊伍中間。
一行人走走停停,花了三個多時,美麗的桃源山村,終於出現在眾人眼簾。
看著前方一棟棟籬笆院,村前屋後的美麗草木,村頭涓涓細流的河,行走在村中路的土狗,偶爾門前聚在一起閒聊的樸實老農,亦或是坐在院子中編織著竹具聊著八卦的農婦,這裡的一切處處透露著祥和,名副其實的桃源山村。
「果然是一個桃源山村,能夠來到這樣美麗的山村,哪怕是再讓我走幾天山路,磨破幾雙鞋登山鞋,我也會覺得非常值得,這裡真是太美了。」
趙琳看著桃村美麗的景象,攤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氣。
潘婷、葉媚兩女同樣十分喜歡這裡的美景,學著趙琳攤開雙臂擁抱大自然。
她們三人都是從生活在都市的富家女,很少來到這種沒有一絲污染,純天然美麗的山村,呼吸著沒有純淨空氣,這樣感覺直叫人心曠神怡。
丁香和薛盈盈兩人倒還好,她們雖然不是山裡出來的朋友,但也是鄉下村裡出來的朋友,這裡雖美卻也沒法讓她們如果趙琳、潘婷她們一樣。
「好了,大家跟我來吧!」
欣賞了幾分鐘桃村美景,李紅玉打斷眾女的迷戀,領著她們往村旁竹林走去。
風伯沒有居住在桃村,而是居住在旁邊的竹林之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風伯畢竟是一個外來人,桃村的居民都很排外,當初風伯來到桃村,根本就不受待見,若不是正巧村中有人中蛇毒被風伯出手相救,他根本就便想在桃村隱居。
之後,風伯就在竹林建造了一棟竹屋,村中若是有人生病,他都會出手醫治,漸漸地桃村也就接受了風伯這個外來人,在之後風伯出山把林初九和李紅玉帶進桃村,因為是孩子,所以很容易讓桃村人接受,他們兩人也算得上是桃村人,村裡人也是這麼認為。
此刻,林初九和李紅玉領著一群人前往竹屋,沿路遇到的山民,見到李紅玉和林初九兩人,都非常熱情的打著招呼,並且邀請他們去家裡吃飯,不過他們師姐弟倆急著回去見師父,也就一一回絕了。
這片竹林很大,一條青石路蜿蜒向上直通山,風伯建造的竹屋便在山上,得知倆徒弟今天中午回來的風伯,早早地便搬著椅子坐在山邊緣,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等待著倆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