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半
林初九來到王虎房中,專心致志地給王虎療傷,王惠和高萌兩人在門外焦急等待,至於差被板磚拍死的風衣男,經過林初九簡單醫治,已經被隨後而來的救護車送往醫院。
門外的王惠看著焦急的高萌,忽然壞壞一笑,打趣道:「萌萌,你剛剛用板磚救了我哥,肯定能夠打動他,相信你們很快就能在一起咯!」
聞言,高萌臉色羞紅地白了王惠一眼,嬌嗔道:「惠,都什麼時候,居然還開這種玩笑,你哥還在裡面躺著呢!」
「沒事……」
王惠自信一笑,道:「上一次我哥受重傷,比現在嚴重多了,可是初九哥一來,分分鐘就把哥給治好了,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拉!」
「這樣我就放心了。」
高萌長舒了一口氣,稍稍沉默後,開口問道:「惠,那個生肖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上一次你因為這個被人抓走,這一次你哥有因為這個被人打傷,這個生肖令牌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我也不知道生肖令牌是什麼東西,但肯定是好東西,不過這個好東西卻不是我們能夠擁有,只有初九哥這樣的人才能擁有,因為好東西我們守不住,但初九哥可以。」
王惠平時大大咧咧,但有些事情看得非常通透,『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她明白,所以家傳虎頭令牌給了林初九,她一也不可惜,反而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他們守不住,與其被別人搶走,還不如給林初九這個乾哥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高萌也很贊同王惠的法,所以沒有多問,轉而和王惠聊一些私密話題。
兩個時後。
王虎的房門被推開,林初九滿頭大汗走了出來。
見此,王惠立即扶住林初九,關心道:「初九哥,你看上很累的樣子,要不要我幫你燒熱水,然後洗個熱水澡去我房睡一覺呢?」
「這不太好吧?」
林初九驚訝地看著王惠,真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大膽,居然敢直接邀請他去房睡,就不怕他半夜獸性大發嗎?
「哎呀!」
王惠嬌嗔一聲,道:「初九哥,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讓你去我房睡,有沒有我要陪你睡,你真是太壞了。」頓了頓,王惠忽然用蚊子般的聲音,接著道:「不過初九哥你想人家陪你睡,其實人家也不會介意的啦!」
「……」
聽到王惠最後一句話,林初九竟然無言以對,看著嬌滴滴的王惠,這任君採摘的模樣,的確很是迷人,實話他也很心動,只是眼前這位含苞待放的嬌花可是他妹妹呀!
雖然,王惠並不是林初九親妹妹,但他卻把這丫頭當親妹妹看待,所以決不能和王惠發生關係,不然他就成禽獸了。
「噗呲~~」
王惠忽然撲哧一笑,抱著林初九手臂盯著他,打趣道:「初九哥,你這模樣真可愛,人家剛剛在逗你玩,這都看不出來,真是太好笑了。」
「你這丫頭片子,真是一個鬼靈精。」
林初九伸手捏了捏王惠的瓊鼻,道:「我先去洗把臉,你進去看看你親哥哥,再不進去他又該吃乾醋了。」
「嗯呢!」
王惠嫣然一笑,鬆開林初九手臂,轉身走進王虎房間,看她剛剛傷癒的親哥哥。
幾分鐘後。
林初九再度回到王虎房間。
此刻,高萌正坐在床頭照顧著王虎,王虎則裝作很受傷的樣子,其實他的內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這樣只不過是在博取高萌的同情而已。
見到這一幕,林初九會心一笑,開口道:「阿虎,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這個樣子就不送了,天黑路滑開車心。」
王虎剛剛不送,王惠立即開口道:「萌萌,你先替我照顧一下我哥哥,我去送送初九哥。」
就這樣,王惠把高萌丟在這照顧她哥,而她則挽著林初九手臂,笑盈盈地走出房間。
平房外。
林初九走到哈雷車旁停下,轉頭看向挽著他手臂的王惠,微笑道:「惠,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你很快就得喊萌萌嫂子了。」
「其實私下裡我已經喊過了,嘻嘻……」王惠想起私下喊高萌嫂子,高萌那羞臊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發笑,實在是太搞笑了。
「呵呵,看來萌萌已經有做你嫂子的準備,她這是在佔你便宜呢!」
林初九笑嘻嘻的摸了摸王惠的秀髮,繼續道:「惠,現在已經很晚,趕緊回屋洗洗睡覺,我也得回去休息了。」
「好吧,路上心。」
王惠給了林初九一個大熊抱,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他,然後靜靜地站在原地。
林初九把摩托車掉過頭,見王惠還站在身旁,信手捏了捏她的俏臉蛋,溫柔道:「惠,聽哥話趕緊進屋,不看見你安全回屋,哥都不放心離開。」
「那就別離開,反正我的床很大。」
王惠下意識把這話脫口而出,完立即摀住嘴巴,尷尬道:「初九哥,別這麼盯著人家嘛!天氣這麼寒冷,晚風這麼刺骨,我只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呵呵,快進屋吧!」
林初九看著王惠羞噠噠的轉身回屋,下意識笑了笑,暗想道:「這丫頭看樣子是真的對我有意思,沒想到我居然這麼有魅力,不過有魅力是好事,但我該怎麼處理惠對我的心思呢?」
抱著這個疑問,林初九發動車子在寒風中趕往花店。
按理,有女人崇拜喜歡是好事,如果一開始他沒有把王惠當妹妹,指不定就會接受她,然後去她的大床睡一覺,看看這床是不是真的很大!
只是,他已經在心裡把王惠當親妹妹,自然不能再有這種想法,故此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等時間一久,王惠會改變心思也不定,所以這事只能讓時間去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