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歇一歇,美妙生活樂無邊。
林初九三人飽餐一頓大海鮮,紛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沉寂許久,許岑岑這才開口問道:「初九哥,你有事找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
「上次你給過我一枚蛇頭令牌,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林初九直入主題,上一次許岑岑給過他蛇頭令牌,應該還有配套的天珠,所以他想要過來。
當然,林初九也不會白要,他會答應許岑岑一些條件,有能力辦到他絕不會推辭,至於用錢買,這他從來沒有想過,因為以他和許岑岑之間的關係,如果談錢的話那就太傷感情,所以談錢不適合。
「當然記得,當時你替我治病,我就把那令牌給了你,不過我就只有那一塊,你若是還想要我就無能為力了。」許岑岑攤了攤雙手,表示她愛莫能助。
「我不是想要令牌,只是想問問你還有沒有別的家傳寶,譬如一顆黑色珠子。」頓了頓,林初九接著:「我知道這樣問你要家傳寶很不好,但這顆黑色珠子對我有大用處,你若是有可以給我,當然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你可以向我提要求,隨便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真的嗎?」許岑岑盯著林初九,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當然。」林初九篤定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拿珠子,至於提要求,我還得在想一想。」許岑岑這麼迫切的原因,其實是不想當著趙琳的面出要求,因為她提的要求,不適合讓第三人知道。
「那行,我們走吧!」
「我也要去。」
林初九剛剛起身,趙琳便挽著林初九手臂,打定主意要跟著過去。
這時,許岑岑開口道:「趙琳,我住在姐姐家,人去多了不好,你能不能不跟著過去。」
「既然是去你姐姐家,人多更好,不然你們孤男寡女的過去,會讓你姐姐誤會的。」趙琳鐵了心要跟著過去,主要目的就是防著許岑岑趁機引誘林初九。
「琳琳,岑岑的姐姐我認識,她家還有個前輩,我得去拜訪一下,你下午也有課,就不要跟著去胡鬧了。」林初九摸了摸趙琳的秀髮勸解道。
「好吧,那你早去早回,我上完課去花店等你。」
趙琳撅了撅嘴,非常不情願的鬆開林初九,讓兩人離開她則留下來付賬。
林初九和許岑岑兩人走出海鮮飯館,直接乘坐出租車前往許芳的住處;途中,林初九忍不住開口問道:「岑岑,你有什麼要求還不能當著琳琳的面,她是我的老婆,換句話就是你的嫂子,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不是不好,是我還沒想好,再讓我想想吧!」
許岑岑狡黠一笑,隨即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見此,林初九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知道許岑岑要搞什麼鬼。
不多時,兩人來到許芳家中,許岑岑直接把黑色珠子,也就是天珠從化妝盒拿出來,微笑道:「初九哥,你要的珠子應該是這個吧?」
「沒錯,就是這種珠子。」林初九看了一眼便頭應道。
「初九哥,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東西,現在把它交給你還真有捨不得,不過我既然已經答應給你,就不會食言,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提一提要求。」許岑岑緊握著天珠要挾道。
「吧。」林初九微笑道。
「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後每隔半個月你就得陪我玩一天,你能做到嗎?」許岑岑盯著林初九問道。
她這個要求不過分,但卻有些匪夷所思,林初九聽著有詫異,不過他也沒多想,直接頭應道:「我答應你,以後每隔半個月就陪你玩一天,不過我得事先明,我有急事時你得准許我曠工行嗎?」
「曠工可以,以後補上就行。」
許岑岑嫣然一笑,隨手把天珠遞給林初九。
得到天珠,林初九回去就能融合生肖令牌,當時就能得到龍頭令牌的能力,他的戰鬥指數肯定會飆升,所以他笑的很開心。
就在這時,房門別人推開,穿著布衣的二叔,提著一個鳥籠走了進來。
見到這一幕,林初九咧嘴一笑,道:「二叔,你怎麼這麼有閒情致,居然還養起金絲雀,你這幅樣子看著就像是紈褲二世祖,你該不會經常提著鳥籠上街,逗鳥上街戲美人吧?」
「滾粗,你子想我老人家晚節不保是嗎?」
二叔老臉一橫,信手把鳥籠放在茶几上,隨即道:「你子怎麼和岑岑單獨在一起,你該不是想對岑岑圖謀不軌吧?」
「二叔,有您在我怎麼敢呀?」林初九咧嘴一笑,對於二叔的調侃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正所謂明人不做虧心事,心裡沒有虧心事自然不怕二叔的調侃。
不過,一旁的許岑岑眼神卻有些躲閃,上一次林初九在這醉酒,她可是趁機推倒過林初九,以致兩人發生過負距離關係,所以這會二叔調侃,她下意識有舉手無措。
然而,本來只是隨口調侃的二叔,見許岑岑眼神躲閃皺了皺老眉,問道:「岑岑,如果初九真的有欺負你,你大可和我,二叔一定會替你報仇。」
「沒有,初九哥怎麼會欺負我,您多想了。」
許岑岑訕訕一笑,連忙擺手解釋,可是她這虛心的樣子,看著二叔眼中卻變了味,以為她是遭受到林初九威脅,這才不敢出口。
於是,二叔一把揪住林初九衣領,質問道:「你子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對岑岑做了什麼?」
「二叔,你先別衝動,我只是問岑岑要了樣東西,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林初九連連苦笑的解釋道,本來就是開個玩笑,結果因為許岑岑躲閃的眼神,把事情鬧成這樣,讓他有夠鬱悶的。
「什麼東西?」二叔追問道。
「天珠,能夠融進生肖令牌的珠子。」林初九直接掏出黑色天珠,把他來的目的給全盤托出,這個時候如果還有隱瞞,二叔肯定會誤以為他對許岑岑做了什麼,到時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