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
薛五毒和白蛇直接走進附近酒店,張豹遠遠地跟在後面,不敢過於靠前,因為這樣很容易被白蛇發覺,若是因此壞了計劃,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很快,薛五毒和白蛇兩人便來到酒店豪華套房。
關上門,白蛇立即把薛五毒推靠在牆上,然後跳在他身上用雙腿夾在他腰間,並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隨後媚眼如絲的道:「帥哥,你唏噓的鬍渣真性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相逢何必曾相識,你難道還想做我一輩子的女人?」薛五毒直接把手伸進白蛇的上衣內,貪婪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豐滿,同時開口詢問道。
白蛇並沒有阻止薛五毒的行為,而是開口道:「如果可以,我還真像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過著隱居生活,不過人入江湖,就會身不由己。」
頓了頓,白蛇微笑道:「不這些掃興的話,咱們開始吧!」
話音落下,白蛇主動給薛五毒獻上香吻,薛五毒似乎也忘了他接近白蛇的目的,熱情的回應著白蛇的挑逗,兩人就這樣從門口來到客廳,再由客廳去到房間。
兩人身上的衣物,也隨著挪動掉落一地,很快房內便響起白蛇高昂的叫聲。
呆在隔壁房的張豹聽到這誘人聲音,下意識嚥了嚥口水,心裡暗罵道:「五毒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騙我不要忘了任務,他自己倒好,直接和白蛇發生了關係,兩人呆在房裡享受,把我一個丟在這裡忍受寂寞,還真是沒天理了。」
……
半個時後。
白蛇忽然推開在她身上聳動的薛五毒,緊皺著眉頭,開口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藥效終於發作了。」
薛五毒咧嘴一笑,道:「我是飛車黨的人,前幾天你們青蛇幫把我兄弟差打死,今天我是來報仇的,你現在中了我秘製五毒散,如果沒有解藥最多活個半個時,我現在給你一個活命機會,不知道你想不想要,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
「讓我考慮之前,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嗎?」白蛇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因為從頭到尾她都在防備著薛五毒,按照薛五毒不可能有機會下毒,可事實上她中了毒,所以她很疑惑。
「我提前把毒丸含在嘴裡,在你與我舌~吻之時,我直接咬破毒丸,所以你就中毒了,因為這是慢性毒藥,而且無色無味,你不可能發覺。」薛五毒一邊著,一邊盯著白蛇,看著她玲瓏曲線的酮體,還真有些捨不得讓她死去,所以才會給她一個活命機會。
「原來如此。」
白蛇露出一個釋然表情,隨即歎氣道:「你剛剛給我一個活命機會,能告訴我是什麼機會嗎?」
「進門之後,你和我過如可以想找個男人隱居,從此不問江湖之事,其實我也有你一樣的想法,我這麼你明白嗎?」薛五毒沒有直,而是從側面解釋道。
「你想和我一起隱居?」
「看你願不願意?」
……
與此同時,陳刀疤居住別墅。
陳刀疤回到別墅,直接脫光衣服走進浴室。
就在這時,林初九從陽台竄了進來,聽到動靜的陳刀疤立即裹著浴巾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陳刀疤詫異過後,質問道:「子,不在家裡陪著你的大姐,來我這裡幹嘛?」
「我來要你的命。」
話音落下,林初九直接一個箭步衝向陳刀疤。
見此,陳刀疤立即後退,來到浴室旁邊的一個花瓶中,學著馬哥從裡面掏出一把手槍,而且是手槍之中的王者——沙漠之鷹。
蓬、蓬、蓬……
槍聲響起,樓下的保鏢們聽到動靜,紛紛掏出手槍衝上二樓。
就在這時,南宮美琪來到一樓落地窗,雙手持槍對著衝向二樓的黑衣保鏢亂槍掃射,因為她是背後打槍,這群保鏢被殺的錯手不及,七八名尖槍手,一下就倒下一半,當他們反應過來轉身攻擊時,又掛掉兩人。
一個照面,幹掉六人,還剩兩名保鏢,南宮美琪也不打算用槍,直接把槍擲出砸向兩名保鏢,把他們給引誘出來,然後用無力解決兩人。
此刻,別墅二樓。
林初九避開席面而來的子彈,以一記重拳襲打在陳刀疤臉上,直接把他擊退三步,若不是後背是牆壁,他肯定得摔在地上。
「子,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幹嘛要來殺我?」陳刀疤擦了擦嘴角鮮血,怒氣沖沖的盯著林初九。
「沒有什麼仇什麼怨,單純看你不爽而已。」
林初九懶得和陳刀疤解釋,直接揮舞著拳頭再度攻向陳刀疤,因為修習過降龍九掌的緣故,他現在近身戰鬥指數得到非常大的提升,現在不靠淬毒針,他也能面對面與先天三層的武者戰鬥,所以只有先天二層修為的陳刀疤,注定是林初九的板上肉,任由他宰割。
為了增加實戰經驗,林初九並沒有施展降龍九掌這等先天武技,而是單純的用拳腳和陳刀疤戰鬥。
幾個回合下來,陳刀疤已經發現這一,心中不由燃起熊熊怒火,此刻林初九的行為,無疑就是在貓戲老鼠,貓抓到老鼠一般不會立即吃掉老鼠,而是先玩死老鼠,這才會吃掉老鼠,這樣的行為陳刀疤以前也喜歡干,他非常喜歡看那些人無助痛苦的眼神。
可悲的是,今天他也成為被貓戲的老鼠,這也算是因果報應吧!
碰~~
陳刀疤被林初九一拳重重地打在牆上,然後慢悠悠的走向他。
這時,南宮美琪從樓道走了上來,見陳刀疤還沒死,直接對準陳刀疤扣動手機扳機,『嗖』地一聲,子彈劃過林初九手臂,直接射入陳刀疤胸口。
看著手臂上劃出的血痕,林初九轉身不悅道:「南宮美琪,你怎麼能公報私仇,咱們現在是合作進行狩獵任務,你還有沒有一搭檔意思?」
聞言,南宮美琪翻了翻白眼,道:「什麼公報私仇,我和你能有什麼仇,剛剛只不過是計算錯誤,這才誤傷你,不過只是擦破皮,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