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
林初九抱著慧慧坐在沙發上,繼續給慧慧退燒,其實她額頭已經不再發燒,但是因為林初九對慧慧的關心,他並沒有停止治療,而是繼續輸送著真氣給慧慧,雖然慧慧是個普通人,但經過真氣滋潤經脈,她的身體會變好,抵抗力也就加強,以後就不會輕易感冒發燒,對於慧慧來百利無一害。
此刻,慧慧已經不再難受,反而非常舒服,臉色也恢復正常,不復幾分鐘前的病態,見到這一幕的陳玉玲顯得吃驚不已。
於是,陳玉玲伸手摸了摸慧慧的額頭,親自感受到慧慧的體溫恢復正常,隨即驚訝道:「初九,慧慧的高燒退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不告訴你,想知道就親我一下。」
林初九盯著陳玉玲壞壞一笑,同時撅起他的嘴巴,等待著香吻。
見此,慧慧用雙手摀住眼睛,嬉笑道:「爸爸,看你心急的,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
「這個……」林初九老臉一紅,被丫頭片子教育,讓他有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爸爸,原來你也會害羞,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親媽媽,送我回房睡覺吧!」慧慧人鬼大的了句,不過她要回房睡覺,是真的有困,剛剛發過燒,現在燒退了,困意也就來了,所以才會捨得進房睡覺,不然她才不會離開林初九的懷抱,這個懷抱可不是天天有。
「你個丫頭片子,自己想睡就想睡,居然還大義炳然的不妨礙我,真是一個鬼靈精。」
林初九笑罵一聲,隨即抱著慧慧走進她的香閨,陳玉玲溫柔的跟在林初九身旁,三人就是一家三口一樣,畫面相當和諧。
把慧慧放到床上,林初九給她蓋上被子,然後俯身親了親她的嘴,溫柔道:「好好睡個美覺,明天早上爸爸給你做豐盛早餐吃。」
「嗯嗯,爸爸晚安,媽媽晚安。」
慧慧甜甜一笑,隨即閉上有些沉重的眼皮,不到三分鐘便順利進入夢鄉。
林初九和陳玉玲退出慧慧房間,陳玉玲便主動摟著他,動情道:「初九,上一次我和你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今天我做好準備了,只要你想我隨時可以給你。」
「玉玲姐,你真的想好了嗎?」
林初九其實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佔有陳玉玲,但想到他已經有大老婆師姐,還有老婆趙琳,這樣要了陳玉玲,不知道該給她一個什麼樣的名分,所以心底有些猶豫,強行壓制住腦海之中的衝動,以免做出一些禽獸行為。
然而,陳玉玲聽到林初九這話,確實嫣然一笑:「初九,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肯定是怕難以對我負責,我不需要你負責,只要你偶爾回來看看我,關心一下慧慧,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所以你不需要想那麼多,畢竟我大你好幾歲,就算你想對我負責,我也不會讓你負責,別想那麼多,我只是想趁著年輕好好瘋一把。」
「我……」
林初九還想些什麼,卻被陳玉玲用朱唇給堵住嘴,讓他無法話,在濕軟香唇的刺激下,他終於失去理智,把陳玉玲抱在懷裡,便把她貼在牆邊,與她瘋狂的親吻起來。
月黑風高,乾柴遇烈火,注定會是一場不眠夜。
這一晚,林初九在清醒狀態下,第一次初嘗禁果,變得異常貪婪,彷彿就像是一隻野獸,瘋狂的向陳玉玲索要著……
讓人意外的是,年近三十的陳玉玲居然也是第一次嘗禁果,這林初九感到非常欣喜,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前也了,陳玉玲結過婚,但在洞房夜她的男人,脫掉陳玉玲的外衣後,就因為太過興奮猝死在洞房,也正是因為這樣,她被人成是掃把星,迫不得已離開老家來到江都,穩定之後,有遇到遭人遺棄的慧慧,好心收養了她,帶著一個孩子自然無心談戀愛,所以她一直是完璧之身,這也就便宜了林初九。
兩人都是第一次,自然是沒有節制,所以這一晚很瘋狂。
然而,林初九不知道的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白天許岑岑趁著他醉酒逆推了他,當時他以為是做夢,而且沒有什麼意思,那一次在林初九潛意識中根本就不算,在他心裡現在和陳玉玲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翌日,清晨。
陳玉玲疲憊的依偎在林初九懷裡,盯著他嬌嗔道:「初九,你怎麼一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一晚上要了差不多十次,弄得姐姐現在都下不了床,我要罰你照顧我一天,不然姐姐會餓死的。」
「不行。」
林初九看著陳玉玲失落的眼神,壞壞一笑:「我沒法照顧你一天,因為我要送慧慧上下學,還得買食材給你燉補品,其他時間才能一心一意照顧你。」
聽到這話,陳玉玲伸手錘了錘林初九的胸口,不悅道:「初九,你就不能好好話,這個『不行』不知道讓我有多傷心,害得我還以為你吃了就想抹嘴不認賬,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帶著慧慧搬家,讓你失去慧慧這個乾女兒。」
「玉玲姐,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可不是吃了抹嘴不認賬的人,以後不許這樣胡思亂想,不然我會生氣的……」林初九假裝生氣的樣子,一臉嚴肅的看著陳玉玲。
「這樣就對了,趕緊起床給我和慧慧準備早餐,昨晚你可是答應過慧慧要給她準備豐盛早,如果不實現的話,心慧慧不認你這個乾爸爸。」陳玉玲甜甜一笑,提醒道。
「玉玲姐,你不我還真忘了,不過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到這,林初九戛然而止,色瞇瞇的盯著陳玉玲,眼眸之中綻放著淡淡的慾念。
見到又要獸性大發的林初九,陳玉玲連忙搖頭,可伶兮兮的看著他,道:「初九,現在真的不行,等我好了再要好嗎?」
「你呢?」
林初九一臉壞笑的親向陳玉玲,陳玉玲則神色複雜的看著林初九,以為自己看錯人,找了一個自私自利不懂伶香惜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