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一。
林初九和李紅玉聊到現在,忽然轉移話題道:「師姐,現在不早了,你怎麼還不去麗娜姐房間睡覺?」
「你一直摟著我,讓我怎麼走?」李紅玉俏臉一橫,開口反問道。
「那我要是一直不放手,師姐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摟一個晚上?」林初九壞壞的看著李紅玉,他師姐溫柔起來,真的很暖人心,就好比現在一直讓他摟著,這個時候他就會認為李紅玉天底下最好的師姐。
「想得美,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你呢!」
李紅玉嬌嗔一聲,同時拿開放置在她腰間的手,然後走到對面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林初九皺了皺眉,不解道:「師姐,你怎麼不進去睡覺?」
「你如果不想師姐陪你當廳長,那我就進房去睡了。」李紅玉淡淡的了句,便拿起一旁的毛毯,攤開蓋在身上,似乎真的要在客廳和林初九一起當廳長。
見此,林初九眼前一亮,起身便來到李紅玉面前,微笑道:「師姐,一張沙發位置不寬,如果咱們兩人都在這睡,那我可就要抱著你,這樣才能睡得下咱們,你真的沒意見?」
「抱可以,但不許動手動腳,趕緊去洗漱,然後滾過來睡覺。」
李紅玉厲喝一聲,接著羞澀的閉上眼睛,時候她們就經常抱在一起睡覺,現在馬上就要重溫當年,其實她心裡有些期待,心肝撲通撲通的不停跳動著,就像是一個名洞房花燭夜,靜坐床頭等待新郎的新娘一樣,有激動也很忐忑。
林初九聽到李紅玉這話,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身形一閃便來到衛生間,然後扒光衣服洗了個澡,順便還刷了刷牙,花了不到十分鐘,便穿著一條乾淨褲衩回到客廳。
看著沙發上的俏美人,林初九壞笑著躺了上去,然後鑽進毛毯之中,伸手緊抱著李紅玉,一雙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睡衣……
「師弟,這是我的底線,不許在有過分行為,不然我會讓睡地板的。」
李紅玉沒有阻止林初九使壞,而是出她最後的底線,她的底線很簡單,就是上面可以摸下面不行,這林初九很清楚,也沒有打算現在就要了李紅玉。
他尊重師姐的原則,所以結婚之前,他不會有要了李紅玉的想法,雖然他很想,但作為一個男人就得信守承諾,所以他只能先忍著……
翌日,清晨。
劉麗娜從房中走出,見到睡著一張沙發上,並且緊摟在一起的林初九和李紅玉,心裡微微有些發酸,不過只是一閃而逝,隨即走進廚房,貼心的給眾人準備早餐。
這時,李紅玉悠悠醒來,悄悄的把林初九的手從睡衣中抽出,可讓鬱悶的是,剛剛把林初九的手抽出來,這壞子又把手伸了進去,氣得她直接伸手敲了敲林初九的腦袋,不悅道:「混子,別在這給我裝睡,趕緊把手抽出來,不然我一腳踢下沙發。」
「師姐,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
林初九訕訕一笑,連忙把手從李紅玉的睡衣中抽出,最後還戀戀不捨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軟,氣得李紅玉銀牙緊咬,恨不得剁了這雙貪得無厭的鹹豬手。
「我可是你師姐,那會看不出你在裝睡,醒了就趕緊起來,你這麼抱著我,讓我怎麼起床?」李紅玉瞪了林初九一眼,其實她是有些尿急,不然的話她不會這麼急著讓林初九鬆開她,畢竟她們也有好久沒有這麼抱在一起睡過。
當然,只是單純的抱在一起睡覺,沒有其他意思在裡面,她們師姐弟現在還是很純潔的。
「師姐,你能看出我在裝睡,其實我也能看出你在尿急,咱們都快成為一個人了,這樣的感覺真好……哎呦!」
林初九話音剛落,李紅玉便羞惱的伸手敲了敲林初九腦袋,不悅道:「鬼才要和你成為一個人,還有大清早誰不尿急,你難道不會嗎?」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女人對於這些事都很少出口,她們認為這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不像男人可以約伴去噓噓,甚至當著女人的面,女人就不會這樣,她們最多和閨蜜悄悄尿急什麼的,林初九這麼一個大男人,當著李紅玉的面出這麼一番讓她羞恥的話,暴怒肯定是在所難免。
剛剛睡醒就被師姐連敲兩下腦袋,林初九也不敢在繼續占師姐便宜,於是老老實實掀開毛毯,起身穿著衣服,李紅玉整理了一下凌亂睡衣,便跑進衛生間。
「呦呵!」
劉麗莎見林初九老早起床,驚訝的打趣道:「初九,真沒想到你能這麼早起床,難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麗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想當初在山裡的日子,我可是每天六起床,劈柴、挑水做早飯,我也是很勤快的好不好?」林初九這話不假,在山裡他經常被風伯這樣虐待,他每天六起床幹活做早餐,他師父風伯就每次睡到自然醒,這讓他感到相當的不爽。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吹牛。」劉麗莎撇了撇嘴,擺出一副滿臉不信的樣子。
這時,李紅玉從衛生間走出來,打趣道:「麗莎,初九的沒錯,在山裡他挺勤快的,只是來到江都就變懶了,其實他做的飯菜比我做的還好吃,今晚可以讓他給我們做一頓晚餐,保證你會多愛他幾分。」
「師姐,還是你最懂我,既然師姐你都開口了,那麼今晚我就露兩手,讓你們多愛我幾分。」林初九洋洋自喜道,絲毫都不知道他中了自己親師姐的圈套,他做的飯菜好吃沒錯,但也會讓人吃上癮,只要他給大家做了,那麼以後就得加個專職廚師的頭銜。
「紅玉姐,你確定沒有在胡,初九做的飯菜能吃嘛?」劉麗莎有些不信邪,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期待的,會做飯的男人可是女人的最愛,特別是這個男人長得也不賴,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沒有女人能夠抵禦得住。
「麗莎,我又不是師弟這個壞子,有必要胡嗎?」
「那倒也是……」劉麗莎若有所思的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