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時後。
林初九悄然來到初雪花店,看著師姐苦心經營的花店毀於一旦,他心裡就有一團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劉進,不過這樣做太過便宜他。
林初九想幹一票大的,那就是毀掉金豐房產公司,必要時可以把泰豐集團也給干垮,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葛青是不是泰豐集團的高層,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住其他房產公司打花店的注意。
不然,以後把花店重新建後,指不定又會被其他黑房產公司的人給強拆弄成廢墟,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林初九慪火,如果再來一次,他會控制不住心中殺氣,作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初九,是你嗎?」
正當林初九站在花店廢墟之上思緒時,身後傳來一聲銀鈴般並且有些急促的聲音。
回頭望去,只見一名穿著校服的清純少女正面向他走來。
這名清純少女,便是林初九立志要娶來做老婆的——孫悠悠。
「悠悠,這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
林初九連忙迎了過去,他可是清晰記得孫悠悠天黑之前必須回家,現在都晚上九多,孫悠悠還沒有回去,肯定會讓孫父孫母擔心,所以他感到一絲詫異。
孫悠悠見到林初九,兩眼瞬間泛紅,接著把他拉進旁邊的綠化帶樹下,這才開口道:「初九哥,這才短短幾天功夫,你怎麼就成為一名越獄犯了?」
「悠悠,這只是暫時的,不用擔心。」林初九安慰道。
「初九哥,現在你已經被通緝了,我怎麼能不擔心,要不我們去自首吧!」孫悠悠的想法很單純,因為自首可以從輕發落,但事實上如果有人害你,你就算自首也是無濟於事。
此刻,林初九的處境就是這樣,在神秘老頭派來的人還沒出現,他就不能去警局,在這個法治社會,有時候武力也不怎麼好使,這林初九現在是深有體會。
「悠悠,這事我只有主張,而且過不了幾天我就會沒事,你真的不用擔心,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你先回去,不然伯父伯母該擔心了。」林初九不想過多解釋,因為現在的孫悠悠很深聽得進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幾天光明正大去見她,這樣她才會徹底放心。
「初九哥,你如果不去自首,就得當一輩子的逃犯,這樣真的好嗎?」孫悠悠不知道該怎麼勸林初九,關心、擔憂、難過等等情緒糾結在一起,以至於她臉色的表情相當複雜。
「悠悠,你不知道有人專程要害我,我去警局就等於羊入虎口,你如果想我死的話,我就如所願去自首,如果不想我死,就乖乖聽話回去睡去,我向你保證用不了幾天,我就能光明正大去江海大學找你,相信我一次好嗎?」林初九不知道該怎麼勸孫悠悠,只能把話往重了。
聞言,孫悠悠臉色一陣蒼白,她雖然不知道有什麼要故意陷害林初九,但從電台新聞中她可以得知,林初九被抓回去十有**會被判死刑,所以她執意勸林初九去自首,和讓林初九去送死沒什麼區別。
想到這,孫悠悠連忙抓住林初九的手,抱歉道:「初九哥,我剛剛想法有天真,並不是想要讓你去死,如果你真的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麼就會山裡去吧,等我大學畢業,我就去山裡找你。」
「悠悠,你去山裡找我,是想和我做山野夫妻,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嗎?」
「哎呀!」孫悠悠臉色一紅,嬌嗔道:「初九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不正經,真是的……」
「悠悠,這本來就沒多大的事,是你太過憂心而已!」
林初九伸手摸了摸孫悠悠的秀髮,親暱道:「悠悠,你這麼晚還不回去,伯父伯母肯定擔心壞了,趕快回去吧!」
「嗯,我這就回去。」
孫悠悠了頭,隨即轉身離去。
不過,沒走幾步,孫悠悠停住腳步,回眸道:「初九哥,我等著你光明正大去學校找我,咱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孫悠悠得到林初九的承諾,這才戀戀不捨的走出綠化帶,然後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
緊接著,林初九再次來到變成廢墟的花店之上,大概估摸了一下他房間的位置,然後開始挖掘碎石瓦礫,尋找著虎頭令牌以及蛇頭令牌。
十幾分鐘後。
林初九終於把虎頭令牌和蛇頭令牌給挖了出來。
拍了拍令牌上的灰塵,林初九把兩塊令牌裝進褲兜,隨後閃身快速消失在月色當中。
不多時,林初九回到陳玉玲家門口,拿出鑰匙輕輕打開門,然後心翼翼走了進來,像及偷摸。
不過,他這麼做卻不是幹壞事,而是不想吵到他乾女兒和陳玉玲。
然而,當他走進客廳,便看到躺在沙發上困睡的陳玉玲,顯然陳玉玲是在等他回來,一等就是近三個時,這讓他十分感動。
於是,林初九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旁,伸手抱住陳玉玲,便往她房間走去。
「初九,你終於回來了。」
陳玉玲感受到林初九的溫柔,悠悠睜開眼眸注視著他。
林初九看著陳玉玲眼睛上的血絲,心疼道:「玉玲姐,我過會回來就一定會,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乖乖地去房裡睡覺呢?」
「我下次不會啦!」
陳玉玲見林初九回來,心裡不再擔憂,隨即展露她女人的天性,俏皮地吐了吐香舌。
林初九會心一笑,輕輕推開房門,抱著陳玉玲走了進去。
抱著陳玉玲來到床邊,林初九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想要轉身去沙發睡覺,可是陳玉玲卻不肯鬆開勾著他脖子的雙手。
「初九,先出去洗洗,然後來我房睡,別睡沙發,容易著涼。」陳玉玲媚眼如絲的了句,這才鬆開勾住林初九脖子的雙手,然後柔情萬種的盯著他。
見到這一幕,林初九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興奮的淫笑,道:「玉玲姐,你先睡著,我很快就會回來,今晚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