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開了。
陳玉玲走了出去,在電梯還沒關上之時,衝著林初九回眸一笑。
「晚上我等你。」
聞言,林初九會心一笑,給了陳玉玲一個ok的眼神,陳玉玲會意笑盈盈走向人事部。
電梯門關上之後,一名挨著林初九的中年,用肩頭撞了撞林初九,羨慕道:「子,沒想到你挺有本事,居然把人事部一枝花給追到手,真是讓人羨慕啊!」
「大叔,你可別誤會,我除了送花一職,還是名兼職游醫,今晚我去玉玲姐家純粹只是給她深度按摩,讓她睡個安穩覺,你一把年紀了,思想怎麼能這麼不純潔呢?」
林初九擺出一副我很純潔的樣子,心裡卻在想著,晚上去陳玉玲家會發生什麼樣的曖昧,這可是一位風韻十足的單身少婦,給她來深度按摩,林初九不敢保證一定能把持得住。
「去你的,我才三十多歲,在叫我大叔我跟你急。」中年大叔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怒氣沖沖地看著林初九。
「騙鬼去吧,都四十有二了,你難道還不是大叔?」林初九掃了中年大叔一眼,非常篤定的出他的年紀,誤差絕對不會大過一年。
「你滿嘴跑火車,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四十多,少在這給我糊弄人。」中年大叔氣得牙根直癢癢,心裡卻在詫異,因為他真的是四十二歲。
「我有沒有糊弄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林初九淡淡的回了句。
這時,正好抵達公關部所在樓層,於是林初九直接捧著鮮花走了出去。
總監辦公室。
葛青正端著一杯咖啡,坐在移動椅上,背靠著辦公桌,看著窗外繁華都市。
自從上一次她被人綁匪擄走,恰巧被林初九所救之後,林初九的身影就時常出現在她腦海之中,這個男人不止一次救過她,第一次救了是她的清白,第二次更是挽救了她的生命。
最近這幾天,葛青根本就無法安心工作,所以她想要了去林初九對她的恩情,於是今天一早她就去電話預定了一束花,等林初九把花送來時,她可以藉機和林初九談談。
「篤篤篤~~」傳來一陣敲門聲。
葛青腳尖輕輕一,把椅子給轉了回來,把手中咖啡放在桌上,同時道:「請進。」
「葛總監,好久不見。」
林初九推門而入,捧著一束茉莉花,微笑著向葛青走去。
葛青嫣然一笑,道:「才幾天沒見而已,應該不算好久吧?」
「這個要因人而異,對於我來,三天不見如隔三秋,你是不是好久。」
林初九邊走邊,完正好來到葛青辦公桌前,於是順手把花遞給葛青,微笑道:「葛總監,你要的花,請簽收。」
「初九,你又不是我公司的人,以後不要叫我葛總監,我允許你叫我的乳名『青青』。」葛青一邊著,一邊拿起鋼筆在送貨單上面簽了個大名。
「行。」林初九輕額頭,微笑道:「青青,這束茉莉花需要一百八十,二十送貨費,一共兩百,給錢吧!」
「現金我沒有,不過我準備了一張支票,麻煩你自己去銀海兌現一下吧!」葛青從件夾中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微笑著遞給林初九。
「才兩百塊開什麼支票,這不是多此……納尼,這麼零!」
林初九掃了一眼支票,看到了好多個零,起碼有**位,看得他眼前一亮。
「初九,非常感謝上一次你把我從劫匪手中救出來,這兩百萬是我對你的一心意,收下吧!」葛青從轉椅上站了起來,真摯地看著林初九。
「呵呵,你不我都給忘了,上一次救你是意外,並不是專程救你,所以你不用把這事放在心上,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去,那兩百塊花錢給我就行了。」林初九戀戀不捨地把兩百萬支票給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把手伸到葛青面前索要兩百塊花錢。
林初九放著兩百萬心意不要,卻攤手索要兩百花錢,讓葛青苦笑不已。
稍稍沉寂。
葛青把桌上的支票放到林初九手中,道:「初九,不管你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那天你把我從匪徒手中救出來是不爭的事實,這錢只是我的一心意,沒有別的意思。」
「既然你執意要把錢給我,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不過兩百塊花錢你還是得給我。」林初九一本正經的看著葛青。
葛青聽到兩百塊花錢,愣了愣,接著搖頭苦笑道:「我沒有帶現金的習慣,所以真的沒有兩百塊零錢,要不我再給你開張支票?」著,葛青拿出支票薄,準備在開一張支票。
這時,林初九伸手抓住葛青的手,咧嘴笑道:「青青,我逗你玩來著,你還當真了,這花我送給你,不要錢。」
「那就謝謝你了。」
葛青看著被林初九抓著的手,不由臉色一紅,佯怒道:「初九,你是不是抓上癮了,在不鬆手,我喊非禮了。」
「哦呵呵,我什麼東西這麼柔滑,原來是你的手,真是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就多抓了一會。」林初九訕訕一笑,有不好意思。
葛青媚眼一橫,嬌嗔道:「哼……你們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就喜歡占女人便宜。」
「古人云;食色性也,喜歡占女人便宜,這可是男人的天性。」林初九咧嘴一笑,衝著葛青挑了挑眉。
「懶得理你。」葛青撅了撅嘴,嬌嗔道。
「好吧,那我走了。」林初九了句,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等等……」葛青連忙喊道。
林初九轉身走了回來,微笑道:「青青,幹嘛要我等等,還有事嗎?」
「晚上我想請你吃頓飯,有時間嗎?」葛青有些害羞,俏臉蛋升起了兩朵紅霞。
「美女有約,我怎會沒時間,就算沒有擠都要擠出來,那就晚上見了。」
林初九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樣吃完飯,正好順路去陳玉玲家,去見見自己的乾女兒,然後給陳玉玲做個深度按摩,讓她睡個好覺。